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會光撿好聽的說啊。”劉靜學有點沒好氣的~If“嘴長在你的身上,該怎麼說,你自己斟酌一下不就行了。我就不信,你會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這不是怕辜負了哥哥你的信任嗎!”小舞倒是笑嘻嘻的毫不在意劉靜學的嘮叨,眼珠滴溜溜的那麼一轉,她又提出的另外的一個問題:“哦,哥,你‘說’的那種內衣我們已經做出來了,你要不要看一看。”
“做出來了?你們的速度還是不算太慢嘛。感覺怎麼樣?”劉靜學對即將帶來豐厚利潤的寶貝也是很感興趣,不希望出現任何的失誤:“那你……哦,應該是她們穿著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記住一定要多咨詢她們的意見,那樣我們才好賣的更遠,賣的更好,也掙到更多的錢。”
“這個……我讓她們拿來你看看。”笑嘻嘻的小舞忽悠一下又消失了蹤跡,讓劉靜學一個人留在那兒想象著自己熟悉的幾位女性穿上內衣後的效果,想著,忍不住吞了大大的一口口水。
“這……,這……,你們……。”當YY的景象突然的真實的出現面前的時候,劉靜學非常害羞的感覺到:自己居然沒有興奮的跡象,反倒有著一點點……恐懼的跡象。恐懼的連話都說不順溜了。只能和面前的幾位三點美女們大眼瞪小眼地互視著。面對那一片片白花花的肉體,劉靜學感覺自己的臉很熱,非常的熱,熱到劉靜學都能夠相信,如果倒上一桶水的話,自己就可以當一次土耳其浴中的那種石頭了。
眼中的那些裸露的肌膚也告訴了劉靜學:那些美女們也是有點膽怯和害羞,盡管她們也使勁地做出一臉的無所謂的架勢,但是那在夜風中微微顫抖的肌膚。還有那些難以掩飾的粉紅都清晰的告訴劉靜學,眼前地美女們對穿著著這種暴露的,誘人的衣服出現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還是感到不是那麼的適應。
“哥哥,你看這些衣服做的怎麼樣啊?”嗲聲嗲氣的小舞的聲音讓劉靜學肯定: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她是有意的,是有預謀地陷害。但是這種認知沒辦法讓他臉上的溫度降下那麼一點點來。多出來地兩只手在一番活動後,終於在屁股下面找到了自己應該待的位置,而兩條蜷起地腿,在保護了劉靜學的‘秘密’外,還讓劉靜學呈現出一種柔弱的如同被色狼包圍的少女一樣的姿態。只是那兩只眼睛卻絲毫都不知道躲避開引起這些現象的‘罪魁禍首’,只是不斷的在眾多的‘豐饒’中難以取捨地尋覓著,大張的嘴巴也毫不猶豫地放出了色狼的代表性標志——兩條亮晶晶的,綿延不絕的口水。
幾位穿著著最新版本(第一批)的女性內衣女孩都笑了,看著‘嬌滴滴’的蜷在那兒的劉靜學,看著‘色迷迷’的劉靜學。看著憨憨傻傻的劉靜學,她們放下了自己的的局促和不安。一個個咯咯笑的,無師自通的把‘陷害’了劉靜學的波浪抖出更加豐富的色彩和線條來。讓劉靜學在一聲驚呼後,兩條腿更加緊密的蜷縮起來,蜷縮到身體的排斥力讓雙腿沒法再前進哪怕是最小的一絲。
“小……小舞,你這是干嘛呢?”作為一個童子軍隊員,突然的在自己的面前出現了幾位穿著著三點式的年輕女性,劉靜學還是以很快的速度恢復了基本的言語能力,強自鎮定的說出質問的話來,這個。與他在撫養兒女的過程中對裸體的女性有著頻繁的接觸歷史不無關系,與他曾經的求學經歷也有著相當的聯系。
“讓你看看我們做的這些內衣怎麼樣啊。”一臉很純潔的表情。小舞從那些女孩子的身後穿過她們讓開的通道,姿態優雅的出現在劉靜學的面前:“看看,怎麼樣,給點意見。”
