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嶇仙路 卷一 平凡生活 第六十九章 老小和尚
    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個小光頭,手摸在腦袋上,光滑珵亮,一點頭髮絲都沒有了,感覺到自己變了模樣,武小樓揮手用法術在自己的面前弄了個水鏡,一照之下,武小樓一愣,**了幾下臉皮,舉了舉手做了幾個奇怪的動作,然後不由驚呼出來,啪的一拳就將水鏡打了個粉碎,嗷的怪叫一聲,野獸一樣的向覺遠老和尚撲了過去。

    「奶奶個喇叭花的,死禿驢,竟然把小爺我變成這般模樣,小爺我跟你拼了……」武小樓不顧二人懸殊的實力差距,拚死向覺遠老和尚撲了過去,一拳頭就向覺遠的胸口打去,武小樓一直都嘲笑李詩愛美,不就是破破了相嘛,要是自己的話,只會讓自己更有男人味,哪像李詩那樣,成天拉著臉,好像誰都欠她幾百兩銀子一樣。

    可是今天這事竟然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剛剛在水鏡裡,自己看到了一個小和尚,腦袋溜光珵亮,雖然自己從前長得稱不上俊美,但是卻具有陽剛之氣,臉上線條剛硬,也算是有男子漢的氣質,可是水鏡裡的小和尚,光著腦袋,兩腮下陷,再加上自己靈動的眼睛,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更像是一個好色的小花和尚,如果不是身上那身衣服還有自己的幾個動作,武小樓幾乎要以為那是另外一個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武小樓也愛美,把自己變得成這般模樣,他哪裡受得了。

    這一拳頭轟出,武小樓可是用了全力了,拳頭上甚至泛起濛濛的青光,哪怕是自己,臉皮也被那青光刺得生疼。

    砰的一聲,拳頭砸在覺遠和尚的臉口處,一聲悶響之後,屁事都沒有,覺遠和尚還是那副垂眉順眼的樣子。臉皮連動都沒動,自己的拳頭好像打在空處,洩力的感覺讓武小樓想吐。

    「阿彌陀佛,是老衲唐突了,不過若是小施主變成這般模樣,無人能識得出了。」

    「奶奶個喇叭花的。小爺我寧可變得從前的樣子被神武門的人幹掉。」武小樓扯著嗓子吼道,這時才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嗓音也變得。變得有些尖利嘶啞。像是一隻公鴨在嘎嘎亂叫,武小樓氣得咬牙切齒,索性衝上去張嘴就向老和尚的耳朵咬去。

    「小施主過於暴戾了些。還需磨煉。」覺遠老和尚也不見動作,直接就將武小樓震回了原位。

    「不幹,小爺我不幹。奶奶個喇叭花的,換個身份,身上連個像樣的法寶都沒有,不幹不幹就是不幹。」武小樓晃著腦袋堅決不幹,不過看到覺遠老和尚臉上微微顯出的笑意,怎麼看都不懷好意,武小樓地聲音也低了下去。

    「法寶?我佛家倒是有幾樣還算入眼的法寶,拿去吧。」老和尚說著一揮袖子,一串念珠出現在武小樓的手上。看著很普通地楠木念珠竟然出奇地沉。差點將武小樓的雙手都墜到地上去,體內的仙元平和。湧動之處,念珠竟然變得輕如無物,拔動之際,隱隱地佛唱聲傳出,純厚的佛力湧入體內,竟然讓武小樓的頸後出現了一圈佛光,像是佛祖下凡了一樣,而且拔動這念珠,純厚地佛力讓自己全身都充滿了力量,甚至皮下隱隱有金光閃動。

    「金身佛珠,可保小施主金身法力,力大如九龍十象。」覺遠說道。

    「小爺怎知你這和尚是否誑我。」武小樓不屑的說道,「所以,小爺我要在你的身上試試拳頭。」武小樓說著,左手拔動著佛珠,右手揮拳隔空便向老和尚打去,拳上金光一閃,一個碩大的金光拳印啾的一聲尖嘯便向覺遠打去,正中胸口,讓老和尚身子晃了一晃,臉皮**了兩下,竟然有了效果。

