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沒有大家想得那麼善良,只是本書側重YY,所以幾個男主的缺點,都弱化了。
南宮秋的話,讓我吃驚,而其他人,則很平靜。
鏡先生含笑點頭,羽扇遮唇:「幸有夫人,所以楚翊和小皇子可以免於一死,但是,隨軒轅逸飛而來的侍衛,只怕難逃一劫。」
「怎麼會?」我更加不解,「他們都不知道啊。他們只知道風雪音死於火山。」
「他們的確不知道,可是某人必須殺幾個人瀉火。」鏡先生搖搖頭,「這個人現在只怕已經怒髮衝冠。」
「我明白了,我去給他瀉火。」
「夫人,這話可有歧義。」鏡先生刻意提醒。
我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臉一下子充血。
「而且,還有一個是知情人,現在他就在那個人身邊,恐怕凶多吉少吶。」
「誰?」
「笨女人。」南宮秋又在那裡不老實地插話,「還能有誰?作為密探潛伏在舒家,卻從不向他匯報,他對他已經非常不滿,現在又知道了這件事,正好藉機賜死他。」
「珊珊……」我驚呼,「不會的,珊珊是他的朋友。」
「他什麼時候說過珊珊是他朋友了!」南宮秋有些生氣,「你真是單純地可以,他們只是君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再加上珊珊那顆愚忠的蠢腦袋,說不定不用軒轅逸飛說話,他就自殺了。」
愕然。珊珊看似浪蕩不羈。的確是相當地愚忠啊,他甚至因為軒轅逸飛的話。而就此隱藏對我的愛。他是一個可以為國君放棄自己所愛的男人,那就更別說生命了。
「你的話很多。」君臨鶴冷冷地按上南宮秋那片烏青。南宮秋痛得抽氣:「君臨鶴!你是不是趁機報復?」
「報復?」君臨鶴不屑地撇眸,「我不會跟你這種人計較。」
「哦?」南宮秋扯出一抹笑,「既然你不計較,為何不讓我進入舒家?」
君臨鶴立時語塞,雙眉緊擰。與南宮秋進入對視。
頭痛,清涼地手覆上了我隨意放在桌子上地手,是離歌,離歌淡淡一笑:「小舒,你應該去看看楚翊。」
「好……」走吧,這裡的氣氛很不對。
「臨鶴,南宮宮主情況如何?」鏡先生出言打斷君臨鶴和南宮秋地暗戰,君臨鶴板起了臉:「斷了幾根肋骨,死不了。而且。精神很好!」
「那好。」鏡先生起身。伸了個懶腰,「我們去看楚翊。就不打擾你醫治南宮。」
「喂!你們居然把我留給他!」南宮秋立刻抗議。
離歌淡淡看向南宮秋:「如果你不喜歡臨鶴,我可以幫你醫治。」
出乎意料的,我竟是從南宮秋地眼中看到一絲害怕,他瞇起眼睛,與離歌對視片刻後,撇開臉,閉眼:「謝謝,你還是看著舒兒比較好,以免她太衝動,跟軒轅逸飛打起來,她可是一個誰都敢打的人。」
「……」他果然瞭解我。
離歌沒有回應南宮秋,他收回視線,唇角帶出一抹極淡的笑容,然後拉著我離開。
外面暮色濃重,金黃的陽光灑滿大海,我竟是睡了一個下午。
說實話,我現在心裡很亂,總之,夢中我和南宮秋是真正相遇了。然後他因為看到了我和離歌,以及君臨鶴的過往,而發生了改變。醒來後,就在離歌和君臨鶴地面前,大聲說要進入舒家,其意味很顯然,就是要嫁給我。
可是,君臨鶴明確地做出了回應,就是那三個字:我不准。那離歌呢?想必也不會同意吧。
所以,我決定將這件事先拋到腦後,因為目前有更要的事,需要我去做。
「小離,阿翊的情況怎樣?」轉眼來到楚翊的艙室,裡面一片死寂。
離歌面露憂慮:「只怕要重新振作,還需要一段時間。」他隨手推開了艙門,裡面昏暗沉悶。
「楚翊的恢復,就需要夫人了。」鏡先生微笑搖扇。
他和離歌留在門前,我一人進入船艙。
小皇子已經回到軒轅逸飛的龍船,這也是我所擔心的。如果像鏡先生說的,軒轅逸飛要掩蓋皇室醜聞,不知會利用怎樣的意外處理小皇子。
進入船艙地第一件事,就是打開了窗,暖黃地光線灑入,給昏暗陰沉的艙室帶來一片溫暖,而床上地人則轉身將被子蒙到了頭上。
「阿翊。」我看著連鞋子都不脫就躺在床上的楚翊很生氣,「我知道風雪音的死對你打擊很大,對此,我很抱歉。但是,你必須振作,因為你們的孩子,還活著!」
被中的人沒有任何動靜,我繼續說道:「我會去跟軒轅逸飛要孩子,你放心,我不會讓那孩子出事的!」
楚翊從被中而出,憔悴的面容竟是已經長出了鬍渣:「他……會放嗎……」
「不放我就搶!」
