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高手 正文 162章 血腥的較量
    氣在凝固,面對這一群凶神惡煞,黃河沒有半點的使是槍口指在腦門上,他依然面不改色,正氣凜然。

    林與強得意地笑著,他喜歡這種感覺,用槍指著強者的感覺真的很爽。尤其是這個強者,還曾讓自己蒙受過巨大的損失。

    黃河平靜地道:「你究竟想怎麼樣?難道,你不覺得一直這樣用槍指著我,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嗎?」

    林與強冷笑道:「我倒不覺得。我喜歡這樣。實話告訴你,這支槍,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因為我知道,打架,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的拳頭再快,能快過我的子彈嗎?」

    黃河質問道:「這麼說,你是決意要殺我了?」

    林與強誇讚道:「真聰明,猜的真準!我告訴你,即使我把你殺了,我照樣有一千種毀屍滅跡的辦法,沒有人能知道是我做的,你信嗎?」

    黃河試探地道:「那她們個呢?你想怎麼處理?」

    林與強冷道:「她們兩個,哈哈,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即使讓她們死,我也會讓她們死的很爽,在這個村裡,有我的十五個兄弟,如果我們輪流幹他們,你說結果會怎麼樣?」林與強得意地提高音量道:「她們會爽到死為止!」

    黃河狠狠地道:「你說你在村子裡十五個兄弟?」

    與強神氣地道:「不錯。現在你只看到了六個,加上我七個人。但是你萬萬不會想到,我已經村裡布好了局,一切都會很順利,很順利。」

    黃河輕輕點了:「是這樣。不過我倒只看到十五隻畜生。卻沒見到一個人!」

    林與強狠地罵道:「操。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我真佩服你地鎮定!」

    黃河笑道:「讓你佩服地還在後面呢。開槍吧。我都等不及了。」

    「哦?」林與強張大嘴巴。不可思議地嘲笑道:「還有人搶著去見馬克思?那好。我成全你!」

    「去死吧!」林與強了一。食指開始輕壓板機——

    即使在這最危險地關頭。黃河依然保持著一副大氣凜然地樣子。絲毫沒有任何地畏懼。神情自若。面色平靜。

    「啊——」

    這時候,只見林與強突然痛叫一聲,槍口耷拉下去,左手猛地握住了右手腕兒,呻吟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黃河一抬手,迅速地奪過他手中的槍。

    這時候,屋裡的幾個青年,頓時傻了眼,一塊圍了上來,但都不敢貿然行動。

    林與強還在驚訝,口裡直嘟噥:「這,這是怎麼回事?我地手腕,是怎麼回事?」

    黃河拿槍頂在他的腦門上,狠狠地戳了一下,笑道:「你不是說要打爆我的腦袋嗎?怎麼沒開槍啊?」

    林與強的手腕開始瘋狂地流血,一道七八厘米長的大血口子,急迫地向外湧著鮮血,他地手在顫抖,似乎失去了正常的功能。這種症狀倒是與割腕自殺頗有幾分神似。「你,你告訴我,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手腕兒,是怎麼被割破的?」林與強驚恐地望著黃河,他實在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突然間劃傷了自己的手腕兒,時讓他失去了控制手槍的能力。

    黃河在他身邊轉了個圈兒,問道:「想知道嗎?那我告訴你!」黃河另一隻手,捏出一個長方形地刀片,就是剛才他在商舖裡買的那種手動刮鬍刀上用的刀片。把這刀片在林與強面前晃了晃,繼續道:「都是它的功勞。記得我剛才說過的話嗎?我會割斷你地手腕兒,怎麼,現在相信了吧?」

    林與強驚訝無比,他怎麼也不會相信,一隻小小的刀片,怎麼會突然之間劃傷自己的手腕呢?自己根本沒有看清他的動作。「你,你是怎麼做到的?」林與強狠狠地握著自己的手腕,生怕會流血過度。

    黃河解釋道:「很簡單,我只需要把它放在手裡,輕輕一彈,它就能像飛刀一樣飛出去。別說是割斷你的手腕兒,就是要了你地命,都綽綽有餘!」話畢,黃河左手一揮,彈指間,那刀片又飛了出去,硬生生地盯在了北面的牆壁上。

    眾人皆是一驚。

    靠,這樣也行?

