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燃燒大時代 第四卷 巨龍的騰飛 第147章 燕子.拜訪
    督府,老爸老媽他們早已經在我房間裡等我了。

    由於吃不慣總督府的西餐,所以非正式場合,我們一家一般都是到外面去吃的,香港有名的中餐廳都讓我們逛遍了,這樣既可以享受到香港的各式地道美味,還可以吃一些全國各地的特色菜,當然也包括我們家鄉的川菜。

    爸媽他們今天在德輔道及皇後大道購物一天,雖然沒有買什麼東西,但也過足了逛街的癮頭。小艾琳臉上紅撲撲的,整個人神情非常亢奮。一看見我,她就抓著我的手,向我述說著香港的市井百態,顯得可愛之極。

    蓮娜見到我,也很開心。她悄悄地把頭靠在我臂膀上,然後仿佛溫順的小貓一樣,一動也不動,然後一起聽艾琳講故事。

    原本我是想把工作安排好,才出去吃飯的,但看見一大家子都很開心的樣子,我不忍打斷大家的雅興,於是便宣布出發。

    隨後,我們一家去了銅鑼灣心髒地帶的南北酒樓,吃了頓正宗的川菜。

    回鍋肉、麻婆豆腐、咕嚕肉、鍋巴海參、紅燒什錦、青筍燒肚條、怪味兔絲等幾道名菜,再加上每人兩份擔擔面、紅油抄手,吃得我們一大家子眉開眼笑,就連冷漠如鄒傑、田凱、王胤豪,也都露出了愜意的笑容。

    一家人吃完飯,便隨意地在銅鑼灣散起了步。這一片街區是香港地主要商業及娛樂場所集中地。我們才走一會兒,就看那到了很多大型百貨公司及大型商場,感歎這裡不愧是香港著名的購物、娛樂、美食中心。隨著路旁的街燈亮起,還不時可以看到身著職業套裝的女孩在臨街邊的商鋪出沒,看來這裡是欣賞香港OL潮流喜好的好地方啊。

    就在我心裡把這裡和東京的新宿、銀座相比較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警笛聲。我驚訝地抬頭看了過去,只見七八輛警車,追著兩輛子彈頭地商務車。向我們所在的方向沖了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們一行人的目標太顯著了,又或者是艾琳和蓮娜看起來異常柔弱,兩輛商務車在我們面前一個急剎車,發出刺耳的尖嘯聲,恰好停在了艾琳的面前。

    車門迅速推開,一雙粗壯的手。便向艾琳伸去,似乎是想把小丫頭拽近車裡當人質。

    我還來不及驚呼出聲,站在艾琳身邊地王胤豪已經出手了。只見他一把抓住了那雙手,用力直接就將那人從面包車裡拖了出來。然後他左手猛地松開,身子瞬間一轉,右手用力,肩膀抵住了那人的身子,一個大大的過肩摔。那人身子著地的時候,發出“彭”的一聲巨響。整個動作完成不超過兩秒。那人身體抽搐了下,整個人就沉寂了。

    商務車裡發出一陣驚呼。車門“唰”地就關上了,然後車子再次啟動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警車已經陸續趕到,將兩輛商務車的行進路線堵得嚴嚴實實的。商務車才開了一會兒,就不得以又停了下來。

    然後,一群警察從警車裡沖了出來,手持槍械,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兩輛商務車。因為地處銅鑼灣這一繁華街區,警方怕有誤傷,所以都沒有開槍,只是拿著武器。不停地喊著“繳械投降”之類的話。

    鄒傑和王胤豪一起搖了搖頭。鄒傑道:“這群警察真是廢物,既然不敢開槍。那就換近戰武器靠近肉搏啊,連這點應變能力都沒有,不是在幫匪徒嗎?既然這群匪徒敢這麼囂張,手中肯定有槍,警察不敢開槍,可他們敢啊。只要他們反應過來,這附近的人不是遭殃了嗎,唉,一群笨蛋!”

    王胤豪瞟了他一眼,“還不開工?廢話那麼多干什麼?”說完,一個閃身靠近了距離他最近的那輛商務車。只見他雙手一拍,也沒見他如何使力,那原本緊閉地車門,便突然斜飛了出去,“匡啷”一聲掉在了兩三米遠的地上,隨即車廂來傳來一陣驚呼聲。王胤豪眼睛都沒眨一下,便沖進了車廂裡。

    鄒傑“嘿嘿”笑了一下,然後沖向了另一輛商務車。對車門如王胤豪那樣炮制後,他也沖進了車廂裡面,隨即裡面就傳出沉悶地吼叫聲,車身晃動起來,但很快便沒有了動靜。

    這時,王胤豪已經從前一輛車裡下來了。看見我們瞧得正開心,順手便將艾琳抱了起來,問道,“艾琳,害怕嗎?”

