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聖皇 第九集 善惡無道 第九章 下馬立威
    經過兩天的朝夕相處,孟甸竹終於發覺師妹實在太可愛了,映霞會吵嗎?映霞會頑皮嗎?映霞會無厘頭嗎?答案全部都是肯定的『不會』。

    他現在只怕映霞去學院後會沒人管,到時候她一定會被御空和心羽教壞的,嗚──嗚──想起來就不禁冷汗直流了,到時候怎麼跟師娘交代呀!

    眾人先去基礎學院為笑英報名,為此御空還特意弄了藥水幫笑英把頭髮染料洗掉,免得到時候在學院裡褪色,那更是讓人覺得奇怪,反正學院裡紅頭髮的小孩不會只有他一個。

    『笑英在學院裡要與同學好好相處唷,武功盡量不要顯示出來,把自己當成普通小孩……』

    眾人七嘴八舌卻是相同關懷的叮嚀著笑英,他心下激盪的差點又要哭了出來,御空只得趕緊再行勸導一番,並留下一筆為數不小的零用錢後,才換自己去那有點距離的隔壁報名。

    『哇──他們是不是建築材料不夠才留下這麼大一個洞呀!』

    魔武學院的面積極為寬廣,單單一個正門就有七、八丈寬,柱石高聳顯得壯觀非凡。心羽卻是抱著御空手臂笑了起來,覺得一個門那麼寬很好笑,難道所有學生都是坐馬車進出不成?

    『噓──小心被學院的人聽到了,會被打唷!』看著眾多的年輕人俱是往裡面走,想必都是要來就讀的人,御空輕噓一聲,有些偷偷摸摸的味道,讓餘人不禁跟著笑出聲來。

    一進學院大門,便見兩旁花圃微微傾斜升起,明顯可見鮮艷的花草排列出大大的兩個字『魔武』,看起來真是有幾分氣勢,在路旁則是負責接受報名的老師。

    魔武學院收學生的標準已經算高的了,可是在御空這幾位高手面前,它們的考試簡直就跟沒有一樣。雖然主修魔法的冰雲和映霞也都選擇武學,他們還是輕輕鬆鬆就成為它們的學生,各交了一百個金幣還有一年住宿費用五十個金幣。

    這讓御空不禁想要大叫搶劫,兩人一間的房間居然要一人五十金幣,他是不太認為自己會在學院待上一年的,一次卻要付上一年的錢,他真的是覺得虧大了。

    報名完畢後,孟甸竹也要回去了,因為他才突破極限不久,所以師父要他送師弟、師妹來學院後就馬上回去,要將更高深的武學全都教給他。

    告別了孟甸竹,大家正想去找宿舍,這時御空才覺得不對,因為報名日期是連續十天,開學日期則在十二天後,他們現在去宿舍是要做什麼,睡十二天嗎?

    『說得也是,那我們這段時間要做什麼?』心羽可愛的側首詢問。

    『不過那是我們的住處,應該去看看的。』藍天昱厚實的說道。

    『反正我們以後就要住在這裡,早看晚看沒什麼差別嘛!』

    眾人想了一想,笑英開學的日期很像也是和這邊一樣,於是便又跑到基礎學院接他出來,早知道之前就不用叮嚀他那麼多了,又沒有要馬上開學。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御空等人終於在城裡玩到將要開學的前一晚,笑英又是老大的不樂意,鬱鬱悶悶的走進學院,在夜色之中顯得分外孤單寂寥,呃──說得太過了,其實前面就有小朋友在玩,他走前面一點就不顯得孤單了。

    御空幾人這次尋找宿舍才知學院到底有多大,從大門口走到宿舍就走了好長一段,途中林道大樹成蔭、花草相間,空氣中漫著淡淡花香,給人很舒服的感覺,相信白天來看會更加漂亮。

