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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很美,興奮間,我笑著甦醒。
「什麼事讓你笑得這麼開心?」熟悉地聲音而來,我立時尋聲望去,秋的雙眸明亮如星。
「秋!你醒了!」我欣喜起身。
他皺著眉,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嗯,就是渾身都痛。」
看著他額上細細的汗珠,很心疼,他妖艷絕世的臉因為傷痛而失去了以往的傲氣,多出一分憔悴,就像當年他為我盜取玲瓏寶鑒,重傷而歸。
「真的很痛嗎?」
此番連眼睛也因為皺眉而閉起。
「那我去叫臨鶴。」
「不,你幫我揉揉就好了。」他有些吃力地說。
或許只希望我陪在他的身邊,「哪裡?」
「這裡。」他拿起我的手放上他的心,心中一顫,苦澀無言。
「怎麼不說話?」他按住我的手,長長的眼睛慢慢瞇起,唇角勾出了笑,「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我?」
「我……我……」
「怎麼不揉?」他問,我愣了一會,輕輕地揉著他的心口,深知這只是隔靴搔癢。
「還是很痛。」他拉開衣領,拿起我的手就放了進去,我怔然抽手,卻被他按住。「這樣才有效果。」他揚著蒼白的唇,眼中隱忍著傷痛,蒼白無力的笑,卻散發著男人特有地血性。
「揉!」他發出一個命令,放開了手。重重地呼吸。讓他的胸膛在我的手下高高起伏,裡面的心跳正在加速。
「咳咳……還有下面也很痛……」他的聲音因為重傷而變得低啞。我手往下移,刻意避開了他胸口地玉珠。
「不對。再往上。」
往上……他是存心地。
我不理他,他卻伸手將我的手放到他期望地位置,然後露出舒服的微笑:「果然還是舒兒地手讓我舒服……」
青筋爆出,想起了夢中他說的那些女人。
「舒兒……」忽然,他刻意放柔了聲音。細膩的沙,充滿磁性,「四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的身體,難道……你不想嗎?」
渾身的血液因為他地話而沸騰,這傢伙,就不能不這麼直接嗎!手下意識地一動,立時,南宮秋發出一聲男人特有的呻吟:「嗯。」
渾身變得僵硬。不敢看他。他受傷了。不不不,就算他不受傷我也不可以。我不能做出對不起小離和臨鶴的事情。守著他醒來是一回事,和他愛愛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的,用他那雙已經燃燒的眼睛烘烤我的身體:「舒兒……這裡……」他牽引著我的手開始慢慢往下,手心下是他熱燙而滑膩的肌膚,當撫過因為紅腫而隆起的地方時,痛慢慢侵佔了身體,不知道他地骨頭有沒有斷,那可是金柱啊。
在我走神之時,南宮秋忽然將我地手移到胯下,當我觸碰到他的硬挺時,慌忙抽手,可是卻被他牢牢按住,蠱惑地聲音也隨之而來:「這裡……也需要你揉揉……」
「秋!」我有些生氣,看他時,心卻因他疲倦而幾近迷失的眼神而收緊,他似是努力保持自己的清醒,半咧著唇笑著,「你知道它有多麼想念你的手,不僅僅它,還有我的身體,舒兒……你剛才殘忍地將我踢出你的世界,現在就不能安撫我一下嗎?」
南宮秋的笑容漸漸變得乾澀,迷離的視線似是將要再次陷入昏迷,他牢牢抓住我的手,不想就此沉睡。
「秋,我……」掙扎,再掙扎,就在我下定決心的時候,突然看見南宮秋那原本有些渙散的眼睛裡,劃過一抹銳光,同時,我感覺到很多人正在往這裡靠近。
再看南宮秋,他還是那副快死的神情。
怒,小子裝死。
「是不是這裡?」我淡淡得問。「是……」南宮秋吃力地吐出這個字。
狠狠一抓,他立時驚叫:「啊!舒清雅!你想做什麼!」然後整張俊美的臉就扭成了一團。
我收回手環胸俯視他:「既然你女兒都有了,那個要不要已經不再重要了,少了它,你也可以少禍害幾個女人。」
「你!」南宮秋苦不堪言,用手捂著下身。
