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里樂園」的餐桌上,李十三認識了科大的隊長——吳德,給李十三留下的印象也不太深。吃過飯後,李十三想一個人散散心,最近一段時間,他感到特別煩,感覺自己的心裡總有一個念頭——一個讓他不敢去接受、也不敢承認的念頭,我怎麼能喜歡這麼多的美女呢,我是色狼。他一個人晃晃悠悠走在路燈下。
「老頭,最近哥幾個是羅鍋上樓——前(錢)緊,向你借點錢花」,突然前面傳來的聲音打破了李十三的思路。他抬頭一看是四個小青年圍著一個老者,老者有五六十歲。
「幾個小兔崽子,竟敢搶劫」老者並示弱。
「哥幾個,死老頭說我們搶劫,我們就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搶劫。」說著,上來對著老者面門就是一拳,另一個小青年從另一側伸出腿,踹向老者。老者躲開上面一拳,下面的踢腿卻躲不開了。正踹在老者的胯部,將老者踹倒在地。幾個小青年衝向老者準備搶錢。李十三向前跨了幾步。
「住手」李十三大喊一聲.
「小兔崽子,誰沒注意,一個屁把你放出來了」
「又不是大美女,否則來個英雄救美,那才精彩呢」
幾個小流氓紛紛嘲笑李十三,「說不定,老頭,有個漂亮閨女,到時候,將閨女送給你啊」。
「小兔崽子,你先問清楚,別是老頭沒有閨女,要麼老頭的閨女已經嫁人了,還帶個小崽子」
「那你可便宜了,買一送一啊」
………
不待幾個小青年說完,李十三人到腿到,首先踢倒一個。剩下三個人一看,李十三下手,也不客氣,都衝了上來,李十三也是頭一次和人動手,缺少實戰經驗。在踢倒一人後,沒有立即繼續攻擊。衝在前面的一人抬腿奔李十三踢來,李十三抬腿相迎,在空中兩人的腿踢在一起,對方感到是踢在鐵柱上一樣,頓時趴在地上,捂著傷腿直叫。其餘的小青年頓時呆住了,幾個地痞流氓都是欺軟怕硬的手,李十三踢倒第一個人,他們沒注意,以為是李十三先下手為強,等到李十三踢傷第二個人時,他們發現李十三有功夫在身。
「他媽的,是哪個武校的,一起上,廢了他」按照以前的性格,見到強手,他們都會退避三舍,但今天,他們跟蹤老者有一會了,老者在飯店吃飯付帳時,發現老者身上的現金不少。決定搶劫老者,眼看到嘴的肥肉要跑了。俗話說,人為財死。只見到眼前的利益而沒想到獲得利益的代價。
李十三見剩餘的兩個人一起衝了上來,並沒有慌張,等兩個人快到跟前時,李十三一個掃堂腿,將兩個人踢倒。
「想打呢就痛快起來,不想打呢就痛快滾」,李十三發現打架原來是這樣的痛快、愜意。也許每個人的心裡都有暴力的種子。
四個小青年,互相看看,其中還有一個腿折了,三個人扶起傷腿的人,灰溜溜的走了。
「他媽的,真倒霉,今天是什麼日子。小……小子還挺厲害的」小兔崽子是不敢再叫了,儘管離李十三已經有一段距離了。
李十三到了老者跟前,「大叔,你沒事吧。」
「還可以,還是有點疼,老了,要是年輕時,他也踢不到我」老者自嘲的說。
「你要沒事,我就不送你了,我先走了。」
「小伙子,你叫什麼名字啊,住哪啊。」
「不用了,我只是做了一件我應該做的。」李十三說完就走。
「小伙子……你等一會」老者喊住李十三,「你沒有聽到剛才的小兔崽子說,救了我,我可能有個漂亮的閨女啊」
「和我沒什麼關係」李十三說
「碰巧,我真有一個女兒,是個大學生,而且還很漂亮,你想不想認識一下?」,老者還挺詼諧。
「那就更不用了」李十三一聽到「女兒」兩字,抬腿就跑。
「挺有趣,可惜不知道以後是否還能見面了。」老者本意是試探一下李十三。不想李十三的反應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是個好小伙」。老者有些後悔冒失的語句嚇跑了李十三,「看他的腿部反應和力量,不踢球有些可惜了。」
李十三回到寢室,大家立即圍攏過來。
「十三哥,幹什麼去了」
「去找哪個美女逍遙了」
「那有的事,我和王新到科大去踢球了」,李十三一邊說話一邊脫鞋。頓時,寢室內充滿了濃烈的臭腳味。
「好臭啊……十三,你的腳,還是腳麼」
「十三哥,饒命吧,我會中毒的」
「對不起,我立即到水房去」,李十三感到很抱歉。
「十三哥,你這腳真厲害,簡直和毒氣彈有一比了,我們相信你去踢球了,成麼,別用這種方式證明啊。」
大家說笑一番,又開始了每晚的「臥談會」。李十三隻是簡單的描述了比賽和吃飯的事,至於遇到於老師和路見不平的事都沒有說。
………
「都睡覺吧,明天還得軍訓呢」不知道是誰說了句大煞風景的話。
第二天又是無聊的軍訓,走正步、站軍姿,教官們可樂壞了。師大的軍訓是男女分開,帶男同學的教官有了發洩的對象,教官都叫排長(實際在部隊頂多是個班長),帶女同學的教官可樂壞了,可以在女大學生面前裝酷,順便還可以……。不過,負責任的說,每個教官對待工作是沒說的,每個教官的嗓子都是沙啞的。正是由於這點,雖然軍訓很辛苦,大家對教官還是很尊重的。
一天的訓練結束後,吃過晚飯,李十三準備去圖書館看看,畢竟借書證發下來了。電話鈴突然響了,一定是哪位家長的電話。
「十三哥,找你的,還是個女的」陳克接了電話。
「找我的,會是誰,難道是於老師?」李十三接過電話,「你好,我是李十三,請問您是哪位」
「十三哥,我是張倩啊,我現在找你有事,到操場見面行麼?」張倩有些撒嬌的語氣。
「那……好吧,我到操場找你」
其實,對面的寢室內,張倩一邊打電話一邊看著李十三。
「大哥,陪我出去一趟行麼?」李十三問秦觀。
「讓我去當燈泡吧」秦觀感覺是有女孩約李十三。
「大哥,兄弟有難,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有美女泡,也叫有難,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儘管秦觀嘴裡說著,但還是陪李十三到了操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