    宿舍很大很高,男女分邊又是一段數百米的距離,中央種植著各色花草樹木,如果白天來此更可看出當中還有亭台、池塘。

    到目前為止,他們覺得這個學院更像是個美麗的庭園,六人看了一看,便要分頭去找自己的住處。

    御空臨走還不忘將小白放在心羽懷裡,叮嚀道:『小白就跟著你們了,小白可別讓人欺負她們喔!』

    小白立刻領命的叫了一聲,似在說『老大放心,誰敢亂來,我就把他給烤來吃了』。

    御空這才放心的離開,看得映霞大為羨慕的跺跺腳道:『御空大哥真好,不像藍天這個大木頭……』

    『可是你就喜歡那個大木頭不是嗎?』三女聞言不禁取笑。

    『誰說人家喜歡他的,那個大木頭有什麼好的,長得不帥、反應又慢、感情遲鈍、功夫也不高……』映霞噘著小嘴數落著種種缺點,算一算還真是不少。

    冰雲聽一聽,若有所思地道:『照你這麼說來,豈不是只有御空才算沒有缺點,難道你喜歡上我們老公了?這可不行唷,嘻嘻……』

    『討厭啦,冰雲姐姐怎麼可以亂說話啦!』映霞不依的嬌聲抗議,追追鬧鬧去找她們的房間。

    晃了好一會兒,御空和藍天昱才在三樓的一角找到自己的房間,雖然房間並不算大,不過兩個人住也是綽綽有餘,並不顯得擁擠,這才讓御空的心裡平衡一點,要是五十個金幣還要住得難過,那他可能真的會想把房子拆了。

    一晚過後,已是舉行開學典禮的時間,御空和藍天昱雖是不知道路,但也用不著去找,直接跟著其他同學走就行了。

    此時他們才看出這裡像學院的地方,各處具有魔法、武技的訓練場地,一些特殊的設置,御空根本完全看不懂。

    走了好一段路才到集合的廣場,場上已經三三兩兩的聚集了一些學生,前排則有許多的椅子,那是給學院老師坐的。

    不久後心羽四女也來了,她們無論到哪兒都是一樣容易吸引他人的眼光,旁邊免不了圍上一堆公子哥兒,御空輕易就發現她們的到來。

    御空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含蓄,走過去便笑著對旁人道:『各位同學不好意思呀,這幾位美女已是名花有主,請大家不要再纏著她們了。』

    諸女嬌笑著就躲到他的身後,證明他的所言非虛,不過那些人也沒這麼容易放棄,立刻有人叫囂起來,甚至連一些不堪入耳的話都被罵出來了。

    一位明顯是貴族的人彬彬有禮地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們只不過想與她們結識,豈能以纏之一字形容?』

    御空笑言道:『你說的沒錯,不過她們不想跟你們說話,你們卻是硬要圍在旁邊,這不叫纏的話,應該就要叫做騷擾了吧!』

    諸女沒有說話卻是各俱風姿的點著頭,那位公子哥看了,臉色不禁顯得尷尬,不過貴族的身份加上身處炎城,現在更是在有名的魔武學院之中,他可得好好保持優秀家風、良好氣度。

    他歉然道:『同學所言甚是,是我失禮了。』

    有如此風度的人只是極少數的少數,另外一個年紀輕輕卻是臉色蒼白、眼眶深陷,明顯是酒色過度模樣的公子哥大言不慚的叫囂道:『放屁,難道同學之間連講話也不行?本公子與她們講話是她們的福氣,哼──你算是什麼東西!』

    『哼──我就是不准你跟她們講話又怎麼樣,你再廢話,看我會不會把你揍成豬頭。』有禮之人還之以禮,對無禮之人,御空立時惡狠狠的展現流氓本色,微微散發出一股氣勢,表現自己有這能力可以輕鬆解決他。

    那公子哥竟是禁不起嚇,蒼白的臉上多泛起了一層青色,連退了數步,慌忙的喊道:『給我上,給本公子好好教訓……』

    他說到這裡才發覺旁邊沒有手下,敢情他把學院當成在外面,由此可見他的為人如何了,同學們大都露出一股不屑之色。

    魔武學院不禁打鬥,但前二條的院規便是『不得傷人性命』和『不得聚眾欺寡』,違反的人都是直接開除,沒人情可講的。

    所以來到這裡的學生都會逐漸變得崇尚個人實力,你有實力,為人又不壞,那別人就會表示對你的尊敬,依靠權力、勢力在這裡是行不通的。學院中的王孫貴族多不勝數,你地位高難道高得過他們,誰管你是什麼來頭呀,沒實力就只有閃邊站的份。

    那公子哥才在眾人鄙夷的眼光下灰溜溜跑走,一個身材健壯的男人又跑出來道:『好大的口氣,我就是喜歡纏著美麗的小姐你又待如何,你又憑什麼不讓別人靠近?我呸!』

    實在讓人頭痛,這些人到底來學院做什麼?嗯,大概是學武技、魔法來跟人爭風吃醋吧!

