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韶涵去世後,年僅25歲的黃宗宣和19歲的黃宗孝主持建源公司的經營。這兄弟倆既沒有父親和祖父的魄力,也沒有那樣的幸運。
1924年,席捲歐美資本主義世界的嚴重經濟危機也殃及建源公司,整整兩年時間,建源公司處於停產關閉狀態,企業元氣大傷。
黃宗宣灰心喪氣,對前途失去信心,於是他退出建源公司,帶著屬於他的那份資產,另謀出路。從此以後,建源公司的重擔就落在黃宗孝一人身上。
黃宗孝振奮精神,力挽狂瀾,但經營剛有點起色,二戰惡魔又降臨。日寇侵佔東南亞,印尼也不可避免地處於日寇的鐵蹄下。稍有恢復的建源公司再次面臨危機。
而這一次朱氏終於找到合適的代言人,並且資助他取得了勝利,同時打壓了羅斯柴爾德家族,曾經的豪門差點就煙消隕滅。
華子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們朱氏不會坐視不管,你這次去南洋是不是帶回來黃氏後人?」
朱婉君雙目一亮,不由得疑惑:「你是神仙還是妖怪,能掐會算啊!」
華子見自己猜對了,不由得更加放肆的猜:「黃宗孝堅守建源公司,最後必然會被仇華的印尼猴子算計,那麼你帶回來的必然是黃宗宣的後人。」
華子看著朱婉君搖頭,不由得懷疑自己猜錯,難到是黃宗孝的後人?
朱婉君輕聲的說:「當時黃宗孝與黃宗宣拆分就是朱氏的主意,讓兩個子孫一明一暗的發展,不管誰有所成,都將保護黃氏的血脈。」
華子的雙眼一亮,嘴巴裡輕聲的嘀咕:「原來是黃氏一族地代表,他們還在南洋?」
朱婉君點了點頭:「他們已經成功的進入印尼政界。並且取得了一定地成就。一起去看看這個忍辱負重的家族。」
華子默默的點頭,心中卻是感慨萬千。不由得說:「今天中午咱們去見見他們,我感覺心裡沉甸甸地,不知道為了什麼。」
朱婉君沒有言語。從家族秘聞中得到這個消息時,她也是非常的震驚,不過現在更多的是尊敬,尊敬這個家族為皇族所付出的一切。
中午的餐會非常簡單,黃氏的代表人出現在華子視線中,金絲邊的眼睛下面是一雙充滿魅惑地眼睛,凹挺的鼻樑好似已經具備有一定的南洋血脈。不過十七八歲地小女孩子,身上卻帶有超越年紀的成熟,合身的裙裝卻又給這個女孩一股子嫵媚。
朱婉君介紹說:「這個就是黃氏第七代的代表。黃烷晶。」
黃烷晶沖華子點了點頭,明眼人都能看出現在地朱氏風光不在,而黃氏更是不如以往,若不是曾經依仗朱氏輝煌過。他們這些後人也不會響應朱氏的召喚。
而現在朱氏依附在長城集團下面,長城集團又是世界首富,光投資南洋就不下於百億,由此可見再次投身朱氏的門下是個不錯的選擇,若是能夠投身到長城集團,黃氏也許就能重現往日的風光。
這才有了黃烷晶的華夏之行,當然她的身上還背負著秘密任務。
華子可沒有想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而是本著對曾經地家族地尊敬。與黃烷晶攀談起來:「烷晶啊!你可以跟你婉君姐姐一樣喊我華子。」
朱婉君贊允的點頭。黃烷晶誠惶誠恐。畢竟黃氏地輝煌已經是三代人之前的事情,現在說起黃氏來。很多當地人都忘記了。對於這個更為古老而神秘的朱氏來說,黃氏祖訓中一直對朱氏堅稱臣下,這就彰顯朱氏的神秘。
至於現在的長城集團,那是更不用說,世界首富的牌子可不是紙老虎,那是成萬億的美元。
「跟我說說你們祖上的事情吧!我也想瞭解黃氏的現在。」華子說完便豎起耳朵,每個人對於傳奇都懷著一種崇敬的心情。
黃宗孝好不容易熬到1945年日本投降。獲得獨立的印尼政府採取扶助本土居民的經濟政策,對華僑經濟實施打擊和排斥。黃宗孝奮力拚搏,卻不幸於1950年突發心臟病而離開人世。此時,黃氏家族沒有一個能夠挑起這副重擔的繼承者,又缺乏專門的經理人才,黃氏後人眼看著建源公司江河日下,無力回天。