“…於還是沒有堅持住的劉靜學連忙揚手捏住自己的鼻子,高高的揚起頭,大張著一張如同想吃天鵝肉的大嘴,研究起天上星辰的運行軌道來。
“怎麼啦∼,到底好不好嘛∼?”嬌滴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兩只抱住自己胳膊的胳膊外緣,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溫軟在輕輕地摩擦著,劉靜學甚至能夠感覺其中的那一絲不一樣的硬度,在自己那穿著衣服的手臂上輕輕地劃過的感覺,那種感覺……很特別,很特別。
如果不是眼前的那張帶著驕傲和竊笑的熟悉臉龐,劉靜學說不定就要迷失在這種從未感受過的,異常熟悉的,非常清楚的,朦朦朧朧的感覺中了,就這樣,他還是非常期待的期望著這個時間能夠更加的延長一點點,接觸的更加緊密一點點,運動的更加……應該是快還是慢呢?這個選擇還真是不好下啊。
可,為什麼眼前是一個喊自己為哥哥的臉孔呢?盡管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按說也不會有著任何的亂倫後果,但是劉靜學還是堅持的把頭扭了過來,並且閉上了眼睛,只是不知道他是在逃避還是在享受:“好,很好。”
“那麼,有多好呢?這位,先生?”一只柔柔的小手輕輕的撫摸上了劉靜學的頭發,嬌滴滴的聲音讓劉靜學的身體突然的僵硬起來,壓在胳膊上的那團熱乎乎的柔軟感覺,讓劉靜學的呼吸徒然的急促起來,被輕輕的捋動的頭發,也讓另外的一處被毛發包圍的部位掠過了一種被愛撫的感覺,那種感覺……真的……好難受,好難受的。
仿佛,蝴蝶在破蛹而出的時候,又仿佛胎兒即將從產道娩出的時候,那種充斥著壓迫,緊張,期盼……還有……輕松。
“很好很好。”化作一團無形的風,劉靜學以豹子的敏捷,輕巧,矯健從地上一躍而起,飛快的掙脫了兩位女士的,‘騷擾’,穿越前面包圍的人牆,以無與倫比的速度和敏捷沖到了船邊,一頭栽下了船沿,
團清脆的落水聲。
在他經過的路上,一趟連綿的血漬一直延伸到劉靜學跳水的位置,期間,間雜著幾滴亮晶晶的,粘稠的,液體。
盡管不是初次面對女性的軀體,盡管非常的熟悉那些發育過和沒有發育過的第二性征,盡管在學習的時候,那些有關異性情況的書是翻的最勤的。盡管婦產科考了九十多的高分。但是,在這個時候,在這個面對著難得一見的眾多美女的時候,在這個眾香環繞的時候,在這個被人‘騷擾’的幸福時刻,劉靜學,那個可憐的劉靜學,居然可恥的xx了。
雖然第一次大多堅持的時間都不會太長,但是因為緊張,居然在還在被女孩子調戲的時候……,真是太丟臉了,實在是太丟臉了,這個臉簡直是……丟臉丟大發了,都丟到太平洋去了。不,比太平洋還太平洋。
劉靜學落水前,就聽到了船上傳來的銀鈴一般的笑聲,笑的很清脆,很快活,也很……,反正劉靜學聽了後,就簡直不想從海裡出來了,只是他並不是海族,也沒有那種能夠在海水裡呼吸和生存的能力。而且,圍在大船周圍的海族護衛們也不可能在見識過龜歲的厲害後,還敢讓劉靜學在海裡‘自殺’。
當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劉靜學在海族護衛們無微不至的呵護下,再次的踏上甲板地時候。對著前來迎接的小舞就是一陣的苦笑:“小舞,你在哪兒找的這麼一批人才啊,看她的那衣服給設計的……嘖嘖……,能不能先讓她們披上一件衣服,免得著涼。”
