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溫潤的香唇緊緊的貼在鄭玄乾裂的嘴上,用舌頭挑開他緊閉的牙關,把水一點點的送到他的嘴裡。
鄭玄聞到撲鼻而來的清香,他喝到了水,有點鹹,這是他喝到最特別的水。他極度飢渴,瘋狂的吸食著水。
少女被鄭玄的吸吻搞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覺得很害羞,但是感覺很舒服,不想就這樣停下來,不自覺的還把舌頭伸過去跟鄭玄的糾纏在一起。
鄭玄有傷在身不能行風雨之事,事情不了了之。
往後鄭玄沒有康復的日子裡總是能享受到少女溫柔的照護,直到有一天少女又來給鄭玄餵水,可是這一次鄭玄沒有老實的躺在那裡享受溫香軟玉,而是牢牢的把人抱在了懷裡。
少女知道自己上當了,立刻要掙扎著起來,淘氣的輕輕敲打鄭玄的胸口嗔道:「你壞了你,欺負人家。」
鄭玄起來從背後把人抱住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特別是像你這樣的美女最喜歡我這樣的壞男人了。」
說到這裡少女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去,小聲的說:「我的練眼這麼一大塊傷疤還是什麼美女,你~你在奚落人家。」
鄭玄過來愛撫著她受傷的臉,說:「我們這些天距離這麼進我還看不出你是在偽裝的嗎,那我的雙眼不是不用要了,要不我現在就把沒用的眼睛挖出來給你算了。」說著就要動手把自己的眼睛鉤出來。
少女想不到自己微妙微巧的化裝還是讓眼尖的鄭玄發現了,見他真的要用手去鉤自己的眼睛,情急下撲到他的懷裡去阻止他。
鄭玄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有機會揩油的時候是不會輕易放過了,當時就把人死死的抱在懷裡,享受著短暫的溫存。
少女也不願意打擾他,就讓他這麼抱著,其實在他懷裡很溫暖,還有安全感,如果可以她願意就這樣永遠抱著,永遠不要放手。
溫存總有完的時候,鄭玄新中還有許多疑問需要解答,眼睛直直的看著她問到:「你老實告訴我,你在魔門算什麼身份?這裡又是在什麼地方?」
提起自己的身世,少女就泣不成聲了,把眼睛哭紅腫了才停下來。這樣鄭玄想到-女人都是水作的。要不怎麼哭個不停呢。少女趴在鄭玄的懷裡直接把他的肩膀哭濕了才停下來,可憐兮兮的說:「我是魔王的孫女,這裡是魔門祠堂地下密室。」
原來如此,但是為什麼她是高貴魔王的孫女卻還要躲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密室裡呢?鄭玄的心裡總是裝不住疑問,總是喜歡揪跟追低的問下去,也不管會不會傷害到別人:「你既然是魔王的孫女,應該也是高高在上的,不是應該在富麗堂皇的宮殿裡享受的嗎,為什麼你還要扮成醜陋的樣子躲在黑暗的密室裡度日?」
少女笑了,他笑得很淒慘,悠悠說到:「高貴,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我都記不清楚了。我記得我爺爺被他們殺害的時候我還在襁褓之中,是黑嚴大叔偷偷的抱回來撫養的。為了不讓別人注意到我他故意給我準備了臉上這塊噁心的面具,沒辦法,為了生存下去,為了能找到能幫我報仇的人,所有的恥辱我都忍了下來,只為有一天等到我的真命天子來,可以幫我。可是我等了好久也沒見到有人來,只有你,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幫我,你可以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平復魔門。」
原來是自己誤會了,她不是呂石的孫女,是那個曾經帶領魔門差點橫掃了人間的魔王才是。自己真不應該問這些,沒想到她也有這樣悲慘的身世,真是同命相連。輕輕的把人擁入懷裡好好的愛護,畢竟她也是一個需要人去愛好的女子。
安撫了懷裡的玉人,鄭玄說:「你知道當時呂石他們是怎麼叛亂的嗎?你又是怎麼被救出來的?我知道這些會讓你很傷心,可是對我對你都很重要,我還是希望你能告訴我一些有關魔門的事情。」
相處短短的時間,少女已經完全相信了鄭玄,他說什麼都是對的,雖然不知道他問這些自己不願意回憶的傷心往事有什麼用,但是她還是慢慢的回想著過去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