    這個時候,林與強的兄弟們都已經掏出了刀子,刀光在燈光的映襯下,明晃晃的,格外耀眼。

    林與強顫抖地看著自己受傷地手腕,不安地問道:「現在,現在我的手腕兒是不是已經失去了功能?」

    黃河:「可以這樣認為。」

    「我,我地手筋,真的,真地被挑斷了?」

    「你可以扒開你傷口看一看,相信你會找到答案。」

    「啊,還,還能不能接上?」

    黃河看他這慌張無助的樣子,冷笑道:「即使能接上,但現在,你還有機會嗎?」

    「我,我——」林與強支吾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黃河掃視一圈兒周圍地痞子們,厲聲道:「我討厭刀光,你們最好是都把刀扔在地上,不然的話,你們會跟他一個下場!」

    這幾人互相用目光交流了片刻,但只有一人,顫抖地扔下了刀,光噹一聲,聲音很響亮。

    有個兄弟罵道:「操,你還真聽他的?

    刀,只有死路一條!」

    黃河瞟了一眼這個罵人的傢伙,問道:「是嗎?可惜你理解錯了,聽話的孩子,我會格外開恩,不聽話的孩子,哼哼,就會像你一樣!」

    說話間,只聽『啊』了一聲。

    光當——

    又一把刀掉地的聲音。

    這個罵人的家像林與~樣,左手捂著右手腕兒,痛苦的呻吟著,鮮血已經開始噴湧起來。

    所有人又是一驚,都蒙了。們根本沒有看到,黃河飛出刀片的動作,太快了,快的讓人防不勝防。

    「這就是不話的下場!」黃狠地道。

    光當,光當,光當——

    一陣明刀落地的聲音——

    所有人乖乖地扔下了刀,驚慌地著黃河,把手腕兒偷偷在藏到身後,生怕他還會突然襲擊自己。

    時候,從內屋裡響起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兩名戴著墨鏡,穿著黑色襯衣地青年,押著趙佳蕊和趙依依走了出來,他們手上,各持著一把尖刀,分別架在趙佳蕊和趙依依的脖子上。「放下他,不然,我要了她們的命!」黑襯青年強勢地道。但不難看出,他的手在發抖。

    黃河冷笑道:「你就不怕自己的手~斷筋嗎?我厭別人挾持人質要挾我,那種人很沒意思!」

    「你先放哥,放下槍,什麼都好說!」黑襯青年顫顫地道。

    黃河卡卡卡,卸下彈匣,再用手猛地一拉槍頸,那顆上了膛地子彈被抓在手裡。

    把槍放下後,黃河道:「我不喜歡挾持人質,因此不想拿林與強當擋箭牌,我希望你們放了她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倒是林與強一看黃河扔下了槍,沖兄弟們喊道:「兄弟們,給我弄死這傢伙,一塊上!」說話間原本扔了刀具的兄弟們,刷地撿起了地上的刀,朝黃河身邊逼來。

    刷,刷——

    兩聲。

    又是兩聲慘

    緊接著,是尖叫落地的聲音,和呻吟聲。

    又有兩個青年握著手腕,痛苦地呻吟起來,其它幾人見此情景,都快嚇破了膽,哪還敢繼續往前逼?情急當中慌亂地再次扔掉了手中的刀具,身體在發抖,眼睛撲朔地盯著黃河,以及黃河對面的林與強。

    此時林與強眉頭一皺,心裡暗暗懊悔,看來,自己又低估黃河地本事了。本以為拿著武器就能要抰於他,沒想到他僅僅是用一枚小小的刀片,便徹底佔據了主動地位。這一切,讓他叫苦不迭,尤其是自己的手腕,現在疼痛難忍,很像是被割斷了手筋——這丫的,真夠狠的。

