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邪帝 正文 第七十四章 屠夫
    君子衣突施冷箭,迫使鄭玄等人措手不及,鄭玄更是被仙圖譜吸附到畫卷之中。然而殉故和破傷風兩人卻是絲毫都不緊張,反而很面帶微笑的看著一切的發生,貌似一切多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巫族這邊的人就不好過了,今天是事情他們是冒了齊天大險,若不成事就有滅門只險。隊長見君子衣得手之後就狂笑不已,看準了時機就抽出佩劍直指他的喉嚨。

    可惜君子衣的道行比之隊長的高出不是一星半點的,感覺到風聲只是左手輕輕的一卷就把隊長勢在必得的攻擊化解了,伸手把收來的劍反向刺向隊長。

    這一劍來得好快,隊長根本就沒沒辦法避開,只得閉上眼等待死亡的來臨。寒山就這麼一個兒子,從小自己就沒有好好的撫養他,自己欠他的實在是太多了,是時候給他一點愛了。請來對付君子衣的高手就這樣去了,此時的他是萬念俱灰,要是兒子在有個三長兩短的自己火著還有什麼意思,用手把刺去的劍,抱著僥倖的想法說:「君子衣,你也堂堂的高手我想,我們的約定你不會忘了吧,時間還沒到呢,你不可以對我族裡的人動手,否則你是知道後果的。」

    君子衣似乎對他說的後果很看重,果然就收手說:「我可以根據約定做事,但是我希望你要不要毀約,時間就要到了,你可不要在找借口了,否則後果比你想像的要嚴重,要是你不信,大可以試試。」

    面對威脅寒山這個一族之長卻是妥協了,作為族長,族裡有多少人才幾乎就是瞭如指掌,估計就算是把隱世的長老請出來也敵不過君子衣的的強勢。無奈只好接受了巫族即將要面對的頹勢,希望得到高人的幫助,可以解脫了困境,不想還沒得出手就被敵人給收服了。

    殉故見事情的發展很不利,貌似巫族還有放棄的跡象,趕緊說:「寒山族長,我們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呢,你最好不要放棄,也許最後勝利的還是我們。」

    寒山看著殉故相信十足的面孔,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他們的身上,希望他們能像鄭玄那樣是把實力給隱藏了。為了確定他們是否有實力,寒山沮喪的說:「還能怎麼樣,你們的老大已經被收了,你們還能有什麼本事。」

    殉故沒有回答他的話,對著君子衣說:「妖道,有沒有膽量跟我賭一次啊。我們就賭,我的老大能好端端的出來,要是我輸了,你們的事情我們不在插手,而且任由你處置,怎麼樣敢賭不。」

    君子衣本身就是賭鬼,一生也沒別的嗜好,就是好賭,聽得有人要賭,反正事情也不急在這一時,所以就答應了,說:「也好,反正也沒別的事情急著去做,不過我們說好一個時間,否則我不是要等到天荒地老去。」

    殉故看著寒山問:「族長,你們的約定到什麼時候到期啊?」

    寒山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問,但是還是說了:「明天,明天就到期了,本來還指望你們的,可是現在~不說了,傷心。」

    殉故也不多了,又對君子衣說:「那就等到明天的現在好了,你看可以了吧,這時間也不算長吧。」

    君子衣也不多說了,答應到:「可以,不過我還有別的要求,那就是你們必須都留在這裡,誰也不允許離開,這樣子寒山就也加入到遊戲裡來了。」

    寒山也沒有辦法了,就是現在給他離開,他也找不到強大的高手回來了,看來也只好賭鄭玄可以安全的出來了。說到:「既然天要亡我巫族,我也無話可說,那就賭這一次吧,希望你們的主人可以順利脫險。」

    君子衣得意的說:「不要妄想了,實話告訴你們,在仙圖譜裡面的是一條真龍,沒有誰可以活著出來的,跟你們玩只是為瞭解悶。」

    殉故也說:「這樣乾等著真的很悶,我覺得應該找點樂子來解悶。」

    一直在旁邊剪,磨自己腳指甲的破傷風終於開口說話了:「我看是你又受氧了,想玩兩手。」

    殉故不在意的說:「汗,這都讓你猜到了,還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什麼都知道啊。」

    破傷風也不好說什麼了,回頭繼續自己未完的大業。

    君子衣腦袋一歪說:「有了,我坐莊開賭,就賭猜塞子,賭大小單雙,這個應該誰都會。一次最少十塊下等的靈石,不封頂,大家同意的話就這樣決定了。」

    殉故卻不肯,阻止到:「這麼小氣還坐莊,好歹也最少兩塊上等的靈石才可以,否則我坐莊,你來賭。」

    君子衣不依,說到:「不行,這個莊我一定要坐,不過籌碼方面你們愛下多少都行。說完了,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說著手手用力的拍在地上。原本粗糙的地面立刻就光滑平整了,站在上面好可以看見自己的倒影,還有大小單雙的字樣。又向岩石上一招,六顆像模像樣的塞子和塞桶就到手了,熟練的搖動說:「保證公平不出千,買定離手。」