    「拳頭……如果是掌印呢?」武小樓喃喃的自語著,再一次揮手,只不過此時右手切成掌狀,刷的一下,一溜三尺餘長的金芒如刀似劍般的向覺遠老和尚劈去,啪地一聲在覺遠地身上炸響,覺遠的臉上竟然顯出了痛苦地神色。

    「果然是好東西。」武小樓摸著這金身佛珠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如此,小施主可否願捨身入魔窟否?」覺遠和尚微笑著說道。

    「還是不幹!」武小樓乾脆利落的說道。

    「這……這又是為何?」覺遠和尚微微的皺了一下長長的眉毛。

    「小爺我雖然有了力量型的法寶,可是沒有速度型的,這玩意用來打人不錯,嗯,有了它,至少能跟十重修為的高手拚上一拚,可是小爺我要是逃命的時候用啥?難道還用我的東西?」武小樓說著,腰間探出升龍鎖鏈來,黑白交纏的鎖鏈極為惹眼,相信這件法寶已經深入到有心人的眼中,只要一露出來,必然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這……」覺遠和尚有些為難。

    「沒事沒事,禿頭你要是為難的話,儘管把小爺我弄回原樣,你再尋才俊便是。」武小樓說道,看著覺遠和尚為難的樣子,心裡別提多痛快的,更痛快的自己拿他試手,試想到下有幾個人能像自己這樣,對這老和尚說打就打說罵就罵,人家可是佛門第一高手,嗯,看樣子自己應該給他改改名,乾脆就叫佛門第一好脾氣算了。

    「阿彌陀佛,法寶不過是身外之物,倒不為難,只是此法寶威力甚大,老衲恐小施主得去,會做出傷天之舉。」覺遠頗覺為難的說道,兩條長長的灰色眉毛一抖一抖的顯出他心中的猶豫。

    武小樓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呲著嘴辱露出幾顆雪亮的牙齒,嘴巴動了動,還是沒有說出話來,免得顯得自己太心急了,做人,要含蓄,不爭不搶就到手,那才是最高境界,都說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鷹不敢抓,這老和尚雖然年歲夠老。好像修佛給修傻了,腦袋不太靈光,否則的話哪會傻愣愣的找自己打入敵人內部啊,看來佛家這些東西,都不能學啊。

    「罷了罷了,送與你罷。覺遠老和尚說著。袖子再一甩,又是一物輕飄飄的落到了武小樓的手上,武小樓倒是對和尚這乾坤大袖頗感興趣。眼睛一轉。再一次呲牙一樂,不過卻先把自己手上的東西拿起來看看。

    竟然是一片羽毛,又不是普通的羽毛。而是一根雪白色的羽毛,長有三尺,可算是其大。微微轉動的時候,羽毛上竟然有七色光彩不停的流轉著,給人一種極為詭異地感覺,就像,就像這根羽毛是從自己的身上拔下來的一樣,只要放到身上,就會像鳥兒一樣飛起來。

    「大鵬神羽,乃我佛門先輩取自大鵬神鳥翅尖,經佛門千年煉化。已成法器。使用之時,縱臂如飛。展翅便可九萬里,不過……唉,這大鵬神羽上附有大鵬鳥的一絲靈智,插入身上,會吸取人體精血。」

    「啊?這麼邪門?」武小樓一驚就要將這片羽毛扔掉,一抖手臂就飛出九萬里固然是好東西,可是卻也要有命來用啊。

    「不不,只是吸取一些認主罷了,大鵬神鳥天性狂傲,豈能輕易認主,所以,這精血取得稍多一些,若是潛心修行,數日便可恢復,不會對修為有任何的影響。」覺遠說道。

    「如此便好,這羽毛怎用?」武小樓問道。

    「將此羽一分為二,插入雙臂便可。」覺遠說著手輕輕一撫,原本只是一根的羽毛竟然由一化二,,武小樓試著將羽毛向自己地身上插去,那白羽竟在手腕處一閃而入,雙臂一輕,雖然未變,卻給武小樓一種振臂可飛的感覺,同時,身子也是一空,臉色瞬間就變得剎白,身體也是搖搖欲墜,腦袋昏得厲害。

