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之邪龍游香海 第一卷 第一百零四章 鬱悶
    身旁的布衣女子,似乎也感覺到老者眸中透出的殺意,急忙道:「父親,你怎麼了?可不要把事情弄錯了?」老人聽後則猛然恢復過來,看來他是有些疑心病太重了,看到一個有王者之氣的人就想殺掉,這似乎不是一個皇帝應該做的事,況且就是他再怎麼有王者之氣,也不過是一個知府,自己實在是有些多濾了。做個好皇帝不僅要有超凡的智慧,還必須有容人之量,如果連人都容不下,那麼他永遠不會成為一個萬人傳頌的好皇帝。

    老者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多心了,都怪這些該死的下人,天天胡亂折騰,搞的我都泛糊塗了,都忘記出來是散心的。」女子看著老者恢復如常,眸中的殺機斂去,她的心也跟著放下來,「父親,等女兒這次回去一定幫你懲罰那些不懂規矩的下人,讓您順心。」

    老者點點頭,低聲道:「好,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整治他們一下,我實在是太縱容他們了,讓他們活的太好了,也該煩惱煩惱了。」

    齊天麟的六感非比尋常,剛才他竟然感覺到一縷殺意,看來他還有關不少仇家,有人都對他起了殺心了。不過他也沒有什麼可怕的,該來的還是會來的,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為百姓伸冤而已。看著人已經到齊,齊天麟喝道:「升堂。」差衙的威嚴的聲音過去,眾人不在說話,都安靜下來。準備看今天的審案。

    「堂下所跪何人,抱上名來?」一聲驚堂木白響後,預示著知府大人正式問案。

    堂下的人大該有四十多歲,將一聽大人問話立刻回話,「啟稟知府大人,小人胡天勝,家住雲州城南,本是一富戶人家,生活也過得去。沒想到好景不長,雲州的大戶田家世看上我家祖傳的田地,想要買下我家的田地,可是我家並不缺少銀子,於是就沒有答應他們,沒想到他們竟然屢次刁難我們,家兄因為此事與其商談多次,都未能得到解決,於是家兄氣不過就上府衙告狀,沒想到的是知府謝天竟然置之不理。家兄沒辦法之下,再次找田家解決,令人可恨的是他們竟然以家兄騷擾他們安寧為由,將家兄胡不歸打成重傷,最後傷重不治而亡。他們還不知從哪裡弄來一份說是家兄簽的契約,說是家兄將祖傳的田地賣給了他們,還以此為由霸佔了我家的祖傳田地,造成我家無地可種,大人啊!你要替小人做主啊!沒有了田地讓我家人如何活命啊!」那位什麼胡天勝說的情真意切,似乎真的是那麼回事。不過淚水並不能夠引起齊天麟的同情心,他只相信一切事實,而不相信一面之詞。

    「胡天勝,即便你說的田家十惡不赦,本官也不能輕信,本官只相信事實真相,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可否和田家的人當堂對質?」聽到知府大人要求當堂對質,胡天勝正色道:「當然敢,小人理直氣壯,一定要與其說個明白。」

    「好,既然你如此確信你是對的,那麼待本官將田家的涉案人員找來與你論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來人啊!速將田家的主事之人帶來,就說本官要問話。」

    「是,大人。」一名捕快迅速遵照大人的吩咐去請田家的人了。好在那個什麼大戶田家離府衙並不遠,不到幾盞茶時間,出去的捕快就返了回來,還帶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

    捕快恭敬道:「啟稟知府大人,小人幸不辱命將要傳之人帶到,請大人發落。」

    「好,你下去吧。」捕快離開了,剩下的中年人身著一身灰色的絲綢長衫,立在那裡也不說話,讓眾人看的一陣有氣,沒人答理你,你還真當你自己是個人物啊!此人見了知府大人竟然沒有行禮,那些捕快正要發作,齊天麟示意他們不要動。對於這種人齊天麟會好好整治他,叫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那樣紅。

    讓人們有些意外的是,他們尊敬的知府大人竟然很意外地從一州爺母官的位置上走了下來。圍著那個中年人轉了一圈,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一樣,不過結果卻是大不相同。人家丈母娘是越看越喜歡,齊天麟是越看越討厭,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這位仁兄,你不知道見了知府大人必須跪下行禮嗎?」這好了,對自己無禮還得好言相勸讓他對自己有禮,這***也太棒了點吧!

