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燃燒大時代 第四卷 巨龍的騰飛 第146章 社團改革與招攬
    從安全通道離開了半島酒店。這次與會的所有演藝I照過面了,再留下來也沒意思。我叫鄒傑幫我叫過尤德爵士派來的管家,讓他幫我照看好宴會,大家有什麼要求都可以盡量滿足,就再次前往了和那些黑道大佬商量合作協議的位於中環的一處地下室。

    剛剛走進房間,就聽到激烈的爭吵聲。

    「憑什麼你們新義安就要在這個投資基金裡佔有最大的股份,我們14K的規模也未必就輸給你們了。我要求把把占的股份提高到和你們一樣。我的意見就是這個,你們看著辦吧。」14K的坐館天王彪幾乎是用「吼」的聲音在說道。

    「切,照你們這麼說,我們聯勝英和和勝和就該喝西北風了?我覺得有錢大家賺,不能就這樣由你們兩大社團說了算吧,我們堅持這個股份應該平均分配。」聯勝英的強哥和和勝和的大飛一起聒噪著,聲勢倒也不弱。

    王胤豪那冷冰冰的聲音傳來了過來,「大家放明白點,股市和匯市都是有風險的,也不意味著都會賺錢,投資越大代表著風險越大,你們爭奪得這麼激烈,這又是何必呢?」

    向樺強毫不猶豫地說道,「我不管什麼風險。既然這是伯爵給我們手裡的資金安排的出路,我根本就沒必要保守。反正不管怎麼樣,我們新義安一定要在這個基金公司裡面佔有三成地股份。至於其他人怎麼分配,不在我的考慮之內。」

    我一聽就樂了,看來還是黑社會有錢啊,連投資都這麼踴躍,生害怕自己給的錢給少了。當下我拍了拍掌,走了過去,笑著道,「看來大家都很踴躍啊。這才對嘛。有什麼事情好說好商量,打打殺殺算什麼事情呢?」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投到了我和我身後的鄒傑身上。那久違的憤怒的目光,讓我啞然失笑:這些人還是桀驁不馴啊。

    所有人都圍在房間中央那張不知道什麼時候搬進來的桌子旁,對著幾張稿紙指手畫腳。我撥開那些舞動著地大手,把稿紙拿了起來。然後開始看我離開這段時間他們擬定的成果。

    被「邀請」來的所有堂口的老大,都在前面的幾張合約上簽上了名。這幾張分別是:新界港九的勢力和地盤劃分、一些影響惡劣地行業退出保證,還有一份保證約束手下不出來鬧事的說明書,可以說這些黑道大佬的讓步確實很大。

    現在這些人爭執的焦點,就是我為了安撫這些黑道大佬,臨時傳話讓王胤豪發起的投資基金。這些人都把這認為是我分給他們的福利,所以爭破了頭,就想在基金裡多佔有股份。

    我把資料放回到了桌上,笑著說道,「既然大家都這麼識趣。我也就不藏私了。其實你們爭論的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待會兒大家都把自己可以調集的資金數額寫到這張紙上。然後根據大家提供的金額的大小,確定自己在基金公司裡地股份。為了確保大家的利益。我也準備抽調一部分資金,與大家共進退,一起發財。以後大家賺到了錢,就按照自己地投資份額進行分配,相信這樣分配一下,應該沒有人會指手畫腳了吧,付出總得於收益成正比吧。」

    聽到我的解決辦法,所有人都對望了一眼。隨後紛紛點頭,算是默認了這個分配協議。對於我地資本插入。他們並沒有反對,而且心裡還有一絲竊喜。這樣一方面可以保證基金的盈利,因為我的利益和他們綁在了一起,自然賺起錢來,也更賣力;另一方面,他們覺得搭上了我這條線,可以加大自己在組織裡的說話的力度,還可以在必要的時候拋出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作為威脅的手段。

    他們那點心思我自然看透了,我早有應對地策略。

    我會學索羅斯,找人在百慕大地區的克拉考建立一個基金投資公司,然後通過在世界各主要低稅率地區重複註冊公司地方式,規避風險。當最後在香港建立投資公司的時候,中間起碼已經經過了四十多重的產權轉移。FLY集團只是作為投資顧問參與運作,如果有心人真的要查,僅僅只是這份產權的轉移就讓他們傷腦筋了,至於資金流向和投資人,那更不要想了。

