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色風流 卷四 天下亂 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二章 糜爛之嫩葉初萌 第四節
    三少懷疑,那新增的七密探乃是魔門中人,專一對付秦風等人。縱使他們武功不如秦風,但是只需要處處破壞秦風對抗魔門的計劃便行。而秦風,也因那七人的身份,不能隨意大開殺戒。

    因此這三年來,秦風還只是在初時與秦霓兒合力摧毀了分雨樓,卻讓分雨樓主獨孤鴻漸走脫,其後就一直無甚進展了。

    為此,喬偉聯系在杜家密室找到的大內御酒推斷,魔門可能已經滲入宮中,建議將斗爭重心移往京城,江湖爭斗可暫緩。於是秦風便與秦霓兒一道,留在京城辦事。

    而老二狂雷刀神,這三年來一直在外奔波,名為浪跡江湖,實則在余遺力地四處清剿魔門中人,以及與魔門勾結的各勢力。

    但是魔門如今相當狡猾,秦雷刀神窮三年之力,也只清剿了些小貓小狗,根本就沒傷到魔門的骨干。

    如今嶺南暴亂,秦二少聽說暴動可能與魔門有關,便跑去參了軍,准備去平息叛亂。

    三少對二哥如此熱衷於平息叛亂是相當不屑一顧的。他是來自地球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對“王候將相寧有種乎”此類的標語有著天生的好感。

    既然沒人生下來就是王候將相,也就是說,任何有機會的人都可以當王候將相。朱元璋是個無賴,劉邦是個流氓,他們兩人不一樣建立了強盛的大帝國?

    而且農民起義是最難鎮壓的,因為老百姓根本就是殺不完的,你鎮壓完一頭,另一頭又暴亂起來了。這起義就像火種一樣,一旦燃起,很容易就會形成燎原大火。

    在三少心中,二哥是受了正統封建思想的毒害,滿腦子忠君愛國,行俠仗義。可是三少又哪裡知道,老二參軍鎮壓農民起義,其實是另有打算呢?

    至於那個華太傅的女兒華玲瓏,如今已經跟老二正式確立了關系,兩人雖無夫妻之名,卻早有了夫妻之實。三年來華玲瓏跟著老二浪跡江湖,有家也不回,現在老二參軍,華玲瓏也跑去參加了女兵營。

    想到華玲瓏,三少不由輕輕一笑。那靜時如洛神一般婉約的女子,在說話做事之時,卻透著一股子颯爽英氣,更兼性情潑辣,或許只有老二才能受得了她那性子。

    也只有老二的霹靂性子,才有辦法鎮壓下她的潑辣,兩口子同時發起脾氣來,估計會有一番好打。

    想到老二拿著狂電奔雷刀跟華玲瓏對砍的樣子,三少就暗自好笑。

    三少邊想著心事,邊啃雞腿喝小米粥,不覺已經吃得干干淨淨。隨手把骨頭扔掉,又使了股巧勁將碗擲進了廚房灶台,掏出手巾擦淨了嘴手,三少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哼著小曲出了院子,邊走邊盤算起帶哪些人去京城了。

    不錯,正是去京城。無論大哥秦風及那毒死人不賠命的秦霓兒是否在京城,三少都要去京城一趟。因為那裡,有一個女子正等著三少。

    那或許是三少這一生,唯一的一個靈魂知己了,本以為自己的心將永遠孤獨的三少,卻意外地遇到了宋清。那個只余下三年生命,純得不摻絲毫雜質的少女,同樣是帶著記憶轉生的人,也只有她,能真正成為三少靈魂的知己。

    ※※※※

    夜色很快到來,逍遙山莊亮起了燈火。

    和家人吃過晚飯,三少飛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小女孩葉映雪由蕭湘月陪同著,去三少的房間裡找三少時,卻發現三少已不見了蹤影。

    “不管了,就在這裡等情哥哥。”葉映雪打著呵欠,滾倒在三少的床,很快就睡了過去。蕭湘月看著嬰兒般熟睡的葉映雪,苦笑著搖了搖頭,替她除下衣服,蓋被子之後,悄悄退出了房外。

