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過後,幾個年輕的男女高興地泡了個熱水澡,心情異常舒暢。穿上自己認為最漂亮的衣衫開始研究一些案子的事情,齊天麟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張張精緻的臉龐,帶著三分羞澀,格外吸引。再加上幾位亮麗的佳人是為了吸引自己才仔細著裝,自然讓齊天麟萬分得意,同時也有著無比自豪之感,自己有何德何能,竟然可以擁用如此多漂亮的女人。
佳人們兩頰微紅,眸中殘留這春風的癡迷情慾,週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嫵媚的氣息,一層淡淡的螢光時隱時現,成為幾女一種獨特的氣質。
「相以,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仍然沒有一個犯人服法,你打算怎麼做?」沈天心由於有了身孕,對著幾位姐妹的她面色也不在冰冷,母姓的光輝讓她溫柔了許多,閃亮的眸子中更多的是深情,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寄托在了好色的人身上,甚至心甘情願地為他生孩子。
眾女的深情厚意,讓齊天麟感到無限滿足,好色的人平靜下來,眸中的溫柔足以讓任何女子為之傾倒,「寶貝,放心吧,我會好好懲治這些給民眾帶來疾苦的混蛋,仗著自己有點勢力就肆意妄為,像如此目中無人之輩,我會將他們整個勢力連根剷除,還百姓一個公道,給勞苦大眾一個安定的生活。」說起這些混蛋玩意時,齊天麟就氣得厲害,故而眸中的冷光不時閃耀,可見其心中的恨意。
「相公,你不要這樣,天心姐姐已經懷有你的孩子,你心中的殺機嚇得她怎麼辦?」聖心閣閣主陳雪心看著沈天心被相公無意露出的殺意逼得小臉蒼白了許多,不由得提醒這個好色的壞人。
齊天麟嚇了一跳,連忙身旁啊的佳人抱在懷中給她溫暖,輕輕地撫平她心中的驚懼,並安慰道:「寶貝,你和小寶貝沒事吧?都怪相公沒有顧慮到除了你之外,還有一個小寶貝?都是相公的不對……」沈天心眸中先是閃過一絲不解之色,大小寶貝,難道是……母性使她不由得將粉嫩的玉手輕撫在小腹處,嬌顏紅的快滴出水來,羞道:「沒個正形,作怪!」
一句大小寶貝讓幾女笑個不停,沒有一點淑女的樣子,惹得沈天心不停地抱怨著好色的相公讓自己在幾女面前出醜。小女人使起性子來讓人又疼又愛,根本招架不住,佳人的一雙小手狠狠地在相公腰間的軟肉處地掐著,偏偏疼的厲害又不會留下什麼傷痕,這樣的薄懲是幾女的最愛,也讓齊天麟沒了脾氣,怪異的面容還來佳人的欣喜與諒解。他知道佳人什麼也不怕,就怕自己的柔情攻勢,所以好色的人直接將在自己身上興風作浪的小手捉住,不停地揉捏著,還親了幾下。如此親密的動作,羞的佳人將小手迅速抽了回去,心中抱怨不已,這個壞人就知道欺負自己。明知道自己承受不了他的挑逗,還如此捉弄自己,委實可惡。沈天心狠狠地白了一眼這個好色的人,坐在一邊不理他。
聰明的幾女當然知道可愛的天心姐姐其實並沒有生氣,看著佳人堵氣的樣子,準備好好戲一下這位姐姐。
「相公,姐姐不滿意了,你去好好安慰安慰她吧?」佳人眸中的笑意,讓齊天麟有了一思明悟,又聽佳人的語氣加重在安慰兩個字上,他明白了,可是沈天心也不笨,相公的壞笑一現,她就知道那標誌著什麼意思了。
「死丫頭,你敢捉弄我,看我不收拾你……」明白過來的佳人直接抓向這個可惡的妹妹白玉影,膽敢如此逗自己,自己不讓她知道厲害,還翻了天了。白玉影也很聰明,說完話立刻躲在相公身後,從相公身後警惕地看著撲過來的天心姐姐,還討饒道:「天心姐姐,玉影不是故意的,你還是找相公報復吧!」