    御空冷哼一聲道:『哼──你可以繼續纏著試試,那我就去告訴學院教師,你不好好學習卻來纏著我們不放,你也不去照照鏡子,就你那副蠢樣,有哪個人會喜歡你呀!』

    對方差點被他氣死,拳頭緊握就想動手,不過最後還是讓他忍下來了,怒言道:『那你就去說,我就是要跟著你們,難道學院連我要去哪裡都會管不成?笑話……』

    御空臉色一變的叫道:『你……你這個人真是不要臉呀,好,我不但要告訴教師,還要告訴全學院的學生,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表明要纏著我,分明是意圖不軌,告訴你,我不是同性戀,不會喜歡你的。惡──不對,你既然說要跟著我們,那就是男女通吃了,天呀,學院怎麼會有你這種人?』

    御空到後來完全是用吼的,一些站遠一點的人也都聽到他的聲音,而對方的臉上已是一陣青一陣白,還有認識他的人跑了過來。

    御空又是一陣故作委屈的亂叫,再加上旁邊的人忍笑不言,害得對方的朋友信以為真,連退了數步道:『你怎麼會是這種人……』

    『媽的,你這混蛋還敢胡言亂語!』對方真是快被氣炸了,惱羞成怒的吼了一聲就揮拳向御空的臉頰打去。

    御空頭一偏閃過那一拳,似乎腳步不穩的將身體前傾,手肘在對方胸口撞了一下,嘴巴上還喊著:『我不是同性戀,你就算用強的我也不會屈服,救命呀!』隨著他的叫聲,膝蓋又已頂在對方腹部。

    『嘔──』不輕的力道令對方一聲乾嘔,雙手不禁難受的捧住肚子。

    御空還不想這樣就放過他,手臂一揮,在他背部擊下,將他整個人都給打趴了,這怎能以一個慘字形容。

    『唉呀呀──你看看,這就是不守本份的後果,老天在懲罰你了吧!』

    御空一副無辜的模樣,不過旁邊眾多的學生都是學武技的,若連這麼拙劣的演技都看不出來,那功夫就真的是白學了。

    大部份人心中都是慶幸自己沒有亂來,那名學生的實力在學院裡也算不錯,連他都被人打著玩,自己去就更不用說了。

    這邊的躁動終於驚動了教師,一個中年人才剛過來就看到地下趴著一人,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御空立刻加油添醋的將經過說出,說得自己功力超絕、不畏強勢,最後則是他為保清白不得不奮力反抗,他一番話聽得教師是一愣一愕,心中不太相信的問旁邊學生是否屬實。

    被教師詢問的學生偏又是個老實人,覺得不太對又是對的,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於是回道:『是的老師,可是沒那麼複雜,他把事情說得誇大不少。』

    他是指御空的話從頭到尾都複雜化、誇大不少,教師卻以為是說御空將事情說得太過誇張,可是不管誇張多少,對與錯還是確定的。

    不過學院本就提倡武風,只要不要太嚴重、不要以眾凌寡就好了,既然錯的一方已得到教訓,他也不再多管,只說了幾句,要大家在開學典禮前別再吵鬧就又回到前面,不過他最後看向那位『雙性戀』者的眼神已經是怪怪的了。