    那位仁兄隨但瞧了一眼齊天麟,道:「不好意思,知府大人,小人家是雲州城中有名的鄉紳,對天龍國有很大的貢獻,所以天龍聖皇特赦我等有權不跪。」

    「噢,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是讓你跪呢?」齊天麟那樣子好像是在徵求人家的意見,根本沒有身為朝廷命官該有的威嚴。

    這下那個什麼田家的人有些不高興了,心道這是皇帝特批的權力,你不過是一個知府而已,憑什麼要求我下跪,「知府大人,你雖然官居四品,可是難道你比皇帝還大嗎?」

    齊天麟心裡很是不高興,心道一個鄉紳而已,比自己這個知府還牛,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當本府是軟柿子了。「比皇帝大不大這個問題,先別忙,等會兒再回答你,說了這麼多廢話,你到底誰啊!」

    這下那仁兄不能不順著知府的意思來了,「小人田中行,田家長子,家父田無傷由於病痛所以只好由小人代家父來過堂了。」齊天麟不知道他不回答那個什麼比皇帝大不大的問題,快把人群中的某人急死了,小口中快噴火了,她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惹事禍精呢?剛將心放了下去,又馬上再次懸了起來,女子身旁的老人則是面色陰情不定,似乎隨時有暴走的可能。

    在女子緊張的時候,討厭的人的聲音再次傳來,「原來是田家的大公子啊!不好意思,本官剛來上任沒多久,還真是失敬失敬啊!」話中的強烈的諷刺之意和開始升騰的怒氣誰都感覺物到,大家都知道這位年輕的知府大人心裡有了火了。不過這位田中行也不是省油的燈,對齊天麟的怒氣視而不見,無所謂道:「知府大人不必如此諷刺,要是不滿的話,大可以向當朝聖上提出,徹去此項權力,中行下跪就是。」百姓不知道齊天麟聽了什麼滋味,不過他們心中道,這下肯定有戲了瞧了,這不說來就來了嗎?

    好麼,我讓皇帝收回此項特批的權力,這和不滿聖意有什麼區別,說的輕巧,皇帝的意思是說改就改的,那皇帝還不氾濫成災?

    「本官沒想到啊!田大人原來如此關心本官啊!都操心道讓本官去對聖意提出異議了,還真是無微不至啊!」這下夠明白了吧!可是人家的臉皮也不比齊天麟差,對於此等譏諷,只不過是微微略感不適而已,表情依舊,平靜道:「哪裡哪裡,大人是雲州的父母官,小人關心大人是應該的,要不然百姓有冤怎麼辦?」這話中蘊含的意思更狠,就是沒有我們的,你一樣也不行。這時的齊天麟並沒有發怒,只是笑著,不過誰都感覺到那外露閃光的潔白的牙齒好像猛獸一樣的鋒利,隨時都有可能衝上前去將獵物撒個粉碎。

    那燦爛的笑容,給人無邊的壓抑之感,一股沉悶的氣息以齊天麟為中心向四周散去,將外面的百姓和裡面的差役都壓的喘不過氣來,似乎連心都懶得跳了,眾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大堂之上,靜靜的,一場暴風雨的前奏正在醞釀……

    咚咚……,咚咚……,只剩下眾人的心跳聲,那股討厭的壓迫感幾乎讓人忍不住狂吼幾聲,緩解一下心中的苦納,以免發瘋。

    突然,大堂上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種風的感覺,儘管沒有任何聲音,但是百姓們都感覺到了,奇怪的事的發生了,笑話開始了。

    「通」的一聲,田中行竟然跪在了地上,讓眾人大跌眼鏡,一陣眼鏡皮摔碎的聲音,讓眾人那個鬱悶啊!心道,怎麼了,又要發什麼瘋了,人怎麼能和天氣一樣呢,竟然說變就變。跪下的田中行也是一陣苦悶,神色上更多的是不解,似乎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跪在了地上。儘管他很想說什麼,可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再看知府大人也是一臉不明白的神色,還將耳朵挨近田中行的嘴邊,問道:「你說什麼?我聽不著,大聲點。」眾人一陣暴笑,*,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你還讓他大聲點,這不明顯逗他嗎?接連幾遍的要求得不到答覆,知府大人似乎有些怒了,有些氣惱道:「你說你,想說話你就大聲點,還沒個螞蟻打噴嚏的聲音大呢?我能聽得見嗎?要說快說,我哪有時間老等你,我還急著問案呢!」說不出話來的田中行神色異常焦急,似乎想辯解齊天麟抱怨的話並不是自己故意造成的。不過他無法開口,就是齊天麟弄的,他才不管他呢?事情該繼續還得繼續,要玩就要好好玩,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厲害。

