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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取北平只是走出了第一步而已。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是解決近在眼前的大敵——朱允汶放在身邊的威脅,城外宋忠的軍隊。
北平城內的所有南軍已經全湧向了宋忠所在的懷來,張丙和謝貴等人的被殺,燕王突然造反,讓所有人驚慌莫名,情況混亂無比。宋忠收容和重新編製了這些流亡進來的兵士,為了平息慌亂,他編造了一個謊言,謊稱這些士兵的家人全都被燕王殺掉了。
可是,朱棣馬上就探知了這個謊言。於是,史上戲劇化的一幕出現了,兩兵交戰的時候,北軍並未急著衝上來打殺,而是先讓一些人站在陣前大喊大叫。這些人,全都是逃到宋忠陣中南軍的家屬。
謊言拆穿,本已人心渙散的南軍士兵紛紛逃走,未戰先亂。戰鬥結果,宋忠全軍覆沒,本人也在被活捉後殺害。
這一仗,朱棣全勝。短短半個月之內,他手中的兵馬就增至數萬,並順勢攻克了通州、懷來、密雲、遵化等地。
消息很快傳遍大江南北。在南京,這個消息嚇壞了朝廷中的眾臣們,朱棣向來是以用兵如神著稱,與蒙古兵在北方多年的交戰鍛煉了他的作戰能力。原本就對其發怵的朱允汶和朝臣們大驚失色,他們最害怕的情景終於到來了。
而在北平,這個消息卻讓大家的情緒迅速膨脹起來。原來朝廷軍,也不過如此。燕軍,的確是不可戰勝的!
每個人的信心都打上了強勁的一劑。
這天下午,眾人從前廳走出,均是神情激奮,朱高煦笑道:「倘若能一路打進南京,早日滅了齊泰和黃子澄那兩個老匹夫,倒也算消了我一口惡氣!」
朱高燧大笑道:「二哥,你偷了舅父的愛馬出來,現在他不知道該怎麼生氣呢!」
朱高煦昂首笑道:「他是我們的舅父,就算他要皇帝殺了我,又能對他怎樣?偷匹馬是給他點小小的教訓,讓他以後別再亂說話!」
他口中的舅父,也即徐王妃的親兄弟徐輝祖。朱高煦心裡惱恨徐輝祖,居然在離開南京之日,溜到他府中的馬廄偷了他心愛的良馬。這等無賴之事,也只有朱高煦才做的出來。想到這裡,我不禁嘴角帶笑。輕輕搖頭。
自那日下定決心,與燕王府中眾人共進退之後,也曾想過南京城中的以柔,念及朱元璋和朱允汶。只是這念頭一閃而過,雖然心中黯然,卻也是不去多想。
後悔向來是最沒有用的東西,既然決定了,又何必後悔?
誰當皇帝,誰不當皇帝,對我來說,並無多大分別。而且,歷史上,朱棣也並未殺了朱允汶,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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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汶並不會坐以待斃,他要主動出擊。
朝中大將雖多,但他心裡明白,有足夠大的能力與朱棣抗衡的,已經寥寥了。經歷過朱元璋的洗牌後,剩下來的唯一可以用的人,就只有耿炳文。
八月,耿炳文帶領大軍到達了真定,他派遣徐凱駐守河間,潘忠駐守莫州,楊松為先鋒進駐雄縣,待主力會集後再發動進攻。而朱棣,此刻在做什麼?
中秋之夜,他發動了第一次進攻,目標是雄縣的楊松。
結果是什麼呢?
楊松本人及其所部全部戰死,趕來救援的潘忠在月漾橋全軍覆沒,他本人也被活捉。
這還只是個開始,馬上,真定之戰,朱棣靖難中第一個著名的戰役就要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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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香和綠湖都不在房中,只有幾個小丫鬟服伺,我嫌她們笨手笨腳,早就支使她們下去了。朱高爔進來的時候,這裡居然就空蕩蕩的只剩下我一個人。
「該給你泡杯茶的。」我端著手,故意說。
他笑起來:「怎麼今兒對我這麼客氣了?」他依然是一身白色長衫,姿態閑雅,深黑色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撇了撇嘴:「最近不知道是誰,看見我就溜得遠遠的,好像很不待見我似的!今天好不容易來到我這裡,怎麼說也得給個貴賓級別待遇呀!」
他一楞,隨即哈哈大笑:「你這張利嘴!什麼時候又回來了?」我仰著頭,故意驕傲地說:「本來就在!只是你沒注意而已。」說著,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自朱棣起兵以後,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人忽然輕鬆了下來。或許是知道了朱高熾平安;或許是終於塵埃落定,不用再為以後的事態發展而憂心;或許——是終於知道了有個人明瞭我的心事,再也沒有從前那種獨自煩惱無人曉的感覺了。
我對朱高熾還有異樣的情愫麼?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能確定。可是有一點,是我能夠確定的,那就是——我現代人的思維完全不能接受一夫二妻制,更何況,他現在不只有了一妻,還已經有了好幾個側妃!
這個問題,以前是從不願去想。現在想開了,心反而定了下來。既然無果,又何必執著?
而朱高爔,是唯一明白我心事的人。我感激他為我保守秘密,也欣慰這個心事能有人分擔。忽然,就感覺不孤單了。
他道:「明天我要隨父王出戰。」我「恩」了一聲。他忽然道:「你怎麼不問大哥去不去?」
我笑道:「倘若你要說,自己便會說。假若不想說,我又何必問?」再者,我既然已經決定將他放下,自然不會再刻意去關注他的事情,免得無謂的糾葛煩惱。——只是這話,我卻沒有說出口。
他看著我的眼睛,微笑起來,道:「我沒有那麼小氣。當日我已經答應過你,他如能平安回來,從此而後,我便會將你視做親妹子、好朋友,再不會起非分之想。」
我搖頭笑道:「莫非我現在就是那洪水猛獸,你難得來一趟,就要跟我劃清界限了?」
兩人相視而笑,恍然之間,又好似回到了最初,我剛來北平之時。那時候,整個王府之中,就只有他一個彼此真心相待的朋友。二人並肩共游,他帶我去見道衍、為我吹簫、聽我訴說心事,那些日子,是多麼單純的快樂!
正沉思間,忽看到朱高熾和朱高煦從門外進來。忙站起身道:「大哥!二哥!」
朱高煦笑道:「怎麼四弟也在這裡?」朱高爔轉頭笑道:「我也是來辭行來了!」說著,站了起來。我抬起眼,正碰到朱高熾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的眼睛。面色沉靜,看不出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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