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舞快要哭死了……居然在我出差的時候給強推了……不鬱悶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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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一聽到雲桑的聲音,就忍不住直翻白眼。羅成只坐在一旁抿著嘴笑,並不說話。雲槿有些莫名的來回看著天下跟雲桑,不知道兩個人這是演的哪一出。
雲桑不以為意地含著笑,在天下對面坐了下來,對雲槿說道:「五哥,你可別被這小丫頭給騙了,她鬼著呢,我跟二伯都險險栽在她手裡!」
天下撇了撇嘴,氣呼呼地說道:「哼,誰讓你們欺負我來著,你們既敢欺負我,就不要怕被我討回來!」接著她再不理會雲桑,只是淺笑著對雲槿說道:「舅舅,你為什麼叫我俏君啊?」
雲槿一愣,似乎沒有料到她會問出這樣的話來,皺著眉頭問道:「這名字是你娘起的啊,她沒有告訴過你?」
天下搖了搖頭,說道:「從小,娘都只叫我『天下』,我曾經還嫌棄過這個名字,鬧著要改名,可是娘不管我怎麼說都不肯答應,害得我還為了名字跟她嘔氣嘔了好久。」
雲槿歎了口氣,說道:「每一代雲家的女兒都是要上族譜的,當時長老們為你取了好多名字,阿殊都不滿意,『俏君』這兩個字還是她跟你四舅公一起商量出來的呢……」
四舅公?這雲家的親戚也太多了點吧?天下一臉無奈地想道。
「你四舅公是雲家首屈一指的命理大師,現在七巧閣星卜方面的高人都是他老人家孫子輩兒的,可是當時他老人家硬是按你的生辰八字推算了足足三天三夜,最後挑出了『俏君』這個名字,據說這是是最配你的,我還記得你娘當時喜歡的不得了,抱著襁褓中的你『俏君』、『俏君』地叫個不停……」雲桑也一副陷入回憶的狀態。
天下若有所思地說道:「你們跟我娘感情很好啊!」雲桑、雲槿都是一愣,不明白天下到底想說什麼。「可是娘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跟我提過雲家的事呢?」天下有些不解地問道。
雲槿跟雲桑對望了一眼,俱是一聲長歎,只言不發。
天下偷偷地看向羅成,羅成衝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讓她不要再為這個問題糾纏下去,視線仿似不經意般地掃過放在屋角的那具琴。
天下會意地站起身來,走到琴前,仔細地打量著。乍眼看來,這琴普普通通毫不起眼,通體下來竟無半點裝飾,可是細看之下,便發現這琴非同凡品。這琴的琴身是木質的,可是紋理間透出來的竟是墨綠的色澤,含而不透,顯得格外厚重,這還不算什麼,那琴弦居然泛著螢螢的綠光。
「這……這是什麼材質製成的琴呀?好漂亮喔!」天下驚奇地輕撫著琴身問道。
雲槿撫著須,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琴身用的是千年流光木,這種木頭每百年會變一次色,由黑到紫到綠到白,然後再由白到綠到紫再到黑,便是這截做了琴身的死木,一樣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幻色澤……」
「天啊!天底下居然還有這樣神奇的東西?」天下嘴都快合不攏,連羅成都忍不住走到近前細細的打量起這具琴來。
「這流光木自非凡品,普天之下也只有崑崙深處種有兩棵,這具琴便是截取了其中一棵流光木的一段枝幹製成的,珍貴異常!」雲槿耐心地解說著。
「那這琴弦是什麼東西製成的?」天下用手指輕輕滑過琴弦,發出一陣「錚錚棕棕」的脆響。
雲桑斜睨著天下,說道:「你倒是識貨,這琴弦乃是躑躅蛛所吐的蛛絲製成的……」
「躑躅蛛?那是什麼東西?」羅成忍不住問道。
「這躑躅蛛乃是依傍流光木所生的巨蜘蛛,它吐的絲不僅彈力十足,而且音質也非常的動聽!」雲槿補充道。
天下一臉崇拜地對雲槿說道:「舅舅,你好厲害喔!這把琴真的是要送給我的嗎?」
雲槿點了點頭,正待說話,卻被一邊的雲桑忿忿不平的把話接了過去:「喂,丫頭,你到現在都還沒叫過我一聲舅舅呢,他是舅舅,難道我就不是嗎?怎麼不聽你叫我一聲舅舅啊?」
天下挑著眉,朝角落裡放著的那把古琴指了指,然後沖雲桑伸出手,說道:「舅舅是要送禮物的,你的呢?」
「你——」雲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不可思議地瞪著眼睛,說道:「你這個見錢眼開的小財迷!照你這麼說,豈不是誰給你東西,就能當舅舅啊?
天下用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著雲桑,說道:「那我不是舅舅滿天飛了嗎?不過,沒好處的事誰會幹啊?」
雲桑冷哼了一聲,正要說話,就聽見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眾人循聲望去,卻是雲忻皺著眉頭走了上來。
雲槿忙問道:「怎麼了?那些人還沒走?」
雲忻搖了搖頭,說道:「他們沒走,外面又有貴客來訪!」說著,雙手捧著一張拜貼遞給了雲槿。雲槿有些意外地接了過來,打開一看,不禁低聲驚呼了起來。
「誰呀?」雲桑伸手拿過來一看,眉頭也忍不住皺了起來。
天下跟羅成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呢,就聽樓道裡又傳來了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怎麼?故人來訪,兩位雲兄不歡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