    「如此,小施主可……」

    「等會,老和尚,小爺我還差了一樣。」武小樓強打著精神叫道。

    「還有?」老和尚皺了皺眉頭,「阿彌陀佛,小施主需知,貪念不可長。」

    「絕對是最後一個,小爺我若是入了神武門,取得了一些東西如何存儲?總不成抱在懷中吧?我身上倒是有個乾坤袋,可是這東西太顯眼了,我得收起來,否則萬一那些該死的神武門人搜我地東西,豈不是全露了。」武小樓振振有詞地說道。

    「這……我佛門雖有三千世界,卻授你不得。」覺遠和尚皺著眉頭說道,被武小樓夾纏得有些頭疼。

    「乾坤大袖,只要你的乾坤大袖。」武小樓點著覺遠和尚的袖子說道,乾坤大袖這門法門可不是把袖子煉成儲物類法寶,而是以仙元生生打破一個虛空地空間,這個空間就存在於某只手側,隨時開啟,看似是將東西從袖子中拿出所以得名乾坤大袖,大小視修為高低而言,一般都是十重修為以上才可能創造得出來,至於木迪這些不算十重修為的十重高手,並不具有這種本事,而武小樓才九重修為,根本就沒有創造這種虛空的可能性,卻又垂涎乾坤大袖地方便與隱秘,所以便將主意打到了覺遠的身上。

    「這……阿彌陀佛,恕老衲束手無策了。」覺遠說著,微微的晃了晃腦袋。

    「那小爺我也沒辦法了,大師你一副慈悲心腸,總不至於看著小爺我去虎口白白送命吧。」武小樓撲通一聲就躺到了地上,精血被吸,全身乏力,卻是再無力讓自己保持坐姿了。

    「阿彌陀佛,老衲倒是可以為你開創乾坤虛空,不過哪此一來,有違天和,會對小施主日後修為有很大的影響。」覺遠老和尚萬分為難的說道「奶奶個喇叭花的,小爺我都不怕,你怕個鳥毛啊。」武小樓一聽來了精神,一下子就坐了起來,雖然臉色仍然蒼白難看,但是精神卻很好。

    「唉,罷了罷了,小施主,若是我為你開創乾坤虛空,不知小施主……」

    「沒問題沒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不就是打入敵人內部嘛,那就是片刻的事。」武小樓一連串的應道,武小樓貪婪,卻貪得有度。絕不會過度貪婪,為了一些法寶之流把自己的小命給扔下去,怎麼想都覺得不值,能在覺遠老和尚這裡撈來這麼多地好處也值了,不就是打入內部嘛,自己打進去。然後再打出來也算嘛。

    「阿陀陀佛,如此,甚好……」覺遠老和尚宣了個佛號。大袖微撫。輕描淡寫地在武小樓的右手處掃了一下,武小樓只覺得右手處似有一隻大蟲在拱動,片刻之後。安靜了下來,武小樓仙元微動,果然在右手處掃到了一處虛空。虛空無盡,也不知通向哪裡,其大無比,果真是藏山納海,無所不能,當自己還在為一個乾坤袋打死打生拚命爭奪地時候,人家高手已經可以隨意的在自己身邊開創出一個虛空藏物,這就是差距啊。

    武小樓拿出乾坤袋來的進虛空不,乾坤袋一動不動地飄浮在那裡。心念一動便出現在自己的手上。果然是好東西,只是這地方太大了也不好。武小樓不敢把東西扔得太遠,萬一丟了可咋辦。

