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嘯和常天頡對視一眼,心道,來得好快哪。「阿頡,你怎麼看?」
「還是先聽聽他們的意思吧。」常天頡慢慢的躺好。
常天嘯示意安曼帶他們進來。進來的是兩個大個子的中年男子,很隨意的T恤,顯然是被人搜過身的,沒有武器。前面的那個人看著常天嘯,伸出手來,「您就是常天嘯先生吧。我受美國總統先生的委託,前來找您。」
常天嘯呵呵一笑,「是。我是常天嘯。」但是他並沒有站起來,坐在椅子上向後靠了靠,看著對方。
「我是查理金警長。這位是我的助手,邁克托馬。常先生,總統得到情報,世界恐怖分子頭子海拉迪要對美國所有大城市發動恐怖生化襲擊,您應該知道了吧?」查理金看著常天嘯的眼睛說道。
「我應該知道嗎?」常天嘯笑著問道,「總統先生得到消息,我怎麼應該知道呢?」
「哈哈哈……」查理金大笑,對常天嘯搖搖頭,「常先生,我們都不用兜***了。我們掌握有先生在美國的一些行動記錄,當然,先生,您也應該知道,聯邦調查局裡的東西,有些是真的,有些可能還有待調查。但是,先生,你還應該知道,我們是法制國家,而先生的有些舉動,是不太合乎規則的。您說呢?」
「哈哈哈……」常天嘯笑了,「你威脅我?我可是有律師的,你要記住,是在跟誰說話!」
查理金點點頭,「哦,是,我知道,常先生在整個美洲的財富可能都沒有人敢想像。常先生。」查理金翻白了一下眼睛,「怎麼著,你才能配合?」他看到助手不時地看手錶。知道時間不多了。
「很簡單。警長先生,你好像忘了。這裡還有一個人。」常天嘯笑著看著常天頡,「我兄弟,常天頡。他可是中國現役軍人,擒拿海拉迪的中國特種兵,就是他率領的。你不應該請問一下他的建議嗎?」
查理金顯然知道所有的事情,他看了常天頡一眼,伸出手。「常中校,您好。」
常天頡笑了。「看來。你更喜歡跟我二哥做生意。」
一句話。讓查理金就領教到了常天頡地厲害。顯然。查理金是打算通過給常天嘯好處。來對這個事情進行操作。只是生意還沒有開談。就被常天嘯推到了他們最不想看地一面上!他們必須面對中國政府了。
通過中國政府官方渠道。命令常天頡執行。是最好地選擇。可是。誰都知道。國家和個人財閥之間地交易。比國家之間地交易。要容易並節省得多。誰知道中國政府會提出什麼條件交換?而美國有不能拿這種恐怖襲擊當兒戲。
查理金很尷尬地笑了笑。「因為你二哥有美國綠卡。我們應該先求內。再求外。您說呢?」
「你很能幹。去執行你們地第二套方案吧。我會立刻讓人審問海拉迪地。」常天頡笑著看著他。「很快地。我也不希望美國受到恐怖襲擊。」
「謝謝。能不能讓邁克托馬先生參與審問?他地催眠術很厲害。」查理金看著常天頡問。一邊抬手制止了邁克托馬要對常天頡等人實施催眠地舉動。
「可以。不過,邁克托馬先生,你好像很自信哪。這不是您的真名字吧?」常天頡眼光一閃,一股妖光從他眼睛裡閃過。邁克托馬被常天頡那句「這不是您的真名字吧?」問到心裡,不由得一愣,精神一散,和常天頡地目光對視上了。似乎,常天頡的眼睛裡有了某種神秘的力量,一下子將邁克托馬拉進了無底的深淵。眼睛再也動不了。
「這不是你的真名字。這不是。你的名字叫海拉迪。海拉迪,是個恐怖分子頭目。」常天頡說完。目光猛地斷開。邁克托馬傻愣愣地呆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剛才查理金轉身要走,沒有看到發生的一幕,回頭招呼邁克托馬,「邁克,過來。」
邁克托馬一動不動,呆呆地站在常天頡的面前,如同泥塑。
「嘿嘿……,他不叫邁克托馬,他現在叫海拉迪了。」常天頡笑呵呵地看著查理金,「你趕快去吧。到12點,還有不到15分鐘。但願你們能談妥。」
