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得我累死了,要抽筋了,這真是一個難忘的09年最後一天啊@@,等會估計還有一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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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在外面,跟他們在說什麼?」
我問高捕頭。WENxueMI。cOm
他竟有點不安,看著我,神情忐忑,過了一會,說:「不是我跟他們說什麼,而是他們跟我說了些事兒……」
我好奇,望著他問:「什麼事,說給我也聽聽。」
老高嘎嘎笑了兩聲,笑的非常刻意,非常難聽,他說:「這樣,不好吧……」
一看就是有鬼。我管他好不好的,伸出手來,在他的手臂上使勁一揪:「說罷,說罷。」
他愁眉苦臉地說道:「好,你放手先,先放手。」
我縮手,說道:「你的肌肉,很結實嘛。」
老高望著我,忽然地打了個哆嗦。
我皺眉:「怎麼了,莫非是我鬼?你抖什麼?」
老高面色忸怩,看著我,拉我的胳膊,向著旁邊走去,我正有此意,回頭一看,走廊裡空空如也,於是說:「好了,這兒沒人,就在這裡說罷。」
老高咳嗽一聲,壓低了聲音,說:「其實,我很替你擔心呢,鳳主簿。」
「切……」我對此嗤之以鼻,「擔心什麼?不如跟我一起去見那小侯爺,壯壯膽也是好的。」
老高又說:「不,不是擔心這個。」
我驚奇:「那是什麼?」
老高說道:「鳳主簿,你有所不知……那幫東京來的兄弟,方才跟我說了一件事兒。」
「什麼事?」
「最近東京發生一件大案子,你可有聽說?」
我承認我是有些孤陋寡聞,忍不住撓撓頭:「是什麼?」
老高悚然說道:「這件事說來很是嚇人,據說,是東京那邊,有個人……我記不得名字了,總之,殺了好幾個大官兒的的兒子或者親戚之類,惹了眾怒,都想殺了他,可是……這位小侯爺,卻一力將人保下。」
「奇是奇了點,」我點點頭,說道,「不過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當然很有關係。」
「哦?」
「他們都說,那人……是小侯爺的相好,所以小侯爺才拚命地護著。」
「啥?」我抖抖耳朵,「哦,那人是女的,嘖嘖,這麼凶悍,真是少見……」
「是男人。」板起臉來,看著我。
我腦中轟地一聲:「男……男人?」
「不錯,聽說,還是個長的不錯的小白臉呢。」肯定地語氣,且還看著我。
我不由地毛骨悚然,有一些些的緊張,這種**光明的姦情,我無論是人在古代還是現代,都是第一次近距離聽聞啊,刺激啊!刺激。
「真是……驚天地而泣鬼神,聞著傷心……」我喃喃地。
老高用擔憂的眼神看著我,讓我覺得,他就好像是一個飽經滄桑的父親,在擔憂自己的子女。
我停了自己的無病呻吟,平緩自己因為聽了這了不得八卦而帶來的心理衝擊,問:「老高,你說來說去,還是沒有說到點子上,這,又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老高歎了一口氣,說:「鳳主簿,還是做兄弟的靠得住,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他們一對我說這件事之後,我立刻就想到你了……」
「想到我?」我摸不著頭腦,我如此聰明如此伶俐如此的低調,這個笨蛋一樣的傢伙,想到我做什麼?
