不稱職的獸醫 第四卷 披荊斬棘 第九章 驚喜
    皇太極對於我的提議並不感興趣,或者說是拉不開這個臉,丟不起這個面子。不過他到是沒有為難我的信使,這點我也是相信他的,以皇太極深沉的個性是不會在這樣的小事上和我做文章的,他是一個很好的對手,至少值的人尊敬,把他搞得這麼慘我心裡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嘿嘿,也不要這麼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誰讓你把老子惹毛了,不值得同情。

    看來是必須給他一些壓力了,是夜一陣陣轟鳴打破了寧靜的夜晚,皇太極的駐地遭受了有史以來最猛烈的炮擊,其實深夜中火炮根本無法瞄準,它所帶來的無非是一種心理壓力和震撼。我和眾將站在山頭上欣賞著美麗的夜景,皇太極的大營裡亂成了一鍋粥,人仰馬翻,火光沖天,那些士兵們哭爹喊娘的找不到東南西北,在大營裡亂竄。

    「不錯,不錯,夜裡看景別有一番風味!」我裝作斯文道,這時若是再有一個羽毛扇就能學著諸葛孔明羽扇綸巾,那豈不是快哉,我腦子裡琢磨到。可惜周圍眾人都是武將筆墨不通,更是沒人上來湊趣奉承我幾句,讓我多少有些遺憾。眾人哪知道我腦子裡在想什麼,只是在閃爍的炮火中看見我詭異的笑容,心中是又敬又怕,這個夜晚讓眾人永遠難忘,他們真正第一次近距離的見識了火炮的威力,這才哪算哪啊!這些不過是實心的鉛彈,若是換成開花彈我估摸著低下的人就都差不多該報銷了,這點我曾經考慮過,是否開發接近於現代的炮彈,但是考慮到這種跨越太大,最主要是對技術水平要求高殺傷力太強還是暫時不要搞了,歸咎起來還是成本太高得不償失。

    這一夜對皇太極也是十分難忘的,這些天來他疲於奔命,到處都受到阻擊,索性就地紮營哪裡也不走了,盤算著想一個好辦法突圍。擔驚受怕的這麼多夜了好不容易入睡,就被突如其來的炮聲驚醒。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皇太極衝出大帳大聲問道。「回稟大汗敵軍偷營!」

    只見四處的士兵已經炸了營,到處亂竄,營內火光沖天,人喊馬嘶,卻沒有見到半個敵人的影子,這些天八旗已經被我折騰的成了驚弓之鳥,一碰就跳。皇太極歎了一口氣頹然的蹲在地上,自己上輩子得罪了這個李開陽麼,怎麼老是陰魂不散啊,就不能讓自己好好的睡一覺,如今皇太極已經眼窩深陷,頭髮蓬亂比街邊的叫花子好不了多少,看著四處奔走的士兵皇太極揪心的疼痛。咬了咬牙,皇太極做出了決定。

    第二天皇太極的信使到了元山,完全同意了我的條件,這似乎出乎了眾人的意料,沒想到一晚的炮擊就讓負隅頑抗的皇太極這麼快的妥協,雖然我也有些詫異,原本是連著這樣給他一個兩三夜的,但是對於能這麼快就達成目的我還是很高興。早點結束戰爭吧,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我不能一直在這裡陪他玩……

    三天後目送著皇太極帶著殘餘的不到三萬的軍隊從鹹興離開平原的背影后我一番唏噓,皇太極果然不是等閒之輩。這樣的奇恥大辱也能忍受,將來這個人不容小視啊,說不準還給我惹出什麼亂子來,我這樣算不算是放虎歸山呢?