    很快,各個社團可以籌集的資金額就報了上來。

    理所當然地,新義安排到了第一位,他們的投資金額居然是24萬港幣;讓我驚訝的是,排在第二的並不是14K,,1億8萬的報價位列第二;14K排名第三,他們出的錢居然只有1億2萬,比和勝和少了6千萬,看來他們的情況,遠不如外表看起來那麼風光啊;聯勝英的出價是9千萬,此外其他以和字開頭的小社團,也均出價幾千萬到幾百萬不等,這筆投資基金,居然一下子湊集了7億的資金。

    真想不到,80年代的香港的黑社會這麼有錢,難怪他們:處投資,確實,這筆錢如果不想法漂白,一直拽在手裡,指不定哪天就被政府查封了,實在太危險了。

    我想了一下,決定把我的投資額報價3港幣,這樣這筆資金就算是湊了個整數,這樣分配起來,也好算賬。

    聽到我的報價,這些社團的大佬並沒有疑問。

    在他們眼裡,我是過江強龍,有著深厚的勢力和背景,拿出這點錢來,肯定沒有問題。不過他們卻不知道,我這是鬧空城計,不要說三億資金,就是三十萬我也不會出。

    現在日元形勢一片大好,國際炒家蜂擁而至,我已經不用再顧忌會不會有什麼蝴蝶效應了,因為我們手裡那小小的金額,已經不足以影響大局了。

    昨天我才和桑迪.韋爾通過電話,由於精準的操作,幾個流程下來,旅行者基金的賬面現在已經膨脹到了5英。相信此後隨著日元的升值,資金膨脹的力度還會加強,我現在只需要找一個基金操盤手,完全按照旅行者的操作步驟操作這筆資金,待日元匯率相對穩定的時候,翻一番是有可能的。

    這樣短短的幾個月時間,扣除我那無中生有的三億資本,盈利達億港幣,相信這比錢足以堵住在場所有大佬的嘴了。而且最關鍵的是,這筆紅利是在正規的基金公司賺取的合法收益,大佬們完全可以放心大膽地去花,而不用擔心警察和稅務部門找上門來,這比什麼都更實在。

    「各位,現在大家籌集

    建投資基金,只不過是幫助大家解決了資金的流向問過沒有,你們手下的那些兄弟,如果突然叫他們不出來混了,你說他們會怎麼樣?如果他們的精力得不到發洩,會不會不再聽從你們的命令,胡作非為呢?」我很現實地說出了我的擔心。

    在座的大佬神色間都一片尷尬。雖然說大家混黑社會,都是為了賺錢,但誰也不能保證中間有沒有害群之馬,於是開始相互揭對方的老底,以顯示自己的清白,結果反倒是引火燒身。

    一時間,房間裡眾人吵作一片。雖然此後他們都一再向我保證不會出亂子,但一聽他們的口氣就很虛,沒有半點底氣。

    過了一會兒,還是向樺強問我道,「那麼,伯爵的意思是……」說到一半,就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我。這時其他人才恍然,既然我提出這個問題,自然會有解決之道。

    看來還是這位向樺強仁兄的頭腦好使啊!我心裡感歎了一聲,然後笑著說道,「其實大家出來混,圖的就是安穩的賺錢。就算你們手下那些小弟,也不是真的就願意提著腦袋出來玩的。我覺得有個正規的公司,用正確的規章制度來約束大家比較好,具體來說,就是把黑社會正式改組為『保安公司』。」

    「什麼,叫我們開保安公司?我們是黑社會,要看場子。收保護費地。如果連這都不做,那我們還算是什麼黑社會啊。」14K的天王彪大聲說道。其他人也議論紛紛,顯然對我的建議不滿。

    只有向樺強兄弟,對我深具信心。他們彼此看了一眼,還是向樺強大聲說道,「吵什麼吵,現在伯爵還沒把話說完,你們就吵。是不是想阻礙大家賺錢啊?」現場的聲音這才小了下來。

