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新傳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稀里糊塗
    主公」院口的十個守卒見呂布搖晃的走來,齊聲拜道

    「讓開。」呂布瞪著兩隻紅的異樣的眼睛,喝道,那表情,顯得他心情很不好,非常的不好。

    眾守卒相視了一眼,同時後退了一步為呂布讓開道路,呂佈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嗝」一聲,推門而入。

    搖晃的閂好院門,呂布走進這個頗大的小院,別問他為什麼閂門,其實他也不知道,只是潛意識的覺得要閂門。

    瞇著眼睛,呂布感覺眼前一陣模糊,麼好像起霧了,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美麗的人兒好像坐在一座小亭裡彈曲,像還有個丫頭,小小的,狠狠的甩了甩頭,散了。

    呂布邁著虛浮的腳步,朝那座小亭走去,腳踢到一顆小石頭,呂布只感覺小石頭飛啊飛,知道哪去了。

    尚香機警的嬌喝道,小腦袋左右晃了晃,很快就把佈滿血絲的大眼瞄定了呂布。

    尚香盯著呂布好一陣,小腳邁著急促的腳步朝呂布而來,大叫道。

    她母親和哥哥們得瘟疫的消息呂布也告訴了她,但以她的聰明哪會不知道,這是呂布搞的鬼,這些天她一做夢就是夢見吳氏和她哥哥們的淒慘模樣,醒來就哭,哭的小眼紅腫的像個小燈籠,心裡發誓要殺了呂布。

    小蹄子一抬,狠狠的踹向呂布小腹,又快又急。要是這招真踹實了。呂布恐怕就從此不舉了。

    呂布雖然人是醉的不像樣,但好歹身體還留點本能,微微地錯開身體。尚香地小腳一下就踢在右側,呂佈一個後仰摔倒在地,了個酒嗝,有點痛。

    不過這瞬間,呂布迷糊的腦袋微微的有些清醒,立刻起身。一雙紅眼瞪地像兩隻燈籠,一把抓住孫尚香的再次踹出的小腳。

    右手微伸,握住孫尚香的大腿,用力一抬,孫尚香整個人就這麼被呂布給抬到了半空中,聲嘹亮的尖叫聲徹響整個小院。

    那邊大喬已經捂著小嘴,瞪大了眼睛看著呂布的表演,片刻後。才反映過來,驚慌地朝呂布跑來,跪在呂布面前哭泣道:「尚香也只是一時糊塗,望魯侯念她年幼。」

    接下來的話呂布已經聽不到了。整個天地都只有眼前的美人兒,一張精緻的瓜子臉。漂亮而飽滿的雙眼,淡粉色的小嘴,組成一幅絕美的顏容,天空的一輪明月彷彿也是為她地艷麗所驚動,綻放出無限朦朧的光芒,映照著美人而小臉一直到頸部的白嫩肌膚,晶瑩剔透,使人有種想咬上一口的衝動,一襲白色地素服難掩其傲然的身材,挺拔如冬雪中地寒梅。

    呂布一把丟棄手上的青澀丫頭,伸手在大喬的嫩臉上捏了一把,溫潤而光滑,充斥著一種南方女性的水靈。

    大喬正睜大了一雙大眼,對於呂布的突然侵犯有些不知所措,地上的孫尚香揉了會疼痛的屁股,見呂布居然如此對她嫂子,揚起小拳頭就是對呂布後腦打去。

    布毫無意外的被打中,腳步前傾,一下子就往大喬倒去,整個人壓在大喬柔嫩的嬌軀上。

    「嗯,好軟。」呂布的一張大臉準確無誤的倒在在大喬飽滿的胸口,不禁摩擦了一下,感覺到兩顆硬硬的東西,好癢。

    大喬面色通紅,她還未如此接近除他丈夫以外的男子如此的近,伸著一雙白皙的纖手,努力的推著呂布頗為沉重的身軀。

    「禽獸。」嬌喝一聲,孫尚香一把抓住呂布後領,沉重的身軀如小雞般被拎起。

    一下子離開了那溫軟、舒服的地方,呂布只覺得一股怒氣直衝腦門,了個酒嗝,伸出左手一把把後面的孫尚香抓在手裡,右手狠狠的抓向她小小的胸口,聲脆響,撕開了孫尚香薄薄的外衣,一襲淡紫色肚兜伴隨著一大片白裡透紅的肌膚,立刻閃現在呂布眼前,可是呂布卻搖了搖頭,太小。