    御空嘻嘻一笑,瞥了那臉色非常難看的傢伙一眼,便樂呵呵的排開眾人,帶著五人站到後面去,大家之前見識到他的身手及似是而非的胡言,知道他不好惹,也沒有人再去招惹他了。

    看到小白舒舒服服的趴在心羽懷裡,御空一手撓著頭髮道:『現在是開學典禮耶,你怎麼把小白也帶來了呀!』

    心羽理所當然的嬌嗔道:『可是小白不在,我們會沒有安全感嘛,難道你捨得讓人家在來這裡的路上被人欺負了?』

    後一句聲音甜甜嗲嗲地,聽得御空骨頭都要酥了,立刻舉起拳頭道:『當然捨不得了,不過是開學典禮嘛,他們若不讓小白來我就揍他們,沒問題的。』

    藍天昱和映霞愕然相視,開學的第一天就打架,如果他真的再打了師長,那他們大概也別想繼續讀下去了,高手果然就是有無所畏懼的胸襟呀!

    不過他們顯然無需擔心會有人來管這種事,旁邊就有學生的肩上站著兩隻美麗的鳥兒『翠玉雀』,隨著愈來愈多的學生來到廣場,帶著寵物來的人亦是更多,甚至還有一個人居然帶一隻三尺來高的幻獸『鐵臂猿』。

    現在他們真的肯定了,魔武學院確實是非常的自由,不然怎麼會打架沒關係,帶寵物的人也一堆,說不一定以後去不去上課也沒人管呢!這點還真在後來被證實了,只要十天一次的能力測驗成績夠好,那你別去妨礙到他人就好,去不去聽課都沒關係。

    過了十幾分鐘,廣場上大概已有三、四千人,眾多學生都已自發性的排好隊伍,另外還有數十名的老師招呼新生集合。

    御空六人很快就找到自己的武技一年三班站好,這是因為他們在報名時特別要求在同一班級,所以他們並沒有被安排班級的老師拆開。

    今年他們所在的三班絕對是最引人注目的,以前美女大都是魔法班的比較多,可是這次的美女幾乎都聚集到這班了,除了心羽幾女外,還有一個同樣令人驚艷的女子。

    那是一個面容隱帶寒霜卻又美得令人捨不得不看的女孩,黑色秀髮如水瀑般灑落在肩背,妙目宛若黑星般瑩瑩閃爍,一身輕便的武鬥袍雖是掩飾住部份凹凸,動人的曲線卻依然令人動容。

    每個同學都想跟她說上幾句話,不過她的人就如同冰冷的臉龐一樣,渾身散發出一股寒氣,還沒有人能從她嘴裡聽到一句話。

    御空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她,不是為了她的美貌、冷艷,而是她的深淺居然讓自己看不透,看起來似乎只有頂級程度,不過那只是表現在外的。

    御空可以感覺出她看似柔弱的嬌軀潛藏著深厚功力,只是到底有多強,他就完全無法判斷了,就連武斷憂、任絮菁的功力他都可以大概的估計,這個女孩卻讓他敏銳的感覺第一次吃鱉。

    『那個女孩很漂亮是吧!』心羽不輕不重的捏了捏御空的腰肉,嬌嗔的語氣帶著絲絲酸味。

    冰雲、風鈴看看那個女孩又看向御空,雖無明顯的表示不悅,幾分幽怨卻已是讓御空受不住了。

    御空趕忙向嬌妻解釋道:『我不是因為她漂亮才看的啦,只是她的力量很怪,我竟然看不透,這可是從沒發生過的事呢!』

    『哦──』三人聞言,怪異的看了那女孩一眼。

    藍天和映霞亦是好奇的看過去,居然有人能讓一個超級高手看不透,這個學院還真是臥虎藏龍呀!

    沒多久,所有學生都已排列成一個一個的方形,典禮也終於算是開始了,大家免不了要聽什麼學院長的一堆廢話,接著再介紹一些幹部、老師後才告結束。

    典禮的結束難免又要造成另一股混亂,幾千人一堆堆的分了開來,最熱鬧的莫過於他們這個武技一年三班,大家全都往他們這邊擠了過來。

    不過他們可也不笨,馬上就施展輕功往外跑去,完全不給其他人靠近的機會,等他們把大部分人甩開之後才發覺,跟他們同班的那位美女竟也跑在後面。

    原來她是看到御空他們急急跑走,心裡覺得奇怪,同時她也看到其他學生跑過來,雖然她還搞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直覺卻是告訴她要快跑,所以她心念一轉便跟上他們六人啦!