    艾琳搖了搖頭。她的眼睛睜得大大地,一眨也不眨地看著鄒傑所在的那輛車的動靜,臉上沒有絲毫害怕的神情,反倒滿是興奮。

    鄒傑比王胤豪慢了一兩分鍾,才從商務車裡鑽了出來。他沖著王胤豪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就若無其事地站到了我的身邊,氣定神閒,像是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

    艾琳奇怪地看了看那輛車,又看了看豪發無傷的鄒傑,“鄒傑哥哥,你這樣就把壞蛋給打倒了?也沒見你有什麼動靜啊?”

    鄒傑“嗯”了一聲,然後刮了刮艾琳地鼻子,道,“那些壞蛋太差勁了,我三兩下就把他們給搞定了。所以啊,艾琳,以後如果遇到什麼困難,一定要告訴我啊,我會幫你解決的。”

    艾琳用崇拜地眼神看著鄒傑,使勁地點了點頭。隨即,她看了看王胤豪,又看了看鄒傑,恍然大悟地說道,“我知道了,就像《小紅帽》裡的大灰狼一樣,最後總是要被獵人干掉的。胤豪哥哥和鄒傑哥哥,就是童話故事裡的獵人!”

    我笑著搖了搖頭。這小妮子,還

    想。不過在孩子的眼裡,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可I喻吧,但現實遠比童話殘酷,她長大以後就會明白了。

    這時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已經小心翼翼地舉著槍,靠近了商務車。由於剛才他們靠得太遠,而鄒傑與王胤豪的動作又快,所以他們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眼見著歹徒一直沒有動靜,他們對望了一眼,不覺均感到有些奇怪。其中一個警員膽子比較大,壯著膽子大叫了一聲“不許動”,就舉著槍沖進了車廂。

    估計是見到裡面的情景,異常驚訝地“咦”了一聲,然後就快速地跑下車,向同伴們揮了揮手,說道,“沒事了,裡面的人都被昏迷過去了。”於是一大批警察蜂擁而上,將兩輛商務車包圍得水洩不通。

    鄒傑笑著搖了搖頭。他告訴我,他上去的那輛車,包括司機在內五個人,全都都被他打暈了,這些警察只需要摘錄果實就行了。我雖然早有心理准備,但聽了依舊有些驚訝。要知道一輛車有四個持槍的男子,卻在幾分鍾內便被赤手空拳的他給整治得失去了戰斗力,僅僅這一點便足以驚世駭俗了。難怪那位警察的臉色那麼詭異,這根本就不是人能夠干出來,反倒有些像是超人。

    不過,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了王胤豪的厲害——他用地時間甚至比鄒傑還短。看來正如鄒傑所說的那樣。他的綜合實力確實比鄒傑厲害一些。

    “各位,我們隊長想請你們過去一趟。”這時,一個警察跑了過來,給我們敬了個禮。

    我聽了淡淡一笑,揮了揮手道,“不用了,你去跟你們隊長說,要找我就自己過來。要不然。一會兒讓他到港督府去找我。”

    我丟下句話,便讓老爸老媽他們去南北樓的停車場取車子。幾輛日本車我一直在用,要知道我現在是名義上的日本車的代言人,自然得顧全別人的面子。

    那個警察有些驚訝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又向我行了個禮,這才跑開了。

    過了一會兒。一位三十多歲,一臉風塵的警官,小跑著跑到我身邊,“啪”地向我敬了個禮,直直地站在在那裡,大聲說道:“皇家香港警察高級督察黃文理向先生致敬!請問先生貴姓。”

    “我是來自英國的特伯樂伯爵,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說完,我瞟了他一眼。

    “皇家香港警察高級督察黃文理向伯爵先生致敬!”

