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阿強表情怪怪的。
「他是什麼意思?」
「他沒有說不過從他的口氣中能聽得出來如果有人堅持的話他就會動我。」
「你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現在看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自從他登上那個位置以後整個人都變了。」
「我沒感覺出來。」
「他對您當然不會變我們就不一樣了。」
「你們怎麼了?」
「原來是平頭弟兄現在他是大老闆了可以和上海灘最有權勢的大人物們平起平坐的大人物我們還會在他眼裡?」
「你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所謂『時位移人』一下子坐到這麼顯赫的位置上誰都會有些變化的尤其是他還這麼年輕。」
「司令假如他真的動我怎麼辦?」
「我不相信他會這麼做。」江海洋眨了眨眼暗道:「這也未嘗不是好事。」
「司令您這麼說的話我怕他真的要動我了。」
「為什麼?」
「您這種態度對於他來說就是默許。」
「他真的敢動你?」
「以他現在的實力還有誰不敢動呢?」
「我的意思是說他真的敢動我的人?」
「如果您這麼說他或許會有所顧忌。」
「我不相信他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司令對於這個人不能以常人來揣測。」
「你是給他嚇著了吧。」
「司令不瞞您說他這個人真是太可怕了殺人不眨眼。」
「據我瞭解他這個人只殺那些他認為應該殺的人是這樣吧?」
「您說的沒錯。」
「他為什麼要殺你呢?」
「是他們內部有人提出來要我的人頭。」
「小馮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他這個人只殺那些他認為該殺的人所以他如果要殺你的話只能是他認為你該殺如果他不認為你該殺的話那誰說要你的人頭也沒有用他不會動你應該是這樣吧?」
「您說的是。」
「那你再想想他自己有沒有殺你的理由?」
「沒有哇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過節我對他也沒有什麼妨礙啊?」
「那你害怕什麼呀?!」
「司令是不是他認為現在我是唯一清楚他與何墨林死有關係的人要找理由殺我滅口?」
「難道他連我也殺了滅口嗎我也是清楚這件的呀!」
「我說過了我跟您不是一回事在這件事上您和他是一個性質我和死的那些人是一個性質他有殺我們的理由沒有殺您的理由哇。再說您是他最大的靠山嚇死他也不會有動您的想法啊!」
「小馮他怕的無非是這件事洩露出去你會把這件事說給外人聽嗎?」
「我當然不會。」
「那不就結了。」
「關鍵是他會不會這樣想?」
「你可以找他談談。」
「司令現在這個時候我去找他談這事?」
「哈好像有點兒『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啊?」
「司令這事您得為我做主。」
江海洋看著阿強有些好笑「好吧我會在合適的時候跟他說說。」
「謝謝您!」
「對了何墨林那個小子三番兩次地找他的麻煩聽說還給他關起來了有什麼動靜?」
「還關著呢?有幾個人去說情都給他駁回來了連紅狼的面子都沒給。」
「是嗎?」
「司令紅狼和黑狼這兩個人態度非常曖昧何墨林死有那麼多的說法他們竟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似的就那麼心平氣和地給他埋了一句話都沒說。以他們在他們組織內部的地位不應該就那麼服服帖帖地聽命於一個晚生後輩呀真叫我想不明白。在這一點上那個叫凌舒民的跟他們就不一樣。」
「姓凌的怎麼了?」
「自阿健掌權那天開始就一直稱病在家。」
「噢。」
「您看他是不是有想法?」
「想法誰能沒有呢?」
「那紅狼和黑狼呢?」
「那是兩隻老狐狸!」
「您的意思是他們在等什麼?」
「不他們兩個在他們組織內部是具有相當高威望的人不論誰掌權都離不開他們的支持因此誰掌權也不可能不重用他們所以他們兩個根本不必在乎誰掌權誰掌權都一樣他們都會得到重用所以他們會心安再得地送葬一個老主子迎來一個新主子。」
「兩個看來能用來對付阿健的只有凌舒民和小豪了。」
「小豪能在他眼裡說句不客氣的話阿健撥根汗毛都比他腰粗。」
「那他為什麼不借那次襲擊幹掉他呢?」
「對於一個根本沒有什麼威脅的笨蛋留著又有何妨呢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留著一個笨蛋沒準會有用處。」
「您的意思是阿健還能利用小豪來收買人心嗎?」
「他不會想不到。」
「這麼說這個傢伙是要把那怕一點可利用的價值都搾出來呀?」
「小馮仔細想想他現在在什麼位置上你就可以理解了。」
「看來這個老大的位置真的不太好坐呀?」
「莫蘭先生是什麼人物?何墨林是什麼人物?最後都是什麼結果?他林希會不清楚?」
「司令如今我只想您能為我做主別讓他殺我就知足了。」
「小馮你是我的副官長記住了。」
「我明白了。」
「只要你記住這一點我想沒人會不記住這一點。」
「我知道了。」
「這個你現在就送過去。」
阿強看了看信封是給阿健的「我去。」
「對。」
「司令我還是少見他的好。」
「小馮你忘了剛說過什麼。」
「司令。」
「你代表的是我。」
「是。」聽了這句話阿強好像平添了許多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