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王子書大笑道:「小兄弟,這馬可烈的很那!」頓,說道:「哈哈……但卻是一匹好馬!我這就帶它出去逛逛,回來之後,不管你出多少錢,我王子書定買下此馬!」說完,那馬果然狂奔而去,這男子看王子書談笑之間就已馴服自己的良駒,不禁心聲好感。再看王子書那份蕩天豪氣,男子看之自穢,女子看著傾心,怪不得王子書這傢伙能娶到三位如畫似玉的妻子。
王子書駕馬在長安道上橫衝直撞,但都未傷百姓分毫,實際他也不想,但這烈馬就是這樣馴服出來的,如果你駕御不好它,它好像就和人一般,打心底看你不起。所以,你只能耐心等待,什麼時候騎在它身上,它不怒,不躁,不奔,就和小孩一般,那你大功到成啦!
王子書策馬一直奔到郊外,這馬看到廣闊的場地,野勁兒好像更足了一些,四處奔馳,顛的王子書雙臂發酸,身體亂顫,但他死死抓著韁繩,就是不放手。過了片刻,那匹馬好像累了,蹄下動作漸漸變的低沉了很多。到最後,它乾脆直接停了下來,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王子書長呼一口氣,擦了擦額角那摸冷汗,拍著馬勁,笑著說道:「真是好孩子!」
說完,王子書策馬向長安城奔去,來到馬苑,遠遠就看到那名男子一臉焦急,伸長脖子,也不知是擔心他的馬兒,還是在擔心王子書。看到王子書策馬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臉上那份擔憂現在才放了下來。百姓看王子書馴服了此馬,不禁都拍手叫好。王子書在馬上滿臉堆笑,拱手回應。他走到那個男子身前,直接從馬鞍上一躍而下,笑著說道:「小兄弟,這馬兒好啊!現在它已被我馴服,你就賣給我吧!」
那男子看王子書年紀和自己也差不了幾歲,但卻表現出一種久經滄桑的沉穩,再加上王子書不僅英俊瀟灑。而且說話更是得體大方,顯得毫無嬌作之意,眼前男子不禁對王子書心生好感,笑著說道:「公子說笑了。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賣馬,但這馬性子十分剛烈,極難馴服,所以一直無人買去。而且。我這馬要價也高,以至就算哪位英雄能僥倖馴服,也不會願意花那麼高的價錢把這匹馬買了去。」
王子書笑道:「哦?呵呵!那我要問問,這馬究竟要賣多少錢?」
那男子說道:「五十金?」
王子書低頭暗自笑了笑說道:「這價錢的確是高了點。」
那男子說道:「公子覺得不值?」
王子書搖了搖頭。說道:「有些時候,一件好的東西是不能用價錢來衡量的,要看它在恰當時候的用途啦!」
那年輕男子低頭笑了笑。說道:「那公子就是要買了?」
王子書點了點頭。說道:「這匹馬我買下了。但身上沒帶那麼多銀錢,公子可以憑借在下的一封書信。到長安城中的貴元莊兌換。」
那男子眉頭一皺,說道:「那你騙了我怎麼辦?要知道,這可是五十金,並不是一筆小數目。」
王子書笑著說道:「在場之人全知道在下人品,別地不說,這騙人的伎倆,我還是不會用的。如果公子兌換不到銀錢,可以再來馬市,問這裡任何一人我府上所在,去那裡向我討債便是。」
那年輕男子看王子書打扮,的確不像是江湖騙子,而且從王子書清澈眼神當中,他好像看到了一種莫名地親切,他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
王子書走到馬市一家店舖裡,取出文房四寶,寫了一封書信,然後遞於那個男子,說道:「憑借此信,公子便可以拿到那五十金了,在下這就先告辭了。」
那年輕男子並沒有說話,手拿書信,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那封書信上面的落款,等他回過神來,王子書已走出店外,牽著馬向馬苑內而去,年輕男子望著王子書的背影,呢喃道:「原來他就是鼎鼎大名地王子書。」
