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帶著留守在邪部剛剛整裝待發的大部隊火速來到被魔門進攻的前線,然而他來到的時候卻看到又一隊邪道的人馬死在魔門的辣手上。正好還有個半大的孩子無助看著身邊的人死去,被眼前恐懼的情形驚在那裡。殺紅眼的魔門根本就不管眼前站著的是老人小孩,只要不是魔門自己的人,手起刀落就要人命。小孩子還驚愣在那裡,一點也沒察覺到危險正在向他靠近。一個雙眼冒光的魔兵發現了小孩,怪笑著揮舞手裡的刀一下橫削直取小孩的向上人頭!
千鈞一髮之際鄭玄及時趕到,情急之下用自己的血肉之手去接住了那鋒利的刀口。在利器下人是顯得很是微弱,很容易受傷。他的手是被刀砍傷,但是他卻覺得這樣做值得,因為他救下一條生命,他也許是邪道的未來。電光火石間拍出一掌,擊斃了魔兵奮力的叫醒受驚的小孩:「小弟弟,快點回家吧,這裡危險。」
小孩子看著鄭玄血淋淋的手反倒是不驚慌了,出奇鎮定的說:「邪帝,能讓我跟著你一起參加戰鬥麼?我真的很想看看你在戰場上威風的樣子,你一定能把他們全部擊敗,帶著我們邪部走上光明大道。」邊說還揮舞著小拳頭,好像也想著如何在人群中縱橫無敵。
鄭玄對這個有趣的小朋友只是笑笑,像他這麼點大的孩子都喜歡輕易的崇拜一些有本事的人,不過總算也有人把自己當成偶像,自己當然還是多少有點高興的。摸摸小孩的頭說:「小弟弟,這裡可是很危險的哦,我可不能保護好你,因為敵人實在是太多了。」
天真的小孩子看了一下自己這邊的人,在看看魔門那些剛才還隨處肆虐的人,眨著眼說:「我不怕,我們這裡有好多的英雄,他們都是邪道中的高手,別說區區的魔門小分隊,就是整個魔門的人都來了我們也把他們都打回老家去。」
鄭玄有點驚訝,雖然小孩子的話有些天真,卻能極大的鼓舞了軍隊裡的氣勢,加大聲音對著身後浩浩蕩蕩的隊伍喊:「兄弟們都聽見沒有,這位小兄弟說了,不管是什麼人來侵犯我邪部,我們都要把他們打後老家去。」
「把魔門打回老家,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鄭玄的話得到了大家的呼應,千軍萬馬同時喊出臨時的口號。
邪道這邊氣勢高昂,魔門派出來小分隊還沒打就嚇得兩腳發軟,小隊長更是第一個往後撤,叫著:「邪道有援軍到了,兄弟們不可正面交鋒快撤!」那逃跑的速度還真是讓所有的人望塵莫及,捲起陣陣煙灰,瞬間就消失在實現之中。
邪道也有人追上去結果只能灰溜溜的回來報告:「邪帝請恕罪,屬下沒能將那魔門的小隊長追到。其他的魔兵已經全部殲滅,沒發現還有其他人生還,我們死傷人數為三百人,敵方整個小隊只有他們的隊長逃跑了,總共殲敵一百三十人。」
聽到這樣的情況鄭玄有點心痛,別人一支小分隊一百多人就把自己前線部隊搞得雞飛狗跳。眉頭一皺,說到:「大家都給我記住,今天這一戰我們失敗了。雖然我們成功的將敵人驅趕離開了我們的領地,但是他們卻帶走我們三百的弟兄生命,而且他們只是死了一百三十人。」
邪道很長時間沒有過能驅趕敵人出境的戰爭,以往都是只能死守陣地,在他們眼裡今天就是一場難得的勝利,其中一個將軍就直言不惟的說:「邪帝,我不認為我們失敗了至少我們把魔門的人趕走了,這是幾百年來出來沒有過的。」
鄭玄凶狠狠的盯著這個說話的將軍,氣沖沖的走過去拎起他的衣領說到:「我不知道以前你們是怎麼樣的,但是現在你給我記住,你們也記住,我現在的邪帝,我有責任把你們帶領到新的階段,而不是在像從前一樣只能忍受著恥辱,卻沒能力去反擊。我不允許有誰在有剛才這種不思進取的心理,不允許有人在說什麼這就是勝利,我們不要只放眼這一點點的取勝,我要讓你們都成為一個個都有野心的將才,只有這樣才能讓大家都富有激情,才能打好每一場戰鬥。」
全體將士被鄭玄的話點燃了激情,一個個換了個態度,站起來說到:「邪帝放心,我們以後不會因為一場戰鬥的勝利而驕傲,而不會因為面對勁敵而喪氣,從此開始,我們的戰鬥將不會停下來,直到有一天自己戰死在戰場上。」
看到自己的屬下都有激情,鄭玄很高興,但是也要控制一下,雙手壓壓說到:「大家都不要激動,我沒有讓你們一定要戰死沙場,能保住性命才能留住邪部做出貢獻的機會,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性命永遠都要放在第一位。」
