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誰也始料不及,呂清水二話不說刷拉拉的就給自己三個耳光,說到:「只要能平息邪道各位兄弟心中的的怒火,煽我幾個耳光算什麼,只希望邪帝能言出必行,以後這件事情都兩清,不要再來找我魔門的晦氣就好。」
邪道的人看到呂清水掌自己嘴都笑了,笑聲直入九霄。殉故可沒鄭玄這麼好說,他心裡只想著為邪道的兄弟找回面子,看到呂清水打自己耳光還不滿意,怒氣沖沖的衝上前去大叫:「你以為你的面子就這麼打,隨便打自己幾下就能抵過我們邪道幾百弟兄的寶貴生命了。告訴你,除非你把你的兩隻手留下。」
鄭玄沒有笑,聽到笑聲反皺起眉頭,微微有些憤怒的喊到:「好了,都別笑了,呂清水為了求全魔門的利益能屈能伸我們不應該嘲笑他,我們應該敬重他。你走吧,我說過的事情我自然會兌現,希望不要讓我看見還有魔門的人出現在我邪部的地頭上,否則的話,別說我事先沒告訴你,我會殺到魔門把你們殺得雞犬不寧。相信你不會懷疑我有沒有這樣的能力,有過第一次,就絕對能有第二次,不信你試試。」淡淡的透露著威脅和警告。
邪道所有的人聽到鄭玄的話立刻收起聲音不笑了,一片的寧靜。呂清水不禁佩服起邪道的軍紀來,讚揚到:「邪帝,你能有這麼好的軍隊看來人間已經沒有誰可以阻止你爭霸的腳步,但是我魔門也有權力在人間爭取開擴出一塊屬於自己的領地,希望我們可以互相間不要牽制,大家各憑本事打天下。」
鄭玄來回走了幾圈,一拖下巴想了一下說:「可以,不過我不希望你來個暗度陳倉,也不能傷害到普通的老百姓。」
呂清水不加思考就回答:「邪帝還是不放心我魔門,這樣把,我們留個約定,以後我魔門和邪道三年絕不互相進犯,這樣就可以確保在爭戰人間的時候沒有後顧之憂,不過想在戰場殺不錯殺平民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可以盡量的讓屬下們不去故意去騷擾百姓。這就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你要知道我魔門本來是沒必要向你屈服的。」
鄭玄也知道爭戰不死人是絕對不可能的,能減少一些不必要的犧牲就已經很不錯了,下決心答應:「好吧,三年內我邪道保證不放進犯你魔門,人間的事情我們就各施展手段。」三年的時間對於修真來說確實是很短暫,但是三年的時間卻已經足夠解決很多的事情。
呂清水也是個爽快的人,既然能這麼順利的達成協議多少也是開心,面對一個光明正大的對手,總比和一個暗中算計的人要好得多,等擺平人間之後就和鄭玄翻臉,到時候就真的是各憑本事了。回頭對自己的部下說到:「收隊,以後不允許和邪道的人起衝突,不允許到邪部地境來惹是生非。」
魔門把到邪部殺人的小隊長丟下來風塵滾滾的走了,鄭玄提起小隊長問邪道:「你們認為該怎麼處置他。」剛才仗著魔門大軍在的時候還滔滔不絕的向呂清水匯報自己在邪部大開殺戒的威風事宜,現在被魔門拋棄後灰頭土面的他雙眼翻白,絕望的眼神似乎在向上天抱怨:「天啊,我不過是中心的為主子辦事,為什麼我會被無情的拋棄,我做錯了什麼?」
也許他已經想到自己難逃一死,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邪道的手段。鄭玄的話才問完,很多邪道就自告奮勇的站出來:「邪帝把他交給我吧,我保證讓他生不如死。」
這個人才說完,另外就有人立刻反對:「老皮,你不就是只會生剝人皮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這樣殺死他真的對不起死去的兄弟了。這樣把,把人交給我,我保證先讓他爽上幾天,才死去。」
鄭玄還沒來得及問是怎麼一回事這邊又來了一個人,一把推開先他說話的兩個人:「去去,那涼快那呆著去,就你們那點技術還敢說自己的手段狠毒。你不就是想用九百根金針在他手腳指甲上刺進去,然後在上面撒點鹽巴辣椒什麼的麼,這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如給我拿回去飼養我的小寶貝,看著他一點點被它們吞食,我保證三天內他身上被我的寶貝們咬得千瘡百孔,內臟一點點的被吃掉。」說著拿出一條渾身毛茸茸的小爬蟲出來,看它鮮紅的小舌頭一伸一吐的接著說:「瞧見沒,我的寶貝都迫不及待了。」
