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是東西,吐我一身!」海蘭珠醒來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真讓我哭笑不得,回身走到床前,我盯著她隨被脫落的內衣下裸露的半截酥胸,不懷好意的添了一下嘴唇,這已經成為我招牌式的搞惡動作了,海蘭珠早就不在意了,驕傲的她挺起胸膛,差點把我埋沒期間。
「怎麼樣,姑奶奶我還怕你!」或許這是她此刻的內心獨白。我收回侵略式的眼神大言不慚的說道:
「也不行,喝多了也吐!」這可是我大學時極為流行的一句話,此時說來倍感親切。
聽了我的話,海蘭珠再次瞠目,沒想到我能如此無賴,喝多吐了也能說的這樣冠冕堂皇,瞪大了雙眼,一副給你好看的樣子。
對於眼前這一切,我十分享受,記得從前的女友也經常這樣,氣勢洶洶的煞有介事,這次我可不能再放過了,伸手一把將海蘭珠攬過來,恨恨的向她嬌艷欲滴的雙唇吻去。
濕滑的雙唇,還透露著脂唇香,真是上好的大補之品。海蘭珠顯然沒有任何經驗,別看她外表大膽,動作開放,可是到了這刻卻不知如何是好,試圖推開我,可她終究是女人,何況還是我的妻子,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就迷失在我的吻下了。
一記法蘭西式的長吻就這樣讓塞外的嬌女羊入虎口,海蘭珠平生第一遭遇到這樣的侵犯,時間一長居然忘了呼吸,小臉憋的通紅,但對這種感覺卻又極為銷魂,捨不得離開,而此時我的安祿山之爪早已攻城略地,更是弄得她嬌喘淋漓。
銷魂一吻就此結束,海蘭珠依舊沉浸在這種虛幻的現實中,被我攬在懷中完全忘記了反抗,將頭倚在我的肩上,揚起朦朧的雙眼,向我看來。
「夫君!」海蘭珠輕起櫻唇低聲呼喚道。
這兩個字如同晴天霹靂,一下子讓我不能接受,剛才還言辭具厲的海蘭珠何以一轉眼就轉了性,難道是那一記香吻起了作用。見我瞪大眼珠的看著她,海蘭珠嗔目怪道:
「叫你夫君不對麼,難道你們漢人的女子不是這麼叫的麼。」
海蘭珠這話可叫我手恐若驚,原本以為是匹烈馬,多難馴服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軟化過來。其實這要多謝大玉兒,為了以免夜長夢多,這些天大玉兒可沒少在海蘭珠面前說我的好話,直把我說的天上難找,地下難尋。正所謂三人成虎,不光大玉兒這樣為我賣力,老丈人寨桑也出了不少力,兩個姑爺,一個有權,一個有錢,而且馬上的這個有錢還會更有權,眼見煮熟的鴨子如何能讓我飛了,當寨桑得知皇太極私下裡將朝鮮總督送給了我,他使出了渾身的本領,整天在自己女兒面前為我吹噓,若不是最小的女兒小玉兒還小,依他的意思怕是也要嫁過來給我。所以海蘭珠也就頭三把給我以顏色,試圖以陣妻綱,沒想到讓我的口舌攻勢徹底攻陷。這也難怪,女人的骨子裡天生就掩藏著這種柔弱,希望得到男人的依靠,除了極個別的女強人(當然她們的另一面也十分脆弱),大多數女人還是比較容易馴服的,只是要看你使用什麼樣的手段。
「對的,對的,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啊,真懂禮貌。」我連忙答道,對於夫君這個詞,我渾身都不舒坦。怎麼聽怎麼彆扭,不成過一段時間,一定要想辦法改過來,要麼叫親愛的,要麼叫老公總之就不能叫這個夫君。
既然突破了這層關係,我哪還用客氣,將海蘭珠的臉扳過來再次繼續剛才的銷魂之吻。
女真人婚後9天,有回九之俗,新婚夫婦要攜帶酒、糖、魚、粉條等4彩禮物去娘家回拜,稱為佔九。所不同的是我所帶的是600劑「偉哥」和望遠鏡等稀罕物,這叫我的老丈人十分高興。這九天裡,我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家的好處,雖然每天還要到軍營,書院走上一圈,可是心中有了歸宿感,不再像從前那樣成天的在外面晃悠,夜不歸宿了。
海蘭珠的變化也很大,初為人婦的她一改從前的奔放,對我千依百順,這讓我有些無所適從,心裡總是有些擔心,一個人的個性哪有說改就改的,這種不踏實的感覺終於在婚後的第九天被證實了。
寨桑在皇太極的舊邸住得十分舒坦,甚至是樂不思蜀,在我將600劑「偉哥」和望遠鏡交到他的手中時,他就更安穩了,乾脆命令手下的人將這些東西運回科爾沁,自己卻推托塞外苦寒,此時不宜遠行要到開春才動行起身,對此我也無可奈何,畢竟是自己老丈人,總不能輦他走吧,可海蘭珠卻不同,對於自己的這個父親她並沒有顯示應有的尊重。也難怪,寨桑的為人放到漢人堆裡也能說得上是奸商,若不是蒙古苦寒,物產不豐富估計他早就發達了,即使是這樣他還將自己的兩個女兒嫁給皇太極和我,其中投機的意味毋庸言表,雖然就目前的歸宿來講大玉兒和海蘭珠還是不錯的,可是在海蘭珠眼力這和出賣差不多,尤其是寨桑從我這裡獲得了豐厚的回報後仍繼續索要,讓海蘭珠是在忍無可忍。