沈天心一幅惡狠狠的樣子,恨聲道:「我知道,你不是無心的,你是有意的……」兩人一個逃一個追,圍著齊天麟打轉,另外幾位佳人則喊加油,玩得異常開心。
感覺眼前白濛濛一片,影像模糊,好色的人將兩人一齊捉住,在相公懷中的兩人,都微喘不已,傲人的雙峰隨著佳人的呼吸一起一落,顯得分外誘人,似乎隨時可以破衣而出,儘管齊天麟已經摸過無數次,但是傳來的誘惑力絲毫不減。
「相公,玉影妹妹捉弄我,你幫我出氣。」被相公摟住的佳人沒辦法,只好向好色的人出氣。另一邊的佳人害怕道:「相公,不要啊!人家都向天心姐姐道歉了……」齊天麟一想也對,「天心……」話未出口,佳人直接將其要說的話堵了回去,「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欺負你兒子。」小性子上來的佳人說完這句狠話,自己先羞紅了臉。沒辦法兒子最重要,「玉影,你就……」
佳人委屈道:「相公,你不要懲罰人家,大不了人家下次好好陪你就是了。」一邊夠狠,一邊是夠吸引,沒辦法的齊天麟,直接吻住佳人的盈唇,直到佳人無一絲抗拒之力,在幾女嬌羞的目光中,齊天麟又將白玉影的紅唇覆蓋,兩女眼中都有著迷醉之意,傳來的火熱氣息讓她們根本無力抵擋,瞬間就淹沒在心愛之人的濃濃情意中。
回過神來的兩位佳人*在相公胸口,靜靜地傾聽心愛之人有力的心跳,齊天麟看著兩位佳人不在抱怨,心中無比快樂。看著林倩兒張君華還有陳雪心眸中的幽怨與失落,他就知道這幾個小女人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醋罈子,「還不過來……」聽聞相公的話,佳人們都樂道:「相公……」齊天麟懷中的兩女則識趣地將溫暖寬廣的胸懷讓給幾位姐妹,醋意濃濃的幾女被齊天麟狠狠地欺負了一下,才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轉眼之間,最後一日等待投案自首的期限已經過去。和前幾天一樣,仍然沒有一位識趣的仁兄,不過據來自百花宮的消息,那個實力不弱的紹家似乎是忙的火熱朝天,據說是正在遵照自己的意思辦,齊天麟滿意地點點頭,看來這個紹清還有些腦子。
清晨,一切收拾妥當之後,齊天麟坐在大堂之上,對著兩旁差役喝道:「今日本官正式開審,所有案子一律仔細對待,違此令聲,嚴重不怠。」
短短幾日,官府在民間的聲譽暴漲,幾乎誰都知道雲州新任的知府大人,是個為民請命的好官,儘管他是那麼年輕又那麼帥氣。使得這些差官辦氣事來格外順當,再也不復從前,那種十日也查不到一點信息的尷尬狀況,所以這些人也是精神抖擻,對案子的查問也是分為用心。
「是,大人。」衙役的氣勢也有了,不再是那種見了誰都低聲下氣的樣子,雙目神光閃射,正視前方,標準的官差。
齊天麟滿意地點點頭,看來百姓的擁護讓這些人感覺到底氣十足,「好,案子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了,現在開始從比較大的案子審起。管家,把比較有特色的案子給我拿過幾個來。」
「是,大人。」浩天沒什麼可做,就暫時代了師爺一職,聽齊天麟吩咐立刻將案卷呈上。
齊天麟看了一眼,放在案桌上,道:「冷彪,外面可有待伸冤的百姓?」
捕頭一抱拳道:「是,大人,百姓早早就來了。」
「好,傳令,百姓牽扯到殺人的案子先來,明白嗎?」這樣簡單的問題他能不明白嗎?「小人明白。」冷彪去向外面的百姓說明知府大人的意思,以免出現混亂的場面。
隨著一聲長吟,「審案開始……」咚咚的腳步聲,為這一場官與匪,窮與富,江湖與官府之間的鬥爭拉開了序幕。
