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又一夥人衝進了屋裡,大約七八個,為色的T恤,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其中兩個人押著剛才被林與強派出去開車的那個兄弟。
一進屋,中年男子一揮手,身後的幾個人紛紛掏出槍,控制了現場。
黃河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沖為首的那個中年男子道:「方隊長,辛苦你了!」
原來這為首的正是那個曾經陪同令市長到醫院看望黃河的公安隊長,警銜兩槓三星。一個小時前,他接到了黃河的電話,帶領一個突擊小組,著便衣,提前在小河村埋伏,只待黃河用手機發出信號,便準時出現在現場。
方隊長笑道:「看來,令市長果然沒有說錯,你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破獲一個組織。」
「過獎過獎,那是令市長對我的謬讚罷了。」黃河也客套道。
這幾句對白倒是讓在場的人無不驚訝,尤其是林與強,他實在想不通,這個黃河會與市長有什麼關係,還能博得市長的讚揚。但仔細一想,便也有了基本的推測。黃河畢竟是國家政要的高級警衛,接觸各地重要首長的機會很多,認識個市長也不足為奇了。
「黃總,那現在我們把這些人帶回局裡,你要不要也跟著一塊去?」方隊長跟黃河商量道。
黃河搖了搖頭,道:「我就不去了,趙佳蕊受傷了,我得幫她治治傷。」說著瞟了一眼身邊的趙依依,道:「趙依依,你跟方隊長一塊去一趟公安局,協助做個筆錄。」
趙依依任性地瞪了黃河一眼,再瞟了瞟趙佳蕊,噘著小嘴道:「我不去,我也要跟著你照顧趙姐姐,我是女孩子,照顧她方便一些!」
黃河笑道:「要不,你照顧她,我去做筆錄!」
趙依依想了想,使勁兒地搖頭道:「不行不行,你不能去,你不在,我們心裡沒底兒!」
黃河嚴肅地道:「心裡沒底兒就聽話,去公安局,配合方隊長調查,整個情況你都清楚,而且,你的禽父親也在,現在正是機會兩個案子一塊進行!」
趙依依問道:「那我完了以後怎麼找你們?」
黃河看了看表,道:「不用找了,現在已經十點半了,很晚了,你直接回家休息就行!」
趙依依支吾:「那,那你們——」
黃河知道她想說什麼,打斷她的話,瞪了她一眼道:「聽話,知道嗎?」
趙依依不太情願地道:「那好吧,我去還不行嗎?」
隨後,方隊長一聲令下,將這幾個不法之徒帶上了車。方隊長故意騰出一輛捷達,想派個人送趙佳蕊去醫院。趙佳蕊卻連連搖頭道:「我的傷不重,包紮一下就行了。」方隊長拗不過,也就作罷。
方隊長一行人,漸漸消失在視野當中。
黃河觀察了一下趙佳蕊的傷勢,確實只是皮外傷,於是就近在附近的小鎮上找了一個診所,為她包紮好傷口。然後,找了輛出租車,送她回家。
……
趙佳蕊家。
她的房子不算很大,兩室兩廳,佈局很漂亮,充滿了藍色的情調。客廳的擺設很簡捷,沙發,電視機,茶几,飲水機,這幾樣必備品,便是客廳地全部家當。
黃河勸趙佳蕊回臥室休息,但趙佳蕊不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黃河替她倒了杯水,也坐了下來。
趙佳蕊感激地望著這個數次救過自己的英雄,無限感慨湧上心頭。他依然是那麼英俊瀟灑,那麼具有神秘感。
這些時間的遭遇,讓她既有委屈,也有欣慰。此時此刻,她真有種想擁抱一下他的衝動。
黃河點了一支煙,問道:「你有男朋友嗎?」
趙佳蕊一驚,心想他怎麼突然問到了這個。但嘴上卻道:「還沒有。」
「不會吧?我估計你追求者沒有一個連,也得有一個排吧,怎麼,沒有合適的?」黃河追問。
趙佳蕊搖了搖頭:「不是沒有合適的,而是沒有讓我真正動心的。」
「那你想找什麼樣的男朋友?」
趙佳蕊想了想,神秘地道:「最好是,最好是個讓我有安全感地男人,我不要求他的事業有多好,多有錢,只要能給我安全感,就足夠了!」
黃河笑道:「具備這種條件的人也為數不少啊,哈哈!」
趙佳蕊爽朗地一笑,笑容中卻似夾雜著些許異樣的元素:「太少了。」
「哦?」黃河一驚。