「夫人……」楚翊不解而迷茫地看著我,「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幫我……」
「阿翊,我們是家人,你是小蕾的楚爹爹,你忘了嗎?」可是我,我,我只是夫人的,夫人的……僕人……」
「阿翊,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坐到他身邊,握住了他的手。「從我和小離原諒你的那天開始,從小蕾叫你三爹爹開始,我們就已經是家人了。雖然,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休書……」
「休書?」楚翊地眼中劃過一絲茫然和落寞。
「不錯,你。後弦。鏡先生,我都準備了一封休書。你的休書不是作為將你逐出舒家而準備的。而是等你在風家完全立足之後,並且想建立自己的家庭時而準備的。」
「夫人……」楚翊地神情變得複雜。
「阿翊。你地事,就是舒家的事,漓兒我會要回來,我希望能看到以前地那個沉穩冷靜,精明幹練的楚翊。」
楚翊垂下臉。擰緊了雙眉:「夫人,你一定要把漓兒帶回來。」
「放心吧,我會不擇手段。」放開了楚翊地手,他焦慮地握拳放到唇下輕咬。
楚翊的情緒,暫時穩定了,可是到底怎麼要回漓兒,我心中其實沒譜,說不定到最後,我真的會用搶的。
深吸一口氣。走出了船艙。艙外離歌和鏡先生竟是並排站在船欄邊,鏡先生比離歌略矮一分。美麗的夕陽在他們身上籠罩了一層朦朧地鵝黃的外衣,如夢如幻的美男子,相依相偎。
清冷孤傲的離歌,和沉靜淡定的鏡先生,兩個人站在一起,竟是那樣地和諧,他們都是靜的代表,可卻靜得各有特色。
船邊,並排航行著另一艘船,他們似乎在與誰對視,當我好奇地上前看他們在看誰時,身體因此而僵立,他們看的,正是軒轅逸飛。
軒轅逸飛背光而立,身披黑色的披風,面無表情,整個人就像一尊沒有任何感情的石雕。當我站到護欄邊,他地視線便結束了與離歌和鏡先生地對視,而朝我看來。
他依舊是半垂眼簾,然而,我清晰地感覺到了從他那半閉的眼中而來地憤怒。
兩艘船竟是慢慢停下,一塊跳板,架在了我的腳下,他就站在跳板的另一端,雙手插入袍袖,白色的龍袍在黑色的披風下若隱若現。
硬冷的線條,如刻如鑿,用黑金玳瑁扣起的長髮,在海風中,輕輕掠過他陰沉的臉龐和抿起的薄唇。
有那麼一刻,我退縮了。好吧,我承認,面對軒轅逸飛和南宮秋,我經常退縮,我就會欺負像離歌和君臨鶴這樣的弱受。就連鏡先生我都不敢放肆。
「夫人。」鏡先生唇形不動地輕語,「他也是個男人……」
不解,難道軒轅逸飛還是女人?
「小舒,小心。」離歌俯首,淡然的臉上多出一分寒意,「如果戌時你未曾回來,我就來找你。」
點點頭,腳尖踏上跳板,飛身而起。沒有走上這條由軒轅逸飛為我架起的獨木橋,而是直接飛落到他的面前,他沒有睜眼,依然保持著先前的姿勢,但是,我知道他在看我,一直,都在看我。
跳板在身後慢慢收起,軒轅逸飛轉身,黑色的披風在夕陽中劃出一個弧度,帶出了他的冷語:「跟我走。」
很是平常的三個字,從他的口中而出,卻多出了另一分滋味。我回首看向離歌和鏡先生,鏡先生搖扇微笑,離歌靜立蹙眉。
「再看一眼,我就命人轟了那船。」充滿殺氣的聲音從後方而來,我立刻回頭,跟上了停在不遠處背對我的軒轅逸飛。
守在船邊的侍衛目不斜視,然後,我看到了珊珊,他卻是立刻垂下臉,恭敬地站在一邊。我盯著他,即使我已經遠去,他依舊沒有抬頭。
忽然,手被人拉住,我驚然回頭,軒轅逸飛依然走在我的前方。他沒有回頭,卻是準確地抓住了我的手,然後,就拉起我疾走。
他將我拉進一個寬敞的艙室,然後將我粗魯地甩入,關上門,就揪住了我的衣領,睜開了他那雙琥珀的眼睛,裡面是滿滿的憤怒:「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他脫口就是這句話。
一怔,他果然跟南宮秋,很像。
「四年!你居然音訊全無四年!你把我當做什麼!」他提起我的衣領將我抗上了肩膀,我倒掛在他的肩上,繼續發愣。
「果然是我沒有教會你怎麼做一個女人嗎!」他將我扔上了床,一陣天旋地轉,他就壓在了我的上方,發怒的金色眼睛,就像要將敵人撕碎的雪豹加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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