    黃河瞟了一眼周圍,冷冷地道:「像你們這些混蛋,應該怎麼去改變呢?你們地雙手對這個世界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用處,還有必要長在身上嗎?我今天已經算是給你們留了情面了,只是割斷了你們的手筋,但是我不承諾會使用更殘酷的手段。」然後把眼神移向抰持趙佳蕊和趙依依的黑襯青年,狠狠地問道:「像你們兩個人,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們呢?是割斷你們的手筋,還是直接要了你們的雙手?我說過,我不喜歡別人拿人質要挾我!」

    這兩個持著匕首的青年面面相覷,拿刀地手已經開始顫抖。但其中一個還是假裝強勢地罵道:「你覺得,覺得你還有機會嗎?即使你有機會,她們兩個,也早已經變成了刀下鬼,別拿這個嚇唬我們,我們沒那麼傻!你,老老實實地靠牆站好,不然的話,我先割斷趙佳蕊的喉嚨!」一邊說著,匕首用刀面在她脖子處蹭了兩下,以示警告。

    黃河徹底地笑了,道:「對了,我忘記告們,這兩個女孩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你們如果想拿殺死她們來要挾我的話,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

    青年冷笑道:「別給我耍這種詭計,我見得多了,你要是不留戀她們,又怎麼會冒著這麼大地危險來救她?你這自相矛盾的話,實在是說地不怎麼高明。」

    黃河惋惜地道:「可能是你們不知道,我之所以過來救她,是報著可有可無的心理。趙佳蕊,一個電視台記者,對我有用嗎?她對我最大地用處,就是上床。我一直想把她泡到床上,這就是我來救她的原因所在。然而,女人很多,我不會只在乎這一個,至於為什麼,我想你應該能明白,不是嗎?」

    這話一出來,趙佳蕊和趙依依都瞪大了地眼睛,如果嘴巴沒被毛巾堵住,她們早喊出聲來了。

    抰持趙佳蕊的青年聞聽此言,表情一變,突然來了主意,道:「你不是不留戀她嗎?好,我就當著你的面兒,一刀一刀地割她的肉,我看你留戀不留戀!」

    黃河表情平靜地道:「那你儘管可以試試看!」

    黑襯青年把刀移到趙佳蕊的胳膊上,讚歎道:「哎呀,細皮嫩肉的,真可惜啊!」刷地一刀下去,趙佳蕊『啊』地呻吟著,雖然叫出聲來,但她表情的痛苦,已經說明了一切。鮮血順著她白色的外衣滲了出來。

    黑襯青年滿意地一笑,低頭用嘴在匕首上舔了舔上面地血跡,嘖嘖地道:「這傳說中的趙佳蕊,趙大美女的血,也沒什麼特別啊,跟平常人的血一樣!」

    黃河試探地問道:「能不能讓我也嘗嘗?我對趙大記者慕名已久,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我都喜歡!」

    黑褲青年狂笑起來:「讓你嘗嘗?你以為我們是傻B嗎?只要你一嘗,你就有機會放倒我們,救出她們,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兒心眼兒嗎?」

    黃河輕輕地歎了口氣,道:「那就算了,我沒時間跟你們瞎扯淡,我還有事情要辦,那就先告辭了。」然後轉身往外走。

    黑襯青年當好一愣,隨即笑了,望著黃河地背影冷笑道:「不是很牛B嗎?牛B個毛!」

    被挾持的趙佳蕊此時心裡徹底地死了,剛才的一番話,和黃河的突然離開,讓她失去了一切希望。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自己就要被這幫畜牲隨意凌辱,還是意味著自己生命的終結?她不甘心,她實在不甘心。更何況是,就連自己一向崇敬,視為英雄的黃河,此時竟然不管她們了,這唯一希望地破滅,注定了她的絕望。她覺得黃河應該有能力救自己的,但他為什麼要突然離開呢?