    歷史上早有證明,這個人心機之深、謀略之高、手段之辣,令人歎為觀止。這自然與其先天稟賦有關,但所處環境和人生經歷則是更重要的原因。

    皇太極出生那年,努爾哈赤34歲,生母那拉氏18歲。他的生母是葉赫部貝勒揚佳努的愛女,被稱為孟古格格。14歲嫁給努爾哈赤,29歲撒手歸天。12歲的皇太極自此失去母愛,當年古勒山一戰,孟古的堂兄布齋貝勒,戰馬在廝殺中被木墩絆倒,死於非命,努爾哈赤命將布齋的遺體劈作兩段,將其一半歸還,從此建州與葉赫結下了不共戴天之仇。那拉氏之死,在很大程度上是心情抑鬱所致。

    皇太極少年喪母,又沒有同母的兄弟姐妹,可以說是孤苦伶仃!而他的家庭,卻是一個大家族。他有4個叔父,僅二叔穆爾哈齊門下就有11個堂兄弟,三叔舒爾哈齊門下有9個堂兄弟,其中阿敏門下有6位侄子、濟爾哈朗門下有11位侄子。而他又有15位同父異母兄弟,親兄弟的子侄多達一百四五十人(真是夠多的,也夠亂的,看吧這就是沒有計劃生育的壞處)。皇太極的7位同父異母的兄長由5位福晉所出,這5位福晉都是建州本部人,唯獨其生母是葉赫部,而葉赫又同建州結下血海深仇,這種家庭環境,對皇太極少年時代的成長有著許多正面和負面的影響,磨練了他的心志。

    試問他如何會因為在朝鮮的這次挫折停滯不前或者自暴自棄呢?不會的,從我對皇太極的認識來看一定不會的,想想剛才互遞協約的時候他那種怨毒的眼神讓我不寒而慄,他一定會捲土重來的這就是我從他的眼神裡讀到的。和這樣的人為敵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可是我又不得不放他,即使他垂死的掙扎也會讓我元氣大傷,不合算。

    相比之下我的一切來得太偶然太僥倖了,催著戰馬我默默地隨同大軍向開城進發,蘇克薩哈此刻被留在了寧安道,負責整個寧安道的清剿和安撫工作,那些私下裡投降皇太極引兵進朝的人必須受到懲罰,同時投降的東海女真也要遣送,事情很多夠他忙的。

    大軍回到開城受到了熱烈的歡迎,光海君帶領著各級官員出城迎接我,這一戰徹底奠定了我在朝鮮不可動搖的地位,從葫蘆巷海戰到這次偷襲鹹興,戰役的規模不斷升級,有時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走了狗屎運,否則幸運之神為何要如此眷顧我呢?

    在光海君為我們召開的慶功午宴上,紅光滿面的光海君率先舉起了酒杯。

    「來,為我們凱旋的將士請滿飲此杯!」

    「干!」殿上的眾人武將居多,就是那些文官也都能喝上幾杯,朝鮮人很愛喝酒,在他們的習俗中男人若是酒醉而犯了什麼錯誤,除非是罪大惡極否則都是可以原諒的,由此可見這個民族的特點,此時我軍大勝,短時間內女真再無能力征朝眾人心情放鬆,酒量自然也是大漲。

    「來,這第二杯用你們漢人的習俗來說是敬給我的女婿李開陽,同時我在此宣佈,從今日起李開陽不在是朝鮮的總督,我正式任命他為攝政王,總理朝鮮國事。」光海君興奮的說道,餘人對此具是驚訝,但隨後釋然,將來我和順姬的兒子會繼承朝鮮王位,這是在整個朝鮮都知道的事情,開始還有人質疑但是估計此刻已經沒有人來挑戰這種權威了。我手中所掌握的武力實際上已經控制了朝鮮的全境,原來還是天高皇帝遠的寧安道此時也被我輕而易舉的奪得,再沒有任何有實力的反對力量了,就是光海君不說,實際上我已經凌駕於朝鮮政權之上了。

    這是一個很尷尬的局面,朝鮮國王要受制於他的女婿,不是麼,光海君這樣宣佈無疑是將我的地位固定下來,自己乾脆退居二線,將我推到前台,避免了尷尬,老奸巨猾!我心裡想到,不過還是很高興,這樣我基本上脫離了帶有殖民色彩的總督官銜,取而代之的是名正言順的攝政王,對將來行事更加便利。

