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當自強 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三十七章 認識程不識
    「娘娘,宮裡可不能再出一個太醫程據了。」酸菜隱晦的說道。

    一旁的扶容也是臉色一變,說道:「酸菜,娘娘長在深閨,年紀又輕,未必知道這些事。」

    酸菜點點頭,笑著說道:「扶容姐姐說的是。」

    經過她的一番解釋,我總算明白了,前任皇后賈南風穢亂宮廷,和太醫程據有染,所以現在太醫院的太醫輕易不敢進入後宮。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請不來太醫,就去藥廬和煉丹房看看吧,中國早期的化學可就是通過煉製長生不老的丹藥中發展起來的,秦始皇和漢武帝都是長生藥的忠實推崇者。

    當時劉昶老師反覆強調過,我們中國早期的化學多麼多麼的先進,最早發現了什麼什麼,領先了多少多少年,多麼多麼的了不起。

    想起劉老師,不禁有點憤怒,劉老師,要不是你那兜頭一桶沙子,我還在二十一世紀混得風生水起呢。

    想起劉老師,又想起了和他面容十分相似的白眉大俠劉曜,他們二人有什麼關係呢?

    面貌相似,還都姓劉,難道說劉曜是劉老師不知多少輩的先祖?那我可得動用我皇后的力量,好好幫助劉曜,讓他立下祖訓:劉氏先祖受楊氏女大恩,後世子孫無論男女一律需對楊容容恭敬禮遇,不得違反!

    嘿嘿嘿,我得意的想著,最好語氣嚴厲一些,有了這樣的遺訓,劉老師,看你還敢對我獅吼。

    聊了一陣,不覺有些口乾舌燥,扶容乖巧的出去泡茶。

    「對了,酸菜,早晨的茶是誰泡的呢?」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娘娘,是我啊。」酸菜毫無心機的說道。

    又是酸菜,奇怪,看酸菜的樣子,不會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可是現在想起了那味道確實有些怪怪的。不過也許是我太敏感了。

    在我的強烈要求,在酸菜堅持下,我們一起來到了煉丹房。

    一入煉丹房,就看到這樣的場景,一個密封的大爐子,下部是熊熊燃燒的火苗,有幾個小僮打扮的人在那兒扇火添柴。就像《西遊記》中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一樣,只不過缺少些仙氣而已。

    默默的看了半晌,我只能對於古人的熱情和雄心萬丈表示十二萬分的敬仰,就這樣的簡陋條件,然後加上一些重金屬銅啊,汞啊之類的就準備煉出靈藥了,真是有想像力。

    意興闌珊的往回走,默默思索如何將我先進的思想和落後的工具有效地結合起來。

    正想的忘我呢,被酸菜的呵斥聲喚回。

    「喂,哪來的野小子,這麼沒規矩,小心衝撞了娘娘。」酸菜發話了,典型的一狗仗人勢耀武揚威的樣,不過她這樣的表現,容易破壞娘娘我的親民形象,因為狗都是仗著惡人勢力的。

    一個少年,身上的衣衫有些破舊,但還算乾淨,在酸菜的呵斥下誠惶誠恐的抬起頭,面頰上留著鮮紅的一個掌印,眼角還殘留著淚痕,滿腹委屈卻又強忍著的樣子。我狐疑的看著酸菜,這是你幹的嗎?

    「娘娘,」酸菜反應迅捷,「我要是動他,絕對讓人看不出來,呸!」酸菜惡狠狠的啐了一口,罵道:「這是誰啊,不就是打人嘛,有什麼好炫耀的還讓人頂著到處跑。」

    看酸菜鄙視的樣子,我毫不懷疑酸菜話的準確性,她要是打人,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她是高手,身懷武功,絕對和一般的人不一樣,只是,酸菜你身懷武功是為了做這樣的是嗎?

    「怎麼回事?」我問道,看他的打扮,應該是煉丹爐裡的低級僮僕,只是年齡要比他們大一些。

    「謝娘娘關心,小的沒事。」少年垂下頭恭敬的說道。

    我明白了,肯定是他的頂頭上司打的,而懦弱的他懼怕惡勢力不敢說出來。

    酸菜在一旁義憤填膺的說道:「你別怕!不管是誰打了你,為了我的清白,我一定找出這個打你的人。」

    少年抬頭感激的看了一眼酸菜,又低頭說道:「謝謝姐姐,是我失了東西,應該受罰。」

    酸菜還要說些什麼,我趕緊阻止了,酸菜可以為他出氣,可等我們走了,還不是在別人手下受氣嘛。

    「你叫什麼名字?」我溫和的問道。

    少年卻好像受了驚嚇,頭垂得更低,一時沒有說話,正在這時,有人大聲喝道:「程不識,你個閹人死到哪裡去了!」

    酸菜若有所思,少年驚恐的抬頭,一個白白胖胖卻還做道士打扮的男子進來了。

    「娘娘,不知娘娘在此,衝撞了娘娘。」白胖男諂媚的笑道,又對著程不識惡狠狠的說道:「程不識,是不是你嚇到了娘娘,罰你跪在這裡,不許起來。」

    我抬手阻止了他,對著少年溫和的問道:「你叫程不識,是嗎?名字很奇怪啊。」

    閹人!要是藥廬的燒火小僮都要是閹人,那麼太醫不個個都是宦官了嗎?還有不識,他竟然叫不識,擺明不想讓人認識。

    白胖男接著諂媚的說道:「娘娘,他是那程據的侄兒,不過娘娘放心,他已經乾淨了。」

    程據,不就是那個據說和賈南風私通成為宮廷禁忌的太醫嗎?想不到他的侄子還在,只不過看他破衣爛衫,面帶傷痕,肯定沒少受氣,難道因為這樣的原因,他就成了閹人?

    我上下打量程不識,肯定是受他叔叔所累,這些人也欺人太甚,程據無論作為如何,已經死了,竟然欺負一個無辜的孩子,他才十四五歲的樣子,竟然成了太監,煉丹房裡的太監。

    我惱怒的瞪了白胖男一眼,說道:「這個孩子看起來手腳很麻利,本宮正缺個粗使灑掃的,就是他吧。」

    白胖男面色微微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又揚起了諂媚的笑臉:「娘娘真是好眼光,程不識確實手腳麻利得很。」喚來程不識,說道:「娘娘看中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還不過來叩謝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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