「鳳主簿,小侯爺他,喜歡男人啊!」
「你剛才說了!」我頻頻點頭。
老高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我。
我撓撓脖子:「雖然是有點奇怪的品味,不過跟我們沒關係。」說著,歪歪頭偷偷看看走廊。
老高長長地歎了一聲,讓我感覺他有點傷春悲秋詩人的味道了,我只想提起拳頭給他一頓,這時侯正是緊張時刻,這廝無緣無故搞的這麼悲觀,弄得本主簿的心情都有點無端沉鬱了。
「行了行了,解決了這件案子,就沒我們的事兒了。」我安撫他。
老高卻看著我,嘴唇動了動,終於沒忍住,問:「其實……鳳主簿,你剛才跟侯爺在房內,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嗎?」
「特別?」眼前掠過那衣衫不整的樣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沒。」
活著出來,已經算是我的造化了。
「嗯……這就好,這就好。」他喃喃地。
我不以為然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還滿關心人的麼,雖然有點沒什麼用,不過有人這麼關心自己,我的小小的……心,忽然有點舒服了。
「對了,鳳主簿,我們還等什麼,不進去找那耳環結案麼?」
我憋一口氣,盡量平緩情緒:「乖,閉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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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悄悄的走廊,有人,忽然鬼鬼祟祟地出現了。
將那案發現場的門推開,那人迅速閃身走了進去,從懷中掏出一件東西來,拉起床上的棉被,便向內塞了進去。
他轉過身,臉上帶著一點點詭異的笑容,便向著門口走去。
「彭……」門被推開,門口上站著的,正是本主簿,跟高捕頭,旁邊還有個小差人。
無敵三人組啊。
「你們……」嘴角抽搐著,此人變了面色,卻兀自強作鎮定,「原來是三位,不知道……」
「這位兄弟怎麼在這裡啊?不知道……是不是掉了什麼東西?」我問。
「啊……是……是的,」結結巴巴地,目光向著旁邊掃去。
「是什麼呢?」我問著,「好像藏在小侯爺的被子裡。」
「啊……沒,沒有,不是的!」已經開始慌張。
「誰說不是,我方才明明看到,高捕頭,你是不是也看到了?」我轉身。
那人昂起下巴,說道:「當然,本捕頭看的清楚明白,趕緊拿出來吧。」
「你們在說什麼,我不懂。」
本主簿輕聲細語:「拿出來一看便知。」
那人忽地目露凶光:「我明白了,你們想誣陷我?」
本主簿細心解釋:「不是誣陷,是捉賊捉贓。」
「混蛋!」抽出刀來。
一看全武行上演,本主簿立刻毫不猶豫,勇猛地閃身後退,叫道:「老高,交給你了!」
高捕頭大喝一聲:「放心吧!看我的!」
閃身而上,同那人鬥在一起,這麼一鬧騰,周圍的侍衛們也聞聲趕來,有人說:「喝,這是做什麼?」
本主簿靠在牆壁上,看那邊真實的廝殺無比激烈精彩,懶懶地說:「捉拿兇手啊,各位要不要幫個忙什麼的,不過記得別對錯了人也別放水,侯爺那邊,還等著真兇交代呢。」
有人震驚:「魏兄弟是兇手?」
又有人回想起來:「怪不得……先前曾看他屢屢接近這位死去的姑娘。」
「難道是求歡不成,於是……」
本主簿見那邊戰鬥的難分難解,那人竟然十分悍勇,於是火上澆油,說道:「他求歡不成殺人也就罷了,居然還栽贓小侯爺,這可是死罪,唉,還連累了諸位的名聲,諸位還站著看好戲麼?不趕緊拿人戴罪立功,莫非等著侯爺一概降罪不成?」
我說完之後,在場的眾位侍衛,紛紛撲進了房內,唯恐落於人後,本主簿看著這幅姿態,心想,就算是壓,也將那姓魏的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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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吵嚷嚷了大半夜,那位貴人,卻依舊睡在暖閣內,悠閒的很。
苦的只有我們這些底層的勞動人民。
本主簿跟高捕頭兩個,帶著那被捆綁的如粽子一樣的真兇,敲開了小侯爺的房門。
小侯爺衣衫不整地走出來,若非知道他房間內沒有人,還以為他正做什麼呢。
當一眼看到地上跪著的魏姓之時,小侯爺一雙鷹眼,剎那閃過一道銳光。
我看著那道光,心頭森森然。
「捉到了?」饒有興趣地問。
「正是。」我拱手,回答。
小侯爺說:「確定是此人麼?」
高捕頭展示從棉被裡搜出來的耳環,說道:「這是此人試圖放進現場的耳環。本來耳環遺失在外面,不在室內,這人為了給侯爺栽贓,便重新返回第一兇案現場,找到了此物,若不是真兇,怎知道這耳環遺失在何處?」
「第一兇案現場……」小侯爺重複。
我心頭一跳,瞪了高捕頭一眼,不過是給他解釋了一下,用個平凡點的詞會死啊會死啊你。
高捕頭卻完全沒看到我的眼神,倒是小侯爺那一雙鷹眼,刺了我一下。
我急忙低頭。聽高捕頭滔滔不絕地在講述自己「智擒殺人兇手」的經過,小侯爺聽得哈欠連天,似乎沒有睡足,不過倒是堅持聽了下來,我暗暗祈禱,高捕頭的唾沫噴的厲害點,最好給他來一個全身性的洗禮。
等老高說完了,小侯爺點點頭,「做得不錯啊。」回身坐在了椅子上,看著我們兩人。
「侯爺……饒命……」旁邊那人求饒。
小侯爺冷冷一笑:「我平生最憎的就是被人背叛,來人,拉出去,別讓他死的太容易了。」目光之中,邪魅橫生。
我心底發涼,只求速速離開,至於其他口頭嘉獎還是什麼的,受不起。
那人嘶啞叫著,淒厲地聲音迴盪耳邊,卻終究被拉了出去。
我從旁邊拉了高捕頭一把,示意他見機行事。
老高剛開口,那邊小侯爺說道:「鳳寧歡,你果然不差啊。」
嚇死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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