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凡微微笑了笑將手從夢雪兒手裡輕輕地抽回來翻來覆去地擺弄了半天自言自語道:「雪兒你說我這手也奇怪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自然而然地會產生反應。剛才那女人偷襲我時我就本能地躲過了那一擊甚至還反手去抓那女人拿著匕的手。直到我看到那女人的刀時我嚇了一跳。你說我也沒煉過武怎麼會有這種快的反應?」
夢雪兒輕笑了幾下眼光始終不有離開邪不凡的手像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問道:「還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嗎?」
邪不凡想了想道:「好像沒什麼其它的反應。噢對了這些日子好像常做一個奇怪的夢每次在夢中我的手會莫名其妙地煉幾個神秘的手式至於那是什麼手式我也不清楚。好像手長短自己會變化。」
夢雪兒咦了一聲奇怪地道:「那是什麼手式?」
邪不凡隨手比劃了幾個手式。
夢雪兒一見大吃一驚:「你怎麼會這種手式?」
「我也不知道。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邪不凡見雪兒張大了嘴那種疑惑和驚訝好像這手式中存在什麼秘密一樣。
「我也說不準。對了你看過電視上那個啞女練的千手觀音舞嗎?你的手式好像那個手舞。」
「噢。」邪不凡想了想突然覺得那動作還真有點像:「確實有點像。」
「夢中舞動的時候手移動過的地方有沒有手影?」夢雪兒那神情似乎想起了什麼?
「大多數沒有。不過近兩天好像有一絲淡淡的青影猶如幾十隻手一樣瞬間晃過。」
夢雪兒睜大了眼睛。似乎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道:「莫非是傳說中地千手神功?」
「千手神功?那是什麼東西?」邪不凡奇怪地問道。
「我也說不清楚。我只是聽師父說過。那只是一種傳說中地武功。至於厲害到什麼程度。她老人家也不知曉。不過。她說過。凡是擁有這種能力地人。一般對女人都有著一種致命地誘惑力。這種人想不走桃花運都不行。」夢雪兒瞧邪不凡地眼神。突然變得詭異起來。上下打量著。彷彿看什麼怪物一般。那神情似乎要從邪不凡地表情抓出出幾個情人來。
邪不凡哈哈大笑:「這是好事。我怎麼沒有感覺出來啊?除了你以外。好像沒什麼女人和我相好。」
「真地?」夢雪兒眼神裡寫滿了不信。
「那當然。我還能騙你?」邪不凡道。
「那那個別墅是怎麼回事?」
邪不凡臉色一變他沒想到夢雪兒居然知道了這事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夢雪兒十分乖巧主動岔開了話題:「我猜想那種手式有可能是觀音大士傳來啞女的特異功夫或許是可憐她們不會說話特地教她們如何與天地溝通吧?」
「溝通天地?」邪不凡微微一楞冥冥之中似乎捕捉到了什麼但一時又說不清楚。
「好了別想了。很晚了你還是回去睡覺去吧。」夢雪兒打亂了邪不凡的思路開始不客氣地驅趕他了。
邪不凡從虛幻中清醒過來看見燈光下夢雪兒似嗔似怨的神情突然心中一動猛地一把將夢雪兒摟在懷裡唇直接印向了夢雪兒。
夢雪兒猝不及防一下子被邪不凡摟個正著等她想推拒的時候邪不凡的舌已進入了她的櫻桃小口。她感到一陣眩暈。
邪不凡瘋狂地親吻著她一隻手竟然毫無顧忌進伸向了她的高聳。
雖然夢雪兒和他已不是一次的親吻了可這次知道了邪不凡手的特異之後那感覺似乎更加強烈了。
一股奇異的感覺迅佔據了她的全身尤其她那誘人的高聳傳來的陣陣輕顫讓她完全陶醉了。全身竟不由自主地顫慄起來。
邪不凡似乎感覺到了雪兒的異常手更加肆虐地游動起來。他的心底突然升起了一種渴望他想看看他這雙手到底有什麼神奇。
一時間天地在旋轉日月已無光。兩人完全沉浸在那美妙絕倫的感受之中。
漸漸地邪不凡有些不能自持了猛地一彎腰將雪兒的身體抱了起來徑向臥室走去。
夢雪兒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勉強睜開眼睛神態有些迷離。不過她畢竟是武功高手這方面的定力較一般女人強得太多。靈台的一份清明讓她保留了一份清醒夢囈般地出迷人的聲音:「不凡你怎麼了?你不是說你要成為億萬富翁以後在要我嗎?」
邪不凡聽了以後全身猛地一震突然手一鬆差點將夢雪兒摔在地上。幸好他已到了床邊夢雪兒倒在床上。
他不好意思地道:「嗯我一定要成為億萬富翁那時風風光光地娶你要你。」
夢雪兒望著邪不凡那堅定的神情神情中似乎有些失落。她一翻身坐了起來雙手捧住邪不凡的臉親切地道:「我相信你我會一直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
