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詩詩現在像只快樂的鳥兒,早早的已把衛政要換的準備好,帕子手巾都分別放上,又探了幾次浴池中的水溫,剛剛坐上床沿,心卻無法平靜,總找些事情來做做。見衛政進來,溫柔的為他解衣,跪坐在旁邊擦拭。衛政見她雖然羞澀,但笑容滿面,因笑問道,「詩詩,什麼事情這樣高興啊?」
師詩詩甜甜一笑,「詩詩隔了這麼久,見著公子,自然是開心的。」
衛政看她乖巧溫順的樣兒,歎了一口氣道,「詩詩不怪我冷落了你麼?」
師詩詩連忙搖頭,「不怪的,不怪的,詩詩知道其中緣由,還能見著公子便很滿足了。」
衛政點點頭,呵呵一笑,「詩詩,你也下來吧,這樣方便些。」
師詩詩臉紅的厲害,卻還是極為順從的開始解去衣衫,剛剛才現出白玉無瑕的身子,卻被衛政突襲,一把拉入池中,藉著水勢輕輕拍了一下美臀,「詩詩,這速度可太慢了哦。」
師詩詩嬌嬌一笑,「公子這急性子得要改改。」
衛政呵呵一笑,抱住她無限美好的身子,輕輕含住她胸前的蓓蕾,不住的吸吮揉捏,師詩詩雖然和衛政不知過多少回,卻不曾有這般親密的愛撫,特別還是在這樣溫熱的水中,有種別樣的快感,臉被蒸的紅彤彤的,妙目情意無限的望著衛政,突然將身子矮了下去,沒入水中,輕輕咬住衛政水下的殺器。
衛政沒想到師詩詩做得出這般大膽而的事情出來,但心中又非常感動,這女子完全把自己當做了她的人生,喜怒哀樂都或許只是因為自己的一個表情。衛政心中愛憐她,捧著師詩詩的臉將她抱出水面,「詩詩,這樣太辛苦了,等到床上再弄吧。」
「只要公子舒服就好。」她現在長髮濕漉漉的,再配合著那豐潤有致的身材,整個人都顯出一種驚人的美態——衛政暗吞了一口,想著這樣好的女子也是自己的,更加滿足,在佳人身上逞了口手之欲後,才從伸出手去從浴池外取來紫凝要送給師詩詩的鐲子,給她配上。
「紫凝姐姐真好!」師詩詩心中感動,紫凝非但不嫌棄自己不說,還對自己這樣好,連這樣的時候也還記得自己,不由讓她非常想念。
衛政看她神情從高興有些落寞,連忙換開話題,「詩詩,龐家還過的習慣麼?」
「習慣,龐家少奶奶對詩詩極好,平日裡多番照顧,有什麼好的東西也都送一份來,還專門找了人陪著我玩樂,教我讀書寫字呢。」
衛政不知道她害有相思病,只知道她沒有受苦,心中滿意,笑問道,「詩詩都讀了什麼書啊?」
「聖人的書,還有一些婦從之道。」
衛政輕輕拍了一下她,「這些書看著有什麼用?不過是用來愚弄你們罷了。」
「哦,」公子說的自然要聽,但是師詩詩卻有疑惑,「可是詩詩卻覺得這些書都非常有道理呢。」
「有什麼道理,以後少看點。」衛政知道要師詩詩馬上轉變觀念是不可能,擺了個臉出來,好讓師詩詩不要再看什麼婦從之道了。師詩詩看衛政不開心,心中擔心的要命,連忙道,「公子莫要怪我,詩詩以後不看便是了。」
衛政看她那緊張的神情,輕輕安慰下來,「不是不讓你看書學習,只是讓你要看些有用的書。」
「那公子是想讓詩詩看什麼書呢?」
「你不常外出,可以看些《詩經》之類的,見識見識各處的風土民情,長些見識文采。」
「嗯,詩詩知道了。」
衛政知道她溫順的要命,定然又要在《詩經》上下苦功了,也不好再勸,道,「詩詩知道我今天來龐家,除了看你,還為了什麼麼?」
師詩詩聽他親口確認是來看自己,心中早已樂的找不到北,衛政的問話也沒聽得清楚,只是幸福的笑著。衛政見她沒有回答,又繼續道,「我和龐資在城南買了一塊地,以後這塊地可以幫我賺些錢,我想讓詩詩你代表我打理一下。」
像衛政和龐資做的生意又怎麼可能小到哪去,這打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師詩詩心中感動衛政的信任,雖然不怕苦,但是怕誤事,連忙搖頭,「詩詩什麼都不懂,怎麼能幫得了公子?」
衛政早就有了預謀,怎麼可能放棄這樣的人才,笑道,「詩詩今日下午,所展現的能力讓我很滿意呢,我相信你能做成的。」
「牌場技藝只是偏門,公子切不可把這些當真。」