    「老和尚……」

    「阿彌陀佛,難道小施主想食言?」覺遠和尚連忙問道,他也被武小樓三番五次的條件給弄怕了,再弄下去,乾脆就將整個普陀寺都給他算了。

    「不不不,不是,我是想問問,怎麼樣才能讓我變回原來的樣子,雖然小爺我原來長得也不怎麼樣,卻也總好過這尖臉猴腮的和尚模樣。」武小樓說著狠狠的在自己地臉上抹了一把,凹陷的兩頰讓武小樓想割塊肉給它添平。

    「小施主不必擔心,此乃老衲法術,只需小施主領悟九字真言之真諦,此術可解可用。」覺遠和尚說道。

    「老和尚,我聽你的意思,好像是小爺我若是悟不出九字真言,這輩子就只能是現在這副德興?尖臉猴腮地光頭和尚?」武小樓指著珵亮地腦袋,將腦袋伸到覺遠和尚的眼前,「小爺我還沒有娶老婆呢,我武家還無後呢。」武小樓叫道。

    「這……阿陀陀佛……老……老衲也是無奈之舉,這……這時第衲子自行悟出的術法,還未普想出解決之道。」覺遠和尚有些為難地說道,兩條眉毛已經抖成了波浪形。

    「我……你奶奶個喇叭花的,小爺我算是上了你的賊船了,小爺我若是在敵窩裡頭把九字真言給悟出來了,會不會一下就變成回來地模樣?那可就熱鬧了,小爺我可就是因你這和尚而死,和尚你就是死了也上不了西天。」武小樓惡狠狠的低吼道。

    「不會不會……」覺遠老和尚連聲說道。

    「不會就好。」武小樓這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李詩在外頭久等不見武小樓出來,急得想要衝進去,可是這小屋卻被一股柔和的力量包裹著,哪怕是她動用了夢無痕的撼山指也無可奈何,一個俊美的小和尚飄飄的走來,一臉春風般的微笑,倒是讓李詩的小臉一紅,暗道一聲好俊俏地小和尚。

    「施主,掌門方丈傳小僧引領施主去喝茶……」小和尚乎沒怎麼見過女人,雖然修為比李詩還要高些,可是與李詩,哪怕是半邊臉被毀掉地李詩說話時,也是小臉一紅,低眉順眼,不時的挑動一下眼皮偷偷地看看李詩,小臉更紅了,嗯嗯,原來……原來這就是女人啊,原來女人的臉是這個樣子的,跟和尚是不太一樣,身材怎麼這般奇怪,還有那胸,練得好厲害,竟然可以把胸肌練得那麼大,腰竟然還可以這麼細,嗯,這屁股也比我的大多了圓多了,女人,真是怪喲。

    李詩哪知道這小和尚把自己的樣子當成天下所有女人的模樣了,也不願傻乎乎的站在門外等武小樓,隨著小和尚便離去,直入前殿的客房,小和尚忙裡忙外,紅著小臉給李詩弄來茶點,拘謹的站在門外,眼神總是向屋子裡飄著。

    「嘿,小和尚。」李詩叫了起來。

    「來了來了。」以小和尚六重修為,都差點滾進來,雙手扯著衣襟站在李詩的面前,臉色更紅了。

    「小和尚,他們什麼時候能出來?」李詩問道。

    「小……小……僧……不知……」小和尚結結巴巴的說道。

    「喲,小和尚,臉怎麼紅成這樣?」李詩看著小和尚的模樣,伸手便向他的臉上摸去,也未嘗沒有順手揩油的想法,這小和尚的臉蛋皮膚,比女人都要細嫩,真不知是怎麼保養的。

    手指與小和尚的臉蛋一碰,小和尚的腦袋都變成了紅色,兩隻眼睛不停的翻著白眼,腳下踉蹌,差點摔倒,看著小和尚的窘態,李詩捂著小嘴噗哧的就笑了起來,小和尚想逃走,可是不知為何,這腳似是灌了鉛一般走不動。

    李詩找到了好玩的東西,這小和尚比武小樓有意思多了,當下便逗弄起小和尚來,一時倒是忘了時間,小和尚低著頭,吭吭哧哧的與李詩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眼睛總是偷偷的向李詩的身上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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