    所有的女子中,也許只有葉映雪一個人,能如此毫無顧忌地要求與三少同床共枕了。昨夜五女的一昔瘋狂過後,蕭湘月深為自己的瘋狂感到汗顏。

    可是她也是被動的受害者,昨夜另幾個女子,可是在她之後闖進來的,她可沒存著六人大戰的念頭,她可是很害羞很害羞的。可是最後卻被當時瘋狂的場景所感染,不知不覺間自己也參與了瘋狂當中。

    站在院子裡,蕭湘月看著晴朗的星空,幽幽歎了口氣,發誓再也不做這般瘋狂的事了。

    “人家又不是不知羞恥的女子!”她如是想。

    可是,瘋狂也是有癮的……

    ※※※※

    黎小葉鋪好床被,吹熄了油燈,正准備寬衣床時,忽然發現原本緊閉的窗子不知何時已經打開了。借著瀉進屋裡的月光,黎小葉清楚地看到,一團黑影坐在椅子之,一雙閃亮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

    “是誰?”黎小葉壓低了聲音驚呼一聲,作出了搏擊的架勢。

    那坐在椅子的黑影緩緩站了起來,取出火折子吹燃,照亮了那張年輕而蒼老的臉。

    臉是年青,可是發卻已蒼老。

    黎小葉松了口氣,卻發現自己這時候不但不應該松口氣,反而應該更加緊張才對。

    三少爺的德行,莫非她不知道嗎?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義父就在我隔壁的屋中,你……”黎小葉有些驚慌,又有些臉紅地說道。

    此時三少已經點著了油燈,他晃熄了火折子,一步步走向黎小葉,笑道:“黎叔已經被我干掉了,他妄想攔阻我,現在已經給我五花大綁地扔到豬圈裡去了。”

    黎小葉有些憤怒地道:“你怎能這般對他?他畢竟是為了保護我才……”

    三少打斷了黎小葉的話:“阻我者死!我三少爺想到一個地方,還沒人能阻得了我!嘿嘿,黎叔自不量力,活該今晚與豬共舞。小葉啊,三年的時間,你可知,少爺我……”

    不知不覺間,三少已經行到離黎小葉只有一步,鼻尖都快碰黎小葉的鼻尖了。

    黎小葉飛快地後退一步,在避開三少的同時,打斷了三少的話:“你想說,少爺我好想你是?這樣的話就不要對我說了,你去對曉妍說的,她比較吃你這一套。我嘛,就不用了,我黎小葉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還不夠份量在三少心裡占一席之地。”

    三少不以為忤,微笑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小葉,我可不想對你用強。”

    黎小葉聽到三少的前一句話後不由一怔,深為其中無奈的意境所感動。可是聽到後一句話之後,她有些憤怒了:“那你想怎樣?難道要我主動在你面前寬衣解帶,然後投懷送抱嗎?”

    三少嚴肅地點了點頭:“這是天經地義的。”

    黎小葉啼笑皆非:“你這人怎地這般無恥?”

    三少露出一個很奇怪的表情,問道:“咦,你今日才知道少爺我無恥嗎?”

    黎小葉簡直要暈倒了,偏生這時三少又迫前來,黎小葉被迫再次後退一步,這一退卻已退到了床邊,再也無路可退。

    三少呵呵笑道:“小葉,你對我可真好。你看,嘴說不願與少爺我親熱,事實,卻這麼主動地帶少爺來到你床邊了。”

    黎小葉感到自己已經被徹底打敗了,把心一橫,眼睛一閉,道:“你想怎樣便怎樣!快點完事,然後離開!”

    她這本是以退為進之計,以為三少見她這樣便會索然無味,主動離開。但是她卻低估了三少的無恥,三少只嘿嘿一笑,道:“捨生取義,以身伺虎,少爺我喜歡!好,既然你提出這種請求,少爺我便成全你!若是不成全你,豈不是顯得少爺我太沒有天良了嗎?”

    說罷展開雙臂,緊緊地摟住黎小葉,一個熱吻朝她唇重重地印了下去。

    黎小葉的眼睛霎時瞪得老大,她緊閉著嘴唇,嗚嗚叫著,難以置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三少,身子奮力地掙扎。

    可是又哪裡能夠掙脫?

