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所有的人都睡了之後,吳明從自己房裡出來,手中提著一罈酒下了樓走到院中的石桌椅上坐下來,獨自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飲起來。
「美酒豈可獨飲。」
周仲說話的聲音從旁邊響起,就見他走出自己的房間出來,坐在自己的對面,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放下酒杯有一絲愁悵的說道:「怎麼,這麼晚了還睡不著,要獨自一人出來喝酒?」
帶著一絲酒意,吳明笑道:「周公你不也是睡不著獨自出來,既然都睡不著,那就喝一杯。」為自已與他各自倒了一杯,然後道:「請!」
喝了酒之後,周仲說道:「說起來,自從你救了老夫一家人,還讓老夫一家人常住你這裡,卻還從來沒有與你如此之般的好好喝過一次,想來今天機會難道,就借酒談談。」
「此等小事,何必客氣,周公你想要住多久就住多久,把這裡當成是你的家一樣就行了。」
周仲突然問道:「不知你對現眼下的局勢是如何看的?」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對於這麼突然的問題,吳明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總不可能將自己後世所學的那些共產主義和諧社會給搬上來,而且這老頭只要對於朝中的事情二邊的意見想法都有,要是一個說不好,還不讓他給罵。
「與你相處一個多月下來,知道對於事情有很好的見解,所以就想聽一聽你是如何看待眼下局勢的。」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聽到吳明這樣說,周仲臉上露出一絲好奇的表情:「何為真話,何為假話?」
吳明笑著說道:「假話當然不外乎就是那些歌功頌德的話,無非就是朝中的那些大臣全都是忠良之臣,皇帝是個好皇帝,千年難得一比的;而百姓安居樂業,豐衣足食,生活過得無比的美好,全一下呈現出一片國泰民安,繁榮昌盛,無比的強大,一切外邦番國全都臣服於大明朝無人敢侵。」
周仲聽到吳明的這一番話,是滿臉的無奈加苦笑:「吳明,這就是所謂的假話,你這番話還真是假的徹底,全都是表面上的話,盡挑好聽的話說。那好,說真話又當如何?」
吳明想了想之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說真話了,現在的朝庭表面一派平靜,可是朝中有太監王振把持,加上一幫奸邪之臣相幫殘害朝中忠臣良將,這幾年下來也不知道被他們害死多少。現在能征善將的驍勇大將沒有幾人,而在朝中能算得上也沒有幾人了,雖說不泛有臥虎藏龍之輩,可也不敢抱什麼期望,原因自是不必多說,有王振在。
特別是經上次皇帝被行刺,還有隨後的王振,使得現在的京城看上去也不是很太平,不知背後隱藏了多少只黑手想要趁機而動。而前二天發生的朝庭居然將賑災所用的糧食拿出一部份送予瓦刺,這簡直是腦殘的很為,就好比似埋藏著禍根一樣,所以現在的朝庭是風雨飄搖,動盪不安,這些就是真話,總之一句,情況很是不樂觀。」
「唉!」周仲輕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啪」酒杯輕放在桌子上發出輕脆聲:「現眼下的情況雖不若你說的這般遭,但長此下去只怕真的會演變成如此,有心朝庭,卻無力報國。」
看到他滿臉的愁容與悵惘失魂的表情,吳明心中有一絲理解與同情,全身心的報效朝庭,全家卻差點因朝庭而死。在古代,大部份的人心中都有想報效朝庭,為國家出力之心,總想著到朝庭之中做國家棟樑出謀代策大幹一番,然後名垂青史,但美好的事情卻總是與自己所想的不一致。絕大部份的人雖有此心,卻總是歷經磨難,不是遇到昏庸無能皇帝,就是遭到奸邪小人嫉恨而被害至死,大凡之專者搞到最後都很少有幾個能有好下場,其下場可悲可慘可歎。
就拿周仲來說,自己想要為朝庭出力,卻因為不肯與王振同流合污而遭到陷害入獄,要不是遇到自己,只怕全家人因此而丟了性命。不過有一點上這老頭還是始終沒變,那就是憂國憂民之心,總想著能在入朝庭為民出力,卻不想他已經被降成為一介平民百姓,想要從新回到朝中,除非是王振此類之人都死了,或是遇到良賢名君才有機會。
吳明只得安慰著說:「周公,你也不要在想其它的了,雖被貶為一介布衣,可總算一家人都平安,相比較那些被屈死受冤之魂不知好多少倍,實在是不幸之中的大幸。或許將來有機會在入朝庭,與皇上在共商國家大事,為民造福。」