靜靜的幾日等待之後,知府大人終於開始為他們伸了,百姓們得到這個信息之後,幾乎都放下手頭不甚緊要的工作來觀看知府大人審案。在幾百甚至上千目光下,齊天麟正襟危坐,目視前方,不過和普通官員有些不同,就是這位知府沒穿官府,齊天麟其實也有苦處,不是他不想穿,而是有苦說不出,他忘記了和公主要官府,也不知是公主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未曾提起,實在可恨,這不明顯讓他丟人嗎?算了,不給我還懶得穿呢?那亂衣服你以為很好嗎,我還看不上呢?不過他還是有著一絲介意,那就是下次有機會,一定不放過那個可氣的艷陽公主。
「帶人犯。」一聲冷喝過後,手下的人去了。片刻過後,一位身著灰布衣衫的老嫗在捕快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就來走上大堂。
齊天麟正聲道:「給老人家看坐。」一位差役拿過一把椅子讓老人坐下。這時正準備開審的齊天麟突然想起什麼事,將神箭營隊長莫問叫來,在其耳邊低語幾句,莫問點點頭立刻離去。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幾句官話也免不了,程序總得走上一走,他也不能例外,以免落人口實。
「啟稟大人,老身王氏。」顯然老人家聽力依然很好。
「老人家,你在外喊冤所為何事啊?」
「是這樣的,大人,老身之子嚴斌被人害死,先前的謝知府竟然將老身之子定為自殺,老身不服,故前來上訴。」齊天麟點點頭,看看卷宗問道:「老人家,案捲上說,你家兒子是一刀刺入胸口自盡,為什麼你說他是他殺,而不是自殺。」
老人還未提起舊事,就已經是老淚縱橫了,泣道:「知府大人,斌兒身為一個郎中,又有妻子,衣食更是無憂,可謂生活美滿,還有老身一個娘親,為何要自盡。難道他真的捨得讓老身一個人孤苦伶仃在這世上受苦?要知道斌兒可是一個孝順孩子,周圍的鄰居都知道,他怎麼會那樣做呢?大人啊!老身不服,要求仔細調查這個案子,還死去的孩兒一個公道。」
齊天麟想了想道:「老人家只憑你一面之詞,本官並不能全部相信你,你說這些話可有人證?」
老人家傷心道:「有,大人若不信可以查問任何相鄰,老身若有半句假話,甘願受罰。」
「帶人證。」好麼,不是來了一個,而是好幾個,看那樣子都是為老人家作證的。
「堂下所跪何人?」
「大人,民婦柳氏,是這些人的代表,甘願作證,證明老人家所言都為事實,並無半句虛假。」齊天麟看了一眼堂下所跪的中年婦人一眼,冷聲道:「你們可知做偽證是要受懲罰的,要是被人股動,本官勸你們還是從實招來,免得受苦。」
這些百姓對齊天麟的威脅,絲毫不懼,一齊正聲道:「我等甘願作證並無人慫恿,請大人明見。」
「好本官暫且信任爾等,要是讓本官查出有假,必定嚴懲。」
「老人家,你剛才說還有一個媳婦,為何你來伸冤,她不陪你來?」齊天麟差不多明白了,估計問題就出在這個老人口中的媳婦身上。
老人想了想道:「唉,小兒死去,兒媳也不知怎的,半年之後就和老身提出要離開嚴家,老身看在其也孝順的份上,再加上她也值青春年華也就同意了,沒想到的是,她一離開嚴家就給雲州富戶許員外的管家郝正作了妾,家門不幸啊!」
堂堂正妻竟然給人家做了妾,這是老人家想不通的,同時也是想不明白的地方,可是齊天麟心中徹底明白了。和他設想的案子幾乎差不多,堂堂的大官家多給知府扔點錢,再加上人家後面的勢力又不弱,知府怎麼可能為了一個普通百姓去得罪當地的一個大戶。自然辦起案子來糊里糊塗,最後找上個借口,再加上雲州黑暗的風氣,不成冤案才怪。
「既然你提到的這些人都和你兒子的死有些關連,那本官就替你問上一問。」話落,大聲道:「來啊!給我將案中提到的兩人傳上堂來。」差衙離開了兩個去辦齊天麟交待的事。
不到半株香的工夫,那位大管家郝正和那位嚴斌的前妻被帶來了,這位郝正臉色發白,年紀也不過二十八九歲,身著一身藍色長衫,身形高大,目光中不時透過精明之色,倒也不錯。這位女子打扮得有些妖艷,濃裝上臉,華麗的服裝裹身,媚眼中流光閃射,粉嫩的臉頰上偶爾殘留著淡淡的春情,顯然這些日子被滋潤的不錯。
