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央視名主持秋藍的家裡。
邪不凡正細細地品味著秋藍給他沏的茶葉據秋藍介紹那茶葉是從台灣帶來的極品是冷凝凝最喜歡喝的一種名字叫異香凝。
這是一種罕見的茶葉據說來自台灣阿里山的最高峰由於本身香味奇特經久不散被人命名為異香凝。
邪不凡小心翼翼地品了一口一股奇異的香氣立刻充斥了自己的喉嚨精神隨之一振。他正在心思這異香凝、冷凝凝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秘密怎麼會這樣巧呢?
突然門開了一個細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乍一看去著實嚇了邪不凡一跳這不明明就是昨天自己夢裡見到那個女人嗎?
只見這女子身材高挑上身穿著一件乳白色的T恤衫下身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往臉上看去長得並不算特別美麗青春式的短反襯著一種異樣的清麗兩邊嘴角微微翹起勾勒出一幅美妙的弧度讓人乍一看去有些妖的感覺。
秋藍急忙迎上去主動擁抱了一下拉著那女人的手左看右看道:「凝凝你越來越漂亮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香港赫赫有名的商界天才冷凝凝。
冷凝凝淡淡地笑了笑道:「哪能跟姐姐比姐姐的風彩可是紅遍大江南北啊。」
秋藍拉住她走進客廳。邪不凡急忙站起來目光注視著這個曾在夢中出現的女人他不知道這個夢中預示的女人最終會給他帶來什麼所以雖然站了起來並沒有顯得特別熱情。
「這位。就是香港著名地商界女天才、名列香港前十地女大亨冷凝凝。」秋藍不慌不忙地向邪不凡介紹著。
邪不凡主動伸出手。道:「冷總裁。你好。我叫邪不凡。見到你非常高興。」
冷凝凝伸出手。禮節性地握了一下。突然。感覺一股奇異地力量。從對方手上傳來。她詫異地抬眼望了一下邪不凡。隨後又鎮定下來。臉上驚訝地神色一閃而過。
「您也好。邪董事長。聽說您企業現在如日中天。我真想有一天去親自看看。」
邪不凡沒有想到冷凝凝一見面竟然主動提出了這樣一個議題。更讓地驚訝地他始終引以為傲地天生魔手。在冷凝凝完全失去了它應有地魔力。這讓他自出道以來第一次產生一種挫敗感。不過。也激起了他壓抑在內心深處地狂妄:他很想知道眼前這個相貌平常地女人到底有什麼厲害地地方。竟然可以在香港這個富豪雲集地地方一支獨秀。傲嘯風雲。
「我們隨時歡迎你地到來。我們地企業才剛剛起步。還希望您以後多多扶持。」邪不凡接過了對方地橄欖枝。不卑不亢地敬了回去。
兩人坐下。冷凝凝才細細端詳眼前這位被秋藍捧到天上的地方企業家。
說句實話她開始並未在意邪不凡。在她的感覺裡對方不過是一個山溝裡出來的土財主不會見過什麼大的陣仗尤其那張過於白皙的臉讓他男子漢的強壯氣息淡化了不少。不過對方身上隱隱透出的那種狂氣還是讓她有些心動尤其是兩個握手的時候從對方手上傳來的那種邪異的感覺讓她有些震驚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當她把注意力集中在邪不凡那張天生女人似的纖細手指上時眼前閃過了一絲奇異的光茫。只一瞬就消失了。
她是何種人?2o歲畢業於紐約國際金融大學25歲成為香港最年輕的女富豪。現在26歲的她事業正盛風華正茂據可靠大師推測她的資產最少還要翻上幾番。
邪不凡見對方不說話目光注視著他那雙奇異的手似乎現了什麼。他急忙岔開了話題想辦法轉移冷凝凝的注意力。
「冷總我沒想到傳說中的商界天才竟然這樣年輕漂亮。」邪不凡知道女人這東西是個感覺動物不管她如何你誇她漂亮她都不會反感尤其象冷凝凝這樣雖然說不上特別漂亮但也稱得上中上等的女人。
冷凝凝似乎並不為所動只是淡淡地一笑回應道:「漂亮的女人一般都是花瓶當然秋藍姐這樣既才華橫溢又漂亮異常的女人除外。」
「不知您怎麼看現在的鋼鐵形勢?」邪不凡慎重地問道。
冷凝凝注視著邪不凡略略遲疑一下緩緩地開啟了她那櫻桃般的小口:「我看現在這鋼鐵形勢可以用四個字來概括:如日中天。」
「噢這兩年鋼鐵市場形勢雖然不錯但地方小鋼鐵風起雲湧如雨後春筍般成長恐怕早晚有供應過剩那一天。另外鋼鐵市場價格波動比較劇烈忽好忽壞很難把握。」邪不凡不無憂慮地道。
「放心吧中國的經濟是國有經濟更是政策性經濟。政策指向哪裡經濟就會熱向哪裡。目前鋼鐵行業是中國經濟的基石全力支持鋼鐵企業的方針短時間內絕不會動搖。不過國家政策支持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如果鋼鐵市場稍有風吹草動肯定會推行產業整合通過放棄那些裝備落後的小鋼鐵企業變向支持大中型鋼鐵企業的展。所以鋼鐵企業總的趨勢是好的至於平常價格的上下波動完全正常大可不必放在心裡。」冷凝凝信心滿滿地道。
邪不凡聽了這一番話震驚不小自己花了很大的力氣研究出這一步。而眼前這個年輕的女人竟然像數白菜一樣將這些趨勢分析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簡直是天才。莫非這女人也像自己一樣有些異能?
