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沁問宣王:「王爺,這人怎麼樣,可還入得了您的
宣王點了點頭,讚道:「其貌雖然不揚,但他測字與隨機應變的本領倒也有些,可以看得出,此人的確機靈,翁主府上倒真有些能人……」他沉吟一下,道,「翁主怎麼不問我查找的女人是誰?」
母鳳沁笑了笑,道:「如果我還不明白,又怎配得上王爺您叫一聲翁主呢?此女必為瑞王金屋藏嬌之人吧?」
她的臉色淡淡的,讓宣王看不出什麼真諦,宣王一笑道:「翁主不會怪責在下多管閒事吧?」
母鳳沁道:「我與王爺一樣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讓瑞王收藏得如此之密,如果王爺得知消息,可記得第一個通知我……」
宣王臉色一變,眼中怒氣猛漲,卻轉眼即逝,笑道:「翁主想要做的事兒,本王何時不應承的,只要翁主用得著本王,本王一定效力……」
母鳳沁輕揚柔荑,撫了撫額前那一縷散發,笑道:「王爺,今兒個我也累了,就不陪王爺了,王爺您請自便吧……」
說完,招呼杜嬤嬤一聲,站起身來,宣王忙道:「還不快扶翁主入內休息……」
杜嬤嬤忙上前,輕輕的攙著母鳳沁往亭外走。
宣王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許久,忽然一笑,笑容冰冷而帶著一絲嘲諷,卻沒有說話,隔了良久,才道:「歸寧,子夜,我們也回府吧。今兒個。還是有收穫的……」
三人一行向府外走去。
自從我加入母府,做了母府的食客之後,母府上上下下的人對我還是有幾分尊重地,特別是我時不時奉送他們幾句雲山霧罩地命運箴言之後,雖然沒把我當成半仙之類的神,目光之中倒帶了幾分敬意,走在母府的各處,總有人尊稱一聲先生,叫得我頗為舒坦。
外出之時,也有轎來轎往。母府轎夫們對我的召喚,總是笑燭顏開,就像現代之時我的小車司機一樣,隔老遠就笑臉迎了上來,彷彿我是一個大香餑餑。
想想我在現代之時,我的小車司機充當的是保鏢加保姆的角色。如今,到了古代。也混上了幾個轎夫,雖說當不了這麼多功能,也就是轎夫,可坐在轎子上的感覺,與坐在小車之內差不多一樣的舒服。這種人上人地感覺。什麼時候都是不錯滴。因此,我也就不太計較今天出門的轎夫彷彿換了人了,臉上的笑容也不那麼討喜了。或許,他們有別的事,比如說打架了,吵嘴了,沒時間應酬我呢?
我在轎子裡笑了笑,對轎旁跟著走的小福子道:「今天,我們去哪裡?不如去歸雲寺呢,那裡聽說有不錯的齋菜,剛好宣王爺賞了我十兩黃金,沒地方用呢。」
轎子震了一下,把我晃得一顫,我皺眉道:「新來地夥計,沒吃飯嗎?連個轎子都抬不好?」
那轎夫低沉的聲音道:「對不住,先生,石子絆了一下……」
我道:「好好兒走,多看看腳下,可別又絆著了……」
那轎夫一疊聲地應著,抬著轎子往前走,一路上,倒真沒再出什麼花樣。比如說歪了腳脖子什麼滴。
歸雲寺是個比較冷清的寺院,菩薩不顯靈,寺內香火冷清,它唯一出名的就是齋菜,特別是它的後院之中出產一種汁多無核的蜜桃,聞名鄉里,可偏偏這寺內地住持死腦筋,不願以此招攬客人,就連齋菜,都是與住持關係不好者絕不接待,因而,寺內更加冷清,不過說也奇怪,這歸雲寺如此作派,想必得罪了不少人,可它偏偏就屹立不倒,也沒見什麼人找它地麻煩。從下人們的口中,我得知還有這麼一處有性格的地方,早就想來參觀參觀了,可一直沒空,自從上次給宣王測字之後,母家二小姐經常拿一些他們不知道從哪裡找來地龍飛鳳舞的字給我測,使我很不得閒,好不容易偷得半日功夫,馬上跑了出來,朝我嚮往已久的齋菜所在地歸雲寺出發。
到了歸雲寺,寺內僧人久未見香客,看到我們到來,卻不像其它地方的僧人一般熱情招待,反而神情淡淡的,把我與小福子領到大殿之中,也不願意搭理我們,我想,就他們這種服務態度,今時今日,怎麼能行?
當然,我想得最多的是,就他們這種態度,我今兒個想大飽口福的願望,只怕不能實現了。
不行,我得想著辦法把那老主持詐出來才行,只有他來了,他手下這幫僧人才能對我們態度好一點,才能吃得上那聞名已久的齋菜與蜜桃。
我想了一想,笑容可掬的向站立一旁的僧人道:「小師傅,我久仰一悟大師住持大名,想寫上幾句詩送給一悟大師,不知小師傅可有紙筆?」
那小和尚朝我打量了打量,心不甘情不願的道:「我們住持向來不見外人,施主如果想要求見,只怕小僧會遭住持責罵……」
我道:「在下只是送一首詩給一悟大師,只求紙筆,至於見與不見,倒是其次。」
說完,我住他們那香火箱裡投了一小塊碎銀子,那小和尚見了,這才從廂房內給我拿來了紙筆。
我在紙上寫了幾句話,遞給小和尚,笑道:「麻煩小師傅將這首詩交給住持,在下游一遊院,馬上就要離開了……」
小和尚點了點頭,拿著紙向後院走去。
我向小福子笑道:「我們在院內走走……」
歸雲寺雖清靜,才有人來,但院內佈置卻一絲不芶,一看就經過人的仔細打理,清爽乾淨,我與小福子賞花觀魚,還沒呆上幾分鐘,就聽見身後有人嚷道:「那位施主呢,去了哪裡,還不快快留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