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煞思來想去,背後的冷汗越來越多,不管怎麼想,擺在他面前的都只有死路一條,怪就怪他竟然看見了如此大的秘密,沖煞歎息一聲,我命休誒,眼見面se冰冷的葉長瑞已經走到了近前,乾脆閉上了眼睛。/
可是沖煞擔心了這麼長時間,顯然是想多了,葉長瑞可沒想過殺他,葉長瑞的目光在躺在地上的沖煞身上掃過一遍後,伸出手一抹,沖煞只感到胸口一痛,然後有什麼東西就被剝離了去,抬頭後,沖煞就見對方的手上握著一根血se絲線,那根絲線上,脈動著生命的氣息,沖煞臉se變了變,立刻認識到了轉機來了,他咬牙思量兩秒後,察覺到身上的禁制已然解開,立刻翻身跪在地上,沖葉長瑞道,「劍修沖煞,謝主人不殺之恩。」
對方沒有殺他,只是收了他的命魂,那就只有這一個可能了,雖然本來ziyou自在的散修生涯就此被人拴上了一道繩索,但是比之死路一條,他還是寧願活著,而且以他修煉的那種煞氣沖天的功法,就是今天從這人手下逃了出去,往後也定然會死在心魔上,如此,還不若留在這人手下為僕,最起碼,自己不用離開那顆壓制自己心魔的靈草,而且修真界強者為尊,這個人足夠強,認他為主,也談不上折辱。
聽到沖煞的話,葉長瑞愣了愣,但是隨即就平靜了下來,他知道對方是誤會了,他沒有收他為僕的意思,他只是想徹底掌控對方,讓他不要把這裡的事情洩露出去,就如同在上古遺址中對那三人的做法一樣,不過在沖煞開口的一瞬間,他又改注意了,收一個手下嗎,這個想法確實不錯,而且把人留在身邊,總比只挾著對方的命魂要保險,並且元嬰期後,他閉關的時間將會更長,閉關後他最放不下的就是耀兒了,葉長瑞的視線掃過身後因為聞了玉紅草的味道,還在醉的七葷八素的葉耀,無奈的歎了口氣,以耀兒那種跳脫愛惹事的xing格,還是放一個人在身邊看著他比較放心,眼前這個叫沖煞的,有金丹初期的修為,看起來也是個穩重的,以後再觀察一段時間他的人品心xing,就讓他跟著耀兒。
葉長瑞緊緊蹙著眉,試圖將葉耀從自己身上弄下來,可是他發現自己一動對方就抓的更緊,葉長瑞也不可能真的用真元力將葉耀從自己身上震下來,於是在這一退一進下,葉耀就一直掛在了葉長瑞的身上。
……
玄靈宗
最近又多了一件讓眾多玄靈宗弟子們津津樂道的事情,那就是宗內一位失蹤百年的師兄回來了,而且修為已經是高的驚人的靈寂期,聽那位師兄離開之前只是築基期,百年時間就修到靈寂期,這簡直是天才啊,不過聽那位師兄百年前在宗內也有天才之名,雖然一下子竄到了靈寂期有點太快,但也是眾望所歸,那位師兄如今已經成為了宗內最有希望修得金丹的師兄,如果那位師兄真的成功了,那就會是他們這些三代弟子中第一個成為宗內長老的,那可是能夠提升所有三代弟子在宗內地位的事情啊。
如果一個人只比其他人優秀一點點,那麼那些人會嫉妒不服,但如果差距太大,那麼就只會剩下尊崇了,那位師兄靈寂期的實力生生壓下了所有三代弟子一大截,於是玄靈宗三代弟子首席的位子,當之無愧的落到了他的頭上,而且還沒有一個人非議。
突然橫空出世,並且一下子成為了弟子首席,加之對方這神秘消失的百年,一切的一切都帶著傳奇se彩,讓玄靈宗內眾弟子對那位師兄的種種傳聞樂此不疲,但是誰也不知道,那位被所有玄靈宗弟子討論的師兄,此時正拎著一壺酒,御劍飛到後山,並且準確的找到了忘憂崖,在崖壁的一處斷巖上停了下來。
回到了玄靈宗的青羽如今又恢復了核心弟子的紅袍裝扮,一襲莊重的紅袍如今穿在青羽身上已經與幼時有了截然不同的效果,幼時的青羽穿著這紅袍只顯得粉嫩可愛,而如今穿在已經是青年,並且出落的越發俊美的青羽身上,卻平添了一分清貴,讓人望之心折。
青羽看著這熟悉的地方,神se複雜莫名,時間已經過百年,這裡卻沒有一絲變化,他也沒有拂去地上的灰塵,拎著酒,就那麼席地而坐,拿出酒杯,先倒了一杯灑下懸崖,然後才開始自斟自飲,銀灰se毛皮的銀線鼠探頭探腦的竄了出來,吱吱叫著成為這裡唯一的背景樂。