    林與強衝一個弟喊道:「媽的,快,快上車,去醫院接手腕兒!」

    「強哥,我們的手腕能~?是不是就這樣暴廢了?」有個哥們兒掂著手腕問道。

    林與強罵:「**地,我怎麼知道!」

    一個很幸運的,手腕沒有被割破家胖子自告奮勇地道:「強哥,我車開過來,咱們一塊去醫院!」

    與強點了點頭,催促道:「快,快去,越快越好——哎喲,哎喲——」握著手腕呻吟著,心裡暗暗罵道:操他媽的,說說話傷口也疼!

    胖子率先出了,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個手還挾持著趙佳蕊的黑襯青年問道:「強哥,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兩個小妞兒,怎麼處理?」

    林與強想了想,道:「開車把她們轉移到老孫的地下室裡,等哥幾個傷徹底恢復後,再收拾她們。這次決不能便宜了她們,媽的,害地哥幾個手腕都他媽的斷了!」

    黑襯青年把匕首從趙佳蕊脖子上移開,附和地道:「對對,對,絕不能便宜了她們,讓兄弟們發揮一下性能力,一個一個地排隊上她們,直到上的下面流血為止!」

    另外一個黑襯青年建議:「我有辦法,能讓咱們更爽,更折磨她們。」

    「什麼辦法?」

    「就是我們挑好了時間,等她們月經的時候動手,我想一定會很爽,能找到一種玩兒**的感覺!」

    「我操,好辦法,好辦法!」

    林與強見這兩個沒受傷地傢伙開始口舌淫蕩起來,狠狠地罵道:「好你媽個頭,這麼多兄弟受傷了,你們倆還他媽的挺爽是不是?趕快想辦法轉移這倆騷妮兒!」

    倒是此時,有個手腕上受了傷地兄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沖林與強提醒道:「強哥,那,那個趙柄全呢?怎麼一直沒見到他了?」

    林與強猛地一愣,是啊,這傢伙跑哪兒去了?瞟一瞟周圍,狠狠地道:「給我搜,狠狠地給我搜,媽的,膽小鬼,神不知鬼不覺地藏起來了!」

    眾兄弟剛想行動,就聽得內屋裡傳來一聲:「不用搜了,我在這兒呢!」是趙柄全地聲音。

    趙柄全一邊說著,一邊推開窗簾,探進身來。

    林與強見他臉上怪怪的,平靜之中帶著另外一種氣氛。

    當趙柄全地身子剛剛探進屋子裡的時候,刷,刷——

    兩道白光閃過——

    緊接著兩聲呻吟,那兩個分別站在趙佳蕊和趙依依身後的黑襯青年,都猛地一捂手腕兒,匕首掉落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

    屋裡頓時亂成一團。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見有個人猛:趙柄全身後竄了出來,一個急速的前滾翻,翻到了趙佳蕊和趙依依的中間,一手拎一個,把她們全部拎到了自己的身後。

    這下子眾人看清楚了,這人正是黃河。原來是他藏在了趙柄全的身後,趙柄全身體比較龐大,黃河是側身而立,因此根本沒人能注意到後面有個人。

    那兩個黑襯青年的手腕瘋狂地流血,驚恐地望著突然而來的黃河,身體在瑟瑟發抖。

    黃河衝他們狠狠地道:「我說過,我不喜歡別人拿人質要挾我,你們會付出代價的,但你們不聽!」

    黑襯青年顫顫地問:「你,你是,你是怎麼進入裡屋的?」

    黃河笑道:「那太簡單了,裡屋的窗戶是用來幹什麼的?就是用來進人的!」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黃河假意離開,是偷偷地潛入了裡屋,要挾了趙柄全,待趙柄全從裡屋出來的時候,他便跟在身後,放鬆警惕的兄弟們都沒在意,這才讓黃河鑽了空子,一瞬間就搶回了主動權。

    林與強瞬間又蒙了,他在想,這個黃河究竟是人是鬼,行事說話根本讓人琢磨不透。

    黃河替趙佳蕊和趙依依解開了身上的繩索,拿出了含在嘴裡的毛巾,這兩位女孩像是獲得了新生一樣,深深地舒了一口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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