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邪帝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短暫溫存
    看到救兵到了,敵人也逃掉了,原本僅靠意志堅持不倒下的鄭玄終於一聲慘笑之後倒下去。沒有人知道最後時候他想的是什麼,也許有可能是美女金錢,又可能是別的,誰知道呢。

    鄭玄這一倒下可就牽動了各方人氏的心弦,魔門的人也都為鄭玄擔心,要知道還指望他幫自己拿回魔域的領地呢。不過還是殉故個抱住人抱怨:「雨倩幾個也是的,整天都在老大身邊,關鍵的時候人都沒影了,不知道小兩口跑那裡去溫存去了。」

    嘿嘿,這人要是倒霉的時候就是喝白開水都會塞牙縫,這好幾天沒見人影的雨倩卻現在就出來了。鄭玄胸前佩帶的玉珮紅光一閃,紫白兩束光芒射出,一下子就多出兩個人站在眼前。雨倩攙扶著臉色略有些蒼白的夜明殤,剛才抱怨的話可都給她聽去了,立刻喊到:「你說什麼呢,誰小兩口不管主人去溫存了。」

    要說殉故現在還怕誰,那就數雨倩排位,一看這小祖宗出來了他就想把剛才的話給嚥回去。把鄭玄背在身上,說:「我有說什麼了麼?沒有啊,一定是你聽錯了。那個老大傷得不輕,我先帶有回去療傷,你們在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在附近伺機搞鬼。」說著立刻拔腿就跑,捲起陣陣煙塵消失在眼前。

    雨倩看著快速變小的人影,一踩小蠻靴笑罵:「算你這次跑得快,要是慢點看我不要你看好。」要不是看在鄭玄有傷在身,需要治療,搞不好雨倩真的要大發雌威了,不會讓殉故死的,頂多多贈送一副墨鏡就對了。說著狠話雨倩帶著夜明殤也離開了三里坡。破傷風真是被這幫傢伙給鬧得暈了,一敲自己的額頭也跟著離開。

    魔門的人面面向窺,疑問的看著自己的老大呂落,好想問一句:「老大,這一票都是什麼人啊?」

    呂落看到鄭玄身邊這幫人的行徑也是不解,怎麼這些人都這樣的啊,沒點正經的樣子,不過實力也是擺在眼前的事情,他可不會去說三道四的。作為老大自然不能向跟著自己混的小弟們一樣表象出來,心裡可是打著幾個大大的感歎號。一本正經的對手下人說:「大家都不要看了,人都走了。快點察看四周還有沒有冥界的餘孽在。」魔門也紀律興兵,呂落號令一下,全部到場的魔兵立刻認真的進行地毯式的搜查,不放過蛛絲馬跡。不過他們最後什麼也沒發現可以的事物,只能算是走走過場就完事了。

    冥界,暈暗的環境中,一個年輕人背身面對著一群人,不怒而威。黑色的披風更是顯得他的深沉,淡淡的語氣問到:「你們誰能給我說一下沒什麼會失敗?」

    下面一共有十幾個人在,不過卻是誰是沒敢說話。看清楚就是呂江流一夥人,在黑袍男子面前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年輕人遲遲聽不到有人回話,微微有些憤怒說:「是不是我的問話你們都敢不回答了?」

    一下子下面的人都給嚇得兩腳發顫,最後還是呂江流站出來承擔了責任:「稟主公,事情按照你的安排一直都進行得很順利,只是我一時大意竟然鄭玄拖時間等來了救兵,所以前功盡棄。任務失敗是我的錯,請主公責罰。」說他不怕死那是假的,不過即使是不求死,要的冥王怪罪下來也是必死無疑,還不如求個痛快。

    少年轉過身來,英俊的臉上隱隱有些不悅,但是他知道現在是用人之既,下面這些人不至於一無是處,不高興是不高興,但是還是不能殺了他們。冷哼一聲說:「早知道你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起來吧,這件事情也在我的預料之中,以後還有事交給你們去辦。呂江流留下,其他人就先回去休息吧,不要亂跑,我隨時有事讓你們去做。」

    十幾個人就留下呂江流一個人,其他人心裡就認為這是偏心,自己不受重用,心裡不服氣啊。不過都是敢怒不敢言,默默回頭離去。

    等人都走回,少年才再次開口:「呂江流,我問你,我多少次讓你不然玩忽職守,你就是自大,現在又讓鄭玄死裡逃生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有這樣的機會殺死他了。」這裡沒有責怪,只是覺得浪費了機會,覺得可惜了。

    呂江流也變得玩世不恭起來,不在怕少年,挺起胸膛說:「情怏,事情確實是我太大意了,不過我想鄭玄的傷不輕,在加上那毒,我估計一時半會他是好不起來了。要不我們乘勝追擊,現在就去把魔門那些殘兵敗將給收咯。」

    不錯,少年就是冥界之主情怏,現在的魔門看起來實力確實是不咋的,不過他卻是搖頭,年紀輕輕的說出老成的話來:「你太小看魔門現在的情況了。鄭玄一世的傳奇,怎麼會像你說的那樣不堪一擊,至少他能在短時間內恢復。現在你馬上帶著石妖回魔域,記住,一定不能讓他們奪回魔域。」

