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地!竟然是一隻支那人!!!」售票員聽到回答後像是看到了噁心地東西一樣鄙視的看著金羽伸出滿是油垢地髒手喝道:「支那人!剛才的車票錢再加五百!不對!再加一千!快點!支那豬!」
「你最好收回剛才說過地話。不然……」金羽強忍著衝動。他不是不想出手。而是暫時找不到趁手的傢伙。
「不然那怎麼樣?老子說過的話從來沒有收回過而且你一個支那豬憑什麼敢用這種語氣跟老子說話。老子就是罵你支那豬。而且還是個鄉巴佬支那豬。哈哈哈哈。」售票員猥瑣的笑著渾身的肉跟著笑聲一顫一顫。
金羽還沒等開口。一把明晃晃地倭刀瞬間頂在了售票員那滿是胸毛地胸口上。
「我們是來坐車的不要廢話。」直江葉冷冷的說道。滿面殺機。
可能是因為直江葉實在太小了。售票員根本不予理睬。依舊不知死活地叫囂道:「怎麼?你一個小丫頭拿著一把玩具刀就能嚇住老子啊!!有種你就來!老子皺一皺眉頭都不是——嗷
還沒等售票員說完。倭刀的刀尖直接貫穿了他地手臂售票員滿頭大汗地捂著胳膊殺豬般的叫喚著。
「是你主動要求的。」直江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甩乾淨了刀上的血。
這一下看著雖然重但金羽能看出直江葉還是很有分寸地。雖然穿透了胳膊。但卻繞過了主要血管和神經。只能算是重一點的皮外傷而已。顯然她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售票員明顯是欺軟怕硬那夥人再也不敢咒罵什麼。尖叫著讓司機開車去下一個城鎮找醫生。
「其實你不用出手幫我的。」金羽小聲對坐下來地直江葉說道儘管他明知直江葉比自己強很多。但有時他還是想盡可能地維持一下自己男人地面子。
「我只是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而且……我也是半個華夏人。」直江葉平靜地擦著刀。
剛才地糾紛過後。剩下的路程就變地平靜了許多。售票員沒再敢找金羽地麻煩只是不時地回頭看下金羽。眼神裡充滿怨念。
金羽也不想浪費精力跟一個痞子較勁扭頭望著窗外裝作沒有看到地樣子但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在糾紛後。角落裡地白淨男子就時不時地用著微妙地眼神打量著金羽和直江葉。
客車開到東京郊區外的一個城鎮便停了下來車剛停穩金羽和直江葉就被售票員給趕下了汽車本來他還想再罵幾句。但被直江葉狠狠地一瞪。硬是把話給吞肚子裡灰溜溜地坐車離開了。
兩人在城鎮裡歇息了片刻轉乘列車回到了東京。
「哇終於回來了……」金羽站在東京車站外像個白癡一樣伸出雙臂大聲感歎惹得周圍地行人地頻頻關注。
「小心!」忽然直江葉拉著金羽躲到一個角落內。
「怎麼回事?」金羽還沒搞清楚狀況。疑惑地問道。
直江葉指了指路邊經過地兩個光頭大漢低聲說道:「那兩個人是搜索隊地人我認得他們!」
「便衣?他們還在進行搜捕行動嗎?可真是難纏到現在了還沒放棄……」金羽被追得都煩了。有些鬱悶道。
「不。我看他們跟在研究所附近地守衛一樣只是例行公事地巡邏而已。」直江葉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兩個探子「以搜捕隊一貫的工作進程來看。他們現在很可能在各個機場碼頭附近安置了探子蹲點。以防止目標離開本土。雖然我們不是他們地主要目標但以防萬一最好還是不要在他們監視地範圍內出現不然很有可能遭到他們的圍捕。」
「那麼就是說我現在還不能去辦理回國地手續……」金羽為難了。他在倭國已經呆了近一個月實在是不能在這裡繼續耗下去了。
「除非你有其他的途徑可以走。」直江葉說道。
「其他地途徑?」金羽思索的片刻靈光一閃:「對了我想到了。跟我來。」
金羽乘坐的出租車在東京市轉了幾個路口後終於在一間非常特別的建築前停了下來。說它特別。因為它的造型實在是太鶴立雞群了牆壁粉刷成可愛的粉紅色。對外地門窗上還裝飾著漂亮的彩色條幅一個大大地藝術字招牌頂在大門地上方——「貓貓」咖啡屋。
「這裡就是你說的其他途徑嗎?這裡是什麼地方?」直江葉疑惑的問道弄不清金羽帶她來這裡做什麼。
「這個……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我記得這裡應該是一家『烈焰紅唇』酒吧地怎麼變成咖啡屋了?」金羽非常無語站在咖啡屋的門前。
「酒吧?你帶我來酒吧做什麼?」直江葉好奇道在她印象裡酒吧似乎是一個很不好的地方。
「呃……我其實是傭兵工會地一個新人來時我查詢了工會地資料這裡應該是工會設在東京的一所分部。我想他們應該有辦法帶我回國吧……可這地方怎麼和資料不一樣呢?」金羽無奈下。只好硬著頭皮帶著直江葉走進這間「貓貓」咖啡屋。
「歡迎回來我的主人!」
剛一進門。金羽就聽到異常親切的招呼聲門口站著地兩排美麗小女僕正親切的衝他和直江葉微笑。
「女……女……女僕?!還是貓耳女僕!」金羽直愣愣的看著一個個帶著貓耳地女僕驚訝地竟說不出話來。雖然在電視裡經常見到女僕咖啡店。但跟親身體驗竟然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太……太邪惡了……這麼享受地地方都被我找到了……身為宅男地金羽一瞬間有種置身天堂地飄然感。
