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是什麼?戰爭是維護和平的最有效的手段。所謂政治,所謂外交,都是表面上的東西,也就是「弱國無外交」。不知道是從那裡看到這些,現在我才真切地感受到這話的含義。開國的那一位偉人就說過一句更直接的話「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所謂的和平,所謂的平等,是只有心存和平和平等之心的強者才可以做到的。都說以暴制暴不可取,但自古至今維護和平的手段全都是以暴制暴。
因為周圍全是濃霧,所以我們也不敢走的太快,我都是用精神力探查之後才走上一段的。前面隱隱有聲音傳來,影影綽綽的前面好像有了建築,我們放慢了速度。張開天眼,我看到前面是一個部隊駐地,半人多高的鐵絲網向二邊延伸開去,在裡面,是一些凌亂的建築物,最高的只有三層,一些黃衣的士兵在其中走動著。最高的建築上有一面旗子半死不活地低垂著,依稀可以看得出來太陽的標誌。
這時有大霧,要悄悄摸進去也是很好的掩護,而不必等到天黑去浪費時間,而且我們四個都是異能者,對付這些普通人應該沒什麼關係的。我暗暗運轉了一下身上的無名力,看了看臉色蒼白的原淵道:「怎麼樣?不行的話我們三個人先去,你在這休息一下?」
原淵搖搖頭道:「我挺得住。」
我轉頭對丁濁道:「弄開鐵絲網!」
丁濁伸出手去,先把那些當剌的小鐵絲捋開,然後去拉鐵絲,鐵絲被拉得很長很細才斷開。等拉開了個可以進入的缺口,我們魚貫而入。
原淵用異能控制住哨兵,我們輕易地解決了外圍幾個站崗的人。丁濁砸開步槍,每個人手裡都分到一把槍頭的刺刀,換好士兵的衣服,開始靠近建築物。
對付建築中的士兵時謝正幫用他的異能讓裡面的人進入幻境,我們三個迅速解決,也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丁濁的力量很大,根本就不用武器,直接用拳一擊,對方不是被打得胸口塌陷就是把腦袋打扁了。原淵也不錯,不像我想像的那樣脆弱,可能是被路上的那些死者激發了仇恨之心。我的無名力也很好用,和在遊戲裡差不多,可以發出氣勁。我們幾個人現在身上都是血跡斑斑,剛才在路上看到的那些人的慘狀讓我們的心中猶如火燎,彷彿只有帶著這些日軍的鮮血才可以讓心中那種憋悶的感覺有一點點發散。
觀察了一下進入的這些屋子裡的物品,沒有重型武器,都是些很老的槍支,連那種歪把子機槍都沒幾支。外圍的日軍基本上要解決完了,我們要接近最中間的三層舊式小樓了。但是離樓較近的二個房間內,每一個裡面都有十幾個日軍,而謝正幫最多只能用幻境困住三個日軍,原淵最多能控制二個,說不得要冒下險了。我和謝正幫一起進去,謝正幫困住最遠的三個,我直擊第四個,後面的幾個由原淵和丁濁對付。
我一道氣勁將那個日軍胸前開了個口子,也不去看他,馬上對二個最近的傢伙出手,雙拳用了大力,直打進二個人的身體中去,好像把手伸入了二個熱水袋中,那是因為人體內的溫度很高的原因。這時候日軍已經反應過來,有二個已經叫了出了,這叫聲剛響起一半,就陡然停止了,丁濁已經打爆了他們的頭,回過身來,原淵也正把手裡的刺刀剌入最後一個日軍的身體。我衝上去打倒了被謝正幫控制的三個傢伙。這時候外面也傳來日軍的呼喝聲,而且正朝著這邊過來。
「撤!」我道。現在外面的霧依然很大,為我們提供了很好的隱蔽。