冷凝凝突然問道:「邪董事長你看企業如何取得快展?」
邪不凡剛才故意示弱了一下結果讓對方搶站了先機從氣勢上弱了一頭。現在對方又拋出了這個看似簡單實則深奧的話題他認真地想了想道:「我想最主要地是要與政府和銀行搞好關係取得政策和財政的支持。」
「這固然重要但我則不這樣看。依我看最主要最快捷的展方式莫過於股份制莫過於上市。」冷凝凝淡淡地道眼光中似乎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
邪不凡心裡更加驚訝他感受到對方的爽快和直接竟然直奔主題絕不拖泥帶水但無奈地道:「我也想過這事可惜國內上市難度太大條件太苛刻像我們這樣的企業要想上市可能性基本為零。所以我才放棄這種想法。」
「要做大事怎麼能光把眼光局限在國內。國外有更廣闊的空間難道你沒想過?」冷凝凝注視著邪不凡道。
「國外?」邪不凡注視著冷凝凝無可置疑她的想法確實給他帶來了震憾。
遠山的產品也確實有些出口海外但只是小規模的只限於國內經濟形勢受困時經濟效益大幅下滑時才研究一下出口的問題畢竟國外的鋼鐵行業比國內的不在一個檔次上與國外先進企業爭市場無疑於以卵擊石。
冷凝凝見邪不凡遲疑的表情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輕輕地端起杯子品了一口她最喜歡的那異香凝一股奇異的香氣立刻撲面而來。
邪不凡注視著冷凝凝的每一個動作她的出現她的話語的確給他帶來了震憾。想人家不過是一個學金融的對鋼鐵行業完全陌生竟然對鋼鐵行業的展形勢看得如此之透徹不愧為紐約國際金融大學畢業香港商界中的女天才。他還真小看了她。
這時秋藍突然中間插了一句:「不凡啊要不你們兩個合作一把香港也是一個好地方很多國際性商業集團都在那裡展前途很大。」
其實兩人初次見面都猜不透對方的深淺不好直接提合作的事宜。現在由秋藍提出來恰到好處。
不過這合作的事可不是簡單的事情。畢竟會涉及很多東西和利益。
邪不凡望了秋藍一眼秋藍的話正中他的下懷。自他聽見冷凝凝的名字直到見到冷凝凝這個人他心底裡就有了這樣一個想法。只是對方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他感覺有些不舒服所以直到現在他也未曾提過。
當然最重要的是企業性質的問題。現在是國有企業人家是純粹的個人性質這兩家要是合作那最終算什麼性質。雖說算中外合資但對自己的利益並不大畢竟國家佔有股份自己到頭來不過是兩手空空。
正當邪不凡惦著自己的心事的時候冷凝凝又開口了:「邪董事長其實現在大陸的國有企業已完全陷入了困境那種主人翁的思想現在已變成了企業的負擔成了實際上的無主企業。誰都是主人誰都得不到真正的實惠。倒是現在國家推行的叫一種買斷的東西很適合現在企業的展。我想你可以研究研究。」
「買斷?」邪不凡早就知道這個政策了但是象遠山這種重工業企業稍一動就是上千萬上億哪裡會像那些小紡織小製造類的小企業說買斷就買斷會受到國家有關部門的層層審核難度之大出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