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吳明店中站著五六人,最前面的是一個四十上下,看上去剛強充滿了威嚴的大漢,就聽他說道:「吳公子,在下是鄭忠遠驍將,是此次帶兵之將,特找機會來與吳公子知會一聲。」
吳明連忙說道:「原來是鄭將軍,來,裡面請,有什麼事情嗎?」
鄭忠遠說道:「吳公子,不用了,只是因為皇上下旨讓你與我們一同護糧到南方,所以提前來照個面,大家都熟悉一下,後面幾人是本將的部下,一路上前行時間長久,以便將來大家互相有個照應。」
吳明連忙說道:「看鄭將軍說笑了,在下一介百姓,到是要托將軍的福多照應才是,哪裡談得上互相照應,去的路上如果在下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鄭將軍多多提醒,以好改之,畢竟此次任務可說是生大,切不可有一絲馬虎。」
「吳公子說的極是,此次押運糧任務之重,不能出一點疏漏,否則對皇上,對朝庭及天下的百姓可是無法交待。」
昨天收到旨意說是叫吳明與自己一同押糧往南方去時,讓自己吃了一大驚,覺得讓吳明同行是不是有點草率,或是說根本是在開玩笑的,可是看到太監從宮裡帶來的那確實是蓋有大璽的印之後知道此事是真的。
不知道皇上為何要讓一個開當鋪的小老闆與自己同行,在細問之下這才發現這件事情的正角是最近京城裡剛出名的吳明,是一個口碑無可挑剔,讓人佩服之人;最重要的是拿出自己所收之糧運往災區,身為一個武將平日裡是看不起那些個讀書人的,覺得報效朝庭當上戰殺敵方能體現,可是這一次卻微有改觀。
特別是救了朝中多位忠臣良將之後,更是對他令眼相看,雖然此次下旨讓他一同前行不知是何意,心中雖有一絲疑惑猜測之外也無甚太大的意見,反倒覺得到是趁此機會可以好好的結交認識一下吳明,看他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所以趁著前行前的準備之際抽出一點時間來大家互相早知一下,以免到時候鬧出不必要之事。
「見過幾位大人。」與此等武將才是真見的第一次見面,感覺與一般之時就是不一樣。
對於帶兵打戰之人,吳明心中存有一種莫名的佩服,在古時候那種以拳頭來說話的時代裡,一個國家靠的是什麼?靠的就是他們這些帶兵打戰保江山之人,至於朝中那些只會耍嘴皮子之人,性格要直率一些,不似那幫文臣成天用陰謀詭計。如果沒有他們的捨命犧牲自已與家去保護每一寸土地,哪裡會有現在的這些平安日子可過?所以,但凡是兵,或是將,吳明總是心存一絲佩服,沒有他們,一方百姓豈會安居樂業。
就算是生前的自己那個現代化的世界裡,一個國家想要在全世界面前談自己的尊嚴,論地位,還不是靠打出來的嗎?誰的拳頭大誰有理,誰的導彈射的遠,軍事力量強大誰就能充老大,只光憑一班文人墨客是不能實現國家的強大的。
鄭忠遠他的幾個屬下看著眼前這個書生秀才,心中還是一絲佩服,一個經商之人除了謀取暴利之外還能如此的大善,不得不讓他們對一慣所認識的那幫舞文弄墨之人去推翻,雖不知皇上將他一個不關押運糧任務的人一起同行是何用意,認為是個直得打交道之人。
自古文武大臣各是看對方不服,書生認為武將不能計安天下,只知打打殺殺,有失聖人風雅;而武將自是看不起文弱的書生聖人,覺得他們只會整天的耍嘴皮子,在朝庭之上亂使一通計,不會上戰場殺敵,就是站著說話腰不痛那一類,而且時常用耍陰謀詭計,背後傷人,不似武將面對面的真刀真槍的實戰,所以從心中對書生秀才有不服,但也有一絲欽佩。
可是吳明這個出手大方,不計得失,還從朝中奸邪小人中救出一大幫國家的棟樑之材的書生秀才來看,心中有了一絲不同的看法,還有一絲佩服,其作風就好比他們武將一樣大氣,不計個人得失,豪氣似英傑。
鄭忠遠說道:「吳公子,雖然本將軍不知道此次皇上為何會派你一同隨行,但我們還是得遵從聖喻,所以明天的時候請你準備好,時辰到了的話自會派人來接你過去。我們還要為明天出發的事情而準備,所以就先行告辭完之後一抱拳。
吳玫道:「多謝鄭將軍來提醒,明天自當會準備好,在下送送鄭將軍。」
一行人在門外面分開,看著遠去的那一行人,吳明不知道自己心情是如何,反正就是高興不起來,如果是自己想去的話那就另當別亂,可是被王振這死太監給坑害而走的,心中就有一股憋難受的氣。
從背後傳來周靈的話:「吳大哥,連將軍都上門來打招呼了,看樣子,此次南方之行你是非去不可了,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唉!」吳明歎了一口氣說道:「看樣子是如此,雖然心中不排斥南方之行,可心中總有不快,就好像是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很是不好受。」
特別是王振將自己給支使出去,不知他真正的用意是什麼,這才是最讓人頭痛的地方。總不可能說是讓自己出去遊山玩水享受一番,他可沒安那麼好的心,畢竟他這些年下來所做的事情好像無一件是好事,全都是要人命的事情。
周靈看著吳明欲言欲止:「吳大哥……」可是剛開口就又閉口不說話了。
看到她這樣,吳明問道:「你有什麼話要說?」
周靈看了看站在自己旁邊的秦纖纖與林依燕二女,在掃了一眼自己的小妹,只得心中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吳大哥,沒什麼事,我先進去了。」說完轉身走了進去。
「她這是怎麼了?」吳明看著她的背影向旁邊的幾人問道:「你們知道她想要說什麼嗎?看她樣子好像有話要說,卻為何不說出來?」
「我……」秦纖纖想要接過話,可最後也只是說道:「我也不知道,先進去了。」說完之後就走回房裡去了,旁邊的幾人也轉身全都進去了。
