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當王爺 書香悶遞[轉貼妙文] 會飛的巨人之同人佳作^_^
    情景對話,博諸君一笑。所涉人等知名不具。:)

    某日,某公書房:

    「老爸,老爸?」

    「嗯?」

    「當初您是怎麼想起來去嫖我媽的?」

    「嘿……混小子,找死啊?!」

    「嘿嘿,這事兒地球人都知道了,您不能就瞞我一個吧?要不,我去找靜公公打聽打聽?」

    「啊?別,別!唉,這事兒說來話長……」

    「那您撿關鍵的說。」

    「(如此這般介紹前因)……這不那晚咱們家歡宴喬遷之喜嗎?我有事不在,你大媽她們正樂不可支呢,你姨娘(當時還是府裡丫頭,一般的,還沒通房兒呢)想起你媽流落煙花,不知正受怎生蹂躪,心中淒苦,這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兒了。你大媽她們看著奇怪,等問明事由,正巧我進屋,就抓我的差讓我想輒救你媽……」

    「那怎麼後來又變成嫖我媽了?」s

    「去,去,別打岔,我就說一遍你聽真兒了,再打岔不說了啊!」

    「啊?別介啊,您說您說,我不言聲不完了?」

    「嗯,這個……剛說了你媽是欽犯之女,從教坊司救剛出爐的欽犯之女出來,那可不比從尋常窯子裡贖人,不像你三媽、四媽、五媽她們的事兒,我去了把牌兒一亮,她們仨立馬就得收拾傢伙跟我顫兒。唉,其實她們仨,就是我不去,托你錢伯遞張片子也就成了,不過給皇家辦事,恭謹點兒沒錯,這個你可要記住,萬萬不可或忘!」

    「咦?贖我三、四、五媽怎麼成了給皇家辦事兒了呢?」

    「這……混帳東西,又跟老子打岔!」

    「是您先跑題兒的好不好?」

    「……不說這個了,這事兒大發了,得托人才辦得成,可那天天晚了,請托不便,就先去窯子打探消息,正巧有倆消息靈通的在場,才知道你媽還沒開封兒呢?」

    「開封是什麼?」

    「就是還是原裝的,呃……這個……『原裝』你也不懂?你媽怎麼教育你的?嗯?她光搗藥了不管你?好吧,其實就是你媽進去了幾日,卻還沒開始接客。」

    「哦,明白了,這麼說管事的心地倒還好?」

    「放屁!他哪兒有什麼好心!不過是坐地起價沒人應而已。」

    「所以就便宜老爸您了?」

    「小兔崽子!五百兩白花花的銀子哪兒便宜了?你當從馬公公那兒摳點兒錢出來那麼容易?!」

    「馬公公是……」

    「你甭管,少打岔!我說到哪兒了?」

    「好像是……您掏了五百兩銀子就進去嫖我媽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是去救你媽好不好?」

    「好,好,怎麼『救』的?」

    「這個……我進去先給她解了套,告知來意,安慰你媽別急,容我設法施救。」

    「『解套』又是什麼?」

    「哦,我去前你媽正尋死,結果給扒得溜光堵了嘴綁在床上啦!」

    「真不像話,那後來呢?你們還說什麼了?」

    「再就……沒了啊?」

    「我聽人說,您是頭天天擦黑兒進去的,第二天天濛濛亮才出來,這麼長時間……」

    「啊——呸!哪個小王八蛋說嘴嚼舌根兒?!姥姥!!!媽了個逼的下面那些小鬼兒管事兒的我熟得很,別讓我知道你是誰,讓我知道了小心我燒張帖子提前收了你個有娘養沒娘教的啊!……」

    「爸,爸!您別急啊!有話好好說,別上火,您坐,坐下慢慢說……」

    「嗯……氣死我了,我就不明白,在咱們中國,想辦點兒事怎麼這麼難?!」

    「就是就是……」

    「其實是你媽醉了,迷迷糊糊人事不醒,我怕早走了有人再進去欺負她……」

    「呵呵,爸,還是您心眼兒好!」

    「哼,才知道?」

    「不過媽是不是高興過頭了?喝那麼多?」

    「高興你個頭!她是被窯子裡的管事灌的!『酒是色媒』!這你媽也沒教你?」

    「沒……這樣能方便您辦事兒?」

    「做夢,不過是幾個雜碎想讓你媽沒精神、氣力反抗尋死,或是半夜傷人罷了。」

    「哦,那還是有用,我記住了。誒?爸,剛才您怎麼說『欺負』?好像嫖客嫖個姐兒不算欺負吧?」

    「兔崽子,他媽的別人要是先進去了就沒你了!知道嗎?!」

    「我錯了還不行嗎?那您一直在邊上守著?是坐一邊還是躺床上?」

    「你問得還真細,我先是坐一邊,後來太累了就躺下啦,先告訴你,不許模仿啊!」

    「哪兒能啊!嘿嘿,那天晚上,您就沒碰我媽一下?」

    「嗨,你是不知道,你媽多漂亮的人兒?我能不想嗎?不過那天她睡得跟死狗一樣,怎麼都沒反應,碰不碰還不都一樣?」

    「這倒也是,不過媽剛開始那會兒不是醒著呢嗎?她看您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心動的感覺』?」