    黃文理沒有回我的話,反而先鄭重的再次對我敬了個禮。然後,他才回答了我的問題:“這些人剛剛打劫了一家金鋪。我們接到報警後,便立即出動警力圍捕他們。這次幸好得到伯爵先生的幫助。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原本我是想請伯爵先生一行回警局錄口供,現在不需要了。”

    我點了點頭。看來香港地電影裡演得並不是太假,至少在現在這個時期,依舊有人敢打劫。不過幸好的是,剛好遇到了我們,否則他們隨便劫持幾個人質,或許真的有很大的幾率逃脫,畢竟這條街上的行人很多,有許多人還非富即貴。隨便抓上幾個做擋箭牌,警方便會多出許多顧慮。

    “好了。感謝你們為香港市民所做的努力。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難得今天出來吃個飯,就遇到這群社會垃圾。你們警方要搞好防范工作,這種事情以後絕對要盡量避免,否則對香港的繁榮穩定影響是很大的,我不希望下次再碰到這樣的事情。”

    我冷著臉教訓了一下這個高級督察,說得他臉色緋紅,不敢抬頭看我。恰好這時我爸媽把車子開了過來,我們一行人上了那輛加長房車。

    鄒傑坐到了司機地位置上,然後開動車輛走了,留下那些警察在這裡處理後事。

    車上,艾琳開始跟王胤豪嬉鬧起來。

    我發現王胤豪好像非常喜歡小女孩,對艾琳一直都是保持著笑容,我想,他可能是聯想到了他那個做“燕子”的妹妹吧。

    說起那個燕子,我才想起下午我有個問題忽略了,“胤豪,你還沒告訴我,你妹妹怎麼樣了?”

    王胤豪苦笑了一下,“還能怎麼樣?她現在是蘇聯人,已經被人洗腦了,沒救了!她固執地以為,她從事地是高尚的職業,為了她偉大地事業,連我這個親哥哥都不認。說實話,我當時恨不得立即殺掉她,以免讓我們王家受到如此的屈辱!克格勃的‘燕子’啊,說難聽點,就是蘇聯政府培養出來的高級妓女!”

    我頓時默然。根據叛逃到西方的克格勃“燕子”卡列尼娜講述,每年蘇聯至少從全世界收集五百名姿色一流的少女,由克格勃第一局負責招募和培訓她們,然後利用她們的美色來收集情報。

    我記得很清楚她們是怎麼訓練的。首先,女學員要接受入校教育,讓她們圍繞獻身國家,自己會犧牲一切為主題,寫一篇心得體會,談談自己獻身國家地情感和動機。其次,女學員集體看色情電影,然後根據女學員看電影的情緒,再進行針對性地教育,向女學員提出以下問題:如果真的有一天,當祖國需要你去犧牲自己的身體時,你將怎麼辦呢?第三,女學員進行性訓練。教員讓女學員脫光衣服,互相觀察。當有的學員臉漲得通紅,羞得臉色難看時,教員會大聲地吆喝提醒說:“怎麼啦?為裸體害羞嗎?別忘記它是用於革命事業的武器。”有時,教員出

    學生代表為其他學員進行示范課。女學員們全裸著I圈,由一個男青年和一個女學員脫得一絲不掛,在圓圈中心作著不同姿勢的齷齪表演。

    上過示范課後,就到女學員實習的階段了。開始只是由女學員們脫光衣服,讓男學員撫摸並說出自己的感覺。經過這一關後,由學校男學員同性間諜學校女學員一對一地發生性關系。每個女學員實習期間的“作業”,會被用廣角鏡頭映現在銀幕上,供教員與其他學員們欣賞、評論,指出不足以便改進。

    這些訓練都是令人觸目驚心的。但其實為了減少學員的尷尬和恐懼心理,幾乎全體女學員在上“實習課”之前,都與她們心中敬仰的教官或在校方組織的聯歡會上認識的軍官朋友發生過性關系。

    女學員畢業考試的內容分別是引誘少男少年、老頭子,前者的合格標准是能消除沒有經驗的男子恐懼,後者則要能激起他們的性欲。采取這種訓練方法,主要是讓老牛吃嫩草、施展美人計、英雄睡美人,巧取有價值的情報。

    王胤豪的妹妹既然成為了“燕子”中的一員,那想必以往的經歷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了。這時,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隨口問道,“胤豪,你當初是怎麼和你妹妹失散的,還有你又是怎麼認出你妹妹來的?”

