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直說的韓曉蝶俏臉泛紅,不過許文淵可不像韓曉蝶那般的羞澀而是大大方方的道:「姐姐才是真的漂亮呢」
孫郁芳呆了一下,伸手在許文淵的臉上捏了一下嬌笑道:「小弟弟才這麼大點就知道什麼是漂亮啊!」
見到孫郁芳逗弄許文淵,孫老將手中的瓷器遞給店裡的夥計,然後笑著道:「丫頭,你可不要小看這小傢伙,剛才他可是做了一筆交易,轉眼之間就賺了十多萬呢」
孫郁芳聽父親這麼一說不禁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不禁訝異的道:「父親,你騙我的吧,這小弟弟這麼大點,他懂得什麼啊!」
孫萬年笑著道:「看到小傢伙手裡那個玉壺春瓶了嗎,那可是寶貝,被我買下了!」
孫郁芳一聽連忙接過瓷瓶細細的看了起來,越看臉上的喜色越濃,最後道:「父親,你眼光可真不錯,的確是一件珍品呢」
孫萬年笑道:「連你爹的眼光也懷疑啊,快去取十萬元的現金來!」
孫郁芳呆了一下脫口而出道:「什麼,十萬元,這麼多?」
孫萬年道:「怎麼,你認為這瓶子不值這個價嗎?」
孫郁芳搖頭道:「值倒是值得,可是如此一來我們將利潤讓了出去,到時候如何去賣呢」
孫老道:「現在不能賣那就等著它升值,好了,別讓人家笑話你了,我可是答應十萬元買的」
孫郁芳苦笑著點頭道:「好吧,我這就去取!」
待到孫郁芳離開,孫老笑著向許文淵道:「這丫頭從小跟著我,好的沒有學到多少,壞的倒是學了去,整個人都鑽到錢眼裡去了」
許文淵道:「老爺子說笑了,我看漂亮姐姐說的對,你給的價錢的確是高了點」
老爺子擺了擺手道:「好了,既然說好了的價錢,老爺子我可不會反悔,說一說你這個梅花小碗吧,如果你願意賣的話,我出一萬元收下!若是轉手再賣的話,賺個五千一萬的倒是沒什麼問題,怎麼樣,大件賺不到錢,這小件就讓爺爺賺點!」
孫萬年一臉笑意的看著許文淵道。
許文淵看了一眼一臉不自然的韓曉蝶,笑著將梅花小碗接過,遞給孫萬年道:「我也不要錢,老爺子你給我選一個差不多的瓷瓶吧!」
孫萬年愣了下,目光在店裡掃過,順手取過一個瓷瓶道:「這瓷瓶上有八仙賀壽圖,是一件不錯的珍品,不過賣家也才八千元,這麼算你有些虧了!」
許文淵見了,一眼就看中了這瓷瓶,尤其是那八仙賀壽圖,答應李樹文的瓶子就是它再好不過了。
許文淵見孫萬年又四下看,似乎要選一個其他的連忙道:「行了,老爺子,我就看中這個瓶子了,其他的瓶子或許價值上更貴一些,可是我看這瓶子上的圖案透著股吉祥的味道,就它吧!」
孫萬年道:「你真的要它,如此一來你可是虧了啊!」
許文淵從孫萬年的手中接過瓶子笑道:「老爺子認為我是虧了,可是我卻認為自己賺了,至少我喜歡這瓷瓶超過那梅花小碗不是嗎!」
孫萬年哈哈大笑道:「有趣,真不知道你家人是如何調教出你這樣的小傢伙的!」
說話之間孫郁芳提著一個書包走了過來,書包鼓鼓的,顯然裡面裝的都是錢。
孫郁芳低聲道:「這裡面只裝了三萬元就裝不下了,而且店裡也沒那麼多現金,剩下的只能去銀行給你們轉賬了!」
許文淵看到那鼓鼓的書包先是愣了一下,想一想三十捆十元的錢的確是不少,可惜這時錢幣的最大面值才是十元,不然十萬元錢不過十捆,現在就是有那麼多現金,一百捆錢,他還真的帶不走呢!
點了點頭,許文淵道:「好吧,你稍等一下,等我讓妹妹去取了戶口本來再去銀行轉賬」
孫老點頭道:「這樣就好,不然你們兩個小傢伙帶著那麼些錢出去我還真不放心」
許文淵拉著韓曉蝶的手道:「曉蝶,別發呆了,你快點回家偷偷的將你們家的戶口本給拿來!」
韓曉蝶點了點頭道:「那你小心點,我這就回去」
看著韓曉蝶離開,孫郁芳笑呵呵在許文淵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真看不出啊,你這小不點也是萬元戶了呢!」
許文淵道:「姐姐笑我了,恐怕這點錢都不被姐姐放在眼中吧!」
孫郁芳伸手去摸許文淵的頭,不過卻被許文淵一個閃身給避開,孫郁芳笑道:「小傢伙,反應倒是挺快的」
許文淵道:「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那可是摸不得的」
孫郁芳呆了一下不禁蹲在地上笑了起來,小手按著小腹,那副花枝亂顫的動人模樣讓店裡的幾名顧客投來關注的目光。
似乎是笑夠了,孫郁芳站起身來盯著許文淵道:「小傢伙,過來告訴姐姐,你是怎麼買到這兩樣寶貝的,難道你這麼大點的小屁孩就能夠鑒別古董了不成?」
許文淵見孫郁芳一副好奇的模樣不禁撇了撇嘴,而邊上的孫老只是淡淡的笑著,一點阻止孫郁芳的意思都沒有。
見到許文淵翻白眼不理會自己,孫郁芳越是興致勃勃的圍著許文淵轉,可是無亂她用什麼方法都沒能讓許文淵搭理她半句。
最後孫郁芳鬱悶的坐在許文淵的對面,喝著茶水道:「這小傢伙真是怪物,枉費我浪費了那麼多的口水了,要是有這麼大會的功夫,憑我的口才,說不定就已經推銷出一件古董了呢!」
就在這時,一名顧客道:「孫小姐,幫我將這對玉鐲包起來!」
孫郁芳應了一聲起身去招呼客人,見到孫郁芳離開,許文淵鬆了一口氣,邊上的孫老見了笑道:「過來陪我喝茶」
許文淵坐到孫老的對面,熟練的拿過茶具開始泡茶,手法嫻熟優雅。
孫老見了不禁眼睛一亮,淡淡的笑容掛在臉上看著許文淵泡茶。
不過許文淵心中卻是十分的懊惱,自己怎麼一疏忽拿出了前世泡茶的那副勁頭了,只看孫老看自己的眼神,許文淵就知道這老爺子對自己的好奇心恐怕又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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