吳明看著進去的一行人,發覺今天的氣氛顯得有點不一樣,感到她們都是有話想要說卻說不出來,想是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他們為知要說什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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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庫房裡,朱顏走了進去,看到幾大箱已經用寫有『朝庭封』字樣的封條封好擺放在院中間,四面派有重兵把守,賈慶滿臉的陪著笑跟在朱顏的後面。
「公主,不知公主駕到此處有何事情?」賈慶臉上微流著細汗,眼中帶有一絲害怕之情,不過盡量的掩飾著,想不要讓人看出什麼來。
朱顏看著那幾大箱子走上前去,說道:「皇兄他不是要往南方運糧與銀子嗎?所以就讓我到這裡來看看,看你們準備的如何了?要是在明天早上出發之前不能準備好,你們的腦袋全都要給本公主搬家。」說到這裡時邊說用手指直敲向他的官帽。
賈慶的官帽被敲歪,連忙將其扶正,然後小心陪著笑臉說道:「公主你請放心,這件事情下官定不會在耽誤,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情,豈可再一拖在拖了;在則所災之民還等著這些去救命,要是晚了點,豈不害死很多人命,有損善德。」
「你們知道就好。」朱顏看著那箱子心血忽來潮,說道:「不知這箱子裡裝了多少銀兩,我來看看是否好了。」說完之後手就要伸出去揭那箱子上的黃色的蓋有印章的封條。
看到朱顏此舉動,賈慶臉色大變,急得形連動閃到箱子前擋住,急聲說道:「公主,不可!」要是被她給看出這箱中的玄機,不說皇上下旨殺他的頭,他們當場就得掉腦袋。
朱顏見賈慶當在自己面前,說道:「你擋什麼擋,不就是看一眼箱中的銀子嗎?有什麼好擋的,讓開,看你們是否將銀子準備好了。」
「千萬不能打開!」賈慶急聲說著,臉上的表情要說有多焦急就有多焦急。
看到賈慶臉上的表情,朱顏奇了:「為什麼不能打開?」不就是打開箱子看一眼,有何不妥的?
賈慶眼睛一轉連忙說道:「公主,此舉萬萬不妥,這箱子中的銀子已經上了賬,而且已經用了封條,如果打開的話,又會麻煩一番,到時就會耽擱了時間,只怕又要在記一遍。」
朱顏不解的說道:「這有什麼好麻煩的,不就是撕了那破封條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撕了就撕了,你們就貼一張就是,本公主想看難道還不能看嗎?走開!,不然本公主就要治你的罪了。」
賈慶看到朱顏臉上的表情,知道她想要幹的事情是攔不住的,是越攔越出麻煩,只得頭人低下趁她不注意時用官臉抽了一下臉上汗水,然後雙眼偷偷瞄去,不過雙眼之中充滿了害怕,生怕被人發現什麼秘密的。
朱顏到箱子的面前,一把將那封條給撕了,打開箱蓋,就見一層白嘩嘩的銀錠子正整齊的擺放著,直射下來的陽光將那銀子照得更加的晃眼,讓人的眼睛直刺痛。「噹」一聲重響,朱顏的眼睛受不了銀錠子上反射而來的光而放手,箱的蓋子重重的蓋合了起來。
朱顏輕揉了二下眼說道:「今天這銀子怎麼看上去這麼亮?讓人的眼睛都覺得刺痛。」
看到朱顏的動作之後,旁邊的賈慶見狀連忙將其旁邊的封條拿在手中,麻利的將其箱子封上,聽到朱顏的話,剛才放下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心中一動,連忙解釋道:「公主,許是今天天氣太好,而陽光直照在銀子上面反射光,所以才會讓人的眼睛覺得有點刺痛,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一般都會這樣的。」
「是嗎?」朱顏並未在問什麼,只是接著說道:「賈大人,不知這一箱銀子有多少?」
「一箱銀子有一萬兩,三十萬兩銀子就有三十箱,看樣子想是要用好幾兩馬車才能運到的。」
朱顏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說道:「看樣子你們要加緊時間準備,否則到明天這個時候只怕也準備不好,到時皇兄罪責下來,你們可脫不了干係。」
賈慶連聲說道:「自然是,下官定會在今天準備好,就算是連夜不睡覺也要在第二天大軍出發之時將三十萬兩銀子準備好,絕不誤得了事情,否則下官也無顏在見聖上,不用聖上怪罪,自會提頭面見聖上。」
「你們好好準備,本公主要去糧部看一下那些糧有沒有準備好了,不能耽擱明天的行程,賈大人,這裡就交給你了,記住不可誤了時辰。」
「公主請放心,自不會誤了時辰,恭送公主。」
看著離去的朱顏,賈慶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好似放下事情一樣,轉眼朝背後裝銀子的那些大箱望去,生怕著什麼,連忙走到前面,左右上下看了幾眼,最後一拍腦袋道:「差點糟了,怎麼會將這事給忙忘記了,幸好公主沒有發現什麼,否則的話自己的腦袋就難保了。」說完之後連忙轉身走進大堂之中,不一會就出來了,只不手中拿著東西,仔細一看,卻是幾把鎖,只見他連忙為每一箱子都鎖了起來,這才真真的長呼了一口氣,看著那些箱子心中不知在想什麼,臉上有一絲讀不懂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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