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遺跡(二)
在一間陰暗的房屋中兩個將自己隱藏在陰影中的人影正聚集在一起醞釀著某個陰謀。
「翔計劃準備的怎麼樣了?」
「放心吧父親大人一切已經準備就緒那東西也已經埋入地下可憐那劉家還以為我們只是幫忙施工而已連一絲警覺心都沒有呢。」
「太好了如此一來我們的計劃必將成功。」
「是的父親大人經歷了百年的蟄伏如今實行計劃的一天終於要到來了。我們一族一雪前仇的日子終於到來了。!」
「恩翔說的不錯我們一族已經蟄伏的太久了該讓那些愚昧傢伙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了。當年的血債只有用血來償還。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
兩人不約而同的陰笑了起來卻沒有注意到一道小小的身影正帖在房門外將兩人的交談一字不漏完全聽去。
近幾天劉拓總是感覺到宇文冰的態度有些怪異。
那是一種長久相處之下才可能察覺到的微妙的感覺。要知道想從這個經常面無表情永遠都是冷冰冰的同伴身上現一絲異常實在是太困難了。
可最近在同伴的身上劉拓總是在不經意見察覺到一絲魂不守舍。
這種感覺非常難得即使是敗給了那個小怪物之後經過最初的憤怒後自己的同伴也能夠立刻冷靜下來並更加刻苦的進行訓練。
想著劉拓又不由想起了6班的那個傢伙也許也只有那種怪物級別的傢伙才能夠輕鬆將的自己的同伴激怒吧。
那個傢伙應該是某個門派的一份子吧依照當日那傢伙所展現出來的與年齡完全不符的實力看來那傢伙應該會參加幾天後在自己家中展開的武林大會吧。
收攝心神劉拓轉頭看向一邊的宇文冰。只見宇文冰正出神的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可不像他啊要知道自從與那個傢伙約定決鬥後他可是每天都將自己的身體練至極限然後在上課途中除了睡覺還是睡覺。最近怎麼轉性了難道生了什麼事嗎?
胡思亂想間下課鈴聲終於姍姍來遲。劉拓走上前去拍了一下宇文冰的肩膀。
手在與肩膀接觸的同時宇文並居然渾身一震。要知道對於練武之人來說隨時警惕自己的周圍的情況可是基礎中的基礎啊而現在的宇文冰連自己這個全無武功的人來到身旁都沒有現如此一來劉拓的疑惑更加嚴重了:「喂我說冰你最近是怎麼了這個樣子可不像你啊。」
宇文冰看了眼自己唯一的好友沉默不語。
早已習慣如此的劉拓繼續說道:「究竟又生了什麼事練功不順嗎?」
見宇文冰依舊不做回答劉拓也不氣餒淡淡說道:「不會是還在想著那個傢伙吧即使真的沒必要在意畢竟像他那樣的怪物在這個世界上絕不會多見。我充分明白你的天分以及你的勤懇所練就而成的強悍。」
接著道:「你不會還在意那個約定吧安心吧我看那個傢伙也並不是真心想要和你過不去再說將要與你決鬥的傢伙並不是他而是一個只練了半年功夫的混混我可不信你會輸給那個混混。」接著笑笑:「到時候一定要讓那個傢伙認可你呵呵我可很是期待那傢伙看見自己訓練出來的弟子被你擊敗時所露出的表情啊。」
宇文冰回過頭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完全荒廢的遺跡有再次挖掘的必要嗎?」
劉拓一愣思前想後一番接著道:「那是要看情況如果有足夠價值的話就有必要。」
「價值嗎……」宇文冰再次陷入了沉默狀態。對於陷入這種狀態中的同伴劉拓全無辦法。從小與自己一同長大的同伴到底是怎麼了多年相處的經驗告訴了劉拓此刻自己眼前的同伴正陷於極其不妥的狀態在他身上究竟又生了些什麼?
劉拓是一個聰明人他從小就已經顯露出非凡的智力3歲時已會讀寫到了5歲已經能夠呤詩作賦他力排家族的要求仗著長輩們的寵愛堅決抵制學習家傳武術。在他的觀念中武術已經是舊去的東西將來是科技文明展時代根本用不著這些打打殺殺東西。最終當時年僅6歲的小劉拓硬是仗著自己那玲牙利齒駁回了父親的要求成為了劉家中唯一一個不會武術的異類。
各位讀者自然能夠理解身為一個異類在同齡人中的可悲之處若有足夠強大的力量還能夠依靠自己的武力強迫別人接受自己的存在但如果自己是弱勢一方的話那將會遭遇到的後果可想而知不會好到哪裡去。
堅強或可以說是倔強的劉拓並沒有向疼愛自己的父母說出自己的遭遇。雖然只要短短一句話就可以完全扭轉自己的遭遇但在他的想法中向大人告狀是極其不齒的行為。他的尊嚴不允許他這樣做。
直到後來劉拓遇見了與自己的遭遇相同同樣是宇文家小一輩中異類的宇文冰那苦難的童年生活才稍稍有些好轉。
連劉拓自己都不太明白怎麼會與宇文冰結成好友。照道理說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與那塊又臭又冷的石頭結交吧。
兩人的結交只能歸類與神奇的化學公式。兩個互不相干的個體通過一系列晦澀摸名非常人所能理解的公式最終結為好友。
經過一年多的相處劉拓已經很瞭解宇文冰的為人。外冷內熱是他最佳的寫照。
這個傢伙表面冷冰冰的但但內心的感情比誰都要豐富。
同時劉拓還多少知道些宇文家中的內幕以及與自己家中某些糾葛因此劉拓倒可以理解形成宇文冰這種彆扭的性格的原因。
這一次劉拓從同伴的身上清楚的感受有某些事情生了但宇文冰不願多說劉拓也只能無可奈何。
此刻他再度想起了6班的那個傢伙如果換做是他此刻會怎麼做呢?