「非也非也,普通人技藝好,那是偏門,可是詩詩你的技藝好,卻因為你本身就是個計算的天才。」衛政自己也不敢說能在牌技上勝過龐偲父子,可是師詩詩卻在短短的時間內,將這方面的能力提高到一種超出他們的地步。就算計算方面還比不過,但是天賦毫無疑問是頂尖。
「是麼?」師詩詩還是覺得有點虛,自己怎麼就突然成為一個計算天才了。
「我今天已經關照了龐資和小晴,讓他們給你找些女賬房教你計算的知識,那以後也要用心學,我可是對你抱有很大的期望哦。」
「詩詩定不會讓公子失望。」師詩詩打定主意,就算自己不是那方面的天才,只要是能幫衛政做點事情,就算拼了命也得學會。
「不懂的地方可以找小晴請教,她也精於此道呢。」
「嗯,公子說的,詩詩一定會做到!」
……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間隙從外面射了進來,陽光的金燦燦映著床單的雪白,那種明亮刺激的讓人有些睜不開眼。昨夜的**,讓師詩詩有些陷入瘋狂邊緣,只知道不停地索取,雖然衛政說了,等那塊土地賺到錢,就可以把她接出去,可是她總還是沒有底,不知何時才能再次重溫這樣的感覺。的空氣再次升騰,衛政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戲謔的笑道,「詩詩,你昨晚上可要的真多啊,我都差點頂不住了。」
床上白花花的身體輕輕挪動了一下,女人一聲細微的嬌啼,「公子怪詩詩麼?」
「呵呵,你越放得開,公子我越是喜歡!」師詩詩眨眨眼表示同意,將手探到衛政身後牢牢抱住,兩人藉著清晨的餘韻再次。
歡樂的時光過得總是很快,師詩詩現在更加覺得。溫柔細緻的服飾衛政梳洗,幾乎想將他所有的一切都烙進腦海,時時刻刻能在內心深處找到他。
「公子,現在還有些冷,你衣服要多添一些。那些侍衛們都不會提起這些,你自己要注意點。」
「嗯。」憑衛政的功力,病了才算奇怪,但美人恩重,他也不好拂了她的關心。
「公子出門在外也要小心點,聽到公子被刺殺時,詩詩也是整晚都睡不著,卻又得不到消息,想看望一下又無路可去……」師詩詩說著說著就要垂淚,衛政連忙答應。兩人一人交代,一人應允,就如同是妻子送丈夫出遠門一般,很溫馨。
直到龐資出現來棒打鴛鴦,衛政才走出房門。
「三哥,今晚上便是帝都賞花宴了,我們先去看看地吧。」
「有什麼好看的,獻出去就好了。」
「這地一定要看的,我們所劃分出的區域,必須是最能賣錢,最能賺錢的才好!」衛政對於生意不算內行,僅有的這方面知識也只是憑著記憶中某些商業天才成功的故事而已。對於地產開發,自然是更加不懂,見龐資說的頭頭是道,點點頭。兩人乘了馬車往城南走去。
那地確實很貧瘠,至少衛政是看不到有什麼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的可能,不過倒是有種錢生錢的可能。望著貧瘠地上稀稀落落的房子,他扭頭向龐資問道,「這些百姓都安置好了麼?」
「這有什麼好安排的,地都是我們的了,建的時候讓他們走了便成。」龐資顯然對下層百姓沒有像衛政那麼多的關心,只是覺得地都已經買下,這裡的百姓不搬也得搬。
「還是給他們一些補貼吧,畢竟我們是佔他們地來的。」衛政看了一眼,這些百姓應該是這邊的佃戶,地主已經把地賣了,他們幾乎就要失去活路,衛政怎麼可能狠下心來,當下給龐資說了一番道理,龐資也不是什麼冷血的剝削者,聽的咋了咋舌頭,連忙應允下來。
「這些錢小心點,你粗心大意的,可莫讓手下的錢官污了去!」衛政在前世這種事情見得多了,藉著開發的由頭把分配給百姓的補貼中飽私囊,雖然不會因此而帶來傳說中的釘子戶,但對於龐資和龐家的名聲,也不會好到哪去。
再看了幾眼,見著龐資將事情安排妥當,兩人才各自回家開始準備今晚上的帝都賞花宴的諸多事情來……
該留的要留,該走的終於得要走了。
(第三卷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