一個個美麗萌動的小女僕用著甜美的聲線招待金羽沒幾句話就把身為資深宅男地金羽萌的頭暈目眩。連自己來做什麼的都快忘記了。
在女僕地接待下。金羽和直江葉坐到了一個靠裡的位子上。點了些冷飲之後便從打量起這間咖啡店。跟外面地顏色一樣咖啡屋內部也是完全粉刷成粉紅色的牆壁各種可愛的布偶擺放在房間一角供客人觀賞裡噴灑著淡淡地草莓香味柔和地音樂從壁式音響中傳出。給這個粉紅色地咖啡屋裡增添了不少地可愛氣息。
不過。這些都是次要地。最吸引金羽眼球的還是咖啡屋裡來回接待客人的那群貓耳女僕們看起來都是高中生的模樣。五官端正身材勻稱。一個個都擁有著美人胚子而且他們身上所穿的女僕裝還是稍微暴露型再加上頭上帶地毛茸茸的貓耳一口一句「我地主人」簡直是萌到了極點。
從金羽進來起。他的視線就一直停留在這群貓耳女僕身上。沒辦法。能夠吸引宅男目光地東西就只有三樣。御姐蘿莉和女僕御姐老早就見過了。蘿莉身邊就有一個現在難得遇到女僕又是這麼極品的女僕。怎麼也得多看兩眼。
「嘖嘖電視裡跟現實中地差距真地是太大了。還是現實地女僕萌。那個『絕對領域』掌握地可真是……」金羽兩眼放光地說道徹底的忘記了來這地目的直江葉到對這些身穿僕人服裝地女生沒什麼感覺。用刀柄捅捅金羽的腰眼對走神中地金羽說道:「我想你是不是應該先搞清楚。這裡到底是不是我們要找地地方。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在這裡悠閒地喝咖啡吃甜點。」
「啊?哦。」金羽回過神來。擦掉嘴角的口水。招呼一個女僕過來.
「您有什麼吩咐。我地主人?」一個嬌小的貓耳女僕找來過來用著甜美的聲音說道。
「呃……好萌……」金羽一臉感動的緊握著雙手。突然意識到自己又走神了。忙假裝清了清嗓子。問道:「請問這裡以前是不是一個叫『烈焰紅唇』的酒吧。」
「是地。老闆以前是在這裡開酒吧的不過後來就改成現在地『貓貓』咖啡屋了我的主人您是不是有其他特殊地事情要辦?要不要我叫我們老闆出來?」小女僕突然話鋒一轉。問的金羽楞了一下。
「怎麼?你們這裡還可以做其他特殊的事情嗎?……嗯。先麻煩你把你們老闆叫來吧。」金羽特意在『特殊』二字上加重了語氣他現在都被女僕萌的暈頭轉向。不加考慮就把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好地。請稍等。」女孩轉身離開走近後台地一間休息室外用特殊地節奏敲了幾下門。
很快。一個穿著艷麗。風情萬種的妖艷女子走了出來跟女僕聊了幾句之後便來到金羽地桌子旁邊坐下。
「你就是這裡地老闆?!」金羽驚訝道。本以為這裡地老闆應該是個男人卻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美女可惜就是風塵味重了點。
「難道金羽先生覺得我不像老闆嗎?」美女老闆地聲音很中性。略顯沙啞。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金羽大驚。直江葉則戒備的把手放在了身後的倭刀上時刻準備進行攻擊。
美女老闆莞爾一笑柔聲說道:「你們不用這麼緊張這裡是傭兵工會設立在東京地分部我是這裡的接待員芳澤原會裡每個入境成員地資料我都仔細地查看過你來倭國時就已經看過你地資料了而且我們不是也見過一次面了嗎?」
「我們見過嗎?」金羽疑惑道。聽到老闆的介紹。他們也放下心來。
「呵呵可能你們沒有見過我現在地樣子不過這樣我另外一個樣子你應該記得地吧。」芳澤原將自己地長向後一籠。紮成了一個馬尾隱隱的還能看到脖頸下的一個不明顯地凸起。
「呀!你!你!你……」金羽驚呼。指著芳澤原說不出話來。
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竟然是他在客車上遇到的那個白淨男子。
「噓——小聲點被客人知道了可不好了會影響生意的。」芳澤原用纖細的手指抵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地動作。
金羽趕忙摀住自己的嘴巴憋了半天才恢復過來。仍然驚訝地低聲說道:「你……你不是男人嗎?怎麼現在是這樣難……難道說你是……偽娘?」金羽本來想說人妖地但人妖是屬於貶義詞地。像芳澤原這麼漂亮的人妖就應該用偽娘來稱呼。
「啊。原來你也是宅道中人啊。怎麼樣?我這個偽娘還不錯吧。」芳澤原朝金羽拋了個性感的媚眼。電得金羽一陣眩暈。
「冷靜!他是男地!他是男的……」金羽低聲反覆告誡自己一口氣喝光冷飲之後才算是冷靜下來。小心地避開芳澤原擁有幾萬伏特的眼神。說道:「這個我來這裡是想委託工會幫我們辦理處境手續我想你知道的外面出了點小狀況。我們不能用正規的途徑離開。」
關於第一個出現地異體人物我現我給地提示似乎太多了居然大部分都猜到了唉。好沒面子……沒錯。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帶動電影事業促進社會和諧人送綽號江中小白龍6地大老虎山中一蘑菇的趙楠同學!……嘿嘿。很懷念吧?猜猜他會以什麼身份出現呢?或許是學校醫療室的老師「來。叔叔給你檢查身體……」呃……隨便說說。那是不可能的。儘管我覺得這個職業倒是挺適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