    我衝著向樺強點了點頭,難怪他後來把新義安,還有永盛電影公司都經營得風生水起,眼光確實有獨到之處啊,而且他居然看出了我有後手,這不能不說明他是我值得拉攏的人才。

    當下我不再保密。直接把我的想法和盤托出。

    原來,我的計劃就是要按照各個社團現在在香港的地盤和勢力分佈,各自組建自己地保安公司。以後大家場子照樣看,保護費照樣收,但名目卻變了,叫做保安咨詢費費,又或者叫做營業管理費,這筆錢都會由各大堂口改組而成的正規的保安公司,開具正規的發票。

    當然,肯定有人不願意出這筆錢。但不出錢就意味著安全沒有保證,如果你的夜總會或者酒吧。還有店舖,天天都有人搗亂。不知道你會怎麼做?反正我的想法肯定是想找個強大點地勢力來保護自己。

    但問題是原來看場子的黑社會都撤離了,那自然就得去相應的黑社會的堂口所在地請人啊,而且還得禮貌地備上保護費。可問題是現在的堂口叫做保安公司了,肯定這費用不能收啊,因為這與香港的法律相牴觸嘛。於是,各大保安公司可以堂而皇之地告訴那些來求救的人,只需要和保安公司簽訂一份具有法律效應的「保安管理協議」,就可以得到保安公司最嚴密的保護。

    這樣一番操作下來。自然是皆大歡喜,原本拿得戰戰兢兢的保護費。就變成了正規地合法收入——畢竟我提供了必要的保安服務,收錢是應該地嘛!

    不過要確保改制,必須制訂嚴格的制度,比如手下人不能在接受管理地場所吃拿卡要,不能侵佔經營者的權益,插手別人的經營,更不能調戲別人的員工。相信經過這樣的改革,原先每一個交保護費交得戰戰兢兢的人,現在都不會對此有任何牴觸,交錢也交得心甘情願。

    聽了我的設想,一干老大面面相覷,最後幾乎都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

    和勝和地大飛「啪」地拍了一下桌子,「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還可以這樣做事的。如果真地有上岸的路子,誰願意混黑社會啊,每天出門都擔心回家的時候會不會已經被人給幹掉了。我們的那些前輩,一個個未老先衰,還不都是整天提心吊膽鬧騰得嗎?這個法子好,我回去就立即推廣。到時候老子堂堂正正地收錢,誰敢來抓我?至少也不會引得那些傢伙找人來砍我,真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我搖了搖頭,「說起來簡單,實施起來卻難度不小。如果沒有一套正確的行動綱領,別人是不會相信的。記住,在實施這套策略前,你們必須得改變以往的形象,具體來說,就是把所有的弟兄,依次送到一個地方集中進行培訓,訓練合格後統一發放工作制服,這樣給人以企業化、制度化、規模化的感覺,自然就會讓人接受了。」

    說到這裡,我指著鄒傑和王胤豪道,「他們的實力,相信大家都看到了,我決定就由和他們實力差不多的人訓練你們的手下,這樣既提高了你們抗擊外來黑社會入侵的能力,也對將來你們派出人手,去歐美佔領更多更大的市場做準備。我就不信,依照我們的模式建立起來的新型黑社會,會對付不了老外那些烏合之眾?」

    我的這番話,把一干大佬的積極性都調整起來了,向式兄弟和其他社團的大哥都表示願意接受訓練,無論如何都不能在老外面前丟臉。

    我笑著制止了大家的發言,然後道,「既然大家已經決定上岸了,而且我保證投資基金賺到的錢,不比其他黑色收益差,所以我覺得毒品我們就不要去沾了。那東西害人害己,而且一被警察抓住,還有掉腦袋的危險,能不搞就盡量不搞吧。至於黃和賭,這一點我不妨礙大家賺錢,原先怎麼做的,現在依舊怎麼做,不過不能逼良為娼,也不能誘騙他人賭博,一切都要別人自願,這是我們『企業化』和『去黑化』很關鍵的地方。只要我們名聲好了,以後做什麼都會財源滾滾。」

