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別那麼興奮,規模擴大並不意味著你就能做一年至關重要,如果今年你都不能取得一個好的效益,那麼明年後年要想熬過去那就難嘍,而一方面你要擴大產能,增加效益,另一方面你也得確保安全。”趙國棟看著房子全抓耳撓腮的那股子興奮勁兒,忍不住提醒道。
“國棟,你都把話說得這樣清楚了,我還能不明白,放心吧,我今年一年就得呆在那邊回來也得把它弄起來,有長慶和許偉幫我管住下邊的工人,另外我礦上也有幾個管技術安全的都是熟手,而且還有一個是國營煤礦退休的老手,我專門挖來替我管理,就是怕出事兒。另外礦上職工我都花錢買了保險,真要有個意外,也得對得起他們家人不是?”房子全竭力收斂住內心的興奮之情。
“嗯,有備無患,值得提倡。”趙國棟點點頭,房子全也不是原來的房子全了,在煤礦裡打滾了兩年,也算是對這個行道有些鑽研了,至少比自己強,自己除了能給他在經濟走勢上提醒一下,倒真還沒有其他可說的。
“國棟,你沒事兒也可以過來看看,北國風光比起咱們安原這邊的山水還是大不一樣,感受一下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味道,那也能使心胸變得開闊許多,那邊的人可比咱們安原這邊的人樸實耿直多了,有啥說啥,有啥矛盾吵過了就算,不會記仇,只是吃苦比不上咱們這邊人。”房子全感歎道,“咱們這邊人能吃苦,可心眼也多,不好管理,幸好有吳長慶和許偉能過去幫我一把。”
“所以管理企業,管理人是最重要的,能把人管好用好,你這個企業就成功了一大半。”趙國棟也是贊同對方這個觀點。
“國棟你不在喜來登住去哪兒住?回交通廳裡?”房子全見奔馳車轉向,不像是往交通廳宿捨方向,有些詫異地問道。
“你就甭管我了,我有地方住就行了。”房子全住在金星賓館,趙國棟也懶得和他解釋,不過他也知道對方隱約知曉一些自己的事情,自打孔月離開自己去了加拿大之後,房子全就不在詢問自己的私生活,兩人似乎在這方面有些默契。
房子全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是卻不再言語。
趙國棟回到濱江庭院時,徐春雁正要上床休息,聽得門鈴響,從貓眼裡看了看,趕緊打開門。
“你咋這會兒來?明天一大早我就要和秋雁一起千州老家去。”徐春雁接過趙國棟地包。怪地道:“也不先打個電話。萬一秋雁在這兒”
“你不是說你妹妹從來不在這兒住麼?”趙國棟一臉壞笑。見到徐春雁那高領套頭衫下高聳地胸房和羊絨緊身褲裹得緊繃繃地身段趙國棟就覺得身體有些熱。尤其是那明顯羊絨褲襪內裡三角內褲勒印更是令人浮想聯翩。
徐春雁被趙國棟話一堵。徐秋雁原來是和徐春雁住在一塊兒地。但是後來覺察到了自己姐姐和趙國棟關系之後。便知趣地和另外一個俱樂部地練租房住在一起了。徐春雁怎麼挽留也不行。
“哼。還不是怕你”徐春雁臉色緋紅。雖然比趙國棟還大兩歲。但是徐春雁現自己在對方面前卻越來越表現得有些害羞害臊了。
“怕我啥?怕我把她吃了不成?男歡女愛。飲食人倫。我和你有沒有妨害到誰。”趙國棟見徐春雁有些羞澀地模樣。心裡也是一蕩。
“那也不好。這房子又小。隔音效果也差。”徐春雁話一出口才現語病。心中大羞。再也說不下去了。
“嗯,雁姐,買一套房子吧,大一點的,你妹妹一個人在外邊住也你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兒住,我也放心,萬一哪天晚上有人闖進來,劫財倒也罷了,千萬別劫色害命。”
趙國棟曾經和徐春雁提及過這個問題,但是徐春雁堅決拒絕了,如果說創業趙國棟幫了她,她還能接受,而買房再用趙國棟錢,徐春雁就覺得自己在趙國棟心目中的地位真的要蛻變成為情婦的角色了,她不想那樣。
雖然現在這種關系也有些尷尬,不過徐春雁卻很滿足,殘花敗柳之身,一無所長,還能期盼什麼?真要在社會上去掙扎沉浮,多半都是淪落煙塵,原來紡織廠裡無數姐妹這兩年地坎坷經歷已經證明了這一切,現在她這個健身俱樂部裡都還招募了兩個昔日同廠姐妹打工。
“現在挺好,
要。”徐春雁搖搖頭,語氣雖然溫柔,但是態度卻