    「多謝大王!」我起身謝恩,眾人也紛紛道賀。這頓酒宴上光海君十分的大方,對所有參戰的人員都大加封賞,一點也不吝嗇,他能吝嗇麼那都是慷我的慨呢,他所封賞的金銀玉帛哪還不是得從我的腰包裡出,嗚嗚,想起來我就心疼。當真是不當家不只柴米貴,我只盼望著這次酒宴早點結束。

    眾人喝得是酣暢淋漓,興高采烈,我卻是愁眉苦臉,光海君這一高興估計得讓我忙和一陣子才能將這些錢掙回來,最可氣的明明錢是我出的可是這幫人都要買光海君的好。跟我日久,順姬自然知道我的脾氣,何況她自己也很心疼,正所謂潑出去的水嫁出去的女,見自己的父親這麼「禍害」自己的家產自然肉疼,可是還得從旁邊不斷的規勸我。

    「老公,別在意,回頭咱們把父王在平壤的那些房產都賣了,估計沒什麼損失!」這話我還是比較愛聽,一掃愁雲,開始琢磨光海君在平壤的房產值多少錢。

    「老公,你少喝點,一會我們還有驚喜讓你看呢?別又喝的酩酊大醉人事不知。」一高興我的酒也頻了起來,海蘭珠連忙在一旁警告。

    「什麼驚喜,老婆早點透露給我知道好麼,莫不是你們幾個準備好了陪我一起鴛鴦沐浴?」我嘿嘿的不懷好意的笑道,這麼長時間一直忙著對付皇太極,已經好久沒有嘗到肉味了。

    「討厭了你,怎麼就想這些骯髒齷齪的事呢?」海蘭珠白了我一眼。

    「這是夫妻大道怎麼是骯髒齷齪呢?不是這個又是什麼,難道你有了麼,老婆?」我小聲地問道。來到這個時代有些日子了,和海蘭珠最早成婚,可是到現在還沒有半點這方面的音信,我有些害怕,莫不是像項少龍一樣失去了生育能力,那可是我作為男人的悲哀。雖然不是十分喜歡小孩子,可是人家有的我也要有啊,至少證明咱能力不差,再說要是順姬沒有孩子這朝鮮將來還真是不好控制。

    「想哪去了你?不是這事,倒時你就知道了!」海蘭珠不再理我,找多爾袞喝酒去了。

    「老婆,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我把順姬拉過來,眾女當中每次都是她最先向我妥協的,可是這次她拚命的搖著頭。「海蘭珠姐姐不讓說的。〞這越發的增添了此事的神秘感,由於身份敏感阿巴亥沒有來,銘嵐就陪著她,所以順姬不說看來我是沒有辦法提前知道這個驚喜了。

    也罷!既然叫驚喜,那麼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省得喜不出來,可是我的心已經長草了,沒有興致再喝酒。傍晚的時候酒宴終於結束,大家盡興而歸,一個個都所獲甚豐,想起來我就鬱悶。

    「老公,快點啊!」海蘭珠根本就藏不住心事,不斷的在一旁催促著我,順姬只是微笑,但是也鼓勵我快一點。

    「好,聽老婆的話跟黨走!」我怪叫一聲,拍馬快行。王宮距離我的儀賓府本來就不遠,沒幾步道就到了,可是我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這是我的家麼?怎麼感覺回到了遼東瀋陽的家呢?從前的儀賓府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龐大的府邸,從外觀上看和我在盛京的豪宅沒有什麼區別,當初為了迎娶海蘭珠,在那座豪宅上我可是沒少花費心思,畢竟那是屬於我的家。到了朝鮮後我常常懷念我的第一個新家,這已經是我的一塊心病了,雖然海蘭珠嚷嚷著要在儀賓府旁重建,並且和多爾袞他們興師動眾的又是木料又是磚石的,可是我並沒在意,實在是不相信他一個女人對建築一點不懂能蓋出什麼豪宅來,頂多也就是和儀賓府一樣的一座宅院就不錯了。當時我把這個看作是女人的攀比和吃醋,隨後我各處的忙,就是這次出征前夜沒有回儀賓府而是在軍營裡度過的,對於這個豪宅和當初所設想房地產開發早就拋到腦後去了。