趙佳蕊道:「現在的人啊,都戴著面具,知人知面難知心。我遇到過很多男孩子,一開始感覺很優秀,但時間長了,才明白,原來這些人所謂的修養和高尚,全都是偽裝出來地。只有一個人,深深地烙印在了我地心裡,我能感覺到,他算是男人中少有的好男人了!」
黃河默默不語,總覺得趙佳蕊話裡有話。
「你不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嗎?」趙佳蕊問道。
黃河笑道:「如果你想告訴我,你會說的,反而我越問,你越會故意隱藏!」
趙佳蕊呵呵一笑:「你真聰明。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問我這個嗎?」
黃河答道:「我是想知道,在你養傷的這幾天裡,有沒有合適的人選來照顧你。」
趙佳蕊的笑容馬上僵了,眼神裡掠過一絲失望:「哦,是這樣啊。可惜我沒有男朋友,不然的話,這個時候可以沐浴到愛的春風,得到他的關照。」
黃河道:「那你有沒有好朋友閒在家裡地,讓她過來照顧你幾天,也可以。畢竟,你現在行事很不方便。」
趙佳蕊思忖片刻,道:「難道,你就不能陪我幾天嗎?」
黃河頓吃一驚:「我?別開這種玩笑,我是男人,不方便!」
趙佳蕊失望地道:「有什麼不方便的?有你在我身邊,我特別有安全感。」
黃河笑道:「謝謝你對我的信任。但是公司裡的事情太多,我實在是脫不開身。」這樣說著,黃河卻能意會到趙佳蕊話裡的貓膩。她的這句話,與前面擇友的標準,不謀而合,很明顯,她的意思是黃河讓她特別有安全感。
「那就算了,我不想讓人陪我,一個人在家裡,雖然寂寞了點兒,但是倒挺自由。」趙佳蕊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遙控器更。
「啊——」剛調了幾個台,她突然痛叫了一聲。
黃河見她手裡的遙控器掉到了地上,用左手摀住了右臂的傷處,瞬間明白了事情地原委。
原來,處於日常的生活習慣,她用受傷地那只胳膊拿著遙控器換台,不覺間拉伸了傷口。黃河趕快起身到了她的身邊,追問道:「怎麼樣,沒事兒吧?」
趙佳蕊搖了搖頭,額頭上已經出了細汗。她把捂在傷口處地手拿開,黃河頓時吃了一驚。
傷口處竟然滲血了,白色的衣服上潮紅潮紅地!
趙佳蕊頓時感覺傷口處疼的厲害,臉上漸漸顯現出痛苦地表情。
黃河忙問道:「家裡有~酒,消炎藥嗎?」
趙佳蕊點了點頭,道:「在我臥室的床頭櫃裡,有。」
「咱們到臥室裡去吧!」黃河扶起趙佳蕊,轉移到了臥室。
趙佳蕊坐在床頭,見黃河已經在床頭櫃裡找出了藥用紗布和碘酒,試探地問道:「你學過醫?」
黃河解釋道:「我們在部隊的時候,學過簡單的防護。這個,很簡單的。」
「哦。」趙佳蕊點了點頭。
但黃河卻突然間一皺眉,道:「把衣服脫了吧,我轉過身去。只露出一隻胳膊就行!」說著轉過了身,但身後半天沒有動靜。
趙佳蕊埋怨道:「我,我現在胳膊受了傷,怎麼脫衣服啊?」
哦,黃河一拍腦門,心想自己怎麼變傻了。不覺間臉一紅,有些不知所措。
趙佳蕊另外一隻手解開了扣子,輕輕地道:「你,你幫我吧,我自己沒法兒脫。」
「這——」黃河有些支吾地道:「那,那好吧。」說著坐到了趙佳蕊的身邊。
黃河一隻拎著她地衣角,一手拎在袖口處,輕輕地幫她脫,但眼睛是無罪地,她裡面只穿著一件藍色的胸罩,深深的乳溝,證明著她胸部的豐滿。纖纖的細腰,圓圓的肚臍眼兒旁,有一顆淡紅色的小痣,這小痣長在她晶瑩剔透的身上,倒是起了一定的點綴作用。黃河不想看,但卻忍不住用餘光瞟了瞟,女人地身體永遠是種無與倫比的誘惑,尤其是美女的身體,那種剔透滑潤的感覺,很難讓人不起非分之想。
上衣被褪去,黃河真有點兒蕩漾了,然而他自然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雙手停留在她右臂上的繃帶處。
趙佳蕊用另外一隻手,捂在自己的胸口處,彷彿是怕更多地洩露春光,臉上帶著一絲嬌羞,道:「我,我能不能穿件短袖,再包紮?」
黃河一怔:「哦,哦,當然可以,當然可以。短袖在哪兒,我去拿。」黃河雖然很留戀她這冰清玉潔的身體,但卻不可能表現的太過明顯。
趙佳蕊指了指旁邊的衣櫃,道:「第三個櫃門兒,掛著一件藍布兜兜。」
布兜兜?
