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趙江接過話頭,也沒有一點後悔的意思在內。
此刻,曹寶的元神也正在他手中,沒來得及處置「你自己看清楚,是你們二人遇事不明,被人所騙,強自要與我們為難,落到如今的下場,也是不冤。」
伸開手掌,一點微濛濛的青光間隱約可以看到一個身高不及三寸的小人,此刻被趙江施法禁住,穩穩的吸在掌中。
「唉,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我也是無話可說,只是我們二人也是無意,再則幾位也沒受什麼損傷,如今我們都失了肉身法體,也不敢有什麼冤言,只望看在我們是受人所騙的份上饒過這次,絕不敢忘再生之恩!」
曹寶的元神小人只向外看了一眼就知道幾人所言不假,現在與蕭升爭鬥的可不就是方纔的隨身童子之一嗎?
雖然不知道那童子身上發生了些什麼,但也看得出是被人佔了肉身,眼下所施的法術就沒幾樣是自己見過的。
再說,現在自己的肉身崩潰,元神也沒能逃脫,幾人也沒有再騙自己的必要。
倒是藉著這個機會求個生機才是,眼下只要幾人稍有不輿,自己就有滅頂之災。
煉氣士肉身沒了雖然證道無望,但只要勤加修煉,也還有補救之法,但要是元神毀滅,一點真靈散卻。連輪迴也入不了,更別說什麼修煉了。
而眼下。自己就面臨著這麼一個危機,剛才的爭鬥,沒有法寶地憑依,可是有幾人險些都傷在自己的手中。
聽了曹寶地話,幾人對望一眼,卻都沒有做出回答。
事情鬧的這麼大。已經超出了幾人可以掌孔的範圍,只有將兩人的元神帶回碧游宮或是三仙島,交給主事之人發落。
見幾人都默不作聲,曹寶心裡咯登一聲,還沒來得及再出言哀求就聽見金光聖母疲憊的聲音。
「我們是截教門下東海十天君,如進此事已經超出了我們原先的預想,你不必疑心,待回山之日,我們稟報教主,自會有你們一個公道。」
剛才施展血祭之術。雖然成功將兩人重創,自己卻也受了不小地損傷。沒有幾十年的修煉萬難恢復。
想到此處,卻對正在爭鬥的三陽道人恨的牙癢癢「若不是這廝,那裡會出這麼多的婁子,今日斷不能再讓他走脫!」
雖然都沒有直接參與爭鬥,但也將周圍的各個關鍵方位都佔據,嚴陣以待。再不給三陽道人一絲逃跑的機會。
對於這一切,三陽道人的表現卻極為冷漠,也不知道是沒有察覺到危機還是忙與爭鬥一時無法兼顧,反正就是沒有一點應有的反應。
「這廝詭計多端,絕不能再讓他跑掉,否則遺禍無窮!」見他這副模樣,幾人對望一眼卻都不敢存一點的小視之心。
這一路來,從爭鬥伊始可以說就沒佔過上風,若不是他一時大意被萬靈聖母地蟲母所傷,只怕幾人是連追都不敢追。
就算方才被幾人追上。也是下了算計,險些被蕭升二人收去法寶。還多虧金光聖母不惜耗費幾十年的苦功,又有三陽道人在一旁突出,不然,爭鬥地結果只怕也是殊難預料。
想起這個中種種,幾人都下了狠心,無論是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把這人留下。
「什麼人?」眼看二人的爭鬥就要分出上下,三陽道人憑借地火之力蕭升的元
就沒有一點的反抗之力。
若不是他還要分神壓制那金錢內的蕭升元靈,防他將法寶自爆,只怕他早就魂飛魄散了。
越到最後幾人地精神也越加集中,卻是為了防止他突起暴走,連法寶都被祭出,隱於附近的虛空之中,隨時準備給三陽道人致命的一擊。
趙江附近的虛空都被靈焰燒的扭曲,法力全力運轉之下竟發現有人正在接近。
「各位道友有禮了,卻不知為何要到這五夷山內傷人?」隨著一聲鹿鳴,燃燈道人施施然的現身出來,也不管趙江的喝問就指著他手中曹寶的元神問道。
不過此刻他心中卻遠遠沒有表面上這麼平靜,原來幾人爭鬥不久他就已經有了察覺,只是一直隱匿在一旁沒有出手。
一是因為不明幾人爭鬥的原因,二是因為自己的身份比較敏感,乃是闡教地客卿,說起來尚在十二真仙之上。
要真是貿貿然的插手進來,必定要牽扯到兩教地爭鬥,這個後果還遠不是自己所能承擔的。
再說二人雖與多人對敵,但仗著法寶的神妙也沒吃什麼虧,甚至還佔了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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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切都隨著三陽道人的插手發生了變化,整個戰局的轉變太快,快到自己還來不及反應二人就先後遭了大難。
等再想插手時卻已經是為時已晚,場中的形勢一邊倒,燃燈道人也在暗暗比較對上這幾人自己現在能有多少的勝算。
不過事實上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看著二人就這麼被人殺死。
早在數十年前,自己就曾為日後的數運時命問道與元始天尊,知道日後有一場劫難還要著落在兩人身上才能化解,在這之前,無論如何也要保住二人的性命。
所以看到蕭升的元神在三陽道人毒火的鍛燒下岌岌可危,也不容他不出面。
「是燃燈!?」幾人對望一眼,雖然早知道他的道場就在附近,剛才爭鬥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多半也瞞不住他,但一旦真個對上,還是有些不自然。
這倒不是因為怕他什麼,燃燈在闡教內的身份雖然有些超然,幾人也不會有什麼顧忌,只是眼下這事說起來的確是有些丟人。
不說三陽道人要幾人聯手對付,就連剛才面對蕭升二人也是險些落敗。
更何況中了三陽道人的算計,毀了二人的肉身,就算他們真有什麼過錯,也盡可抵過了,何況這事說起來也不全怪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