「此言雖不好聽,但也不假,相比那些屠的冤魂,我們周家確實算幸運的了,最少能保佑全身名。」周仲說道:「對了,如果不能讓聖上改變你隨行與押糧到南方的旨意,你待要如何?」
被他說到此事,吳玫道:「既然事情真的如你所說,最後只得去隨行的話,那也沒有別無他法,只得與押糧之人一起隨行,只期望到那裡中間的路上一切都順利,不要遇到像於大人那樣被偷襲而損失糧的事情就可以了。」其實心中最想說的還是只要不遇到暴亂就行了,可又怕他在跟自己較真,最後關頭也只得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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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仲說道:「此次去還真不好說會不會出什麼事情,但原是老夫多心了,不過萬事還是小心的為好,凡事多留點心,免得出了任何意外,畢竟現在你可不是一個人在這裡了,要為那幾女想一想,她們的心可全都在你的身上。」
聽到他說種話,吳明還是感到有點意外,他的言下之意是說已經知道了幾女喜歡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多加注意一點,難道這其中也包括他的女兒嗎?想到這裡,臉上帶著一絲疑惑的朝他望去。
看到吳明朝自己望為,周仲笑了笑說道:「有什麼可看的,老夫雖說年齡大了,但是可並不代表笨,她們喜歡你的那點小心思豈能瞞得過老夫,到是你,有這麼幾位喜歡你的聰慧女子,你到是要如何?什麼時候全娶了她們?」
「噗」吳明剛飲進去的一口酒全都噴了出去,要不是自己反應快將頭扭朝一邊,只怕是噴得坐在自己對面的周仲一頭一臉,忍不住咳嗽起來:「咳…咳…咳…周公,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說出驚嚇之人的話來,娶她們?娶誰?」
看到吳明的表現,周仲只覺得有趣:「小子,還跟我老人家裝傻啊!當然是那幾個女孩,還能有誰,秦纖纖,林依燕,還有我女兒。」
看到吃驚過渡而張大了口的吳明,周仲接著說道:「我可知道我女兒可是將自己當給你了,打算也嫁予你。」
「你怎麼知道的?」吳明是滿臉的驚愕,可是話剛一說出口,這才發現有一絲妥,這不明擺著誠認了嗎?
看到吳明的表現,周仲很是滿意的說道:「小子,別以為我人老就糊塗,此等事情我豈可不知?不過,好小子,你這人為人品行都不錯,老夫喜歡,只是不知你如何看周靈了。」
吳明一臉的苦笑:「當然是絕難尋的好女孩子,可是你也不要突然之間將這個問題就這麼問出來,太突然嚇人,那些個女孩子可千都是萬里挑一的,你總不可能叫我將她們全都娶回家來吧?也不怕嚇著她們。」
反倒是周仲隨意的說道:「男人嗎,三妻四妾很平常,而且她們也只有四五人不到,全都娶回家不就得了,想老夫以前也娶了二房,只不過後來都先我而去了。不過小子,老夫可先跟你說好了,我女兒周靈要做大的,別的一切都好說。」
吳明沒想到這點上他到是很豪氣,頗有男人之氣,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那是很平常的事情,也無怪乎他會這麼說,就連讀書秀才人也不能免俗,不過卻要讓自己的婦兒當大婦,這點上到是很梅,可是這麼幾個女人,全都爭著要當大婦,平日裡的小磨擦是必不可免的,只是不知要幫誰才好。
周仲起身拍了拍吳明的肩膀說道:「好好的想一想這個問題,總不可能就這麼一直不明不白的下去吧,女孩子終歸是要嫁人的,男人終歸是要娶妻生子的,不能一時的糊塗而讓幾個女子痛苦。好了,先睡了,養足精神,後天你可就要去南方了,能在行前給她們一個答案,總比一聲不說就走來得要強。」說完之後回至睡覺了。
被他將這個問題給挑出來,吳明有點不知所措,畢竟這可是好幾個女子,林依燕與秦纖纖暫時可不算,可就藍采兒,還有周靈,與自己的香雲,這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紀,就算是拿太陽燈籠照也找不到。不過處理起來還真有點麻煩,一個弄不好,三個女人一台戲,三個想要嫁給自己的女人豈不是一大台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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