隨即大翻白眼:「也許會將宇文冰爆打一頓接著再嚴刑逼供吧。」
「啊啾!!」我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奇怪有人在咒我嗎?
不理會講台上女老師大翻白眼我繼續走神中。與老頭子約定下午放學後一起去看看我所收的徒弟丁奇後老頭便出去訪友了而我自然來到了學校繼續那無聊的課程。
呀~~~~~過幾天的那個什麼勞子的大會會有些什麼人參加呢呵呵還真有些期待呢應該多少會有點意思把。
FF3的進度也不錯今天回家就要去闖那個堆滿了複製怪物的洞穴了吧。該死的複製怪物看我黑騎士的厲害。」
「林思語!林思語同學!!站起來回答這個問題。」就在無限遐想意淫中我突然聽到了某個聲音的呼喚。
懶洋洋的站起來不假思索道:「712241853還有問題嗎親愛的老師大人?」
見我不理會問的是哪一道問題索性將黑板上所有問題全都解答了一遍原本故意趁我分神想要給我好看的數學老師被我氣的顫偏偏卻又無可奈何開玩笑對於楊老師之外的老師我可是絕對不會給予哪怕一絲尊敬讓這些剛剛走出校園自以為是的原大學生多嘗嘗苦頭吧順便教育一下她們什麼才是真正的為人師表。
在同學們崇拜的眼神中我笑笑也不理會老師自己坐了下來。稍稍洩一些所謂義務教育給我帶來的鬱悶接著我繼續神遊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好不容易等到放學剛想回家某個不長眼睛的小子居然將我攔下剛想衝上去教他做人定睛一看居然是劉拓小弟弟。
我習慣性的笑道:「是你啊找我有事嗎?」
「恩」劉拓打了個手勢:「換個地方這裡太雜。」
我點點頭跟隨劉拓來到了操場的一角。
站定後我開門見山道:「說吧有什麼事?」
劉拓道:「最近我覺冰那傢伙總有些不對。」
我打斷他的話:「跟我無關把再說之前才被我刺激過難免會有些鬱悶很正常的反應。」
劉拓道:「不並不是單純的鬱悶總之給我的感覺非常奇怪。」
我不耐煩道:「就算如此你為什麼要跟我說?目前為止我還是你們的敵人呢。」
劉拓笑笑:「感覺我的感覺告訴我你對我們並沒有敵意。」
我道:「也是你那所謂感覺讓你來告訴我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嗎?」
劉拓笑道:「也許吧不知為什麼我總是感覺到你並不是真心想要跟我們過不去呢呵呵也許是我的錯覺吧。」
我愣愣難道他是nT嗎?!感覺居然如此準確。
接著劉拓突然轉換話題:「對了你知道最近將要舉行的某個武術大會嗎?」
我漫不經心道:「傳說將要在某個劉家舉行我想應該就是你家吧。」
劉拓突然神色凝重:「我總覺得在這次大會上將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生呢。」
我問道:「有什麼根據?」
劉拓回答道:「似乎有些蛛絲馬跡其中牽扯到百年前的某些恩怨糾葛希望是我多心了吧。」
我笑笑:「暈啊百年前當事人早就成灰了哪還有人會記得這種事情你神經過敏吧。」
劉拓反駁道:「那些古代遺跡當年擁有者修建者早已連灰都不剩但至盡依然被無數人推崇有些事情是不會隨時間流逝而被淡忘的。」
聽到這話我不由想起異世界中所生的種種。以一種飄渺的口氣道:「是啊有些事情的確會永遠印刻在心中想忘卻很難很難……」
回過神來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劉拓無奈道:「還能怎麼辦即使我去對大人說起也沒有人會相信我的更不要說這一切僅僅都只是我的一種感覺。」
我笑道:「那就是了順其自然吧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呢以不變應萬變就是了。」
劉拓看著我道:「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呢真不知道依你這種亂七八糟的性格你那強悍之級的工夫是如何練就的。」
我大搖其頭:「強大和性格沒什麼直接關係吧。」
劉拓笑笑:「算了不說了無論如何希望將來我們不會成為敵人吧。」
我笑道:「呵呵將來的事誰知道呢不過你這小子果然也不簡單呢如果將以上對話記錄下來拿給任何人看都不會相信竟是出自兩個7歲小鬼之口吧。」
「哈哈哈」劉拓大笑向我擺擺手轉身離去。靠這不正是學我的作風嗎沒想到這次居然被他搶先了鬱悶。
浪費了一些時間我跑回家中放下書包老頭子已經等在了家中接著我們一同來到了丁奇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