1961年7月10日,印尼三寶壟經濟法院以「偷漏重稅」、「違反經濟法令」為由,接管建源公司,光耀整整一個世紀的黃氏家族企業從此便銷聲匿跡。黃韶涵當年盛極一時的事業只有在舊報刊和三寶壟的史志中才能看見。
黃氏一族的黃宗宣,在朱氏的扶持下,開始投身教育界,在印尼各地廣開學堂,並且教育了一批進步青年。可以說現在印尼各界的精英份子,或者那些讀書識字的年輕一代,都在黃氏學堂中讀過書。
黃宗宣晚年化名蘇翡,涉足印尼政治,但自己的身份終究是華裔,難以接近權利中心,而後黃氏後人開始在學堂與政治中打拼,雖然努力但卻毫無建樹。
兩次印尼大規模的排華時,黃氏雖然有心殺賊,但卻無力回天,眼睜睜的看著華夏血脈,在暴亂中凋零。
華子聽到這裡不由得點了點頭,由此可見黃氏現在的處境也並不樂觀。
這個世界上總是存在有一些奇怪的法則,有得曾經顯赫一時的家族一旦落魄,就很難再雄起,甚至混得還不如一些貧民家百姓。至少貧民百姓能夠放開面子,懂得變通之道。而大家族卻要顧忌很多東西,做事情難免有些畏首畏尾,得過且過。這個就是大家族沒落後的悲哀,真應了句,落架的鳳凰不如雞。
華子思索中看著黃烷晶:「你們家族現在還能控制多少的政黨?」
黃烷晶顯得有些侷促,現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華子的打算,完全暴露自己掌握的能量,必然會被盟友看重,但是完全暴露了以後,就好比變成了赤身裸體的女子。
多是對方存在有什麼壞心思,必然會釀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思索之中,神情難免抽搐了起來。
華子好似看出對方的擔憂,不由得說:「別想這麼多,我也之道你現在的顧忌,這樣吧!你一會回去告訴你們的族長,最近的印尼將會出現一次大的震盪。我希望他明哲保身,若是覺得我值得投資,我必然會給他一個錦繡的前程。」
黃烷晶看著華子,好似華子的雙眼能夠看穿人心,心中不由得一緊張,慌亂中點了點頭,她已經知道自己不是華子的對手,不由得退避三舍。
一旁的宮謹飛不由得幫腔說:「眼神別那麼凶,小心別人懷疑你有狂犬病!」說完還安慰黃烷晶:「別還怕,這隻狼狗習慣性的凶悍。」
華子有些無語,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的很凶嗎?轉身看到朱婉君,發覺她正在含笑點頭,好似非常贊同這個說法。
華子無奈的搖頭,這個也許就是天才與人才之間的差別,天才總是這麼不容易被俗人理解。當然天才也沒奢望被俗人理解,若是都被俗人理解了,那麼天才還是天才嗎?
「大明宮怎麼辦?既然不能在印尼建,我們就要快點選個地方,要不然等電影開拍了,你可別抱怨沒有地方拍攝外景?」宮謹飛說著還故意的沖黃烷晶笑笑,顯露出自己的和善與狗腿。這對男女絕對有姦情,不過是狼有情,妾暫時還沒有意。
黃烷晶客氣的笑了笑,把身體往後又縮了縮,她感覺宮謹飛也非常的狼狗,那雙黑色眼孔下面好似有綠幽幽的噬血。
華子摸著自己的腦袋說:「的確這是個難題,按照現在的規劃,大明宮不能建在印尼,那麼應該建在哪裡呢?」沒有主意的華子不由得又看向朱婉君。
做為朱氏皇朝的後人,朱婉君有直接的發言權:「大明宮的原型就是紫禁城,要是咱們有關係,有路子,把紫禁城給租下來,然後把清朝添加的東西給廢棄,還原成明朝的格局就成了。」朱婉君說著看到華子與宮謹飛目瞪口呆,以為他們懷疑自己不能復原明朝的格局,不由得保證說:「當年的格局在典籍中都有記載,我可以讓保證完全的還原。」
華子喘息著說:「我的親妹妹,那可是紫禁城,現在的首都中心,屬於文物啊!先不說咱們能不能租下來,就是裡面的一草一木都不能動,那可是現在華夏的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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