    「這是真的麼?」我揉了揉眼睛說道,其實心裡確實是很驚喜但是還沒有誇張到如此地步,我這樣做無非是哄著眾女開心罷了,可以看出我不在的這段時日他們很辛苦,聽到我這麼說當真是比什麼都高興,這就是最大的褒獎了。

    「當然了,難道你不相信麼?」說著海蘭珠拉起了我的手,往院子裡走,我四下打量,整體佈局和盛京的舊宅區別不大,但是在很多細節上更加完美了,尤其是注入了很多朝鮮的建築風格,例如飛簷和涼亭,除了主房以外很多修飾性的建築都採用了木質結構,使其更接近自然,更加柔和。

    「這些都是你設計的吧?」我另一手將順姬的手握住問道。

    「也不全是,大局還要靠海蘭珠姐姐她們,我不過是提些建議罷了!」順姬謙虛地說,順姬就是這點好從來不炫耀也不搶先,平和待人,平和處事讓我很是欣賞。

    「可不是一點點建議吧,你看這裡還有那裡改動都是很大的。」我用手指著說道,對於一個我曾經親自監工建造的宅院我自己心裡如何能沒有數呢。

    「老公,這樣改不好麼,若是不好我再叫他們改回來!」順姬仰頭看這我,目光有些怯怯的,朝鮮女人就是這樣好,對老公是絕對的遵從,而又忠貞不二,不像日本女人雖說柔弱,但是骨子裡十分淫蕩(鄙視日本女性和她們所生育出來的一切)。

    「不是,不是!這樣改很好,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天分。」我稱讚道,順姬不好意思地笑了。

    咦,其他兩個老婆呢,怎麼我進了院這麼久她們都沒有出現呢?我心中大是疑惑,難道還有什麼驚喜麼。

    「老婆們,你們在哪裡啊,老公我回來了,還不快點出來!」我站在院子中央大喊。

    「嚷什麼嚷,就不怕把鬼叫出來!」我話音沒落多久,阿巴亥和銘嵐就從一間屋子裡走出來,滿頭大汗。

    「嘿嘿,若是每次喊出的都是這樣的美人女鬼,再喊個十次八次又有何妨!」我笑道,這話自然讓阿巴亥中聽,銘嵐聽了也是抿嘴的笑。

    「就你嘴滑,從來就沒有老實話!」海蘭珠在一旁笑罵道。

    「你老公我不但嘴滑,手還滑呢!」說著我擺出當初老鷹抓小雞的姿態向海蘭珠撲去,這下院子夠大,海蘭珠身法矯健自然是沒有讓我得逞,周圍的三女不斷給海蘭珠加油,累得我是氣喘吁吁,只摸到幾下衣角。

    「不玩了!我要看看我的臥房!是這間麼?」說著我向剛才阿巴亥她們出來的那間走去,一進房,我就被眼前的大床打動了,這才是給我最大的驚喜。

    只見偌大的一間臥房裡擺著一張大床,足足可以睡下五六個人。

    「老婆?」我向阿巴亥望去。

    「這下你高興了吧,讓你得逞了,我們是不想讓你每晚的來回竄房弄得誰也睡不好覺!」阿巴亥還試圖解釋,已經被我一把抱起仍在床上,隨後是海蘭珠等三人,我也一個飛撲落在床上,床很大,五個人躺在上面一點也不覺得擁擠。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眾女臉上都露出了羞澀的紅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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