    雖然下面有些人還是顯得有些遲疑,不過看到大多數人表現出的熱情,他們也只能是大聲附和,於是這一條也商定了下來。

    末了我說道,「有了前面的步驟,我們日後賺到的錢,大可以投資建立一家屬於我們自己的銀行。說句比較自大的話,我對於影響香港的政策決定還是有信心的,到時候大家跨足金融、投資和實業幾大行業,再要大家回去過那種朝不保夕的黑社會生活,相信大家都會不樂意的。」

    隨後,草擬好的合約再次被送了出去,打印成正規的文件。我則留在

    室裡,和這些黑道大佬聊天,談論香港的現狀,還有一些趣事。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由於14K牽涉到政治因素,多年來一直被港英政府打壓,多次的「反黑大掃蕩」,讓其前輩紛紛落網或者擊斃,其他的則是能跑路就跑路,到其他國家和地區發展勢力,到天王彪坐上坐館位置的時候,地盤雖然還是很大,但真正的實力已經很衰弱了。

    至於其他社團,也存在許多問題,根本就無法兼併其他人的勢力範圍,所以現在基本上各個社團之間還是平靜的。大家都希望相安無事,一門心思地賺錢。

    很快,正式的合約就打印好了。各個社團的老大紛紛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不會簽名的則按上手印,作為日後利益分配的見證。隨後,我便笑著送走了這些大佬。

    不過,我特地留下了向氏兄弟。

    「是不是很奇怪我把你們留下來?」看到向樺勝和向樺強疑惑地看著我,我笑著問道。我並沒有解答他們的疑問,而是轉頭向王胤豪示意了一下。王胤豪點了點頭,打開了地下室右邊的一扇小門。

    王胤豪低聲說了幾句話後,從裡面走出來一個滿頭銀髮,神色激動的老爺子。老爺子雖然老,但相貌非常帥氣,眉宇長得和向氏兄弟很像,整個人透露著一股軟綿綿沒有氣力地感覺。

    「爹?」向氏兄弟表情大變。快速地跑到這個老爺子身邊,一左一右地扶住了他的手。原來,從這間房子裡走出來的人,正是新義安的創始人向前,而此時他原本應該是在台灣養老的。

    剛才在半島酒店,我就是聽到向前已經回到了香港,所以我才會有那麼片刻的失態,要知道。這可是很好的一張牌啊,對於現在推行我的計劃,非常有幫助。

    「恭喜恭喜,恭喜你們父子重逢,以後可以共享天倫之樂。」我在一旁拍起了掌,笑著對向氏父子道。

    向氏兄弟和向前。不愧是歷經過風霜雪雨、生死打拼地人,很快便恢復過來常態。

    向氏兄弟一左一右攙扶著老父親,走到了我的面前。隨後,向樺強放開手,深深地向我鞠了一躬:「多謝伯爵先生幫我們接回父親,讓我們能盡孝道。我代表我們新義安,在這裡給伯爵先生你說聲謝謝,日後有什麼事情請儘管吩咐,我們新義安莫敢不從。」

    我笑著搖了搖頭,「這沒什麼。我是不忍見向家骨肉分隔。這才動用了一點影響力,讓港督政府同意向老先生回港居住。不過非常抱歉。某些地方向老先生可能會被禁足,但相信在你們的照料下。肯定比台灣那邊生活得更好,更快樂。」

    所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示之以利,這就是我應對香港黑社會的三大策略。對於向樺強幾兄弟的能力,我是非常欣賞的,排除他們身為黑社會大佬這一因素,我甚至有重用他們地念頭。

    現在香港的這些社團都和我簽訂了全面合作的協議,不過我依舊必須培養自己的嫡系勢力,向家的新義安。就是我看好的對象。

    一方面,它的勢力是最強的。值得我費心;另一方面,領導它的人的能力,也是所有香港社團裡最強地,我最看好它的未來;第三就是新義安實際上就是我看過地電影《古惑仔》系列裡的洪興社地原型,自然我對向家也報以更多的好感了。

    正因為有這許多因素,我才動用自己的影響力,說服尤德爵士和英國政府,同意向前回港。幸好目前英國工人正在大規模的鬧罷工,撒切爾政府疲於應付,我提出的要求幾乎都是有求必應,同時向前的事情也不是太嚴重,所謂的政治事件早已時過境遷,許多當事人都已經逝世了,所以這才能順利說服尤德爵士同意撤除禁令,不然事情還真的很難說。

