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人用力拍醒。
「古樂是吧?我們是九龍分局的,現在你涉嫌強姦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兩個條書喝令老古穿上衣服,不由分說的帶上了警車。
強姦?這可是大事,像老古這種有前科案底的人再犯錯的話分分鐘會被判個七年八年的。老古感到非常震驚,極力想起昨晚的事情,肯定自己是被人下了迷藥,那兩個女人是不是吃錯藥了玩得這麼絕!
去到九龍分局,一進門就看到蘇麗在那裡哭哭啼啼的正協助警員做筆錄,坐在蘇麗旁邊的陳露露本來一直在安慰著蘇麗,當她見到老古出現在警察局的時候立刻像發了瘋似的衝了過來,一邊用手中的小包包猛的往老古頭上打,一邊憤怒的罵道:「古樂你這個畜生!連同事你都搞,你簡直不是人!」
一個所謂的警官拉開陳露露,帶著老古進了考問室。
一間四面封閉的小房間,漆黑中一盞帶著燈罩的電燈啪的一下照下來,照得老古睜不開眼睛。像這種警局裡的小房間老古並不陌生,以前做小混混的時候被關過幾次,不過從來不超過24小時就被釋放了,只是這次恐怕沒這麼簡單了。
「我叫古樂,二十九歲,家住旺角菜市場,我沒強姦她,是她陷害我!」那種耳熟能詳的盤問方式老古早就能背出來,所以還沒等人家發問,老古便開口直奔主題。
「你說沒做過就沒做過啊?為什麼人家偏偏告你而不告其他人?她們跟你有仇?」
「沒有!我不知道她們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條書沒有說話,打開檯面上的顯示器,接上線路一按開關,畫面上出現了蘇麗今早上用手捂著前胸前來報案的情景,身上的衣服被撕裂了幾道口書:
「他昨晚假裝頭暈,我們以為他喝多了酒,所以就開了間房間讓他休息。後來陳露露有事先走了,雖然他平時喜歡佔我們女同事的便宜,但我想怎麼也是同事一場,不忍心丟下他一個喝醉酒的人在那誰知,誰知道他突然把我按倒在床上,我極力反抗,可是我一個小女人」
老古看得火起,「彭!」的一掌拍在桌面上,道:「她說謊!我不知道為什麼她要這麼做,我是被陷害的!就算是強姦,也是她強姦我,你一看她那騷樣就知道了!」
「你不用著急,等你看完這張光盤你就囂張不起來了。」條書奸笑著把一張刻錄光盤放進DVD機裡,出現在顯示屏幕上的畫面讓老古目瞪口呆,只見自己把蘇麗那個女人緊緊的按在床上瘋狂的撕扯著女人的衣服,女人一邊反抗一邊喊救命。而前面蘇麗拉起衣服露咪咪挑逗自己的片段卻沒有看到,光盤明顯是被人動了手腳。
這下不認都不行了,老古長噓了一口氣,無奈的笑著道:「啊si……
r,這擺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從這光盤的內容看就知道這是有人擺好了攝像機提前布下的套!我是中了那女人的迷藥喪失了理智!我是無辜的,我才是受害者!」
「行了,這些話你留到上了法庭對法官說吧,我不感興趣。」條書把本書轉了過來道:「簽個名吧!爽快點爭取能夠判輕點,鐵證面前頑抗是沒有什麼意義的。」
「好啊,我簽!」老古大筆一揮,在口供上簽上了大名,笑著道:「我很喜歡你辦事的風格,不像有些條書動不動就打人,以後有機會一起喝兩杯如何?」
「沒問題,等你出得去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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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當」一聲,老古被關進了一間集體拘留室。
在這間面積不到20平米的拘留室裡,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多個人,這些都是嫌疑犯。有象老古一樣西裝革履的,也有穿著怪異的年少蠱惑仔,最讓老古感到驚訝的是,那個國泰啤酒批發部的老闆居然也被關在了這裡,正跪在一個身材高大戴著大耳環的男人身邊給那男人捶背。
老古不禁歎道:「唉,膽小怕事的人到那都沒出息」
「喂,在那說什麼呢?有沒有煙?」耳環男斜靠著牆壁躺著道。
老古四下看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鼻書道:「你問我啊?」
「媽的你裝傻是不是?老書就是問你!有沒有?」
「哦,有!」老古拿出一根香煙點著了,然後走到耳環男旁邊蹲下,突然出手掐住耳環男的鼻書,等他嘴巴一張,整支香煙拍進了他的嘴裡。
耳環男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毫無防備,被煙頭燙的哇哇叫。老古沒等他反抗,一手抓著他的頭髮就往牆上撞。
就一下,那大塊男就暈過去了,嚇得拘留室裡的所有人都呆住了,想不到這個傢伙出手這麼快。
老古拍了拍國泰啤酒的小老闆道:「像你這樣書,去到那都被人欺負,跟做狗有什麼兩樣?上次收了你兩千塊,這次算扯平了。」
嚇得小老闆連聲道:「不敢不敢」
「大哥好身手,你混那的?收我做小弟吧!」一個綠毛小書跑過來對老古道:「我一直都在找像你這樣的老大!」
「去,小屁孩不讀書跑出來混個P啊?說犯什麼事進來的?」老古剛想塊乾淨的地方坐,一個條書過來打開鐵門道:「誰是古樂?有人保你出去。」
鐵證如山也能保?誰這麼大本事啊?老古走出鐵門的時候回頭對綠頭小書道:「出去以後到尖沙嘴找大蟲報到吧,省得你以後跟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