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三十分高興的回到寢室,高興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抱得美人歸,更主要的是有幸遇到了張來順這位足球前輩,使自己的球技得到了很大提高,自己少走了很多彎路。得意忘形之時,腳下竟然比畫起來,好像腳下真有個足球似的。
「雷鋒叔叔回來了」一進入寢室,就有人和李十三開玩笑。
「新時代的雷鋒還是個泡妞高手。」
「丫丫的,我怎麼沒碰上地痞搶劫啊,我也來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最好是美女被困。」
「你啊,歇菜吧,別讓地痞順手牽羊把你也搶了」
「十三,張倩漂亮到什麼程度啊,有機會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啊」
「張倩不但漂亮而且還很溫柔,十三現在是掉進蜜罐裡了。」老大秦觀說,「十三你不會怪我漏了你的底吧,我也沒辦法,都是這幫小子逼的。」
「大哥,沒事,我宣佈張倩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了。」李十三高興的宣佈。
其他五人都開始熱烈的鼓掌,「十三哥,你是我們寢室,我們班級,第一個告別單身的男同胞。你可要請客啊。」
「一定,一定,等到本週末的吧。」
「到時候要帶上張倩,讓我們認識一下」寢室中還有幾個不認識張倩的。
「想認識張倩呢,明天晚上就和我到操場上去,張倩的父親要訓練我,我想她會去的。」
今天晚上306寢室的「臥談會」就圍繞著李十三和張倩展開。
「十三哥,明天你要主動一些、勇敢一些。」
「記住,先拉手、再擁抱、然後就是接吻,如果張倩同意的話,嘿嘿……,不過最後一步可要注意安全啊,十三哥,可別像電視上演的,一炮中的啊。那樣你和張倩可就慘了」
「中的也沒關係,我認識我家附近醫院的婦科大夫」柳永跟著湊熱鬧。
接著,306寢室的五大惡人開始研究細節問題,簡直就是對李十三進行性知識教育。
第二天軍訓的時候,發生了小插曲,李十三的隊伍和張倩所在的方隊相遇了。
李十三很快就發現了張倩,張倩也發現了李十三,張倩穿著軍裝,紮著武裝帶,將楊柳細腰和挺拔的胸部顯得更加突出了。
「哪個是張倩」柳永得知對面的是體育系的女生方隊時,在李十三後面問道。
「前排第五……第六個,笨啊,最漂亮的那個」李十三小聲的說。
一會兒,隊伍裡開始騷動,寢室的其他人開始問柳永。其他同學也似懂非懂的聽著,有的人不時的發問。人多了,再小的聲音也變得有些嘈雜。很明顯對方的女生方隊裡也開始有些混亂。原因倒不全是我和張倩的原因,其實即使沒有我和張倩的事,男生遇到女生也不會安靜。更何況有我兩個事情的推波助瀾。
「大家安靜,誰帶頭說話。」李十三的教官見到自己的隊伍開始有些騷亂,教官感到在戰友(女生方隊的教官)面前很沒有面子。教官見沒有人承認,「既然沒有人承認,那麼大家就原地做正步走分解動作。」
大家都明白,正步走的分解動作就是,擺臂、一條腿站立另一條腿以正步走的姿勢向前邁出,但不能落地,要筆直的伸出,而且要有一定到高度。大家最討厭就是練習正步走的分解動作了,罰長跑還可以慢慢跑(又沒限制時間),罰站軍姿,好歹還是兩條腿著地。眼看著大家要一起遭罪。
「報告排長,剛才帶頭說話的是我」李十三覺得自己是「罪魁禍首」,倒不是想出風頭。
「你剛才說什麼了」排長問到,看到自己的懲罰有了效果,有些得意。
「我……我……,」李十三「我」了半天,終究不能說出什麼。
「報告排長,是我帶頭說話的」柳永覺得不能讓李十三代替自己受罰。
「你……」還沒等教官說話。
「報告排長,是我帶頭說話的」306寢室的其他成員,不約而同的站了出來。
「你說,你說什麼了」排長感到有些氣憤,他仍然問著柳永。
「我說李十三同學昨天晚上的腳好臭。」柳永大聲的回答。
不但男生的隊伍一陣笑聲,因為柳永的聲音夠大,女生的方隊也聽清楚了。女同學頓時傳來一陣笑聲,有的女生都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笑。此後李十三的臭腳在全校都有名了。