崖壁上的風總是很大,青羽的衣袍被風吹得獵獵作響,今天的他顯得有些沉默,直到喝了半壺酒,才啞著聲音開口,「師兄,青羽這麼久沒有來看你,你不會怪我。」
「師兄,不是青羽不想來,而是因為一些原因,這些年沒辦法來,看不到師兄的這些ri子,青羽也是想你的……」
「師兄,青羽的修為又增長了,青羽現在是宗內的首席弟子了,師兄,你高興嗎?」青羽著,似乎眼前浮現了青鋒師兄微笑的模樣,臉上也不由得出現了些許笑容,青羽的心情,明顯從這裡開始好多了,話也多了起來,「師兄,你知道嗎,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遇到了一個前輩,我的修為就是得了他的指點,才提升的這麼快的,師兄你要是看到他,一定會很高興的。」最後一句話,青羽的很篤定,因為在他與青鋒師兄相處的不多時ri裡,他知道青鋒師兄對於修煉異常的執著。
「那位前輩……是個很好的人,幫了青羽不少,如果看到師兄,也一定很樂意教師兄,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師兄和那前輩會很投緣。」青羽到這裡,突然愣了一下,在這一刻,他終於想起來為什麼他總是異常的在意那個人,原來是因為那個人給他的一些感覺,和師兄很像。不過那些相像的地方,因為那人和師兄之間巨大的差異,讓他一直沒有將兩人聯繫起來,而如今他在這師兄葬身的崖壁談起他,才將那兩個人聯想到了一起。
不過,也只是有一些地方有點相像罷了,如果那個人只是一個普通人,他還能猜測他是否是師兄的轉世,可是以那人的修為,恐怕他修為有成時,自己的師兄還沒有出生罷。於是這個念頭在青羽的心中轉了一圈,又轉瞬消散了,不過這絲念頭到底在青羽的心底留下了些許痕跡,如今分毫不顯,但是今後如果再次看到那兩人異常相似的地方,疑惑的種子總會冒出頭來。
青羽喝完了酒,已經有些微醺,雖然真元力頃刻間就可以將所有的酒氣逼出來,但是他卻格外喜歡這種似醉非醉的感覺,青羽提著空酒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吱察覺到主人想走,短腿立刻麻利的攀著青羽的腿爬了上去,一路爬到了青羽的肩頭,穩穩的坐了下來。
青羽祭出飛劍,就待離開,可是這時,一聲帶著些戲謔的笑聲由近在咫尺的地方響起,「娃娃這就想走了,老兒我看你順眼的緊,不如你入我門下如何。」
青羽猛的聽到這個聲音,悚然一驚,祭出的飛劍立刻就擺出了防禦的姿勢,jǐng惕的看著那個不知何時出現的老頭。
那一身灰se袍服的老頭看到青羽這模樣,也不生氣,依然是一幅笑瞇瞇的樣子,加之長的鼻子眼,看上去就宛如一個頑童一般,他繼續道,「娃娃,我的話你可別不信啊,老兒我是真的想收你為徒。」
青羽在上古遺址中也是見多了修為高強之輩的,還算有些經驗,所以他迅速判斷了一下敵我雙方的實力後,就果斷的將那把擺出防禦姿態的飛劍收了起來,對方能夠離他這麼近距離卻不被他察覺分毫,顯然修為遠高於他,就是拿出飛劍,也沒有多少用處,而且那老者現在沒有顯出絲毫惡意,修真界中脾氣古怪的前輩數不勝數,還不如認真的回答對方的問題。於是青羽恭恭敬敬的抬手向老頭行了個禮,「承蒙前輩看重,但是在下已有師門,怎可背信棄義,另投他門。」
老頭聽了青羽的話卻一點也不著急,反而姿態悠閒的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真的嗎?如果我我有辦法讓你那位師兄復活呢?」
青羽猛的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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