黃河吃了一驚。心想,她倒真會玩兒省事兒的。
倒是那件布兜兜掛地很顯眼兒,黃河一打開櫃門便發現了它。這是一件很精緻的布兜兜,不算大,估計剛剛能遮掩住肚臍,藍色地布體上,竹著一對栩栩如生的鴛鴦。關於布兜兜,有很多種各異地傳說。其中有一個說法最為廣泛。傳說這肚兜兜是姑娘出嫁前母親給做的,為地是新婚之夜,防止夫妻二人行周公之禮時全身**太過尷尬。因此,出嫁的時候,細心的母親都為女兒做一個布兜兜,至少能緩解一點兒心裡的緊張。
傳說歸傳說,但這種說法還是比較普遍的,尤其是封建社會的時候,這種現象比較多,姑娘身上,有很多都戴了這麼個兜兜。
不過,倒是這種藍色的布兜兜實在少見。
黃河替趙佳蕊戴上,不戴不要緊,這一戴,更是為她剔透的身體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胸前鼓鼓的,吐露著誘惑,隱隱地看到光滑的後背,很容易讓人猜測出胸前的美妙。
解下紗布,見那處刀傷依然清晰,周圍淤了幾滴血珠,黃河用酒精棉擦拭乾淨,疼的趙佳蕊連連呻吟,這種呻吟聲,蕩漾在黃河耳邊,倒是別有一種風味。
上了藥,黃河小心翼翼地包紮好,囑咐道:「以後可要多注意,這只胳膊,千萬不要再做劇烈活動了,不然很容易出血。」
趙佳蕊點了點頭,一手輕輕地捂在傷口處,盯著黃河道:「你真的不能留在我家裡陪我幾天嗎?」
黃河搖了搖頭:「對不起,我真的沒時間。」
趙佳蕊失望地歎了口氣,道:「我是想通過這幾天,順便好好瞭解一下你這個人,你在我心裡很神秘,我很想瞭解你。」
黃河笑道:「我就是一個平常人,很普通的一個人,真的。」
趙佳蕊卻道:「你是什麼身份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中南海保鏢!」
黃河搖頭道:「中南海保鏢,只是大家的一種叫法,我以前只不過是個普通的警衛員。」
趙佳蕊沉默片刻,卻不再談論這個話題,而是柔情似水地道:「你,你能幫我削個蘋果吃嗎?」
黃河一愣:「當然可以,我需要知道,你的蘋果放在了哪裡。」
「在冰箱呢,謝謝你!」趙佳蕊爽朗地笑著,站了起來,朝前走了兩步。
黃河觸到了她的整個後背,幾乎沒有遮掩,只有一根胸罩的繫帶兒,藍色的。她後背的線條很美,光滑細膩,潔白無暇。這種美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只不過讓人看了,心裡會情不自禁地產生陣陣悸動,恨不得親手去觸碰一下。
黃河又幫趙佳蕊換了一件藍色的短袖T恤,趙佳蕊從床底下拿出一雙藍色的水晶拖鞋,兩腳互蹬著脫掉腳上的休閒皮鞋,她穿了一雙肉色的小襪,小襪頂端剛剛到腳踝處,整個小腳的形狀便展露無。剎那間,黃河又感受了深深的震撼,因為這雙小腳,是他見過的唯一可以跟燕那雙小腳相媲美的尤物,無論是從尺寸,還是精緻的程度,她的這雙小腳可以與燕的不分上下,甚至能打個平手。在那雙貼身的肉色小襪包裹下,隱隱約約地看到它的真實面目,神秘中帶著一分肉色,實在是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