「什麼?海拉迪?!」查理金看著邁克托馬,也看到當叫海拉迪的時候,邁克托馬竟然扭頭看了他一眼,眼睛裡滿是凶光。
「你對他做了什麼?上帝!他可是總統的醫護顧問吶。」查理金叫了一聲,轉身急步走出,邊掏出電話,撥通了衛星加密電話。
很快,他就轉身進來,一邊將電話交給常天頡,一邊說,「中校,請您聽電話。」
電話地那頭傳來李上將的聲音,「是我。李問天。」
常天頡看了查理金一眼,「密碼。」
李上將那裡報出了在的密碼,常天頡輕聲地說,「確認。常天頡。密碼……請確認。」這種隨機編排地密碼,只有雙方知道,根本就不存在破解的問題。
李上將那裡很快就確認了。「上將,請指示。」常天頡坐直身子。
「阿頡,總部的意思,先救人,再談條件。你看呢?」李上將的聲音裡雖然帶有商量的口氣,卻是一道立刻執行的命令。
「是。不過,不能條件最好狠點。」常天頡笑了笑。
「弟兄們怎麼樣?」李上將問道。
「犧牲了十四個。李尋歡也犧牲了。」常天頡地聲音一下子矮了下去。後來李上將說了什麼,都沒有聽到。
常天頡讓邁克托馬對海拉迪實施了催眠,讓他及時地給隱藏在美國國內的秘密頭目下達了停止襲擊的命令。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恐怖分子們竟然也有密碼確認!幸好邁克托馬對海拉迪進行了深度催眠,再加上海拉迪是在手術過程中,身上的麻醉藥物的藥效還沒有完全消失。
邁克托馬不敢過多的詢問海拉迪其他的消息,他也沒有機會去詢問。海拉迪的命令一發出,立刻有人將海拉迪帶走。自從被常天頡催眠之後,邁克托馬對常天頡很是敬畏,看他地眼神都很不自然。
至於美國國內根據那條消息抓捕恐怖分子地行動,自是不必細表。
常天頡在巴西呆了兩三個月,才能乘坐飛機撤離。常天嘯一直親自安排鎮子的警衛工作,其間沒有發生任何地異常事故。
回到國內,常天頡因為傷勢,被放回靜雅園。老爸和老媽兩個,整天圍著常天頡絮絮叨叨,沒完沒了。正是春天花開時節,一家人每天就是看山溜山,日子過的倒也逍遙。柳青青只是偶爾過來看看,司馬詩雲過來的次數反而多起來,不過也僅僅是晚飯的時候,過來湊個熱鬧,其實她很忙。常天頡的公司和她自己的公司,都需要人打理。而柳青青,已經被納入軍隊管理了,成了名副其實的軍人,軍銜授少校。
李影卻一直沒有來。倒是李秀玲跑來幾趟,神秘兮兮地跟老媽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而且看常天頡的眼神都不一般。
而最令常天頡尷尬的卻是小琪兒的到來。這個小丫頭,一進靜雅園,就大喊大叫地找常天頡,讓他賠償自己的損失。嚇得常天頡趕緊拉著小琪兒跑到外面的花園子裡,看看左右沒有人,才低三下四地問道,「還不是你自己搞的,那種事情,怎麼賠?你**我一次?」
「強你個頭!」小琪兒凶狠地給了他一個腦蹦,「你賠我那條項鏈。你說好的,要買給我的。總也找不到你,哈!這回你跑不掉的。」
「你不上課,跑這裡來幹什麼?」常空象的聲音從老遠就傳來,「小野丫頭,胡鬧!」
小琪兒樂呵呵地看著他,「老爺子,人家來討債的。阿頡欠我東西。」
常空象搖搖頭,「胡說。你又要訛人了,是不是?吃過了麼?」後半句裡卻透著極大的關
「算了。我跟阿頡出去吃。我想吃怪味鴨。阿頡請客!」小琪兒笑著看著常空象,「你自己在家,煲粥吧。哈!」
常空象抬頭看看天,正是中午,天高氣爽,陽光明媚,春色爛漫,知道常天頡這些天也憋壞了,點點頭,「可以。下午早些回來。」
小琪兒剛剛跨上常天頡的那輛跑車,還沒有來得及發動,樹陰裡駛出一輛白色的奧迪,緩緩的停在他們車子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