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雨露灑落的綠草,帶著濃濃的春意,招展著生命的韌勁,輕風如霧,飄染著高雄港口的寧靜。
三三兩兩的港頭工人,已經慢慢的走進了碼頭,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一艘通體黑色的大輪,隨著巨浪滔動的水潮,已經駛進了港口,在船上,裝載著黑手黨總部五百最強悍的馳援衛隊,而這一刻,幾十輛車,飛快的衝入了碼頭,這是屬於高佬幫的成員,他們接船來了。
錢茂身為台灣黑道之父,心狠手辣統治之下,各方勢力,當然都有涉及,而且此刻近岸巡邏隊,正是替防的時刻,疏鬆無礙,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碼頭的管理者,不能不賣他這個面子。
船一靠岸,兩列排得整整齊齊的黑衣壯漢,很是平靜的走下來,接船的頭目,已經找到這支衛隊的首領,很是恭敬的說著什麼,而那些壯漢在首領的命令下,已經開始上車。
一旁的集裝箱上,拉布正在開懷的笑著,手裡著一捆炸藥,心想著今天終於可以好好的玩個痛快了。
身形一動,狼犬已經飄了上來,看著一臉賊笑的拉布,很是不解的問道:「人都到齊了,還不開始進攻,莫不是睡著了?」
拉布舉起了手中的炸藥,笑道:「慌什麼,你看這炸藥,我得找個地方用吧,等他們都上車再說吧,聚在一起,也許可以炸死幾個。」
雖然還沒有動手,但是只憑那股凝重的氣息,拉布就已經感受到他們強大的殺戮氣息,這些人,還真是不弱,至少都有魔鬼軍的強壯了,只是可惜。人數少了一些。
狼犬聞言一震,罵道:「你丫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懶惰了,小心點。不要讓他們溜了,不然蕭少可是不會高興的。」
拉布已經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那已經上了一輛輛大巴車的黑手黨成員,說道:「他們跑不了——」
話聲未落,他身形已動,拉響的炸藥,已經扔進了其中地一輛大巴車裡,一種驚駭的叫聲,然後身影四射。但是匆促之間,根本沒有人讓明白怎麼回事,炸藥已經炸響了,那輛大巴被炸開了兩截,火熱四射。
而這一刻,同樣的事在每一輛大巴車上上演,拉布望著有些發呆地狼犬,叫道:「不要看了,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
這裡附近有一座小型的軍營。聽到炸藥的聲響,會很快過來查看的,雖然狼組的力量。並不畏懼,但這會影響他們對付黑手黨。
狼犬身形一晃,一個剛才大巴車逃出來的黑手黨成員,已經被劈得飛了起來,掉入了燃燒的汽車中,不斷的掙扎,不斷地發出嚎叫,但是內筋盡斷。他根本連爬起來的力量都沒有。只是被活活的燒死。
爆炸的聲響,把那首領驚了一跳。回頭一刻,十幾輛大巴車。皆已經被炸成兩截,精銳衛隊,死傷一片,就算是逃得了性命,也是狼狽不堪,生氣的把那迎接他的高佬幫小頭目一巴掌劈開,人如電般的衝了過來。
「拉布,這個人是我的,不要搶。」狼犬身形一下子欺上前來,截住了他,可以看得出,整個增援的黑手黨衛隊裡,這個人還有幾下子,勉強夠得上稱之為對手。
拉布也正準備上前地,看到狼犬搶了先,惱火的喝道:「你媽的,又跟老子搶,下次老子先選。」
為了提高自身地力量,只要遇到強大的敵人,兩人都不要命的往前衝,因為蕭秋風說過,只有至死地而後生,才能極端的提高自身的潛能,人體的潛能,本就是無止境的,上次被蕭秋風神勁融功,力量強大的境界,兩人狂喜,當然也希望自身地力量,還能再一次地提高。
這名首領身材魁梧,被這一輪攻擊,很是有些莫名其妙,厲聲的喝道:「閣下何人,為何與我們過不去,你們可知道我是什麼人?」
以黑手黨在世界地地位,不管是哪個幫派,都需要給幾分面子,這一次長途征伐,進軍東方,卻沒有想到,出師未捷,身先死,而這些人狂妄的在港口截殺,根本無所顧忌。
狼犬笑道:「我知道你們是黑手黨地徒子徒孫,老子殺你就是你們,沒有時間陪你廢話,接招吧!」在這種劇烈的爆炸,軍隊很快就會趕來,狼犬身形如風,虛影晃動間,三招重拳,已經雷霆的攻到,不給這個首領一絲喘息的機會。
