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八月十三日天陰多雲。白瀟打理好精神就準備離開唐賢的別莊。她在唐賢這裡已經住了一個星期有多身體基本復原而她提出離開已經被駁回兩次了。
「白小姐先生他有一筆重要的生意要處理暫時趕不回來您就不能等他回來再離開嗎?」香蕊歎著氣跟在白瀟的身後。
白瀟大步穿過花樹纏繞的庭院堅決地往莊園的高牆大門走去。
「香蕊我已經有兩天沒有看到唐賢了而你知道很快就到中秋節我想提前回家希望你能理解。我想唐賢他也會理解的。」
「可是……只是稍等半日而已白小姐您不告而別的話先生他會很難過的。」香蕊大張著水靈的眼睛眼內閃過哀求之色。
白瀟腳步稍頓歎了口氣回望這個寸步不離的女管家她現在可以肯定唐賢根本就是在軟禁她了。
「好吧再等兩個小時。」白瀟一邊往回走一邊做著苦臉「香蕊雖然很感激唐賢的救命之恩但你知道我已經有七天沒有踏出過這個莊園一步了很悶的。」
「白小姐」香蕊的表情也很委屈「我們這裡有電子娛樂室還有小型體育館器材和項目都是世界頂尖級別您如果願意去休閒一下肯定不會悶的。」
「謝謝了。」白瀟向她露齒一笑牙齒白閃閃的「可是我現在想睡覺如果唐賢回來再叫我吧。」
說著不再理會鬆了一口氣的香蕊白瀟徑直走上二樓打開自己住的那間房門砰一聲就將自己關在房間裡。
「唐賢究竟在搞什麼鬼?」她小聲嘀咕一句望著臥室的床單。小心思量起來。
如果爬窗戶逃出去會不會太誇張了?唐賢目前也沒什麼過激行為她有必要暗中逃離嗎?白瀟在計算著如果當真暗中逃離了她日後要怎麼去跟唐賢解釋今天的行為。她不是十六七歲的小女孩。唐賢也不是要吃人的怪叔叔雖然他類似軟禁的行為讓人不滿但這些都還沒構成翻臉的必要。
說到底。白瀟還是不敢肯定。唐賢所謂英雄救美究竟是蓄意還是巧合。
只是唐賢一身地侵略意味已經很明顯了。這種侵略白瀟非常熟悉。因為它的背後所表達的正是一個男人想要征服另一個女人的心。做過二十年的男人唐賢這點心思。白瀟怎麼會不明白?說得不好聽一點她在唐大少地心裡只怕已經成了一個頗為有趣的獵物。
白瀟的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她的視線焦點緩緩收攏在一瞬間她地瞳孔竟然聚焦出了一點幽暗地詭光。這一瞬間。她思潮反覆。如波濤翻滾剎那卻狠狠地撞在一片暗礁上。又支離粉碎然後融進一片水波裡。白瀟的心平靜了下來她只是在想「獵物麼誰做獵手誰是獵物還未可知呢!」
這是農曆八月十三的下午天陰大片的建築物和綠化帶之下陰影更是多不勝舉。白瀟思量著往後的路程混沒注意到一片詭異地暗影已經悄悄地從這房間窗簾底下流淌了出來。暗影以不似人類的姿勢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間撲到了她的身前!
一隻大手摀住白瀟口鼻黑衣地男子在瞬間又轉到白瀟身後他的胸膛緊緊貼住白瀟的後背另一隻手卻夾著一片鋒利狹小的柳葉薄刃寒氣逼人地抵在她頸側的大動脈處。
白瀟甚至來不及發出一點聲響更不用說有什麼肢體反應了好快!
「我的刀可以在0.0秒之內割破你地動脈明白了嗎?」來人地聲音與他身手的靈活很不同卻顯得乾巴巴地好似沒有絲毫營養的木屑在摩擦。
白瀟不敢妄動只是極細微地點了下頭她相信這人會明白。
「很好看來你是個聰明人我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來人將摀住白瀟口鼻的手放開又緊緊勒到她的腰上「現在我問你答。」
瀟毫不猶豫地答應。
「這是哪裡?」
「鳴巍山莊唐氏的產業現在由唐賢主管。」
「你是誰?」
「我叫白瀟是這裡的客人。」
「你們的關係!」黑衣人顯得很不滿手上的薄刃竟然稍稍前進了一分。而白瀟只感到皮膚上一陣刺痛那冰冷的銳器卻穩穩停住不再移動。
這人可怕的不止是速度和力量還有這無比穩定的握刀的手。掌生控死一念間殺人見血不眨眼可怕的正是這漠視生命的態度。白瀟明白地感覺到只要他再有任何不滿他就可以在瞬間抹殺眼前的生命!
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人?難道他是衝著唐賢來的?
白瀟思維飛速旋轉馬上找到了合適的言語形容自己和唐賢的關係。
「唐賢在追求我而現在我被他軟禁了。」白瀟語速非常快「追求」這兩個字雖然並不妥當但在這個時候白瀟卻相信這種說法是可以保命的。
果然黑衣人的柳葉薄刃稍稍遠離了白瀟的頸項而直到這個時候白瀟才感覺到脖子上滲出了細細的血線。好鋒利好快的刀!唐賢現在在哪裡?」
「我不知道他已經有兩天沒回這個莊園了。」
黑衣人沉默了下來許久不言語。
而白瀟思維高速運轉她卻發現自己現在更多的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是的興奮她在想或許她遇到了一個契機?畢竟被人當成玩物的感覺非常不好她不想再被動地任那些所謂的「大人物」們捏圓搓扁她想反擊!
「也許……」在互相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白瀟終於漸漸理清了思路她緩緩說著「也許我們可以合作。」最後的語氣她斟酌著用上了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黑衣人勒在她腰間的手劇烈一收縮——白瀟感覺到這腰幾乎就被勒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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