我們無聲無息地撤出這個屋子,在霧的掩護下四處遊走。我可以用天眼查看對方的行動,而對方卻不能看到我們,所以零星過來搜索的日軍都被我們消滅掉了。但是日軍很快也發現了這一點,他們不再搜索,而是都聚攏到中間的小樓去了。而這時候有幾條黑影卻從樓中潛了出來,四散開來,我看到這幾個人的速度遠遠地超過了普通日軍的速度,看來是這支日軍中的精英了。我擺手示意三個隊友不要出聲,然後我朝著一個向這邊來的傢伙慢慢湊過去。
這個人雙手握著一柄弧形的長刀,沿著一面牆正小心地前進,我早就等在牆角了,當他的身子一露出來,我馬上出手,右拳直擊他的側胸,我在拳中加了無名力,速度也算是快的了,但這個人的反應一流,馬上加速,居然躲過了這一拳,我這一拳堪堪從他身後掠過去。這人一躲過我的拳擊,左腳一扭,身子側了過來,一面在口中發出呼喝,一面雙手中的刀一個橫掃向我腰部劃了過來。但他刀到中途卻突然慢了下來,我知道是原淵用異能減緩了他的速度,連忙用左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收回的右拳再次擊出,正中他的前額,因為第一拳沒有擊中,所以這第二拳我是加了滿力的,這人的頭骨發出光的一聲,向後飛出,帶動了整個身體也向後飛出了一米多遠。
迅速向四周看了一下,周圍的幾個人影已經快速圍了過來。看來這幾個人的實力應該和被打倒的這個差不多的了。我打了個手勢,我們迅速撤離了這個地方。這幾個傢伙的實力確實很高,速度快,反應也快,跟蹤能力也是一流,而我們中的原淵和丁濁速度都不快,謝正幫可能練過,速度也還可以,但是和這幾個跟蹤者比起來也不行。很快六、七個人已經把我們包圍了起來,呈半月形向我們幾個慢慢逼過來。
這時候霧已經開始慢慢消退,能看到十米左右的距離了,眼前這幾個人都是一身的黑衣,連頭部也包著,手握長刀,很像電影和小說中的忍者之類的。我們三個分三面把原淵護在後面,盯著慢慢接近的對手。謝正幫小聲道:「他們都只是盯著我們的刺刀,我沒法控制他們,現在我先出手,打亂他們的包圍,你們見機行事!」
我知道謝正幫有變態的防禦,於是道:「好!」
又轉頭對丁濁道:「你不要離開原淵,這些人速度快,你跟不上,原淵制住敵人後你再也手。」
謝正幫一聲不響,陡然衝向離他最近的黑衣人,手中的刺刀直剌過去,那黑衣人一刀揮過磕向刺刀,旁邊的黑衣人已經一刀劃向謝正幫。
這時候第一個黑衣人離我最近,他正去磕謝正幫的刀,身側出現了很大的破綻,我忙衝上去,手上的刺刀遞了上去,而謝正幫卻沒有和這人的長刀相撞,身體迅速靠前,迎向旁邊的黑衣人,手中的刺刀一轉,直剌過去,而那去磕他刺刀的黑衣人長刀已經磕空,我的剌也一下穿進他的腰部,橫向一絞,他便倒了下去。迅速後退回到丁濁身邊再看時,謝正幫的衣服被劃開了一個口子,但卻沒有流血,看來他的防禦能力確實很強。而那個黑衣人已經倒下了。丁濁旁邊掉著一柄長刀,一個黑衣人捂著鮮血直流的手臂退了下去,看來是被丁濁打斷了。
剩下還有四個黑衣人,他們圍著我們,卻不敢再逼近了。遠處傳來腳步聲響,那些日本兵也要過來了。我們幾個人雖然身有異能,但是卻不敢妄說自己能對付子彈,雖然在系統製造的這個環境中不會出現太強大的槍械,但是槍仍不是我們能夠應付得了的。本來我的槍法也不錯的,但我沒用過長槍,但是我們進入的房間裡都沒有短槍,所以我也沒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