    「得人恩惠千年記,伯爵為我們向家做地事情,我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所謂受人點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伯爵先生,你要我們做什麼就儘管開口吧,我們向氏一門,沒有忘恩負義之輩!」向樺強說得大義凜然,神色間一片凝重。

    「好,既然向先生這麼爽快,那我也就直言相告了。我要你們拋下所有的私怨,全力我地社團改革舉措,而且其他社團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你要第一時間通知我,以便我更好地掌控局勢。」說到這裡,我看了向氏兄弟一眼,道,「不妨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明年英國政府將會更換港督,我先在這裡說下大話,下任港督將是本爵的人,所以可以說香港的未來基本上掌握在我的手裡。」

    看到向氏父子臉上閃現的驚訝的神色,我提高了說話的音量,「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盡快地發展自己,一旦理順香港的事情後,就把心思給我放到開發歐美市場去。我要你們把社團的影響力,帶到西方世界去,把原來的秩序給我打亂。為了確保你們的保安公司在新的地方站住腳,我會提供軍火給你們,你們每佔領一個地方,就給我鞏固好它,並且適當地和當地政府保持好關係,以後我會有用處的。」

    「我的條件就是這些,不知道向先生接受不接受?還有,我先在此保證,我和你的合作,與向老先生一點關係都沒有。無論向先生答應還是不答應,我都不會在干預你們一家團圓的喜事。」說完,我「唰」的一聲站了起來,眼睛緊緊地盯著向樺強,以加強我的氣勢。

    自從我知道安德森能夠非常方便的得到軍火後,我就一直在考慮我的手下是不是應該擁有一隻可以掌控的地下勢力的事情。我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去組織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地下勢力的,這對我名聲影響太大了。但地下勢力的能量卻又巨大,不掌握一隻效忠我的勢力在手裡,我始終有點不安心。

    這次到香港後,由於我手裡突然有了王胤豪這只實力強悍的保鏢隊伍,我便突然冒出了整合香港地下勢力的念頭。剛才的成功,證明了我的想法是正確的,但是我始終無法深入內部影響這些社團。

    向家能力和實力都不錯,所以我把他們當作了可以由我完全控制,並且能夠給我帶來驚喜的直屬手下來培養,一旦他們答應,那麼他們將會是我統帥地下勢力的大將,幫我征服四方,為我的經濟帝國的崛起,暗中護航。

    只要他們日後把勢力滲透進歐美,很多原本複雜的事情,都

    異常簡單。

    而且,當我的事業發展到足夠強大的時候,肯定會引來一些人的窺視,如果有了一個實力強悍的地下勢力由我支配,那麼那些想對我或我家人不利的人,都會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想想看到底值得不值得這麼做。

    所以,能夠獲得向家的效忠,這一點對我非常非常的重要。

    「這個……」向樺強沉思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伯爵大人,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一旦我答應了你,以後新義安的控制權,就會自動轉移到你的手上,而我們不過是你聘請的高級管理人員,每年只能享受的足夠的分紅,但卻對公司的事務沒有一言而決的權利?」

    我想了想,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怎麼會這樣想呢?你們當然擁有獨立自主的權力了!我是不會直接插手你們對社團的控制的,不過有些事情,你們必須向我負責就是了,我交待的任務也必須完成。我想要的,不過是你們的忠誠,我希望擁有一個值得信賴的心腹!」

    向樺強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不過這件事情關係太大,能不能容我回去跟兄弟們商量一下?再則我父親剛剛回來,他一定很想念家人了,你看能不能給我們一點時間?」

    說完,他再次走到向前身邊,扶住了他老父親的手,然後拿期待地眼神看著我。

    「可以啊。我給你們三天時間考慮。如果到時候向先生還沒有答覆我的話,那我就認為你拒絕我了,我會另外再找合適的對象。」

    我笑瞇瞇的說著,王胤豪很合時宜地散發出一絲殺意。

    那邊向前老先生神色一變,他顫抖著身體,對王胤豪做了個我不懂的手勢。王胤豪有些驚訝地看向了他,隨即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做出了另一個手勢。