    「你說你這人真是的,有嘴就是不說話!你這不成心玩我嗎?好啊!你憑著朝皇帝給你半點權力,竟然膽敢戲弄本府,你大膽,故意不說話,捉弄朝廷命官,你該當何罪!」好麼,齊天麟心理快樂翻了,而另外一個無法表達意思的人則連自殺的心都有了,自己有幾個腦袋敢去拿知府大人開心,那不明顯是壽星老喝砒霜——活得不耐煩了麼?

    著急歸著急,可是依然無法發出任何聲音,聽不到回話的知府當然是火氣越來越大,指著跪在地上動不了的田中行道:「好啊!仗著對天龍國建設有幾分功勞就不把本府放在眼裡,還敢藐視本府,委實可惡,本府不給你的顏色瞧瞧,你還當本府好欺負呢?來啊!左右給我拉下去,杖責二十,給他長點記性,以免以後鑄成大錯。」

    一根令箭落在地上,在田中行鬱悶萬分的情形下,板子就臨體了,背上傳來的強烈的疼痛之感提醒他這是真的,火辣辣的的感覺讓他冷汗直冒,恐怕他將是一個大笑話,就因為突然說不出話來,被獎勵了一頓大板子。好在這些差役打的並不重,原因嗎?很簡單,他現在還不是罪犯,自然不能打得重了,以免留下傷患。被揍了一頓板子的田中行,心理早就哭上了,這是哪跟哪啊!案子還沒開審,就先來了一頓大餐,這還讓人活不活了。

    刑畢之後,田中行再次跪在地上,好麼這下上面坐著看戲的齊天麟有些牛了,「呵呵……,怎麼樣,還敢作弄本府嗎?」看著下面快想自殺的田中行那哭笑不得的表情,齊天麟肚子裡早就笑翻天了,心道,不鬱悶死你,我就不是雲州的父母官!

    戲既然開場了,那麼就要好好演,一定要觀眾滿意才算是成功,尤其是比較逗趣的大戲。

    半點沒聽到任何聲音,齊天麟的演藝事業正在直線上升,淡淡道:「行啊!小子骨頭挺硬啊!挨了二十板子,還是不說,也不賠理道歉是吧?好,很好,本府最喜歡辦的就是有挑戰性的事情了,正好,今天也有的是時間,不讓你記住這次教訓,我今天的晚飯就不吃了。」百姓聽後,心道,這誓還不如不發呢?也太無恥了。

    緊接著知府大人的怒火又來了,瞪著田中行道:「丫的,給你改錯的機會,你竟然不珍惜,行啊!和本府耗上了是吧!好,非常好,既然如此看的起本府,那本府不給你好好來頓好的,還顯得本府小氣了。」田中行聽後,在那兒瞎比劃,意思誰也不明白,想來是在替自己申辯吧!心情極度鬱悶的可憐孩子,一聽來頓好的,差點沒嚇暈過去。心中罵道,剛才就是板子了,再來,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過一切申辯都是徒勞的,原因嗎?很簡單,可憐的孩子根本發不出聲來,雖然他盡力在用肢體表達自己的意思,可是非常不好意思,齊天麟對啞語一向都不敢興趣。

    鬱悶還在繼續,「行啊!你小子有種,本府在你眼中的面子看來是半點都沒有啊!好,很好,既然這樣,本府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我到要看看你的膽子大還是我的刑具管用。」齊天麟根本不管在地上不停地比劃或者在抗議的田中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好色的壞人正色道:「來啊,給我將府衙的十八般武藝都拿上來,今天我到要看看,這位田公子的性子有多麼的執拗,骨頭有多麼的硬,三翻兩次戲弄本府,再不出面重罰,還真把本府當作無能的官了,真是的……」

    差衙一聽大人叫去拿刑具,立刻恭聲道:「是,大人。」一個捕快轉身去下去了,十有八九是去那些讓人毛骨悚然的刑具了。片刻之後,一對千奇百怪的東西被扔到了地上,齊天麟看著那些怪異的東西,心理就爽快,那些東西折磨起人來,保證任何人都痛苦地高歌。