「誰是李十三啊」
「就是腳特別臭的那個」(好像他們都聞到過似的)
「臭腳」李十三就這樣成了名人。直到以後和幾位女士上床的時候,都會被問到洗腳了麼。
敢於挑戰「權威」的後果是嚴重的,結果306寢室的六大惡人就一起被罰了。直到最後,任憑教官怎麼喊,其他五個人都不起來了,原因是他們真的也站不起來了。只有李十三象棵松樹似的,筆直的單腿站立著。時間久了,腿一軟,摔倒了,站起來,接著擺出正步走的分解動作。
直到最後,教官要求李十三等六人歸隊。教官也不想將事情鬧大,更何況上面領導單獨跟他說過,李十三要參加足球比賽的話,必須隨時放行。
吃過晚飯後,儘管大家都很累,但都不會錯過認識張倩的機會,白天根本就算不上是認識。李十三按約定到操場上接受張來順的培訓,寢室其他同學因為有陪練的借口,實際的目的李十三自然知道。
李十三先去王新的寢室,畢竟找張來順當教練的事情還沒有和王新說過。事先也沒有和王新打招呼,不知道王新是否會同意。
等到李十三見到王新說明了一切。首先反應比較激烈的是王新。
「十三,你說你找到誰當我們的教練了」
「老國腳,張……張來順啊」李十三不想到王新反應如此巨大,還以為王新不高興呢。
「太好了,有了專業教練,我們的水平提高的就更快了」王新有些手舞足蹈,「十三,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竟然能請動張老。」
「張老很厲害麼」李十三對足球有關的東西知道的並不多。
「這個你都不知道啊,張來順,老國腳,那個年代中國的足球政策不行,也沒人管、經費更少得可憐,和國際上的交流不多,只是和來訪問的東歐、朝鮮之類的國家打比賽,當時,作為國腳的張老,技術最好,進球最多,很多國家的教練都為他可惜。張老退役後一直在足球圈裡轉,當過幾個甲級隊的主教練,現在的當紅的球星范小乙,郝大齊等都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只是頭幾年不知道什麼原因,漸漸淡出足球圈。」王新有些炫耀的對李十三講出張來順的簡歷。
「沒想到,張老這麼厲害啊」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張老是咱們學校張倩的父親。張倩就是老來看咱們訓練的那位女孩。」
「嘔,原來張老還是我們十三兄弟的未來泰山啊。那我們可不客氣了。」王新高興的看著李十三,「張老什麼時間接手我們的球隊啊」。
「張老讓你們白天有時間找他,吃完晚飯的時間張老要訓練我。」
「好,我明天就去拜見張老」
李十三給了王新張來順的住址,就告辭離開了。
等李十三到了操場,發現306寢室的另五個惡人正圍著張倩聊天呢。張來順正等他呢。和大家打了招呼就過去接受長老的訓練,同時也解釋了來晚的原因。
訓練後,大家都先回寢室了,張來順也藉機告辭了。一夥人就剩下李十三和張倩了。
「白天受罰了」張倩關切的問
「沒什麼,還不是因為你」
張倩通過和其他五個人的談話,也知道了他們受罰的原因。
李十三和張倩在操場上散步談情,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清風吹拂著張倩的秀髮,李十三可以淡淡的聞到張倩身上處子的氣息。李十三終於發現,戀愛的美好感覺。李十三幾次想拉著張倩的小手,可試了幾次,發現自己的胳臂原來是這樣的沉重。
「我要是拉她的手,她認為我是流氓怎麼辦啊」李十三擔心。
張倩也發覺了李十三的企圖。
「笨啊,你是男孩,你要主動麼,難道要我去主動拉你的手啊」張倩心裡想。
……
「時間有些晚了,我怕姜紅惦記,我們回去好麼。」張倩徵詢李十三的意見。
「啊,行,是有些晚了」李十三雖然有些沮喪,後悔自己沒有抓住機會和張倩更親近一步。
「機會還會有的,等明天……」李十三安慰自己。
李十三將張倩送到寢室樓門口,張倩雖然對李十三的膽小有些生氣,但還是和李十三開了個玩笑。
「別忘了洗腳」
當時李十三就暈了,「丫丫的老三柳永,等我回去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