邪不凡一個人回到家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夢雪兒的影子。他翻來覆去折騰著怎麼也睡不著。乾脆坐了起來開始演習那幾個手式。
開始還不覺得什麼慢慢地他竟進入了冥想的狀態。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有意識地訓練自己的雙手。
屋裡的各式傢俱和整個房屋都漸漸地虛化他的思想漸漸地進入了茫茫的夜空。
一股清涼的氣息竟然從浩瀚的夜空中滾滾而來四周的山川樹木竟然也似活了一般出陣陣的清涼湧向他那奇怪的手式。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突然間輕鬆了許多全身的汗毛似乎全部張開吸引著外面那天地靈氣進入自己的身體。那是一種奇妙的感受。
此時他感覺他的思想已越了太空飛向遙遠的星際。突然他眼前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景像一個女人竟然從遙遠的天際踏著雲彩向他走來。
那女人看上去有些妖臉也十分模糊但從氣質上看絕對起凡脫俗。
等那女人走到她跟前他才覺這個女人梳著一個清麗的短神情之間透著一股莫名的高貴。
他下間地伸出手去想抓住那個女人。可就在他抓住的一剎那突然手中一空什麼東西也沒有。
他那引以自豪、令女人著迷的神奇之手這次竟然沒有起任何作用。
那女人清麗的面容依然清麗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除了對他微微一笑再也沒有任何感覺。
他不甘心想二次抓住那女人時那女人身體突然虛化漸漸模糊了最後消失在遙遠的太空。
他一個人楞在那裡。心中似乎升起了一種挫敗感。不過他清楚地感到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他認識的其中任何一個。
女人完全消失後那股來自太空的清涼之氣並沒有消失反而更加瘋狂地向他身體裡流入。
不知過了多久邪不凡終於從那神奇的感覺中醒了過來。他下意識地動了動感覺身體裡彷彿多了一點什麼全身的氣息更加流暢舒適。尤其那雙手隱隱泛起淡淡的青色猶如液態物質般沿著手臂緩緩流動。
唯一感覺不舒服的是那個神奇的女人。
這女人來得突兀走得快捷。彷彿一顆流星在空中劃過。他不知道這女人的出現意味著什麼。除了全身充盈的氣感讓他感到實實在在的得到了好處。
不過那女人的突然離去卻彷彿在他的心裡猛地一拽好像扯去了點什麼。只是他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
邪不凡站起身一個人走到外面仰頭望去現天空的顏色和雲彩幾乎和他夢中的一模一樣。那山那樹那水那星光幾乎分毫不差。唯一不同的是憑空出現了的那個神秘女人。
他想了半天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只好乖乖地回去重新躺到床上。
這回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他早早地起來刷刷牙瀨瀨口然後開車去上班。
他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辦公室靜靜的回憶昨天的夢。那感覺是如此的清晰似乎真的一般歷歷在目這讓他感覺有些吃驚。回想起昨天夢雪兒的話他下意地抬起手望著那纖細修長的手指竟然有些自戀起來:「莫非這雙手中真隱藏著某種神奇?」
正在這時電話玲突然響了。他低頭一看號竟然是央視主持人秋藍。
他心裡一陣翻滾難道夢中的那女人與這個秋藍有關係?可他清楚地記得那女人纖細的身影淡淡的氣質絕對不是秋藍。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電話。
「您好是邪董事長嗎?」對面傳來了秋藍那動人的聲音。
「你好是我秋藍主持啊?這麼早打電話來有什麼事情嗎?」邪不凡試探地問道。
「嗯是有件事。你還記得上回我跟你說的那個人嗎?」
「誰?」
「香港那個女富豪。」
「冷凝凝?」邪不凡終於想起秋藍提起的那個女人那個名動商界的香港女大亨。
「對就是她。今天她來北京。你要是有空過來看看。我給你們從中搭個線。」秋藍認真地說道。
「好的。」邪不凡隱隱地感覺到夢中的女人可能和這個女富豪有關。
「那你馬上過來吧。今天晚上她就到。」秋藍說完沒等邪不凡回答直接掛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