    齊天麟隨意拿起一件,又放下,嚇得那位田中行,心裡不停地發抖,對方每笑瞇瞇地拿起一件,他的心就一陣發麻。生怕對方惱怒之下用在自己身上。

    這時惡夢般的聲音再次傳來,「嗯,不錯,到現在,還不說話,也不賠理道歉果然有些骨氣,除此之外,骨頭也不軟啊!有骨氣我喜歡,那就試試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麼的硬,哼……」這一次,那位田中行,全身都冒寒氣,說不話來的他眸子中滿是絕望,當然也少不了煩悶。好在一位老人出面了,不然的話田中行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當齊天麟正要下令懲罰田中行時,青木神君浩天突然道:「啟稟大人,小人有話要說。」

    見到有人鋪了一個台階,齊天麟自然迅速站上,回道:「管家有事請速速道來,本府聽著就是,一定給人一個滿意的答覆。」

    「那好,請恕小人無禮了。」知府大人很自然道:「浩老請說。」

    「是,大人。小的認為現在不合適懲罰他,應該讓他把隱情說出來,畢竟讓他對知府敢如此無理的人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應該順籐摸瓜,徹底搞掉他們,以免日後麻煩。」

    齊天麟聞言仔細想了下,驚喜道:「對啊!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管家還是你想得周到。」聽到齊天麟在誇獎自己,儘管是兩人暗中傳音定好的戲,老者也忍不住老臉微微發燒。只得不好意思道:「大人言重了。」

    這時的齊天麟又把目光轉向了田中行,那如刀的目光,讓他心理一陣發麻,心裡想說的一句話,那就是又要倒霉了。果然,又來了,只見某人一臉正氣,狠狠地問道:「說,你有那些同黨,速速招來,如此本府抓住他們,將對你從輕發落,要不然話,哼哼……」後面的話沒有說,不過那意思恐怕再笨的人也明白了吧!如此還來的是又是一陣比劃,和滿臉焦急的神色。

    外面的百姓對知府大人的表現有些意外,說完這些話後的年輕人竟然陷入沉思。沒辦法,只能靜靜地,靜靜地等著。終於,沒有多久,齊天麟終於想起一些什麼事來。聽得那個田中行,委屈的淚水是嘩嘩地往下落啊!看來有時候說不出話來還真是一種罪過。

    只見知府大人豎起兩根手指,一幅憤然而起的樣子道:「原來如此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開始了,又開始了,可憐的孩子又要被無情地數落了。

    「怪不得你小子有恃無恐慌呢?原來如此啊!我現在才想明白。怪不得,你給我跪下,原來打得竟然是這樣的主意,想玩借刀殺啊!行啊,膽子不小啊!借刀殺人都玩得我這兒來了,混得不錯啊!皇上親自說你有不跪的權力,好嗎你就給我跪下,然後讓皇帝認為我有野心,想和皇帝爭那把椅子,然後你就借皇帝的手把我這個年輕有為,智慧超群的知府卡嚓一聲,永遠除掉,這樣既解了恨,也沒有任何人說你的不是,一切罪過都往皇帝身上一推,不錯不錯。我覺得可行,不過有些不好意思,我不能配合你,只好說聲對不起了。」可憐的孩子什麼也無法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年輕的知府不停地胡說,他唯一能做就是作無聲的鬥爭,希望年輕的父母官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

    「來啊!給田公子看座。」於是乎這位仁兄比剛才還牛,仍舊是那個樣子,不過是坐著的。

    待田中行被人撫著萬分鬱悶坐下之後,他又開始被作弄了。「怎麼樣?本府聰明吧!想陰我,你還差點呢!想要借皇帝的手陰我,沒門兒!要知道世界上並不只有你聰明,別人也不笨,陰人的時候也要小心了。」聽著教訓的田中行,只能配合眼前喋喋不休的知府大人以無辜的眼神,從而證明自己的清白,讓其明白這並不是自己的意思。

    可是惡夢依然在繼續,「知道了,田公子,和本府逗心眼你還差了一點兒,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玩心眼,以免被人賣了還不知道,要是真要等到那個時候,恐怕誰也幫不你了。要知道金玉良言可並不是誰都樂意和你說的,所以在這難道的機會你千萬要留下了,記下如此重要的話,你的一生將都會受用不盡啊!……」長篇說教,讓人痛苦不堪,那位田中行也一樣,被人一說,似乎自己都成了萬惡不赦的壞人了。

    終於這位仁兄被齊天麟苦口婆心的教誨逼得受不了了,他心中怒喊一聲,「我……」很意外他竟然可以發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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