事情的起因在於寨桑向我索要玻璃,當他堆起臉上的肥肉,皮笑肉不笑的對我說道這裡的時候,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海蘭珠斷然拒絕。
「不行,玻璃可以給,但是必須用銀子買,李郎又不是開玻璃廠的,我們家的玻璃可是足足用了5萬兩銀子買來的,憑什麼你說要就要啊!」自從結婚後作為家中的女主人,她自然有發言權,在九天的相處中我逐漸發現,海蘭珠不光有魔鬼樣的身材和臉蛋,還繼承了他父親的精明和算計,為了因勢利導,我開始逐漸的向她灌輸了一些「商業」思想,包括這種公私分明。在我看來一個家族式的企業若是想良好的運轉並且傳承下去,就必須公私分明,否則走向沒落是遲早的事情,古代那些昏庸的皇帝之所以把天下弄得烏七八糟的,實在就是這種家天下的思想在作怪。在他們看來整個天下都是他們的,正是像那些儒生們鼓吹的什麼「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那樣,所以不管怎麼亂搞都無所謂,碰到那麼幾個有責任感的就都叫做聖君賢主了,對於吹噓這種思想,樹立君主絕對權威的儒家,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國學,繼續教導人民不要反抗,更是拋出什麼三綱五常的來毒害人民。
對於海蘭珠的熏陶十分成功,甚至成功的過了頭,短短的九天的時間,她已經將自己目光所及的範圍都看成了自己的私有財產,甚至包括我,誰讓我告訴她夫妻同體呢,原本是為了能讓她更好的馴服,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貪婪〞被我逐漸意識到已經有些晚了。
寨桑顯然對自己女兒的脾氣還是瞭解的,苦著臉說道:
「我又沒說過不給,等我回了科爾沁一定把銀子送來還不成麼?」
「不成,你有多少銀子我還不知道,要想運走玻璃也行,這筆錢看在是親戚的份上,可以暫時記在帳上,不過你要先把該付給李郎200劑藥的錢先交上,一劑200兩,總共4萬兩,拿錢!否則下次不再供貨了。」說著向塞桑攤出了一隻手。
夠絕的,對自己父親也是這樣,我算是見識了,娶了這樣的老婆真不知道是福是禍,寨桑無奈的望向我,向我求助,我也一攤雙手,表示無可奈何,這事情對我可算是好事,寨桑這4萬兩還沒有墊付上,就算計我的玻璃起來,等他回了科爾沁,不賴我的帳才怪,那可就是10萬兩啊,足夠我的軍隊一個月的花費。
海蘭珠自從結婚後幾乎每晚睡前都要盤問我的家產和收入,若是不告訴她就別想好好睡,再加上她使出誘惑的功夫,很多情況下是我不打自招的,幾天下來,我自己都覺得驚人,近一年來動東一靶子,西一掃帚的,我沒少使勁,光現在的水泥和玻璃兩相的收入就和「偉哥」的持平,加上玻璃的需求量不斷擴大,每月的進帳都在十數萬輛兩,足夠我自己獨立維持這支軍隊了。這一算還真把我嚇了一跳。海蘭珠更是吃驚,沒想到自己的丈夫居然短短時間內就如此有錢,並且這種趨勢隨著市場的擴大不斷蔓延,因此對我她也就換了一種手法,溫柔體貼的我頭皮都發麻,可是在這種利益上她可就寸步不讓了,就算自己的老爹也不成。
看著寨桑愁眉苦臉的樣子,海蘭珠語氣也緩和了下來:
「沒錢也行,拿牛馬交換,再不你就找大汗先借些,總之我們這裡的銀子是絕對不能拖欠那麼多的,至多4萬兩。」她可真能想的出來,找皇太極借,別看皇太極是女真的大汗,實際上他一毛也沒有,這時又不實行工資制,雖說整個女真都是他作主,可是你讓他拿出那麼多錢來資助老丈人,可就為難他了,現在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呢,女真人還延續著原始社會的分配製度,就是打仗的戰利品也要集中後再分配,從皇太極那裡借錢就等於從女真的國庫裡借,根本就賴不了帳,一點便宜也沾不到。見到這種情形我連忙站出來打援場。
「海蘭珠,你怎麼能這樣和自己的父親說話呢,不就是一點錢麼,害還怕岳父大人不給麼,何苦要到大汗那裡去借,不過這樣也好,岳父大人,小婿最近也銀錢不夠,這個軍隊每天都要有上萬口人吃飯,大汗可是一個多月沒發一分銀子了,眼見著正月裡就要東征朝鮮,我這裡實在是緊啊,我看不如這樣吧,聽說您部落裡留著過冬的牛羊不少,另外您的馬群也很多,科爾沁沒有那麼多勇士,把這些多於出來的牲口賣給我如何,我可是要比市場上給的價錢要高半成的。」
寨桑骨碌著眼睛盤算這筆生意,按理說他是有賺無賠,只是不明白我要這麼多牲畜做什麼?
