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你有這個資格麼?」就在白瀟感到胃裡的酸水都快回到嘴裡時黑衣人才終於森冷冷地回問了一句。
「只要唐賢對我興趣不減那我對你而言就有利用價值。」白瀟快速分析她知道這人既然這樣問那就證明他對這個「合作」並不是完全不屑一顧的「現在是白天你卻忽然闖入山莊的一間客房我可以猜測你對這裡並不熟悉並且這裡不是你的目標麼?那麼你忽然進入這裡是不是在逃避什麼?或者你的身後有人在追你?並且這個人還跟唐賢有關?而你現在到了這個山莊裡不管你下一步想做什麼有我幫你的話你都會方便很多。」
白瀟一頓又補充道「你放心我只在能力範圍內幫你而你的秘密我絕不會探問。」
黑衣人環在白瀟腰上的手又放鬆了些他微微低下頭伏在白瀟耳邊吐息「為什麼?」這聲音竟然不再乾澀難聽也不再森冷逼人反而低沉誘惑帶著勾人的磁性撩撥得人心裡酥酥麻麻的似乎就是浸在春水裡了。
白瀟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底下心裡卻悚然一驚。俊美的男人她見過不少但不見容貌神態僅憑聲音就勾魂攝魄的人這還是首次遇到。事實上魅惑勾魂之類的通常都用來形容絕色美女的一個男人要當得這樣的形容詞那幾乎就可以說是妖異。
如果白瀟是正常的、普通的女性只怕即便是在這最危險的時候也免不了心魂蕩漾了。或者說越危險越神秘反而越能魅惑人。這是白瀟生平僅遇的罌粟花一樣的男人而直到現在。白瀟還是未能見到他的容貌。
深深吸了一口氣白瀟慎重道「第一我不想你轉過身就把我殺人滅口;第二我很不喜歡唐賢。如果能讓他吃虧我非常樂意。」
「你就不怕……」黑衣人環在白瀟腰上的手緩緩上移一點一點地彷彿帶著電流。移到了她胸前曲線玲瓏地敏感地帶之下。這個位置。不觸禁忌偏偏又在禁忌邊緣……白瀟的心跳漸漸著緊起來呼吸也有點急促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擔心什麼還是只是本能的心跳加速。她只聽到這人帶著奇異地韻律緩慢地說「你就不怕。我利用完你以後轉身還是將你殺了滅口嗎?」
白瀟輕輕喘息著自嘲一笑「如果你馬上就將我殺了那還談什麼以後?而我只能賭賭事情完成後的一線生機。因為我對你的長相、姓名、來歷和將要做地事情都完全沒有任何興趣。我不會去知道不該知道的。也不會干擾你我只會幫助你!」
「你很有趣。」
白瀟只覺眼前一花。臉上似乎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滑過而眨眼之間身體上的禁錮消失身後地人卻一晃眼就離開了她地身後轉而坐到她對面的大床之上。
白瀟幾乎以為自己眼睛出毛病了。因為此刻交疊著長腿懶散坐在大床之上的黑衣男子一邊把玩著手中雪亮狹小的薄刃一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而他的面容卻是未做任何掩飾地!
這人其實說不上俊美只是氣質非常獨特。他的臉部輪廓一如刀削利落野性而眉濃眼重眼瞳深且帶著說不出的邪氣這邪氣之外又四溢著滄桑殘酷地味道整個粗獷邪魅使他讓人見之難忘。
「我的名字是方秋卓我是一個自由傭兵我來唐賢這裡的目的是因為他想要搶我正在保護的一個東西。」黑衣男子似笑非笑眼帶玩味之色「小丫頭很可惜你不想知道的不該知道地現在全知道了。」潛台詞就是你要怎麼辦?
白瀟心中地怒火在一瞬間燒暗了雙瞳她明明白白地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戲謔她根本就是被耍了!
可是要怎麼辦?翻臉嗎?至少現在是不行地。
就像高高在上的神他耍弄了一隻螻蟻螻蟻難道還能抗議不成?
說到底還是沒有實力就沒有發言權。
白瀟忽然笑了她一挑眉道「我感謝你給我上了一課!而已經知道的那就知道吧。你不是傭兵嘛傭兵殺人應該是有價的我現在不擔心了因為我知道我的存在對你沒有威脅只有好處。我猜唐賢想要你手中的某樣東西你卻跑到他的老巢來估計是想利用他的心理盲點乾脆躲到他的眼皮子底下來。正好我這裡是一個很好的藏身之地。」
「聰明的小姑娘……」方秋卓輕輕一歎語帶惋惜「可惜我無法信任你。」他手一晃把玩中的柳葉薄刃就不知道被他收到哪裡去了。而他站起身來邁步走到白瀟面前一手卻閃電般捏住她的下頷另一手圈住她的纖腰在她完全沒反應過來之時忽將雙唇覆上就這麼深吻了下來。
這一瞬間白瀟差點就被刺激傻了。連《白曇花》拍攝之時她都堅持住了不曾與男性接吻這個時候她卻在心中轉著萬般算計之時被一個男人強橫偷襲奪去了身為女性的初吻!
這個混蛋!白瀟只覺嘴中異物入侵難受之極而她的右腿已經條件反射般屈起猛就往身前男人雙腿間撞去!
方秋卓環在白瀟腰間的手忽然一捏——就這一瞬間簡直就像點穴般神奇白瀟的雙腿軟了她整個人無力地下跌直到方秋卓將她緊緊攬在懷裡。而她的雙唇下意識地張開這個狡猾地傭兵卻將舌頭一勾一個圓球狀的小東西就從他的嘴裡渡入白瀟口腔再滑入她的食道。
方秋卓輕笑出聲他雙腳旋動幾轉之下就帶著白瀟又坐到了床上。
「雖然聰明可惜經驗和閱歷都太差了可惜啊……」狡猾的傭兵非常得意「吞下了我密制的情絲丹小丫頭我就可以相對信任你啦。」他向白瀟眨著眼睛這一瞬間竟開心一如純真的孩子。
白瀟全身發寒冷冷地打了個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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