    眾人速度慢下之後,出於禮貌,心羽微笑著向那女子點頭示好,或許是同為女性的關係,她態度不像之前那般冷冰冰的,淡淡地回給心羽一個微笑才往宿舍的方向走去,雖然那絲笑容裡還是帶著冷冷的味道,但大家並沒有放在心上。

    真正上課的時間是在明天,下午的時間,眾人就在學院裡隨便逛逛,總不能連將來要待的地方都完全不瞭解嘛,只是他們常常會遇到同學故意接近,幸好學院夠大,有些較為偏僻的地方就很少會有人去,剛好可以讓他們逛。

    第二天,御空幾人早早的就出發去找教室,學院中每一間教室都隔有一段距離,這是為了怕教學時相互影響。

    教室則只有三面牆壁,無牆的一邊是面對一片十丈長寬的空地,老師無論何時都能直接出教室示範魔法或武技,學生完全無需移動,就算實際練習也是一樣,大家都能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看。

    本來還搞不懂教室為什麼建成這樣,聽到其他同學講解後他們才知原來如此,對於設計這種教室的人還真有幾分佩服,只是颶風吹襲時,教室可能就會亂成一團了,當然,到時候學院也有應對之法,不可能沒人想到這一點的。

    正式上課後,諸位同學免不了要自我介紹一番,接著老師便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課來,御空幾人當然是沒什麼興趣了,老師的功力連風鈴、藍天都比不上,他們有必要聽得太仔細嗎?

    迷迷糊糊的等到中午下課,大家草草的吃了一頓就往圖書館跑。裡面的書確實是多得嚇人,隨隨便便都有幾萬本,讓人完全不知該從何看起,御空一聲令下,大家立刻散開自己去找有興趣的書,至於找不找得到,那就是個人問題了。

    等到下午上課時間將至,御空六人才離開圖書館,至於看了多少,那也不用提了,一個中午能看多少,不一定連想找的書都沒找著呢!

    下午上完課,一個高年級的學生竟是早就在等著御空,聽一個消息靈通的同學說起,他是學生中的頂級高手,父親還是炎城裡很有名的『光榮騎士』,除了他之外,還有一些等著看戲的人,全都已在附近等著了。

    光榮騎士可說是對一個騎士最大的肯定與榮耀,雖然他的實力必須要達到戰將級程度,可是力量並不是重點,光榮騎士最重要的便是品德、操守,只有能得到民眾的愛戴與皇帝的肯定,這樣的騎士才有資格成為光榮騎士。

    出去一問才知,那位學長正是看不慣御空『霸佔』美女,所以前來教訓他,要他別再這麼囂張。

    御空聞言立刻叫罵道:『靠──自己沒人愛就來妒嫉我,有本事你不會去找其他美女呀,去去去,有多遠走多遠,別來煩我。』

    雖是要對方走,御空的語氣卻是充滿了挑釁,簡直就是要氣死人了,對方當然只會更加生氣,不可能會離開的。

    那學長將手中長劍連鞘直指御空吼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吳孚遠」在此向你挑戰,輸的一方就必須永遠離開她們,你是否敢答應?』

    御空眉頭一挑閃現騰騰怒意,這傢伙到底把他老婆當成什麼了,他怒極反笑道:『好好好,你這混蛋真是好呀,居然用我的老婆來跟我打賭?很好,我就以你今天全身上下的家當做賭注,你敢是不敢?』

    吳孚遠突地感到全身一冷,一股寒意湧上心頭,令他不禁渾身一顫,他馬上就壓下那份突然湧現的懼意,學院武技排名在第六位的他豈能如此示弱?