「啊啊啊——」被狼犬搶了首領,拉布殺戮中,帶著無法抑制的怒意,每一次揮手出拳,總有一個黑手黨的幫眾倒下,不光是黑手黨,連高佬幫前來接應的人,也被圍了起來,幾個準備抽槍還擊,但槍還未拿出來,就已經被捏碎了脖子。
雖然蕭秋風只是讓他們行動,並沒有讓他們如何去做,但是對黑手黨的力量,除了殺,盡情的殺,殺之務盡,實在不需要再給任何的機會。
黑手黨的領隊首領,也是很強大的戰將,雖然不一定有艾維一般的狂妄,但是力量卻也相差無幾,狼犬的三記重拳,他硬硬的接下了兩拳,第三拳,卻已經被打退了六步之多,一抹鮮血,從嘴角溢出。
狼犬微微的點了點頭,笑道:「不錯,果然有幾下子,試試我這一招無風化雷霹靂刀——
什麼無風化雷霹靂刀,簡直是狗屁,實上根本就沒有這種刀法,只是狼犬胡編亂造的,但是跟在蕭秋風的身後,每一次看到他的出手,兩人根本是連眼睛也不眨一下,生怕錯過了學習的機會。
時間長了,兩人也從蕭秋風心血之刀中,領悟到了許多凌然怪異的招式,雖然有些怪,但是端的厲害無比,拿出來對敵,往往能收到奇功之效。
狼犬這一句很長的招式一說,那首領微微一愣,全神凝聚,雙臂橫生,力量運轉其中,暗中戒備著這所謂的霹靂刀法。
狼犬邪邪一笑,身形突然的縱起,手化成刀,刀勢凌然而下,首領不敢怠慢,雙臂定身而動,準備硬接這一記看起來,很凶狠的刀法。
兩者相碰,但是首領絕對沒有想到,這根本就不是刀法,而是虛勁,狼犬一碰而退,而首領倒是用了全力,一個不察,身體出現了偏差,而這一偏差,就很是致命,真正殺戮的力量,已經劈來,勁氣衰竭,新勁未起之時,這一刀擋無可擋。
「哧哧」的聲響,首領的一條手臂,已經卸了下來,鮮血冒湧,狼犬望著那可憐的首領,喃喃語道:「世上怎麼有你這麼笨的人,我明明都說了,沒有風化雷,你也會上當?」
手臂被砍斷,這個首領已經是痛入心扉,卻還要被人奚落,簡直是憤怒湧現,都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力量大失之下,卻還是勇敢的向前衝,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拳出,如雷,奔雷而至,一記重拳,打在了首領的腦袋上,首領的身體突然的靜止,然後晃了晃,慢慢的仆地而亡,但是雙眸鼓睜,死也不能瞑目。
但是狼犬卻連看沒有看他一眼,搖了搖頭,說道:「像你這麼蠢的人,死了也是活該,沒有人可憐你。」一腳踢去,首領的屍體,已經飛起落入燃起的大火中,發出燒焦的氣味。
急驟的腳步聲,已經在遠處傳來,拉布已經踢飛了最後一個躲在暗中的高佬幫幫眾,看著他的屍身掉落在火堆,沒有爬起來,才轉身,沉聲的喝道:「好了,把所有的炸藥點燃,我們該走了。」
天色大亮,此刻的朝陽,已經從雲霧間慢慢的探出頭來,晨間的殺戮,更能鍛練身體,拉布與狼犬,已經率著狼組從容不迫的離去,只留下了大堆的炸藥,長長的導火索,發出耀眼的火花。
當軍隊趕到的時候,迎接他們的是一個蘑菇般的雲彩,一聲熱浪,與幾具燒焦的屍體,而行兇者,卻已經不知所蹤。
這最後的一聲爆炸,幾乎把這處碼頭炸沉,到處狼籍一片,火光四耀,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裡剛剛經歷一場超級的大戰爭呢?
「通知軍總部,立刻封所高雄市,追查兇手。」看著那死屍的慘狀,這已經不是一般的殺戮,帶隊的長官,立刻把情況上報給了軍部長官,請求支援。
而高雄的警察也加入了偵察工作,通過對船工的詢問筆錄,開始在高雄市,查找相關人等。
緊張的氣氛,籠罩著整座城市,而這些死去的人,更有部分是屬於高佬幫,這個黑道的王級人物,怕是要大發雷霆了,高雄要亂了,這些敢在高佬幫頭上動土的人,也的確強悍得讓人驚撼。
別人驚不驚撼,他們不知道,而這一刻的狼組,卻躺在舒服的軟床上,酣然入睡。
有了這種殺戮的練身,身體壓抑的力量,得到了舒解,這一刻,他們都可以做個好夢,以最充沛的精力,迎接下一次,更殘酷的殺戮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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