趙國棟也是無可奈何,兩姐妹就因為自己時不時要過來就只能分開,這實在有些不近人情,這讓趙國棟也有些難堪。
似乎是覺察到了趙國棟的不高興,徐春雁嫣然一笑:“真地,秋雁也是和別人合租住在一起,挺方便的。”
趙國棟也不多言只是捧起徐春雁的臉龐,那豐潤厚實的嘴唇真的有點索菲婭羅蘭那張大嘴的味道,一口吻下,舌尖撬開對方貝齒,直抵口腔深處。
凶猛地熱吻立時讓徐春雁忘了一切,雙手環抱趙國棟熊腰,只能嗯嗯吱唔呢喃,趙國棟的手已經滑入高領套頭衫下擺,迅捷地尋找到乳罩的被扣,食指拇指輕輕一捏,胸前一對山巒迅即得到解放。
興許是受了頭一夜那蕭牡丹和孔姓少婦那豐腴身體地以及有些放蕩言語的刺激,趙國棟變得格外興奮,索性一把掀起羊毛衫下擺,直接將徐春雁上衣連同乳罩一下子脫了下來,在徐春雁地驚呼聲中,頓時變成了一個半裸美人,白生生的就這樣暴露在清冷的空氣中。
趙國棟貪婪的揉弄著對方胸前的那對,蓓蕾在他有些粗魯的侍弄下頓時腫脹起來,沒等徐春雁反應過來,趙國棟雙手早已滑下,扣住羊絨褲襪腰際皮筋,向下一壓,褲襪連同內褲一下子就被褪到了膝彎處。
在徐春雁驚叫聲中趙國棟一手攬膝,一手抱背,徑直就往臥室裡走去,羞得徐春雁只能用手捂住自己臉,不敢吱聲。
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竹被翻紅浪。
趙國棟輕輕捻著還陶醉在余韻中女人胸前腫脹的乳珠,對方仍然還間歇性的抽搐顯示這個女人的性生活的確不多,除了自己偶爾來耕這塊肥沃的土地外,就再沒有人能夠踏足這裡了,這讓趙國棟有一點狹隘的竊喜,明知道這樣太過卑陋,但是哪個男人又不是這樣?雖然嘴裡說得比誰都大方,但是真的知曉了和自己相好的女人有了別的男人,那份苦澀酸楚還是沒有人願意品嘗。
溫潤如玉的軀體蜷縮在自己懷中,趙國棟手在女人身體上逡巡,從臀瓣到小腹,從豐胸到圓肩,光潔細膩,煞是可人。
“明天回老家?”
“嗯,打算把父母接到安都來,租兩套房子,我弟弟弟媳也打算到安都來打工,所以家裡就沒有人了。”徐春雁膩聲道。
“你還有弟弟?”趙國棟有些驚奇,他一直以為徐春雁只會有兩姐妹。
“我咋就不能有弟弟?他在老家沒出來,現在街道上的企業也垮了,兩口子沒了生活,正鬧騰著鬧離婚呢,孩子才一歲,所以我想讓他干脆到安都來找個工作。”徐春雁歎了一口氣,“現在這國營企業為啥都不景氣呢?一家接一家的倒閉,拿上幾千塊錢就算是把你打掉了,日後怎麼生活?”
“不行,就讓他去培哥那兒吧?他原來是干啥的?”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托爾斯泰不是說過麼?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樣的,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趙國棟也是歎了一口氣。
“在一家五金工具廠裡當水電工。”
“嗯,正好,建築公司和房地產公司都需要。”趙國棟想了一想,“雁姐,你父母都要過來,這兒怎麼住得下,現在在安都市區租一套房子也不便宜,我看還是買一套吧,也是蘭溪御苑和溪畔逸景得五六月才能交工,要不倒是可以在那兒拿一套。”
“不用,國棟,那房子也不是我們這樣的家庭能住得起的。”徐春雁搖搖頭。
“雁姐,你也別這樣,難道說你和我之間就必須要用這一點錢來撇清麼?”趙國棟滑下身體,和徐春雁面對面直視,“一套房子對於我來說實在算不上啥,只是一份心意而已,要不這樣吧,買一套合適的房子,寫在秋雁的名下,你不願意要,現在可以讓你父母居住,就當秋雁日後要嫁人時我送的嫁妝吧。”
徐春雁凝視對方,趙國棟坦然相視,目光清澈,沒有任何雜質,一抹淚影慢慢浮起在眼角,然後哽咽了一聲將自己的臉靠在了趙國棟胸膛上,嬌的身子也緊緊貼在了男人身上,能得男人這樣的善解人意和體貼入微,便是給他當一輩子無名無份的黑市情人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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