齊天麟看兩人中不時交換著目光,就知道自己猜的完全正確。那灼灼目光讓兩根本無法抵抗,那稅利的光芒似乎直接可以透過自己的心理,一切的隱密都藏不住。
對視了片刻之後,那位郝正有些不敢再和齊天麟相抗,目光看向他處,撫嘴道:「咳咳,不知大人找小人和妻子所謂何事?」已經胸有成竹的小色狼正聲道:「這位老人家你們可認識?」
兩人早已經發現老嫗,想也不想道:「當然認識。」
「那好,這樣就好辦了,這位老人家對上詞宣叛不服,想讓本官從新審理其子嚴斌自盡的案子,可是老人家又說不清楚當時的事,沒辦法,只好將二位帶來說說當時的情形,請不要見怪。」這話中隱藏著玄機,如果沒有發現的話會很麻煩,可是這位郝斌也不是笨蛋。
「大人,最好把話說清楚,是問小人的妻子,而不是小人,小人不過是陪著妻子過來而已,免得一個婦道人家驚了大人的駕。」齊天麟心道,小子先別得意,待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噢,不好意思,本官口誤,純屬口誤,不要見怪。」
「大人多禮了。」那位郝管家目光中滿是不屑,早已經看透的樣子,大該官員多是一些見錢眼開之輩。
「好,先請你的妻子報上名來,好有個稱呼。」
「大人有禮了,民婦白氏。」
「那本官暫時就稱呼你為白夫人,你可以告訴本官當時你前夫嚴斌死時的情形嗎?」
這個女子可不簡單,一提起嚴斌的事,她就混身輕顫,一雙妙目透出駭然之光,充分顯示了身為女子的膽小怕事,還是一旁的郝斌不停地安慰,才讓其不再顫抖,「你就說吧,我知道你不願提起此事,但是既然大人問了,你就把當時的情形再說一遍吧,好讓大人結案,畢竟幫助大人審清案子是我們身為百姓應該做的事。」
女子漸漸平靜下來,開始傳述當時的事情。不過在齊天麟的眼中卻是另外一回事,心道,先讓你得意一會兒,待會讓你原形畢露。兩人之間不時傳遞的目光,全部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是這樣的,大人,當時已經二更天了,民婦感覺有些口渴,便起身去喝水,倒好水之後,發現夫郎竟然在外面點著燈,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民婦心中很是奇怪,走近一瞧,當時就嚇傻了,夫郎竟然拿著一把刀刺入自己的胸口,絲絲血跡在嘴邊,隨後反應過來的民婦立刻尖叫出聲,之後就是婆婆驚起,知府大人謝天就被叫來了。民女萬分不解,不明白夫郎為何會扔下民婦和婆婆撒手而去,至今也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那一臉痛苦的樣子搏得眾人同情的目光,郝正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目光,不過瞬間就消失不見。
齊天麟也是一臉同情,理解道:「原來是這樣,好了,你們下去吧!本官再傳其他瞭解情形的人仔細查一下這個事情,相信一定可以水落石出的。」
「謝過知府大人,民婦告退。」從她來到她走,也未和老人說一句話,齊天麟就明白了一切。郝正邊走邊安慰著白氏,似乎並不是演戲。不過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前腳離開府衙,精明幹練的三個捕快就跟上了他們。
「老人家恕本官無禮了,來人給我開棺驗屍。」老人雖老但甚是明理,只是傷心地哭著,她明白知府大人的意思。
跟著知府衙門的人,百姓結成長隊去看看知府到底想做些什麼。
()
http://
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