光是想想有一千條毛茸茸的爬蟲在身邊爬身上都起雞皮疙瘩,更別說是被一千條蟲子在身子裡面鑽來爬去的了。鄭玄實在不想看到他們這麼噁心,轉身離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反正只要能把他弄死,你們用什麼辦法都成。」
剛走沒幾步殉故的聲音就來了:「你們就不要爭了,人已經死了。」
剛才人還好好,怎麼就死了,鄭玄趕緊回頭看看。暈,那小隊長嘴角一個勁的往外吐著白沫,還參著黃綠色的液體,還散發著惡臭。鄭玄捏著鼻子看了一眼就直接下定義:「這是什麼小隊長啊,都被你們的話活活給嚇死了,真是太悲哀了。」
其他人也紛紛給於他鄙夷。
天山,蕭一風正憤怒的甩台上的東西,自言自語到:「鄭玄,我就不相信你是不死之身,總有一天我要你臣服在我的腳下,聽我吩咐。」
呂清水帶著隊伍回到大部隊,其他的兄弟見他回來了都認為一定是水到渠成,順利拿下了邪部,紛紛道賀:「恭喜三大王又為魔門立下一大功。」
呂清水也不反駁他們的話,畢竟自己說不定還真的是為魔門做了一個對得起大家的決定。走回大營面見呂石說到:「爹,孩兒回來了,但是並沒有拿下邪部,請爹原諒。」
看到人回帶得這麼快,人手還這麼齊呂石就知道根本連仗都沒打,不過他是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還有點欣慰,這就說明自己的這個兒子懂得進退了。耐心的問到:「把事情的經過說說吧。」呂石還是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彷彿酒就是他的一切。
呂清水對自己的父親是見怪不怪了,整理了一下心緒說到:「蕭一風說邪帝鄭玄不在,讓我們先去侵略邪部,然後他也從另一面進攻,讓邪部兩面受敵。」
「不錯,計劃是這樣的。現在什麼情況。」呂石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計劃。
呂清水一抓拳頭說到:「我們的人全力以赴,但是我沒見到正道聯盟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看到邪帝本人就在在、邪部的陣營中,他還好好的,一點事情都沒有,好端端的在那裡帶領他的隊伍給了我們迎頭一擊。我們的一個小分隊一個人也沒能倖免,全部都死了。」
呂石有些動容了,自己的小分隊為了能將前線的戰況傳達回來,每一隊都支配了一個飛毛腿,竟然連他也沒能回來!不過一下的驚訝過後又輕描淡寫的問到:「你是不是和邪帝達成了什麼協議,他才讓你回來的。」
呂清水笑了,真是什麼都讓自己的父親給猜到了,說到:「我已經和邪帝達成協議,雙方在三年內互不侵犯,在人間全憑各自的本事爭天下。」
呂石在也坐不住,呂清水私自做的決定太重要了。放下杯子想了一下說:「這下子天下的去、局勢要變化了。本來是我們和人間蕭一風共同劍指邪部的,現在卻成了我們、邪部和冥界一同瓜分人間。三放勢力都要比人間那幫散沙要強大得多,人間被吞噬只是遲早的問題。你快點下令下去,叫他們抓緊時間加快步驟,一定要在邪部發動總攻擊之前先對人間下手,一定要搶到進攻的先機。」
呂清水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他也不問問為什麼,總之他第一時間內將命令傳達到下面的部隊裡去。
邪部。殉故還在為鄭玄放走呂清水憤憤不平,糾纏著要個說法:「老大,你為什麼要放走魔門的人啊,剛才分明就是我們的佔著優勢,只要你一聲令下,我相信一定能把人都留下來。」
鄭玄笑笑,說到:「殉故,你說得不錯,剛才我們是有能力消滅掉他們,但是你想過沒有,為什麼他會見到我的時候那麼驚訝,因為有人給他放了消息,讓他來攻打我們。這個人就是想讓我們兩敗俱傷,然後在一併收拾了我們,這個人野心很大。假設我們是把魔門來的這些人都殺了,難免會有更多的魔門來,到時候那第三者很有可能也會插進來一腳,我們一次性面對兩方人有多少把握。現在,我放了魔門的人還跟他們合作,這樣我們就減少了一個勁敵,少了一份壓力,還能給背後的勢力施壓。」
殉故不是笨蛋,聽得鄭玄的解釋就知道了緣故,不過還是有些擔心的說到:「魔門真的會和我們合作,不攻打我們邪部了麼?」
鄭玄也不知道事情會不會在自己的控制之內,抬頭看著無際的天說到:「也許不會,但是我必須要賭他們會,因為這是我們的一個轉機。邪部能不能走到人間去就看這一次的了!」殉故的神情也嚴肅了,這問題太大條,他甚至都不敢多說什麼,一切都看天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