    「問我?漂亮姐誰沒感覺啊!她心裡怎麼想?那你問你媽才對啊!嗯……最開始她驚恐萬狀,好像我是什麼怪獸要吃了她似的,後來說開了,她又驚又喜又悲又憂的,滿眼都是淚,那我就更看不清楚了,唉,可能……我跟你說這些幹嘛?小混球你有完沒完?」

    「嘿嘿,完了完了,這就完。爸,跟您聊天兒真長學問,以後我常來好不好?」

    「什麼以後?快滾快滾!」

    ===

    轉天,六夫人處:

    「媽?您在啊?又研珠粉呢?這些事讓下人們去做吧。」

    「哦,孩兒啊,他們做不好啊,我多做點兒沒關係的。找媽有事?」

    「沒事——想您了就過來看看您,嘻嘻。」

    「看你,不是告訴你了有功夫多跟哥哥姐姐學本事,多教弟弟妹妹功課。」

    「知道了,媽——爸今兒又出去打野食兒了,您一個人怪悶的,我陪您聊會兒天兒好不好?」

    「好——就你鬼精,自己倒點兒普洱坐下聊罷。」

    「媽,您和爸真恩愛,孩兒看了好羨慕啊!」

    「瞧你說的,怎麼眼饞了?喲——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讓媽給你瞧瞧?」

    「媽——您說什麼呢!才不是呢,孩兒年歲還小,還想闖蕩幾年再成家呢!媽,兒有句話問您,您別生氣啊?」

    「嗯?什麼事?你先說來聽聽。」

    「兒是想問——當初您和爸怎麼認識的?」

    「這……死孩子,怎麼想起問這個?」

    「叫您別生氣了嘛,媽——」

    「唉,這麼說吧,反正是很偶然,又像是命中注定……那時候,你外祖剛剛被刑,媽媽娘家——我——嗚——」

    「媽,您別哭了,兒不好,又惹您傷心了。」

    「唉——沒事,這麼多年過去,早沒什麼了,還好家裡有你姨娘、你表舅作伴,你大媽她們人也都挺好,媽沒受什麼委屈還挺安逸,最重要的還是你爸這麼多年來一直疼我們,也是他救我出了火坑,那天要是沒有他去啊,媽現在墳上青草都好高了啊!嗚嗚嗚——」

    「嗚——媽,您別哭了,您一哭,兒也傷心,嗚——咱們說點兒高興的事好不好?爸那麼好的人,您看他第一眼的時候喜不喜歡?」

    「嗯?喜歡?呸呸呸!那時媽叫那後來被剮了三千三百五十7刀的淫棍灌了整整一壺酒,正眩暈間,見門開燈暗,屋裡閃入一人影,當時只道是大限到了,嚇都快要嚇死,還顧得上喜歡?」

    「那倒也是……不過,後來爸肯定對您說是來救您的吧?你是不是

    您是不是就不怕了?」

    「唉,還是怕,先怕他是哄我的好騙我不再哭鬧尋死,後來他也沒碰我,我又怕他救不下我,那豈不還是只有一死?」

    「嗨!您多慮了,爸爸本事最大了,哪兒能救不下您啊!」

    「嗯,話不是這麼說,當時他雖得寵,媽可算是皇上恨上了的人,他有再大本事,也抵不住皇上瞪眼啊……」

    「哦,那就是您福大命好,可是……您剛說的爸那天沒碰您是什麼意思?」

    「小混蛋!這話你也問得出口,羞死人了!看媽怎麼修理修理你!」

    「這可是您先說的好不好?哎喲!您輕點兒,您可就我這麼一個兒……」

    「嗚——我怎麼這麼命苦!哼,你給我跪下好好聽著,跪下!不許亂跑!」

    「是,跪就跪,嘻嘻,媽您消消氣兒,慢慢說。您後來是不是就不怕爸,反而越看越順眼了?」

    「順眼?天黑沒太看清,燈光下,你爸當時年紀比你現在大不許多(哼,可比你出息多了——那是那是),看上去清瘦俊朗,若不是稍有點兒黑,倒真個是有些丰神奕奕。不過當時媽轉天的生死都未卜,哪有閒情逸志去看他人品如何?」