“怎麼樣?都是我設計的,怎麼樣,好看吧。”竊笑著,小舞把一件披風遞到劉靜學的手裡看著還在探頭探腦地劉靜學。小舞終於還是沒有擋住自己笑的欲望:“看什麼看呢?這麼多的人看著,她們早走了,你還以為她們真的想讓這麼多的人看啊,也就是你,她們才讓看看,要是換了別人。想都不要想。”
“那就好,那就好。”聽到那些有著誘人身材的魔族魅魔們走了,劉靜學也忍不住長長地噓了一口氣:“乖乖,真是……,我說小舞啊,你怎麼會想出這樣的做法呢,真是……,小心點,這個弄不好可是會出人命的哦。”
“放心啦,那些魅魔都不是和你一樣的。她們的實力可都是不錯的哦。怎麼說也是一代智慧魔王的貼身護衛嘛,一點點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這點你就不用擔心了,沒人會把她們怎麼樣的。”
“我不是擔心她們。我擔心地是那些看到她們的人。”劉靜學使勁地揉搓著頭上的水珠:“我去換一套衣服,這套都濕了。”說完,劉靜學就拋下小舞站在甲板上若有所思地笑著,背上背著小舞的目光,鑽進了自己的房間,重重的關上了門,然後靠著門上大口的喘氣,兩只眼睛茫然的望著前方。
“爸。你怎麼了?”被劉靜學關門的聲音給驚醒,躺在床上的娃娃呼地坐起身來。兩只眼睛還沒睜開,一句關心的問候就脫口而出。
“沒事,我沒事,你還繼續睡吧。”劉靜學一愣後,連忙搶上前把住娃娃地肩膀,臉上露出心疼的笑容,輕輕地把娃娃向著床上按去:“睡吧,我沒事,你多睡會,好好的歇歇,這幾天,可真是苦了你了,乖娃娃,睡吧睡吧,哦哦哦∼睡吧,睡吧。”
睡眼惺忪的艱難的撐開了眼皮,娃娃看了看面前的劉靜學:“哦,爸,你沒事,那我睡了,太啊∼困…下一躺,還沒有挨著枕頭,娃娃的嘴裡就傳來了呼呼酣睡的標志。
“睡吧,睡吧,可憐的娃娃,真是苦了你了,唉,都是爸爸沒用,讓你受苦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讓……,嗯……”劉靜學的眼前又浮現出那些穿著小舞設計的女性‘內衣’的胴體,忍不住感覺下面某件封存了幾十年的‘武器’,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忍不住露出一臉的苦笑:“該死,這個小舞,她到底是從哪兒學的這些方法呢,還真是……,唉,搞不好真的會讓人‘精盡人亡’啊。”
小舞設計的女性內衣,雖然從廣義上來說應該歸於內衣的范疇,確切是說,應該屬於情趣內衣的一個分支,但是,那絕對不是劉靜學希望見到的那種女性內衣。其實,或者說根本就不能叫做是女性內衣,那種‘衣服’一般來說,都有著一個類似的名稱,但是劉靜學卻不知道它們的官名叫什麼,是應該叫性感捆綁,還是叫做欲性捆綁,劉靜學知道的是,這些‘衣服’的穿著方法的代號是——SM。
就是那些對自己的體力缺乏自信,怕沒辦法壓制住那些女性的,被那些奔騰的野馬從身上給拋飛的一批人,所鍾愛的SM。劉靜學只在書上‘聽說’過的,從來沒有親眼見過的,大名鼎鼎的SM。
而且,小舞制作的這些SM還一個個花樣百出,算起來,當時站在劉靜學面前的美女們大概有二十多位,雖然從內心深處告誡自己不要看,但是卻目不轉睛的盯著看的劉靜學,打眼一看,就知道,這些人裡面,居然,沒有一個,是重樣的。而且,不管是從捆綁的數量,捆綁的‘標本’的質量,還是從捆綁的花樣上來說,受過專業教育(解剖),見慣了女性裸體(妞妞)的劉靜學都不得不承認——這個SM還真是名不虛傳。小舞的手藝絕對的是一流,是頂呱呱的棒。
要不然,可憐的劉靜學也不會在上面奔湧而出鼻血的時候,下面也難以抑制的噴射了。
這,讓劉靜學感到很可恥,很羞愧,也很……爽。
如果褲襠裡不是那麼粘乎乎的,冰涼冰涼的,劉靜學會很高興的。現在……。換衣服。