    了一個酒嗝,怎麼又起霧了?甩了甩腦袋,又散了。揚起手刀,狠狠的擊向孫尚香的後腦,吭都沒吭聲,立刻混了過去

    「魯侯請自重大喬見呂布搖晃的像自己走來,哭泣著蹬著兩隻柔嫩的大腿,不住的往後退去……

    但此時的呂布那還有半分理智,酒精都已經全部的發揮了功效,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想找個東西,嗯。

    爆發出今晚難得的速度,伸手一把撕開大喬的白色素服,一件大紅色的肚兜被兩顆圓潤的乳球托起,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在大喬的強烈掙扎中,伸著大手緩緩的繚繞而過,完後,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只覺得一股幽香充滿腦中,更增慾火,呂布狠狠朝美麗的人兒撲了過去。

    聲比剛才更加亮的尖叫聲響起。

    門外一個年齡稍小的一個守卒,有點擔憂道:「會不會出事?」

    什長揚手就是一個巴掌,低聲笑道:「走,主公定是在裡面逍遙快活,還是趕緊走,今晚的班也不用站了。」

    其他人同時點了點頭,很快,就撤離了這個本來戒備森嚴的小院。

    ……

    —

    呂布正在府上稀里糊塗,而曹操卻在官渡發愁,手中握著快馬送來的白絹,簡直是愁的頭髮都白了無數。

    「來人,傳喚郭先生、荀先生前來議事。」曹操對外吩咐道,此次屯軍官渡,留守許都的是荀彧,而程守城,帶的只有此二人。

    「明公。」二人面容嚴肅的進得房門,問候道,曹操深夜召喚二人,必有大事。

    「二位以為如何?」眼中閃爍著絲絲精芒,曹操遞過手中的白絹。

    「什麼時候的事情?」郭嘉看後不禁面色大變,這一張小小的白絹不知道會掀起多少風雨。

    「一路從建業出發,到許都,再到孤這剛好十日。」頓了頓,曹操歎道:「現在呂布羽翼已豐,不該如何處之?」

    郭嘉也是隨著歎了口氣,言道道:「沒想到呂布進兵如此神速,克江東不過月餘,奈何劉表昏庸,既然出兵卻不救人,使得呂布獨得江東,現在呂布勢力已然強大,攻之不易,唯有安撫之。」

    了點頭,曹操懊悔道:「袁紹進兵卻不攻打,那時奉孝進言,趁機出兵徐州,然那時呂布已然在江東站穩了腳跟,如除之恐怕不會斷根,河北戰起,如其插上一腳,孤將必敗。」

    言罷,曹操豁然起身,向郭嘉長鞠道:「此猶豫不決,當斷不斷,實乃孤之罪也。」

    曹操性格雖然詭異難測,但為人卻是毫不做作,錯就是錯,對就是對,從不加恨於他人,這也是其魅力所在。

    「明公,嚴重了。」郭嘉、荀攸連忙鞠身,言道,繼而荀攸面現凌然,言道:「主公當請聖上下詔,以呂布為征東將軍,持假節鋮,賜黃金千斤,蜀錦千匹,以示恩重。」頓了頓,又道:「呂布上表孫紹為安吳縣侯,此無關大小,也可准之。」

    郭嘉眼中閃過一絲贊同,言道:「公達所言甚是,現下明公北與袁紹對峙,而南有劉表、張繡,西北有馬騰、韓遂,可謂是四面樹敵,然這些人都是守土之犬,所慮者唯呂布耳,這些身外之物當賞。」

    為曹操精闢的分析了一番,郭嘉又顯放蕩本色,笑著拿起一旁的陳酒,仰頭就是狂飲。

    與袁紹對對峙已經耗費了他大多數的實力,想南征卻是有心無力,不過,讓呂布安生的發展,恐怕會養虎為患。

    曹操思慮了一番,才道:「孤上表聖上,交趾太守士為交州牧,安南將軍,以增其實力。」

    言罷,眼中儘是自信,極其普通的面容,不高的身材,卻盡顯威儀,笑道:「如此,呂布南有士、西有劉表,可為其禍,南面事可稍安。」

    「明公,英武。」郭嘉抬著微紅的臉頰,但眼神清澈,面上卻儘是肅然,雖放蕩不堪,然心中自有一絲清明。

    哈。袁本初兵馬達數十萬卻不攻打,反而在黎陽高築牆擺出一幅防守的姿態,哪有我等逍遙自在。」曹操大笑著拿起酒杯和郭嘉對飲了一杯,彷彿袁紹那數十萬大軍揮之既滅,何其灑脫,何其蔑視。

    「哈哈。」三人儘是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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