    「話是這話,可您對他好賴總有點兒感覺吧?」

    「倒是覺得他挺耐看,在他身邊也踏實……」

    「身——邊?」

    「小馬猴,少往歪裡想!你爸整夜就坐在床邊鼓凳上,我們倆離著半張床,二尺半遠呢!」

    「那是您那麼想……」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我是說,那他幫您解套的時候呢?」

    「解套?嗯?!哈!原來你先去問了那個死鬼才來套我話的!我打,我打,我打死你個沒良心的兔崽子!」

    「媽——媽——您別——您再動粗我可倒您的櫃子啦!」

    「您敢!信不信我下藥讓你當太監!?」

    「媽——咱別鬧了行不?傳出去讓人笑話啊!」

    「我怎麼生了這麼個小王八蛋,這就是命啊——嗚——」

    「呃——媽,您好點兒了沒有?爸這麼體帖敬重您和大媽姐兒幾個,還有了我這麼個大胖小子,這些年您其實挺享福了對吧?」

    「享你個頭,就屬你最調皮,拉屎撒尿都不好伺候,得個病都跟別人不一樣!」

    「那……可是我還有個好爸爸,您還有個好老公啊,說真的,你們剛見面的時候,沒想能有今天吧?」

    「哼,當時著急上房的,自是沒往這邊想,可第二天你爸天沒亮就去奔波救我的事,媽心裡的滋味你是不知道啊,當時看他摸黑走了,我在床眼淚就把枕頭打濕啦。心想:這下好了,今天白天就有個定信了,沒消息呢,媽就算死也要掙個清白;但凡有好消息,只要將來出的去,婆家是早把婚約毀了沒得去了,娘家也抄了皇上賞給你爸了,媽什麼也沒有,就這個清清白白的身子就給了他罷,嗚——楊侍讀的名聲媽是早就聽說的,只希望他能收留媽這卑賤之軀,就算當個使喚丫頭也好啊——嗚——」

    「嗚嗚嗚——都是兒不好,本想給您解悶兒的,結果盡惹您哭了,要不這樣吧,孩兒現在就去找爸,求他少打倆野食兒,這就回來陪您?」

    「哼,小鬼頭,你倒管起你爸媽來了?你想去哪兒瘋去哪兒瘋,我們的事兒你少管!沒事兒的話去給媽抄《傷寒論》二百五十遍!」

    「媽,兒再也不敢了,您不用這麼狠吧?這就拿親兒子當童工使喚?」

    「少廢話,你皮又鬆了?去還是不去?」

    「您別急別急,就去,啊?就去。」

    明隆景(正德,興合之後年號)12年(公元1573年),四朝老臣,國之柱石,時年76歲的一字並肩威武王楊凌的最後一位王妃永淳薨。隆景帝下詔厚葬,葬事畢,諸人遍尋威武王不見,惟見威武王冠冕於王府,並具表一封,內稱:「臣妻皆喪,諸子成年;世間再無牽絆之人,冀掛冠遠遊,請削王爵,歸還府邸,令諸子自立門戶。」隆景帝見書大慟,詔永留並肩王冠帶於龍椅一側,示天下以君臣之義不絕。又冊封諸子國公以下不等,皆賜丹書鐵券。並肩王出走,國事震動,邊軍多有不穩之兆,時安東都指揮使程鳳歧、東北督師金錫烈,安西都指揮使耿櫡、西北督師蔡崇義、安南都指揮使曲世勳、百越招撫使裴文亮,皆與並肩王有舊,一時軍中風傳帝久欲不利於並肩王,諸將數度密遣信使入京探詢並肩王嫡長子世襲薊國公楊卓正,皆答:「無他,但為子孫謀退身所也」,眾將疑心方定。

    時特命全權東瀛招討大將軍兼東洋艦隊司令官李澤(駐蹕奈良)與爪哇招撫使兼南洋艦隊司令官豐雲聚(駐蹕蘇魯馬益)亦為並肩王膀臂,聞訊齊上表稱士卒出征日久,思鄉心切,軍心浮動,請督全師返朝。朝廷上下聞之震恐,帝詔封李澤世襲瀛國公,封地東瀛公國,封豐雲聚世襲泰國公封南洋公國,皆許開府議政,得年年進貢,思鄉士卒,可逐次遣返還鄉,缺額征招封地士卒補充,從此東瀛南洋為大明藩屬。

    作者:起點書友「會飛的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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