    王胤豪正跟艾琳鬧。聽到我地問題,愣了一下,隨即他把艾琳送回到了我老媽懷裡,然後神色有些凝重地說道:“當年我的妹妹是被人從家鄉拐走的。我家住在唐山的一條鐵路邊,有一天我妹妹到她同學家去玩,結果就再也沒有回來,奇怪的是,她和她的同學一起消失了。報警後。警察在附近找了很多天,最後結案說可能是被路過的火車卷走了,還叮囑我們要注意安全。這次見面,也巧了,我妹妹胳膊上有個像‘王’字形的淺色胎記,而且小時候我爸爸給她在屁股上紋上了個粉紅色地紋身。我身上也有一個,是個‘王’字形的圖案,當時我就呆住了。”

    我一愣,怎麼這麼巧?而且這樣說來,這王胤豪似乎差點和他的而妹妹上床了,我不由有些同情起他的遭遇來。

    王胤豪的心情顯然並不好,回答完我的問題後,就陷入了沉思,整個人顯得很是抑郁。

    我不禁對我地大嘴巴感到羞愧,連忙轉換話題道。“胤豪,那你今年多大了?家裡人還好吧?”

    當我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前面開車的鄒傑也回頭看了下,然後立即回過頭去。他的耳朵可豎的夠直的啊。心思都放在這上面呢,也不怕開車出事。

    “啊?你問我這個做什麼?”王胤豪詫異的抬起頭,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不過他臉上的哀色倒消減了許多,明顯注意力被我引開了。

    “我就隨便問問,快點說啊。”我裝出急不可耐的樣子道。

    他皺了皺眉頭,隨後說道:“76年唐山大地0震,家裡人就我活了下來。至於我地年齡。我也不確認,可能是二十四歲。也可能是二十五歲,那時候根本就沒有‘過生’的概念,我也沒特意去記。你看著辦吧,想說我幾歲我就幾歲。”

    我一聽再次沉默了,這小子還真是天煞孤星啊,什麼悲慘地事情都讓他給遇上了。隨後,王胤豪沒有理我,振作起精神,繼續跟艾琳打鬧開了。

    一行人回到港督府的時候,夜已經深了,我們一大家子和鄒傑自然可以放心地休息,可王胤豪還得趕回到南丫島去,一方面要看看白天留守人員訓練的情況,看看新招收的那些老外保鏢有沒有融入到集體裡;另一方面,還得給今天訓練比賽的優勝者安排好明天的保護工作。

    我雖然有些同情他的時間是如此緊迫,卻不會干預他們自己內部的事情,誰讓現在王胤豪是頭領呢?自然事情會多一點。

    回到房間後,我也忙碌開了。由於王胤豪和鄒傑都確認過了我們住的房間沒有安排竊聽設備,而且總督府地電話,並不是那種可以竊聽的由主機轉線地分機,所以我直接就開始分別聯系倫敦的約翰.莫裡奇和桑迪.韋爾,還有我的管家安德森。

    我要約翰.莫裡奇立即派出FLY集團的律師|:線,以及組建電影公司的事情。對桑迪.韋爾,我則要他盡快派出分出一部分人手到香港來,管理我向那些黑道大佬許多的基金公司,當然,必須要配備一名操盤手。至於安德森,我則要他幫我查查注冊公司的一些事情,如果可能的話,盡快地幫我在百慕大地區的克拉考注冊一個空殼公司,然後再依次在各個國家注冊皮包公司,直到我香港的基金公司成立。

    待做完這一切後,我才心滿意足地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房門傳來了有節奏的敲門聲。我看了看窗外,天還沒有大亮,於是起床穿好衣服,打開門問了一下,原來是尤德爵士派來的侍從,他告訴我香港警務處的處長特地來拜訪我了。

    我點了點頭,洗漱好後,便跟著這位侍從來到了一間會客廳。

    會客廳裡,尤德爵士正和一位五十多歲的白種中年人對坐著喝著咖啡,悠閒地聊著天。白種中年人身後的一排沙發上,坐著一些穿著西服,神情間顯得有些拘謹的不同年齡的男人。

    “特伯樂伯爵來了。”尤德爵士一看見我,就站了起來,向我招呼道,

    伯爵大人,我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香港警務處Raymonng,中文名字顏理國。Raymon在整個英聯邦的警界都享有崇高的聲譽,他69年就擔任了倫敦警隊的總警司,1972任警隊指揮官,1975年任助理警務處長,1979年任英格蘭及威爾斯警察總監。75,他獲得了英女皇警隊傑出服務獎章,1982獲CBE勳銜,可以說是我們英聯邦警界的驕傲。Raymon是倫敦溫莎鎮人,和伯爵先生可是鄰居啊。後面沙發上那些人,都是他的手下。”

    給我介紹完,他又轉頭對那位白種男人介紹道,“Raymon,這位是來自倫敦的特伯樂伯爵,他現在是我們英國政府的政策顧問,同時擔當著王室守護者的重任,尊貴非凡啊。”