馬苑內人山人海,苑場中央站著許多年輕壯漢,看他們打扮,就知道定是賽馬選手,不遠處有一看台,裡面坐著都是一些達官貴人,看台周圍有很多兵卒持槍守衛,這個地方是觀看賽馬的最佳位置。
王子書進了苑內,並沒有直接走到這裡,而是先和賽馬場中央的一個馬官低語幾句,然後才滿面春色的向
來。原來這裡還坐著李隆基和王皇后等人,李隆基說道:「駙馬,你這可遲到了半個時辰啊!」
王子書笑了笑說道:「請陛下恕罪,因為剛才下臣有一件重要地事,所以耽擱了。」
坐在一旁的靈昌公主,沒好氣說道:「哼!有什麼事,比陪父皇看賽馬更重要的嗎?再說了,這裡還坐著你地家人,我看分明是在外面背著我們風流快活呢!」
王子書臉頰一紅,說道:「公主這話可從何說起。」
現在王文淵被王皇后抱著,她因為一直沒能生育,每晚都暗自痛心,所以看到嬰孩,總是特別喜歡,她看著靈昌公主笑道:「好了!公主,你就別在難為駙馬了,說不定剛才真有些事情脫不開身呢!」她轉頭又對王子書說道:「子書,快坐下吧!」
王子書點了點頭,坐在江采萍身旁,說道:「謝謝皇后娘娘。」他看著遠處正準備開始地賽馬,看著旁邊地江采萍問道:「采萍,剛才可有好戲上演?」
江采萍柳眉輕輕一彎,說道:「剛剛才賽完一場,我還從來沒有看過這賽馬,想不到卻這般的好看。」
王子書說道:「剛才是哪匹馬地頭彩?」
江采萍看王子書滿臉稚氣,就和小孩兒一般,不由掩袖笑道:「看把你著急的,我聽王皇后說,那匹馬的馬鞍之旁繡著一副牛的圖案。」
王子書回憶道:「剛才是第一輪,繡著牛的圖案?那一定是烈君侯了。」他又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一定是它。」
在這裡,這賽馬可謂是王子書觀看的唯一比賽,既然這裡沒有電視,他也只能想出這麼一個辦法,聊以自慰。這每次賽馬分十組,一組會有十二匹馬參賽,分別以十二生肖作為每匹馬的代碼,便於分辨。
張姝瞪著兩顆明亮的大眼睛,嘴角酒窩擠在一起,問道:「子書,我看這些馬匹,比之前我見過的好像高大許多,更能奔跑一些。」
王子書笑道:「那是當然,這些馬匹都是從外夷引進,比起大唐的馬匹的確勇猛了很多,為的就是能在以後和突厥的戰馬一較高下。這我可是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江采萍疑道:「你買來的?」
王子書苦笑道:「大唐因為要退突厥兵,早以說把國庫全部傾空了,哪還有銀錢買這麼多的外夷戰馬,所以我就拿出有一百萬金,從西域購進十萬匹戰馬。」
張姝小嘴一撅,小聲說道:「你還真捨得花錢。」
王子書若有所思,說道:「這也是為了能打敗突厥兵啊!如果突厥佔領了天下,我要那麼錢又有什麼用!更何況,比起國家,這錢本來就是身外之物,也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王子書幾人雖然說話聲音很小,但是李隆基全都聽在耳內,他偷偷斜眼向王子書看來,眼神之中充滿了感激。想想這幾年,王子書為大唐出謀劃策,可謂對大唐傾盡全力,作為一個臣子,王子書做的已經相當好了。
就在此時,王子書大叫一聲,指著遠處,站起身來,喊道:「出場了。」李隆基等人被王子書這麼一叫,不禁向他手指方向看去,但距離有些甚遠,誰又會知道他在指著什麼呢!李隆基問道:「子書,你說什麼呢?」
王子書扭過頭來,笑著說道:「陛下,剛才我從一個公子那裡買來一匹良駒,就是那個馬鞍上繡著龍標記的那匹,我想在這一組,這第一絕對非它莫屬。」
李隆基大笑道:「駙馬,朕卻和你看法不一樣,朕覺得那個繡著猛虎標記的閃電紅更好一些。」
王子書打趣道:「陛下,不如與臣下來賭一把如何?」
李隆基笑道:「好啊!駙馬,賭注又是什麼?」
王子書想了想說道:「不如就來賭一個權限吧!」
李隆基不解道:「權限?什麼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