將軍們你看看我看看你的,都搞不明白自己這位年輕的邪帝到底是怎麼想的,剛才還要求你們等人一定為為邪部戰鬥到底,現在語音剛落,又說生命是第一的,都被他搞蒙了。時間不等人,不等眾想明白外面就傳來叫囂聲:「邪道的兔崽子給我出來,有種的出來個爺爺打戰三百回合。」
竟然有人不怕死的到自己的陣地來叫囂,還說那麼囂張的話,鄭玄氣憤的頭一個站出來,說到:「我們出去看看你那個不長眼小狗在外面亂叫。」
帳篷外面,陣地上來了一群黑衣黑甲的戰士,在江湖上走動上的都認得出來這一大群人的魔門的。一個騎著黑雲的人看到鄭玄眼睛不由得瞪大,說到:「邪帝,你怎麼會在這裡!?」
鄭玄不認得眼前這個人,所以問身邊的人:「這傢伙是誰,在魔門算是什麼地位?」
殉故在邪部也混了一段時日,對邪道存在的敵人多少都有些瞭解,一看到對方這架勢就認出來人的誰。立刻抓住表現的機會,搶先說到:「老大,他是魔門四王中的老三,叫呂清水,好像在魔門他說話的份量不小。」
鄭玄歪著頭說到:「原來是個小人物,難怪我不認識他。殉故,你不是來說我不給你表現的機會麼?現在就給你個機會,把他拿下給邪道兄弟們振振聲威。」
對方是魔門四大當頭的老三,沒本事怎麼也爬不到這個位置,這是個挑戰,同時也是個給予。按按拳頭走上前去,只著呂清水的鼻子說到:「剛才我聽見有只瘋狗在外面亂叫,我想應該就是你吧。我老大說了,今天要拿你回去做下酒菜,給兄弟們壯壯氣勢。」說得好像別人已經是他鍋裡的肉一樣,隨時都可以下手拿來吃。
呂清水知道出來的不是正主,在說剛才自己也確實是說錯了話,被人語言侮辱也不高興,縱然心裡千分不爽,但是打狗也得看主人,有鄭玄在他也不能太囂張了,畢竟對方也是一方霸主。心裡暗恨:「蕭一風,你丫的不是說邪帝受了重傷在人間四處逃竄嗎,怎麼現在又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這裡了。」
呂清水心裡想著什麼別人都不知道,殉故也不知道,看到他靜靜的在那裡不吭聲,還以為是看不起自己。立刻咆哮:「狗娘養的,你爺爺我不是好惹的,快點下來和我戰一場,我今天非要扒你的皮不可。」兩軍對立的時候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在對方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絕對不允許先發制人,趁人不備。
呂清水被殉故的吼叫帶回現實,不過他卻還是沒把殉故放在眼裡,對著鄭玄說:「邪帝,我們本來沒什麼淵源,我這次來也是受人的蒙騙才來的,我並沒有惡意。這樣吧,我們這一次就算戰和,我想你現在也不願意和我混戰起來,因為你也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只會是讓人揀了便宜。」
殉故一聽就知道對方不想打了,自己立功的機會也就要這樣溜走!趕快出聲阻止:「不行,你殺了我們這麼多的兄弟,這筆帳不能就這樣算了~」
鄭玄不讓殉故多說什麼,揚手阻止他說話,說到:「我相信你不是自己有意來我邪部找茬的,但是你的人始終是殺了我不少的人,你總是必須給我個交代,給我邪部一個交代。」鄭玄也想到呂清水剛才的言外之意,無非是告訴自己正道的人現在正對邪部虎視眈眈,他現在之所以會來也是正道那邊放出風聲來。而放出風聲的人鄭玄多少也猜測到是蕭一風那個人渣。一旦邪道和魔門兩敗俱傷,最後得利的還是他正道,所以如果可以的話,鄭玄會選擇和魔門合作,從而破壞掉蕭一風的如意算盤。
呂清水當然知道必須付出代價,說到:「可以,我可以把帶隊進犯你邪部的小隊長交給你們處置,他的生死隨便你的處置,這樣應該可以平息你們的怨氣了吧。」
鄭玄狂笑:「你開什麼玩笑,殺了我這麼的多的人就只拿一個人出來就想平息事件。這樣吧,你當眾自己掌自己三下耳光,就算是安慰我死去的兄弟。在有就是你必須答應我,你魔門三年內不允許有任何一個人出現在我邪部,不允許找我邪道的麻煩。」這些要求似乎有些高了,鄭玄自己也沒幾層把握讓別人答應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