    御空的話語就有如在嘲諷他一般,寒意頓時轉換成無邊怒氣,根本沒聽清楚御空的話就已拔劍出鞘,代表他接受這份賭注。

    就在吳孚遠持劍怒視之時,御空亦在瞬息間動了起來,渾身閃動淡淡的銀芒向他衝去,雖然那只是極為微弱的鬥氣,可是圍觀之人還是產生一陣騷動,驚聲不斷,畢竟要發出鬥氣最少也得是接近頂級戰士的功力才行。

    吳孚遠明顯的一愣,他做夢也想不到一個剛入學的學生竟能發出鬥氣,單是這份功力就比他高上一籌了,沒鬥氣的人對上鬥氣,幾乎是沒有半分勝算。

    御空趁著他閃神之際,雙掌交錯猛然從他劍身擊上。吳孚遠見到御空動作如此之快,慌忙的就想抽出鋼劍,可惜他的動作依然慢了一步,『鏗──』的一聲脆響,鋼劍硬生生的被御空雙掌折斷。

    『一個武者的武器就等於生命,生命既然已經斷了,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我的賭注了。』御空帶著冰冷的笑意說著。

    大多數的人都還搞不懂他所說的『全身上下的家當』要怎麼算,聞言立刻睜大眼睛看。

    心羽拉起冰雲、風鈴就往後走去,順便還招呼映霞一起躲到後面,在她們的疑惑中說道:『不好看的東西就別看了。』

    映霞還不懂,冰雲和風鈴略一思索就笑了起來,以御空的做事風格,等一下確實是不好看了。

    御空氣運雙手,化掌為爪,手指頓時銳利如刃卻又帶著幾分柔性,輕輕的在吳孚遠身上揮舞,可是不管他怎麼閃躲,那一雙手卻是緊緊跟隨在後,一寸也不曾稍離,柔和的氣勁證明御空對真氣的控制更勝從前,不再只是純粹剛猛的力量了。

    眾人一開始還不知道御空在做什麼,直到一片長條形碎布飄現,吳孚遠的惡夢亦是由那片布條開始,他只能見到御空雙爪揮舞與自己的衣物飛快的碎裂。

    接著御空身上的銀色光芒似乎更加熾烈地衝擊而至,就在光芒臨身之後,吳孚遠還有大半衣物的身體突地一震,破碎的布條瞬間漫天飄飛。

    『啊……』周圍一些女性的尖叫聲突地響遍學院。

    吳孚遠似乎已知發生了什麼事,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慄,頭顱機械式的低下,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御空連最後的一絲尊嚴都不肯給他,內褲同樣已化成了碎片。

    周圍女孩只佔了少數,看了此景後的叫聲卻也有些驚天動地的感覺,他的顫抖不禁更加劇烈了。

    幸好,一名觀戰的男子馬上脫下外衣衝進場中,迅捷的將衣服圍在他的腰際,另外還有一些人應該都是他的朋友,隨後也跑向場中將他圍在裡面,不過更多人卻是以看笑話的眼神在看著他,另外的人也都沒有對他表現出好感。

    最先出來的那一人眼中怒火迸射,拳頭緊握的瞪視御空,幾是一字一字地道:『你太過份了。』

    御空冷然一笑道:『我只是取回我該得的賭注有何過份,不知道是誰跑來跟我挑戰的,既然過份,他答應我的賭注時,你們又怎麼不出來反對,更何況過份的是我嗎?我現在就用你家所有女性來跟你賭,輸的一方永遠不得與她們在一起,你肯是不肯?』

    『……』所有人俱是無言以對,雖然以美女的追求權做為賭注的決鬥並不少,可是他錯就錯在用別人的老婆做賭注。

    對方深深吸一口氣,強辯道:『誰讓你沒有先說她們之中有你的妻子,這錯不在孚遠。』

    『好吧,那你快去把你家所有的女性親戚介紹給我認識,免得我以後下賭注時犯下跟他相同的錯誤。』

    御空一臉正經的答話,卻又把對方氣得臉色發青,他們又不熟,為什麼要介紹親戚給他呀?不過對方也不笨,立刻明白這話的意思,御空本來就沒義務介紹妻子給吳孚遠認識了。

    御空得理還不饒人,頓了一下又道:『對了,我說要賭他「今天」全身上下的家當沒錯吧,現在請你們讓讓,我得再收賭注才行了,請你們等一下別再給他穿衣服了,免得我又要收,很麻煩的耶!』

    對方已快氣得語無倫次了,手指微微抖著,比向御空道:『你……你……得饒人處且饒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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