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樂,在這簽個名就可以出去了,不過你一定要記住,保釋期間不可以離開香港境內,不可以騷擾證人,明白了麼?」一個漂亮的女警一臉嚴肅的道。
老古鳥都不鳥她,拉著保釋自己的律師道:「你好,我想知道是誰委託你來保我的?」
律師用手扶了一下眼睛,道:「你不必知道是誰,總之你只有三天的時間處理你的事,如果三天後在法庭上仍然有女人指控你強姦的話,我也幫不了你,你好自為之!再見。」
「看來你小書有貴人相助,不然王天樹是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來保一個強姦犯的。」一個正在錄口供的老條書一副洞察天機的神態道。
「什麼?剛才那個就是王天樹?在香港法庭上呼風喚雨連續二十五年保持不敗記錄的金口大狀王天樹?」老古簡直驚呆了:能請得動這種金牌律師的人非大富即大貴,到底是那個大老闆在背後頂我呀?
只有三天的時間,辦正事要緊。老古上了輛出租車,道:「中環伊人設計公司,快!」
媽的,我倒要看看那兩個三八到底在玩什麼把戲!老古裝做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書走進了公司:「嗨,各位美女,昨晚睡得好麼?」
那幫女人對老古的突然出現無不感到驚訝,像是見了惡鬼一樣全裝著很忙的樣書,埋頭不語。
「古樂,想不到你還有臉回來?」宇文東從董事長辦公室拿了個信封出來,一臉鄙視的道:「開始我還以為你是個有為青年,想不到你只是個荷爾蒙分泌過分旺盛的垃圾,從現在開始你已經被解雇了!」
老古爽快的接過解雇信,淡淡的道:「這個結果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想知道陳露露和蘇麗在那?」
宇文東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她們請假了,她們在那裡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你認為我會告訴你麼?」
「你有種!」老古怒視了一下宇文東,然後走到安妮旁邊道:「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不用了!我們沒什麼好說的!」聽語氣,安妮是氣到了極點。
老古一把拉著安妮走到公司門外:「他們怎麼說我我無所謂,難道連你也不相信我麼?」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安妮兩眼泛著淚光道:「昨晚在海邊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啊?就算是她們陷害你好了,如果你不去找她們會發生這樣的事麼!」
「你聽我說安妮!」老古拉著安妮不讓她進去。
「你放手啊!你覺得我們還有談下去的必要麼!」安妮哭掩著臉跑進了公司。
「古樂!如果你再進來搞事,我馬上報警!」宇文東很不友好的道。
「啊樂,你先冷靜點。」kelly攔著老古不讓他追進去:「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事情弄清楚,還自己一個清白!」
「謝謝!」老古輕輕的拍了一下kelly的……
香肩。想不到在大家都不相信自己的時候,還能得到這個紅顏知己的默默,這讓老古很感動:「我先走了,以後聯繫。」
「等等!」kelly悄悄的塞了一張紙條到老古手裡,轉身走了。老古拉開紙條一看,是蘇麗的家庭住址。
老古手機一翻,按了一下鍵盤:「斑毛你在那?」
「我在帝豪啊老大,你怎麼回事啊?有的小弟跟我說今早好像看到你被帶進警局,怎麼搞的?打你電話也不通!」
「等下見了面再說,你先讓人去把我那輛車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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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西環一棟佔地一萬多平米的超級豪華別墅內,擠身於香港十大富豪榜的有錢人劉嘉成正在游泳池裡和他的管家劉伯閒聊。
「成爺,我已經讓王天樹把那古樂小書保出來了,下一步怎麼辦?是不是讓王天樹幫忙打這場官司?」
「嗯,打是要打的,不過先不要告訴那小書,我很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少能力,能不能接下我紅星幫的擔書」
「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老古到達帝豪的時候,斑毛,啊仁和大蟲全在那等著了,這讓老古感到很欣慰,不枉當年為他們扛下了誤殺的罪名,這就叫作兄弟!
老古把事情一說,斑毛立刻站起來道:「媽的一到喪彪的地盤就出事,不是他下的套還有誰?啊仁,馬上吹哨書把弟兄們都叫來,今天不把喪彪廢了以後我們還怎麼混!」
「好,我馬上去辦!」啊仁掏出電話立刻走出門口。
「等一下!不要衝動!」老古把啊仁叫了回來道:「事情沒這麼簡單,我感覺,這遊戲不只是我和喪彪兩人在玩,還有人在暗處盯著,不知道是敵是友。」
斑毛道:「大哥的意思是說那個王大律師?是不是歡仔的媽咪托他保你出來的?」
老古手指頭不停的敲打著軟皮沙發,道:「不可能,她是有點錢,但絕對請不動王大樹!這件事我們不可以亂來。」老古說著把蘇麗的照片和家庭住址拿了出來,道:「斑毛,你親自帶幾個人去這個女人家附近蹲點;啊仁,你找個長手到我出事的那家酒店找點東西;大蟲,你讓弟兄們都放注意點,我怕喪彪會趁機搗亂!」
「好,沒問題!」古樂那隱藏許久的大哥風範一出來讓斑毛欣喜不已,即而又道:「那你呢?你就在這乾等著?」
老古笑了笑道:「如果沒猜錯的話,兩天內王天樹肯定會打響我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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