    介紹完後,尤德爵士笑著向我行了個紳士禮,然後就坐下了,我連忙回禮。

    顏理國身為爵士,但比起我的伯爵身份來,到底分量不足。因此,在尤德爵士介紹我們認識的時候,他也恭敬地站了起來,待尤德爵士行過禮,也對我敬了個紳士禮,我自然不敢怠慢,笑著也給他還了一個。

    顏理國仔細地打量了我一下,點了點頭道,“果然是名不虛傳,比我想象的還要英俊不凡。”

    說到這裡。他臉上滿是追憶地神情,“想不到在香港還可以有幸見到現任的特伯樂伯爵。伯爵大人,你不知道,我小時候常常到嘉德山玩,每當看到特伯樂城堡的時候,都會浮想聯翩,想想裡面都住的是什麼人,一直把裡面住的大人物當作我奮斗的目標。很遺憾。這麼多年了,我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勳爵,職務也只是香港警務處長。不過今天有幸見到伯爵本人,也算是圓了我小時候一個小小的心願。”

    我笑著說道,“Raymon爵士,你實在太客氣了。說實話。我也很高興在這裡見到Raymon爵士。來,我們坐下慢慢聊。”

    顏理國坐下後,有些抱歉地對我說道,“伯爵大人,上次地聚會,由於此前我剛剛被接納為英國管理學會榮譽會員,回倫敦辦理相關的手續去了,所以沒有出席,還請你原諒。”

    我笑著擺了擺手,“沒什麼啊。其實說起來。上次聚會還真的有許多人沒有出席,比如新聞處處長張敏怡小姐。她恰好也到英國公干去了。”

    顏理國點了點頭,“我和她是坐同一班飛機回來的。昨天晚上我剛和她通過電話。她說已經拜訪過伯爵大人了,所以今天我一早就來了。”說到這裡,他有些不滿地對我說道,“伯爵大人,你到香港為什麼沒有申請我們G4保護呢?出了問題怎麼辦?”

    我笑著安撫他道:“Raymon爵士,你實在太客氣.已經足夠了,因此不想麻煩警方。再說了,這次我是私下來港地。不是公干,動用G4理不合吧。”

    顏理國有些恍然地說道。“昨天銅鑼灣發生的事情我聽說了,據說還是伯爵大人的手下幫忙解決了匪徒,是不是有這件情?”

    我笑著點了點頭。隨即,我有些遺憾地說道,“不怕Raymon爵士你生氣,我對於現在香港警察的業務水准,還是有些失望的。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我的人出面,最後很有可能會發生街頭流血事件。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保鏢的能力太強了,但依照當時的情況,趁歹徒沒有反應過來,及時插上包圍歹徒,讓他們不能沖出車門,以暴制暴才是明智之舉。遠遠地躲在一邊,等歹徒出手後才應招,這實在是……”說到這裡,我搖了搖頭。

    韓義理搖頭苦笑了一下,“這些我們會在日後的工作中注意地,但我想效果可能不會太明顯。”

    迎著我不解的目光,他解釋道,“據我所知,當時警隊地反應基本是正常的,畢竟,沒有誰可以無視歹徒地槍口而貿然行動,畢竟警員也是血肉之軀,不可能和伯爵先生的保鏢一樣,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可以在一瞬間解決歹徒。”

    我送了聳肩,“或許吧。不過昨晚情況確實不太妙,可能是我誤會了他們。”

    顏理國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我們警方自然會盡力把香港的治安維持好,可是畢竟能力有限啊。”說到這裡,他期待地看著我,“伯爵大人,如果可能的話,能不能請你的保鏢傳授一些格斗術給我們的警員呢?這樣以後遇到類似的情況,我們也好能夠及時做出反應。”

    我一聽,有些驚訝。我回頭看了看鄒傑,鄒傑點了點頭,於是我轉頭對顏理國道,“好吧,我會派一個人到警局,負責訓練警員。不過有沒有效果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盡我的能力幫忙而已。”

    顏理國撫掌大笑,“這樣再好不過了。伯爵先生,謝謝你對我們地幫助,以後有什麼事情,盡管打電話給我,我會盡力幫忙的。”

    一旁地尤德爵士看見我們交談得還算融洽,滿意地點點頭。又聊了大約半個小時,已經快到香港各政府部門上班的時間了,顏理國便和他的屬下一下,起身主動告辭了。

    尤德爵士邀請我一起共進了早餐,隨後抱歉了一聲,便去他位於總督府的辦公室辦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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