    呂江流很少見到情怏這麼重視一個人,現在有了,鄭玄?哼,呂江流還是沒把他放在眼裡,高傲自大的說:「有石妖在,就是神仙來了我也要他有來無回。」

    哎這呂江流什麼都好,就是太自大,比自己都要自大。搖頭歎氣過後,無奈的說:「你去吧,最好不要出什麼差錯。」人走後,情怏對著空空如也的大殿自言自語:「鄭玄,我們兩人為什麼要腦到這個地步,如果當初你和我合作,現在也許天下已經是我們兩人的了。」情怏心裡依然希望不要和鄭玄對上,不單單是他在意這個人,還有別的原因。

    這邊鄭玄被流血過多暈眩過去,又一路被殉故這個馬大哈一路顛簸折騰得夠嗆,沒事的都變有事了。回到魔門根據地,殉故給鄭玄一檢查,臉都後悔綠了,沒想到自己不小心把自己老大搞得傷口擴大,傷勢更重了。不敢在浪費時間,馬上運功給他療傷,誰知道一向奏效的方法今天卻適得其反。鄭玄非但沒好起來,反而大口大口的吐血,臉色更是蒼白得毫無血色。

    鄭玄的情況真的把殉故緊張的夠嗆,竭盡全力,把自己的靈力源源不斷的輸送給鄭玄,希望能扭轉乾坤。殉故為鄭玄的那份心大家都不用去猜疑了,半天功夫下來,鄭玄還是沒起色,不過殉故實在是堅持不住,在繼續給鄭玄施功,怕人沒救起,自己都先死了。無奈停下來卻是見到雨倩和破傷風幾個都不見緊張的樣子,認為他們都不關心鄭玄的生死。發怒對著他們吼:「怎麼,你們都希望老大死是不是,還不快點幫老大療傷。」

    認識殉故這麼久了破傷風還是次看到他這麼生氣,看來他對鄭玄的那份感情很深厚了,但是他依然不動於終。看到殉故憤怒的樣子,雨倩不感到也就算了還笑出聲來,嘲諷到:「主人是天命所歸,根本就不可能這麼容易倒下,現在他昏迷不過是提內有毒素還沒被他完全溶解,等過些時候毒被他化解了,自然就醒來了。就你個大苯熊不知道,還一心給主人送靈力,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就也只有你會去做了。」

    殉故聞言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靦腆的說:「你瞧我這木魚腦袋,把老大的金剛不壞身都給忘記了。哎呀,你們都知道了還不告訴我,浪費我這麼多靈力,沒一個按好心的。」

    雨倩調皮的雨出小舌頭,淘氣的說:「就是不告訴你,就是不告訴你。主人現在有外力幫助也是不錯的,至少可以加速恢復,這個好人都讓你做了,你還想怎麼樣。」

    這話貌似還是自己搶了功勞了,殉故那個鬱悶啊。

    這時一直沒情況的鄭玄有動靜了,乾裂的嘴巴微微動起來,柔弱的說著什麼:「水給我水。」

    殉故聽不清鄭玄說什麼,趕緊把頭湊過去聽。卻被雨倩有些粗魯的拉開,還說:「閃開了,大苯熊,別當著我。」雨倩和鄭玄心意相通,不用過多的言語就知道對方想要說什麼。看到他那乾裂的嘴唇,嘴角微微一翹,笑著一搓手指,一滴清純的水滴就出現在手上。緩慢的在鄭玄嘴唇上一抹,站起來高興的說到:「好了,主人沒事了。」果然,鄭玄不在呻吟,安靜的沉睡下去,好像一個安靜睡覺的乖小孩。殉故睜大著眼睛看著雨倩,好像雨倩變身成了獸身一樣好奇。

    鄭玄這邊的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天界,黃德算是被鄭玄給打怕了,即使鄭玄立刻了好久一段時間,他也沒敢回虛無界組建新的勢力,一直賴在天之都裡不走了。還給自己找了個一知道經典的借口:「這不是好久沒到天之都走走了麼,既然來了就多聯繫下感情,大家都是天界的成員,多多瞭解是應該的麼?」這倒好,天之都也不能趕人,只能任由黃德死皮賴臉的留下了。

    沒想到天界的人都是怕死的人,也許是活得越是久的人夜怕死也不見得。張韓這小子見黃德不走,自己竟然也跟著留下來不走了。天之都的領主鄭玄還沒得見夠本人,也只是聽到了聲音,真不知道這兩個怕死的傢伙是怎麼跟人交上朋友的,反正三天兩頭的就出來跟他們說說話什麼的,不能怠慢了天界的朋友啊。

    今天天之都的領主又來了,不過她卻不怎麼高興,當然不是因為這裡有兩個白吃白住的人。其他兩人也看出來她不高興,黃德也知道主動去瞭解事情,搞不好還是關於自己的。禮貌的問到:「怎麼了,看你愁眉不展的,什麼事情讓你不高興了?」

    聲音悠悠傳來:「人間現在一派歌舞昇平,一切的動亂都瞬間平息了。」

    「這不是很好麼?」張韓也插嘴到。

    「不好,越是平靜就越是恐怖,也許在這平靜後面來的就是毀天滅地的暴風雨!」聲音有些多愁善感的擔心起來。

    「鄭玄現在怎麼樣了?上次他被召喚到神界做什麼?」說到底,鄭玄才是所有動亂的源頭和終結者。

    「他到神界做了什麼我不知道。不過他現在已經回到人間,放心吧,他沒有再來天界找你們麻煩。現在的他好像心境也發生了變化,就是不知道這個變化給三間七界會帶來怎麼樣的變化了?」這句話說得擔憂不已,好像鄭玄就只能給世上帶來動亂一般。其他兩人領略過鄭玄的手段,於是鄭玄在他們心中留下了狠毒的陰影,凝望著虛空,彷彿要看到鄭玄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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