    殉故看他的樣子搖頭說到:「就你這樣還說自己是賭徒,連吃飯的傢伙都沒有。起碼也要想我這樣帶著各種的賭具嗎。你看,牌九,紙牌,塞子,什麼沒有啊。」殉故一下子從懷裡摸出一大堆的賭具,放在地上得意的說。

    君子衣看著地上形形色色的賭具,眼睛直放亮光,說到:「想不到閣下還是賭徒中人,比我這個半吊子的賭徒要強得多了,就衝著這個,就是明天現在,你的老大即使是沒出來,我也不殺你。」

    殉故也說:「既然你不殺我,好,那等我主人出來的時候我給你求個情,讓他也放你一條生路好了。廢話少說,我買大著就扔了五塊上等的靈石下去。

    結果殉故連連輸了好幾把,靈石一次比一次下得大,可是也不見他有心痛的樣子,貌似他賭的就不是靈石,而是石頭。在旁邊看著的破傷風好奇的問到:「殉故,你丫的哪來的那麼多靈石,是不是在鬼門的時候偷的。」

    殉故給了他一個白眼說:「不要把我看成虧空組織的人,這些靈石都是我在鬼門後山的一個山洞裡得到的。」

    就這樣山腹裡的人瘋狂的賭著,忘記了鄭玄的事情。

    另一邊鄭玄被吸進了畫卷中,落在一片空曠的地方,四周都是無盡的曠野,藍天白雲,偶爾還有陣陣的微風。輕輕的閉上眼睛,感應到強大的能量就在遙遠的地方,貌似靜靜的等待自己去領取。跟著感覺,鄭玄起步慢慢的走,腳下的大地卻是飛快的向後移動。

    到了一面湖水前,鄭玄的神識被強行阻止了,睜開眼睛,什麼也沒有變化,一切都是那樣的安靜,甚至是沒有生命的跡象。

    就在鄭玄猜疑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年輕人,這裡沒有你要找的東西,你快點離開吧。」

    鄭玄知道這裡有一個自己沒發現的高人,恭敬的說到:「前輩,晚輩冒昧前來打擾,實在不該,還請前輩不要計較。」

    蒼老的聲音說:「走,我不是什麼前輩高人,這裡很危險,你最好快點離開,否則生命岌岌可危。你的使命很重要,不要在這裡妄送了性命。」

    鄭玄當然不願意離開,說到:「既然有危險前輩為什麼不離開前輩都不怕,為什麼晚輩就要怕了呢?」

    「哎你過來吧,現在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蒼老的聲音惋惜的說。

    鄭玄左右還是看不到人問到:「前輩我看不到你在哪,讓我去哪?」

    「你沿著湖往左邊走,注意點就可以發現我了。」聲音指引到。

    鄭玄根據他的提醒慢慢的走過去,果然見到一個人,只是這個人和自己想像的大不一樣。這個人蒼老的儀態,背後還背著一個竹裸,上面還有幾塊風乾了的肉塊。他手裡有一把刀,卻已經是修跡斑斑,不堪重用,但是他的身體卻真的隱藏得很隱蔽,要是不靠近注意去看,憑感覺絕對是不能發現他的。儘管這個人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但是單他是老人的份上鄭玄就很尊敬他,微微的向他敬禮說:「前輩為什麼說這裡很危險呢,我覺得這裡很和諧啊,沒有一絲的殺氣。」

    老人艱難的轉過脖子看著鄭玄說:「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感覺到的更加是不能相信的,事情的事實是現在的,只有自己的事情才是真的,騙不了自己。你剛才不也沒有發現我嗎,只是你還沒有真正的領悟到感覺的奧妙,若是你在幾年後回來,我相信我的存在是躲不過你的法眼的。」

    鄭玄還是不明白,又問:「在裡真的存在著未知的危險嗎?你為什麼說幾年後的我就可以發現你。」

    老人解釋到:「命運是早有安排的,即使有的時候你可以去改變一些事情,但是你始終要按照命運的大概行跡去生活,只要能看透人生的人都可以看到別人的未來。危險是隨時出現的,只有隨時準備才可以準保安全。」

    鄭玄越聽越糊塗了,也不想再問這些了,換個話題問到:「前輩,你在這裡幹什麼?你叫什麼名字,不知道名字總是不好說話。」鄭玄知道自己想要學習的東西一定就是這個人知道的。

    老人哏咽的說:「我的名字早就忘了,別人都叫我屠夫。」

    「屠夫!」鄭玄驚訝的說。

    「是的,我就是一個生牲口的人,所以大家都這樣叫我。」老人說到。

    鄭玄客氣的說:「前輩一定是隱世的高人了,要不然怎麼會到這裡來。」

    老人突然抬頭說:「來了,終於來了,我在這裡等了它整整二十年了。」

    鄭玄也抬頭看,卻只見天上依舊是藍天白雲什麼也沒變化,難道老人已經糊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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