「這樣也好,反正那些牲畜留著也是耗費草料,只是不知道賢婿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如何?岳父大人,我可以用藥材和玻璃來交換這些牛馬,您也可以用這些從周邊的部落來收購這些牛馬,總之我不管您用什麼辦法,這些牲口有多少我要多少。」朝鮮北部多山,大批部隊進入對牲口的需求很大,而南部都是平原,此時仍以人力耕種為主,牲畜很少,另外朝鮮的騎兵更是少的可憐,便於裝備大量馬匹的我軍統治,所以我才要這麼多的牲口,同時冬天御寒的最好辦法就是多吃脂肪類食品,這樣也能提高我軍的戰鬥力,相反的那些玻璃和偉哥都是奢侈品對我來說除了騙錢真的是一點用處也沒有。所以我才這樣獅子大開口。
聽到這話,寨桑笑逐顏開,蒙古別的沒有就是牲口不少,自己這位女婿是個有錢的主,如今既然開口肯定是能吞下這些牛羊,玻璃這種東西可是稀罕物,相信到了蒙古肯定能買個好價錢,倒是再壓低牛羊的進貨價抬高出貨價,自己是穩賺不賠,於是連忙笑道:
「那好,那好,我也就不耽擱了,明日就啟程回科爾沁,給賢婿你操辦這些牛羊馬匹。」
一聽他要走我也十分高興,這麼一大堆人住在這裡,每日消耗也不在少數,更何況我還要計劃和海蘭珠一起共度蜜月呢!海蘭珠見我如此處理也很高興,沒有和父親撕破了臉,並且有這樣好的貿易可以惠及族人,何樂而不為呢!於是重新又恢復她乖乖女的身份,不過我可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了,海蘭珠的善變總算是見識過一次了,自己今後也要小心。
所謂的蜜月其實不過是我抽出些時日,趁著要過年的功夫和海蘭珠出外遊玩,皇太極的戰爭機器已經全力開動了,過了春節就會大軍開拔,這是以往的慣例,只是明軍並不知道這次的目標不是寧遠而是朝鮮,這事不光明軍不知道,把八旗的中下層軍官也不知道,只是按往年慣例加緊訓練罷了。打仗對於他們來說是常事,至於怎麼打和誰打那是大臣貝勒的事情,和這些底層軍官士兵無關。此刻袁崇煥也正在努力備戰,在「預料」中皇太極的後金大軍來考驗新築的寧錦防線之前,他將全部精力都用來訓練他的關寧鐵騎,可是由於缺少馬匹這支騎兵的規模一直很難擴大,這也間接受了我的影響,此刻塞桑正在蒙古諸部落瘋狂的收購馬匹和牛羊。
我的蜜月就是在這種緊張備戰的氣氛中度過的,說是蜜月其實哪有一個月,從送走老丈人開始到過年不過十來天的時間,遠處不能去,我們選擇了清河。
清河位於太子河畔,最有名的就是清河湯泉了,夏天的時候努爾哈赤就是在這裡療養隨後病逝的,記得當初他還邀請我來療養呢,結果被我婉拒了,不想今天卻帶著自己老婆來尋故人遺跡了。
說起這清河湯泉可是大大有名,早在現代我就聽說過,據說這溫泉水中含有多種礦物質,對治療關節炎、風濕症、四肢麻木、神經炎、外傷後遺症、皮膚病等,療傚尤佳。當然了這是現代人的理解,至於古代人還是因為努爾哈赤對其的喜愛而得名的。據說努爾哈赤年青時,經常帶著他的愛犬到這一帶狩獵,後來愛犬渾身生滿疥癩,百般治療,均不見效(找我啊,我要是早來不久好了麼,我可是獸醫治療這病還不是手到擒來)。忽有一日,愛犬不見了,努爾哈赤急忙派人四處尋找,後來發現愛犬臥在溝兒湯的熱泉之中泡癢。幾天之後,愛犬身上竟然皮毛一新,努爾哈赤非常高興,當即就將溝兒湯命名為「狗兒湯」。對此我曾經向隨行的人員詢問,對此他們也語焉不詳,只是知道從前大汗是很喜歡這裡的。人已經死了,還去想他做什麼,在所剩的不多天裡,我和海蘭珠在此享受了人生至大的樂趣,沒有外人的介入(所有人都讓我遣到三里以外駐紮,免得影響了我們夫妻的情趣),海蘭珠徹底的釋放了自己,狂野,放浪,熱情,含蓄幾乎就是一個複雜的多面體,讓我樂不思蜀,隨著蜜月尾聲的到來,我更感覺到一種壓力,用不了多久就要上戰場了,這次是自己率領一支軍隊,不同於上次的寧遠,這種壓力一度的讓我喘不過氣來,每夜都和海蘭珠抵死纏綿,以期釋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