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天下 第二章 長安路漫 第四十四節 母儀天下?!
    最近都是一大清早起來寫東西,沒辦法,後半夜的電壓太低……今天……真的起晚了……本來還以為上班前來不及更呢……還好趕上了……呵呵……要是有語句不通順的地方,大家就忍忍,等中午回來我再改改……嘿嘿~~~上班去了~~~

    雲桑的話一出口,李淵氣的臉煞白煞白的,而李靜姝卻顯得異常平靜,場面一下子冷了下來。

    「你——還沒清醒嗎?」李淵轉身看著李靜姝,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道。

    「我一直都很清醒的,」李靜姝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雲桑,說道:「我清醒的知道,我喜歡的就是他……喜歡他本來就是我一個人的事,至於他是不是喜歡我,不是我能控制的,也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大哥,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以後——我的事你不要管!」她這份愛的宣言一出口,圍觀的眾人臉色各異,有嫉妒、有不屑,有佩服、有同情……

    「你——」李淵氣得用手指著李靜姝,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雲桑歎了口氣,說道:「我要走了,以後……」他的目光掃過李靜姝,定格在李淵身上:「以後,也不會再來靜姝精舍了,珍重!」最後看了李靜姝一眼,然後轉身而去,走過天下跟前的時候,還仿似心情很好地對她笑了笑。

    天下咬著嘴唇,勾著頭看了看雲桑離去的背影,又轉頭看向李靜姝,她的目光中帶著眷戀,可是神情卻很平靜,像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面,讓天下突然有種心酸的感覺。

    李靜姝環顧四周,展顏一笑,說道:「不好意思,打擾大家的雅性了,各位請繼續,萍兒……」說著,她看向原先幫天下他們引路的少女,說道:「把咱們新釀成的好酒給各桌送一壺,就當是給大家陪罪了……」少女應聲而去。

    天下噘著嘴嘀咕道:「怎麼都沒有人理我們?我肚子好餓喔……」

    李靜姝像是這才發現她跟羅成,笑著從李淵身邊走過,就跟眼前沒有這個人一樣,幾步之間就來到天下跟前,說道:「好漂亮的小姑娘呀,沒跟著大人一起來嗎?」

    「我認得路!」羅成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淡,那意思是不用大人帶也找的到地方。

    天下知道羅成是為了李靜姝「小」看他有些惱怒,忙扯了扯他的衣袖,撒嬌似地喊道:「哥——」

    就在這時,東邊的竹屋傳來了丁彥平的聲音:「成兒——」他這會兒才覷著空招呼羅成:「過來這邊!」羅成沖丁彥平點了點頭,拉著天下一起過去東邊的竹屋,李靜姝抿嘴笑著,跟在他們身後。

    待來到近前,天下這才仔細打量起了與丁彥平同席的另外三個人,其中一個她認識,正是昨天在***齋見過的那位謝先生,另外兩個卻是兩個少年,一個穿著白色的長袍,一個穿著藍色的長袍,長的都十分清秀,年齡也不是很大,看起來比羅成也大不了多少,頂多有個十四五歲的樣子,但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

    丁彥平看著羅成面帶欣喜,可是目光掃過天下的時候,卻不自覺地輕皺了一下眉頭。他站起身來,拉住羅成的手給眾人介紹道:「這就是我的義子,北平王世子羅成,你們別看他年紀小,一身功夫練的可是不賴呢,再過個幾年,這沙場上估計就沒我們這些老傢伙什麼事了……成兒啊,這位就是我曾跟你說過的音律大家謝靜安先生……」說著,他伸手指了指那位謝先生,羅成並未說話,只是謙和地拱手揖禮,天下在一邊卻悄悄地撇了撇嘴。

    丁彥平並沒有注意到天下的小動作,拉了羅成在身邊坐下,天下也毫不客氣地坐在了羅成的旁邊。

    李靜姝招呼了人幫他們又添了碗筷之後,客套幾句,便轉身出去了。天下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突然覺得跟雲桑的很像。

    可能真的是餓壞了,天下完全沒有注意到羅成在跟丁彥平他們在聊些什麼,只是專注地吃著東西。等到她終於饜足地放下筷子後,才感到兩道火辣辣地視線粘在她身上。她抬頭望去,卻是那兩個少年正目不轉眼地盯著她看,竟毫不避忌羅成冷冽的目光。

    「喂,你們看什麼呢?」天下捧著茶杯,滿臉不樂意地問道。

    「姑娘的面相貴不可言呢……」藍衣少年含笑說道,笑容平和,目光卻有幾分激動。

    「謝謝……」天下嘴裡面雖然說著謝字,可是心裡卻一點謝意也沒有,因為不用他們說,她也知道自己有多麼的「貴」。

    「是啊,是啊……」另外那個白衣少年也一臉驚喜的說道:「我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面相呢,我一直以為『母儀天下』的天鳳格只是書裡隨便寫的,沒想到真的有人會生成這樣的容貌……」

    母儀天下?!白衣少年的這四個字一出口,丁彥平、謝靜安、羅成三個人嘴巴張的老大的看向了天下,天下卻一口將嘴裡的茶噴了出來,嗆咳著指向白衣少年,喊道:「哪兒來的瘋小子?還讓不讓人活了?」母儀?天下?這話要是傳了出去,別說別人了,就是楊林那關她都過不了,她是皇上的女兒,卻要母儀天下,也就是說,大隋的江山離玩完不遠了,皇后這下可是真逮著個好理由來滅了她了,就算是沒被皇后給滅了,估計這輩子她也別想安安穩穩地嫁人了……天下是越想越氣,越氣就越咳的厲害。

    羅成輕輕地拍著天下的背,皺著眉怒視著那兩個少年,說道:「袁兄和李兄自少時便研習相人之術,難道另師都沒有教過你們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嗎?難道兩位不知道,你們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可讓人送了性命嗎?」

    其實那白衣少年的話一出口,便有些後悔了,捂著嘴低頭不語,而那藍衣少年更是無奈地看著他,一副不知道該怎麼圓場的模樣。

    一時之間,整個竹屋裡只剩下了天下的咳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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