就在這時,有人匆匆推門而入,是君臨鶴,他在推門時就急急而來,說道:「夫人,南宮他重傷在身,你不能……」他看著南宮秋蒼白的冒著冷汗的臉,和痛苦扭曲的神情,一時愣住了。
我有些鬱悶:「臨鶴,你以為我會做什麼?」
「臨鶴,夫人不會碰他。」清清冷冷的聲音而來,是離歌,他的手中提著一隻食籃,他只是淡淡掃了床上的南宮秋一眼,「剛醒就不老實。」
南宮秋咬牙:「你們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哦?鏡某怎麼覺得來得正是時候呢?」鏡先生也來了,他還搖著那把紅色的羽扇,悠然走到床邊,俯身,「看來宮主氣色不錯。」
宮秋撇開臉,不搭理鏡先生。然後傳來離歌的輕語:「小舒,下來,讓臨鶴給南宮醫治。」
聽話地在南宮秋複雜的視線中下床。
離歌從食籃中取出了一碗湯藥:「你連續兩次變身,氣虛體弱,把這個喝了。」
「小離。你怎麼知道我連續兩次?」
「是鏡某說的。」鏡先生晃了過來,然後和我們一起坐下。我們就像三個觀眾,觀賞臨鶴給南宮醫治。
只見君臨鶴已經回神,板著臉把上了南宮秋的手腕。
我忍不住問離歌:「小離,臨鶴剛才進來怎麼會誤會我……」
「因為我們聽到了南宮地呼救。」鏡先生搖扇微笑。忽的。他學著南宮秋的語氣喊道,「啊!舒清雅。你想做什麼!」……鏡先生學得好像。
「小離,你知道我不會的。」
小離撫上我的臉。微笑:「我知道。」
「啊!」忽然,從南宮秋那邊傳來一聲慘叫,原來君臨鶴正在檢查他地肋骨,南宮秋地衣衫敞開著,他胸口以下。竟是烏青一片。我心中一緊,他傷得如此之重,卻依然裝作無事,讓我的手去觸碰那些地方。
「你是男人,這點痛都忍不住嗎!」君臨鶴冷冷地說,一直以來,君臨鶴對南宮秋就沒好感。
「那你就不能輕點嗎。」南宮秋吃力地說,「以後我們是要做兄弟地!」
南宮秋這話一出,大家都愣住了。我喝進口的湯藥也停留在口中。
君臨鶴不解地直起身:「誰跟你做兄弟。」
宮秋從唇中吐出笑。「我和舒兒孩子都有了,她不該對我負責嗎?」
「噗!」湯藥噴出。鏡先生立刻舉扇遮臉,我現在真想有把扇子擋臉。
「你想進舒家!」君臨鶴地聲線開始下降。
「當然,我愛舒兒,所以我要進舒家守護她和我的孩子!」
「我不准!」
三個字,讓我一愣,說不出的複雜糾結。
「你憑什麼不准!」
「就憑我是小舒的正夫!」君臨鶴說罷,拂袖要走。
「臨鶴。」忽的,離歌淡淡地叫了一聲,君臨鶴卻是停下了腳步,我看向離歌,離歌地神情很淡,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改變,「他現在是病人。」
君臨鶴鐵青的臉慢慢轉柔,他朝我看來,我長歎一口氣。
「小舒……」他還是忍不住喚我。
「臨鶴,醫人為先。」離歌說得依然淡然,君臨鶴不再說話,悶悶返回。
南宮秋擰著眉,張了張嘴,卻是帶出一竄咳嗽:「咳咳咳咳……」「南宮,鏡某勸你現在還是不要開口的好。」鏡先生一邊撣羽扇上的湯藥,一邊看似無意地說,然後將羽扇放到我的面前,「夫人,看來你得陪鏡某一把扇子,沒有扇子,鏡某想不出錦囊妙計,也無法幫助夫人解決任何危機。」
鏡先生意有所指,笑容陰險狡詐。
「鏡先生,你找夫人,不是有正事嗎?」離歌淡淡提醒,視線落在鏡先生的身上,鏡先生拍了拍額頭,立刻道:「夫人,你得救小皇子。」
「誒?」
「小皇子的事情,可是皇室醜聞。」鏡先生重新拿起那把被湯藥沾濕的羽扇,慢搖,「軒轅逸飛之所以在宮裡沒有對風雪音和小皇子出手,就是因為不方便,現在,他可以用意外,讓風雪音和小皇子永遠消失。」
「他難道想殺了楚翊和小皇子?」
鏡先生笑了笑:「那倒未必。」
「哼!」忽的,從南宮秋那裡,傳來一聲冷笑,「你們瞭解軒轅逸飛嗎!」
南宮秋抬起一條手臂,掃過我們每一個人,帶著勾地眼角流出一抹邪氣:「你們若不是舒兒地夫郎,都得死!」
他的話,讓我一怔。
確切地說,只有我怔到了,因為其他人的表情,根本沒有任何變化,彷彿這是理所應當,君臨鶴還拿下南宮秋的手臂:「不要亂動!」
軒轅逸飛,真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