    三少用牙齒撬開了她緊閉的雙唇,細細地品味了一番那香甜的紅唇,然後強行叩破玉齒關,將舌頭伸進了黎小葉口中,尋找她那丁香小舌。

    黎小葉一時又羞又急,從未與男人如此親熱的她,只覺三少那充滿雄性味道的身軀緊緊壓迫著她的身體,令她身體霎時間一片燥熱。

    寬闊的胸膛壓迫摩擦著她嬌美的胸脯,胸脯頂端陣陣觸電般的酥癢不住地襲來,令她渾身發軟。而三少下身那昂首挺胸的凶器,又正好頂著她下身最敏感的部位,頓時讓她的身體酥軟如泥。

    三少捉著了黎小葉的香舌,貪婪地糾纏吮吸著。黎小葉此時竟忘了自己還有一個最有力的武器,她忘了用牙齒來狠狠咬侵犯她的那條舌頭一口,只是用力地用自己的小舌將三少的舌頭往外推。

    可是她又哪裡是三少的對手了?三少的舌頭久經沙場,如今是一條沙場老舌,與金槍小弟並稱金舌郎君,黎小葉未經過嚴格訓練的小舌頭,怎可能拼得過金舌郎君?

    或許……黎小葉是怕傷著了三少,才不咬他,只是這一切,暫時都無法考證了。

    三少奇襲得手,那摟著黎小葉的雙手空出一只來,閃電奔襲玉乳山,只一擊,便將其中一山一手掌握。

    更加強烈的快感刺激著黎小葉,她的嗚嗚聲已經變成了濁重的呼吸,伴著淺淺的呻吟。

    三少嫻熟的調情手法令黎小葉不能有絲毫抗拒,未經戰陣的處子被情場老將的情聖挑逗得春心蕩漾,春情萌發,眼神已變得迷離。

    “攻必克者,攻敵之不守也!”深明兵法之道的三少見黎小葉已經放棄抵抗,馬趁勝追機,一連攻陷兩山之後,又千裡突襲桃花源。

    當指尖輕輕解開褲帶,伸入褻褲,招發撥草尋蛇,指尖頓時陷入一片泥濘的溫熱沼澤當中。

    黎小葉的身子劇烈顫抖起來,她呼呼地喘著氣,似有所驚覺一般,一手死力地將三少往外推,另一手則拼命地想拉出三少那只作怪的大手。

    “狹路相逢勇者勝!”多年以後,三少如是教育他諸多兒女中其中最正直的一人:“你老爹我,當年可是遇強越強,永不言敗的!否則的話,如今如何會有這般成就?記住,就算對方是天下第一美女,你也要勇敢地撲去,讓她臣服於你身下!當然,有你老爹我在世一天,這天下第一美女,可是沒你的份兒了!”

    據民間野史傳說,三少的那個兒子,就是因為三少的這番話,才與三少翻臉,然後離家出走,在江湖闖下偌大名聲的。雖然父子倆最終又合好了,但是三少的那個兒子,一輩子都在想著如何能打倒自己老爹……

    日後的野史暫且不理,現在的三少,正在充分發揚狹路相逢勇者勝的偉大精神,與黎小葉展開最後的爭奪。

    很顯然,黎小葉敗了,敗得很慘。

    她的力氣比不過三少,因此花園宣告失守,三少的驚寂指長軀直入,直到最後的屏障前才停下。而黎小葉,已經被三少手散發的熱力弄得渾身無力,癱軟在三少懷中。

    那泥濘溫熱又有著無窮吸力的、沼澤,將三少的手指陷了進去,三少享受著手的觸感,然後在黎小葉敗倒的那一刻,將黎小葉輕輕放平在床。

    衣物飛揚,三少替黎小葉也替自己除去了那層層障礙,當他的擎天之物長軀直入,義無返顧地進軍那春潮泛濫成災的沼澤之中,溫熱狹緊的感覺令他舒服得發出呻吟之時,黎小葉眼角淌下兩行清淚。

    處子的落紅沾染床單,在這初夏,又一簇桃花盛開。三少溫柔地動作著,舔淨黎小葉眼角的淚珠,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耳語:“每一個微不足道的事物,都有其美麗的內在世界。小葉,三少的遮天玫瑰,今生只為你盛開。”

    如此動人的情話,終於徹底叩開了黎小葉的心門,她流著淚,呻吟著,伸手緊緊抱住了三少的脖子,長腿夾住了三少的腰。

    月光下,豬圈裡,某個與豬共舞的前輩高人發出一聲狼嚎般的長嘯:“秦仁,我要你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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