    向前臉色頓時大變。急匆匆地向自己的兒子示意了一下。向樺強心領神會地說道,「既然如此,時間也不早了。伯爵,我們兄弟倆就先帶家父回去了。三天內,我一定給伯爵一個完美的答覆!」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站在那裡沒有說話。向氏兄弟則神色緊張地帶著向前離開了。

    「胤豪,剛才的手勢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起過?」我有些奇怪地問道。

    王胤豪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道:「這是各個國家和地區地特工人員招呼時所用的特殊手勢。向前問我是不是鬼王軍的人,我告訴他以前是,但現在不是了。」

    「鬼王軍是什麼東西,你不是和鄒傑一樣,是中南海保鏢嗎?什麼時候你成特工了?」我越發地奇怪了。

    「鬼王軍是個代號,它是中南海保鏢裡專門外出執行任務的精英小隊的別稱,在特工界享有很高的威名。要知道我們執行地任務,是在各種場合刺殺敵方的高層人物。有許多重要人物死了許多年。到現在對方都不知道兇手是誰,只知道下手的是鬼王軍。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知道鬼王軍和中國的關係。」王胤豪淡淡的說道,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有些驚訝。按照他的說法,既然到現在都不知道兇手是誰,也就是說當時鬼王軍執行命令的人並且有死亡,又或者有同伴將死者的屍體帶走了。在重重的包圍下,能夠做到這樣的程度,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你地意思是說,執行完任務後,那些前輩都安全逃脫了?」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我繼續問道。

    王胤豪點了點頭:「是地,沒有受一點傷。」

    「我知道你是受鄒傑牽連。才退役的,隨後隨著那件事情地擴大,你又以自身的能力,成為了中南海保鏢。那麼你既然成為了鬼王軍裡的大人物,會什麼上面還會把你派給我呢?照理說你是王牌中的王牌,沒理由便宜我吧。」

    「實際上我已經不是鬼王軍的人了。進入這個精英組織後,我完成了超過二十起任務,但最後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我犯了一個錯誤,實際上在你召喚我之前,我一直處在停職考察中。」

    「嗯……?」我越發地驚訝了。

    「當時我執行的任務是負責清除一批潛入我國竊取經濟情報的間諜。就是這次任務,我放過了一個燕子,隨後我就被通報批評,然後停了職。這次你打電話要人,上面毫不猶豫地就選擇了我,估計是想拋開我這個包袱吧。」

    我愣了一下:燕子?特伯樂家族地衰敗,就和燕子有直接的關係。「蘇聯?克格勃地女特工?」

    「沒錯,燕子是蘇聯克格勃精心培養的特工。和一般特工相比,她們的間諜生活要簡單得多,她們不需要去竊取情報,也無須去組建間諜網,她們只是利用身體本錢以最有效的方式誘捕獵物而已。她們不知道行動的目的和後果,事實上她們的上級也不會讓她知道得更多。很不湊巧,我遇到的那位居然是我從小就失散的妹妹。我沒忍心對她下手,隨後她掩護她的同伴,給我們國家造成了很大的損失。所以我才會被打入另冊。」

    「我明白了。那你妹妹現在怎麼樣了?」

    我歎了口氣,以前還是小看王胤豪了。從他的話裡,我就可以分析出來,他絕對算得上是情報和反間諜的專家級人才,看來以後得考慮如何發揮他的特長了。

    「對了,那個向前是怎麼知道你是鬼王軍成員這一秘密的?」

    「他剛才給我打的那個手勢是鬼王軍每次執行任務後留下的標記。據我所知,向前到台灣後,曾經在情報部門上過班,所以對我們這些人有些直覺,並還向他的上級反應過。後來隨著老一批情報人員的失勢,連他自己都被打上了異類的標籤,他說的話也沒人信了。」

    「胤豪,你告訴我這些,還有你對向前透露你的秘密,難道就不怕違反規定嗎?」我笑著問道。

    王胤豪聳了聳肩,「我現在都是英國籍的華裔了,早已經不是什麼鬼王軍的成員,你以為我會在意這個嗎?」

    我聽到這裡笑了一下。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這倒不錯,至少他以後效忠的對象只會是我。如果他說的是敷衍我的話,就值得考慮了,他如此殫精竭慮地想獲得我的信任,難道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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